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二零零零年被迫害劳教,在邪恶疯狂迫害时,为了反迫害曾经绝食和有过激的举动。之后邪恶对我的迫害就减轻了很多,以致常人劳教人员见我在里面的待遇,以为所有的法轮功都有这种待遇。
在反迫害中,我心中牢牢记住了“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澳大利亚法会讲法》)这句话。我心中有一念,师父一定会保护我,师父一定能保护我。而且在有生命危险时,我在心里喊师父保护我。虽然过激的行为是不符合大法法理的(请同修不要采用任何过激的方式反迫害),是不被师父承认的,师父还是保护了我。因为我放下了生死之念,因为我在有生命危险时知道喊师父保护,所以我在邪恶疯狂迫害时闯了过来。在一定层次上证实了师父的法的同时,也暴露了我对法的认识不足的一面。
前不久,明慧上登了一篇同修的体会:同修在监狱反迫害绝食时,感觉自己心性不稳时就停止绝食,然后,背法、在法理上提高认识,出现怕心时,发正念消灭它。当他每次反迫害出现怕心时,他就针对怕心发正念,每当他消灭了自己的怕心,邪恶针对他的嚣张的迫害,都在无形中被解体了。最后他不但不需要服奴役,而且可以在里面堂堂正正炼功。他证实了师父所讲“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这个法。
我妻子也曾经被迫害,在劳教所邪恶妄图“转化”她。邪恶们采用了她们屡屡得逞的惯用手段,对她强行“攻坚转化”。把她单独关在一个地方,几个包夹,几个警察,每天放那些攻击大法的录像对她進行洗脑。白天放、晚上放,加上包夹的凶狠、警察的歹毒,很少有人能闯过关的。可是,妻子抱着“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的正念,在心中不吃这一套,眼里不看这一套。对于邪悟者的说词,在心里一概排斥,不進行反驳,不進行探讨。在关键时对邪悟者棒喝:“你不配提我师父的名字,你不配说自己是修炼者,你也不配和我说话”。据说过去这些邪悟者,有时达不到目地会对大法弟子行暴行恶。可是她们在我妻子的正念对待下崩溃了,从此再也没人来“帮教”、“转化”了。另一方面,妻子对包夹、警察人的一面向来都是慈悲善待,表现出的是一种祥和的心态,这种善的力量使恶人怎么也恶不起来。
而我在劳教所却是以一种针锋相对的姿态对付他们,虽然也达到了减少迫害的目地,但在修炼的境界上明显相对低了很多。如果我能象她那样慈悲善待一切众生,在放下生死之念的同时,能用祥和慈悲的力量化解一切,那结果一定会更好,可能会救度更多的众生。
我知道,有很多同修在劳教所也反迫害,起初也表现的很坚定,最后不是没挺过来被“转化”,就是被迫害得很严重。为什么呢?我想既是正念足不足的问题,又是法理清不清的问题。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中告诉我们:“在过去一年中,学员自身的业力、对法的认识不足、在难中还有放不下的执著,在痛苦的过关中不能用正念对待等等,都是被邪恶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恶真正破坏法的根本借口。”
反思自己这么多年走过的路,对照师父的法,发现自己对师父有关讲法的理解几乎是空白。
首先,执著一大堆。其中,第一次遭迫害出来后,由于自己没有向邪恶妥协,当地同修把我当作常人的“英雄”加以崇拜,自己心里很受用。第二次遭迫害,虽知道努力去找自己的执著心,可是始终对这些执着心去的不彻底、不干净。其次,在过关中没有用正念去对待。没有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应该走的是师父安排的路。师父教我们发正念,自己却对发正念不够重视,且发正念的质量不高。这些都是我的不足。
以上是本人现阶段对正念的一点初浅认识,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