我叫石光碧,女,现年五十九岁,是重庆市江北区郭家沱望江厂退休工人。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八日上午八点钟左右,望江公安分局的田波、刘川蜀、潘军等人窜到我家,借口说分局找我有事为由,强行把我绑架到望江公安分局,刘祖成对我进行非法审问,梁某、陈某(女)也参与,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钟也未问出什么。他们就采取了下一步行动——非法抄家。三辆警车开到我家,非法抄家的人有:江北区公安分局一个自称叫戚万琼的(女),她声称自己是江北区刑警支队的队长;有郭家沱派出所的人,有望江公安分局的人,总人数大约有二十人左右。他们抄家时未出示任何手续,到处乱翻,从床下到柜子顶,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到处被他们翻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就象土匪进村一般,结果一无所获。
警察无奈,不甘心,又把我关入到铁山坪平安山庄即厂公安分局和厂“六一零”办的转化学习班(即洗脑班),开始新的迫害。在洗脑班,恶徒将法轮功学员一人一间房单独关押,吃、拉、撒全在房间里。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八日整天,我未吃一顿饭,喝一口水,心里很不安,牵挂家里,因我丈夫是残废军人,身体不好,本就需要人照顾。因我被抓,丈夫不久旧病又复发。
在这期间有江北公安分局戚万琼、李先勇来问我他们想要的情况。望江公安分局刘组成、黄大汉、刘川蜀、潘军等人轮番非法审问,望江公安分局政委王敬年也亲自出马,假惺惺地说与我谈一下心。当时王敬年说:“石光碧,你知道吗?我们为什么最后一个抓你?就是看你的态度。”旁边的人说:“石光碧,我们政委一般是不找人谈心的。”
我什么都不想说,始终保持沉默,看他们搞什么名堂。在铁山坪平安山庄我一直被非法关押到十二月三十一日,在精神上、身体上受到了极大伤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被劫持到江北看守所(在江北华新街)。到了江北看守所,被强迫做奴工,做药盒子,并要求当天任务当天完,做不完加班加点也要完。每天生产任务都要做到晚上十二点以后,从早上七点多干到晚上十二点,长时间超负荷运行,加上生活环境差,让我身体受到了极大伤害,整个人都变了像,颈椎疼痛难忍,吃饭、吞口水脖子都痛得直不起,整个人都处于痛苦之中,痛不欲生。
大约七月左右,丈夫失业了,每月只有一百多元生活费,连最起码的基本生活都无法保证。因无法生活,无奈丈夫只好挣扎着去拾破烂。长期生活条件差,长期劳累,长期无人照顾,以至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五日丈夫突然发病,去世。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们。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是第一次对我非法开庭。开庭一事一直没人给我们讲,完全违背了法律程序。邪党假惺惺地找了江北区援助律师事务所的两个律师,一姓曾,一不知其姓,到看守所找我了解情况。我当时对他们讲:你们如果能为大法说话,我就请你们,如不行,就算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开庭是合议庭,我被非法判了四年,上诉后又被维持原判,我未在终身裁决书上签字。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七日,我被劫持到重庆永川女子监狱迫害。
重庆永川女子监狱那里真是一个黑窝。只要是法轮功学员,一迈进监狱大门,就都是严管对象,就遭三个以上的犯人“包夹”监控,甚至每天记录什么时间睡觉,什么时间起床,什么时间起夜,都一一记录,汇报给狱警。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我母亲去世,弟弟打电话到监狱,说要叫我回家看母亲最后一眼。监狱称我不符合条件,硬是不让我回家。当时我心里难过极了,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在永川女子监狱我被迫害了两年多时间,在那里真是度日如年,在那个黑暗的地方让我看到了阴暗角落的怪象。邪党在监狱里利用的全是经济犯、毒犯、杀人犯等社会人渣,这些犯人竟成了迫害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帮教”,真是颠倒是非的地狱。我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三十日出狱回家。
二零零八年邪党为了保什么奥运“安全”,在全国范围内又一次进行大抓捕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红色恐怖”遍及全国。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上午十一点左右,以郭家沱派出所所长吴某为首,另外有姓胡的、姓何的、姓李的,还有一女警一行人闯到我家。当时我坐在邻居家门口,邻居一见派出所的人来了,吓坏了,赶快进屋了。所长吴某强行给我戴手铐,并叫姓胡的给我照相,紧接着他们开始了非法抄家,未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就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到了下午五点多钟,虽然所谓证据不足,硬是强行把我劫持到重庆江北区复盛拘留所非法关押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