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后一身的重病全好了,他多次劝我修炼,还经常给我读师父的讲法,可我爱打麻将,看到他们炼功起早贪黑的,还要晚上出去发资料很辛苦,就没把丈夫说的当回事,自己也没想去修炼。
二零零一年丈夫和很多同修被关進了洗脑班,他们被抓后,我看到街上也没有真相传单标语了,我就找到和丈夫一起炼功的熟人,跟他们要真相传单,然后到街上去发,要多了,我就再找几个炼功人一起去发。
丈夫在洗脑班被关半年,我经常坐车去洗脑班看丈夫,在车上我就和司机讲法轮功真相。
我的婶娘原来一身病,和丈夫炼功后,所有病都好了,可她不识字,丈夫被抓后,没人给她读法就不炼了,我就把丈夫学的《转法轮》找出来每天给她读,慢慢的,我觉得书里讲的真好,我有头痛病,丈夫被抓后,我家的二十亩地全是法轮功学员给收割的。二零零一年的秋天我也开始修炼了,头痛病也好了。
年底丈夫正念闯出洗脑班,我就和丈夫共同修炼,共同讲真相、发传单,证实大法。丈夫也领我到县城认识了好多同修。二零零一年十月,七、八个警察到我家抓我丈夫,没抓着,把我家给抄了,丈夫被迫流离失所,到县城取资料、《明慧周刊》和师父经文的事就落到了我身上,一年多,不管阴天下雨、刮风下雪,每周一次,我始终坚持着。
自从修炼后,我的怕心就很重,一次同修们要到外地发真相资料,问我去不去,我的怕心上来了,犹豫了半天,去吧,很害怕;不去吧,又怕丈夫说我,只好硬着头皮说:“去!”一路上我浑身就象筛糠一样,颤抖的直哆嗦。到了地方,发上资料就不象在路上那样怕了,就象师父说的:“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通过这次发资料,我的怕心去了很多,也悟到了只要正念足,其实邪恶什么也不是,救度众生才是最重要的。
从这以后,我经常和同修一起到外村和外地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走遍了我乡的十多个村子和外地很多的村庄。
我的性格很内向,不爱多说话,自从我修炼后,因为丈夫是我乡的协调人之一,所以我家就成了全乡每周一次的集体学法切磋点和本村每天学法点,也是真相资料传送点。我经常帮丈夫和几个协调人一起做着很多证实大法的事,有的同修路途远,晚上学法、切磋完后就住我家,吃住一切都很方便。
我虽然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但与自己的史前大愿还相差很远,需要修去的心还很多,比如修好自己、向内找方面,虽然经常对照法找自己,但还是有很多人心没有找出,在心性修炼方面也修的不够扎实。
在正法的最后时刻,我一定要多学法,向内找,扎扎实实的修好自己,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兑现自己的史前誓约,圆满随师把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