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后,发现他们不苟言笑,用审视的眼光看人。同事介绍说是街道办事处的,现在分管原单位。私下告诉我,这次轮到我们单位陪同旅游。我知道现在的街道办事处就是迫害法轮功的帮凶。看来今天我不能以第一人称讲真相了,因为我的人事档案还在原单位。
落座后,我想引入正题,就问,现在的街道办事处都管什么呀?回答说,划在管辖范围内的所有单位和住户,主要是上访人员和法轮功。接着一桌十几个人开始说些风土人情和一路游玩的话题,我有点着急,但又不舍得放弃这个机会,我知道他们大老远的跑来不是偶然的,我在心里默默的求师父帮我救他们。
就在我出去催菜的两分钟回来,话题已转到拆迁、钉子户、接访方面。我以第三人称谈到了法轮功。一个人说,你不知道吧,现在法轮功太厉害了,只要看到电话号码显示一串零,就是他们播放什么起诉江泽民、活摘器官等内容,所以现在国家对法轮功是“终身制”。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就问什么叫“终身制”?回答说,就是这个人只要炼过法轮功,哪怕只有一天,也要给他建一个档案,就是我们监控的对像。我耐着性子问怎么监控?有人接话说在楼下车里监控、跟踪。我说你们都监控到些什么?其中一个女的笑得前仰后合,手指着对面两位男士说,人家(被监控者)每天到城东买狗粮,他们俩跟着来回十几里地,人家坐车他们骑自行车,跟不上累的半死。我说上面让你们干这些也太无聊了吧,据我了解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以国外和我的邻居为例,又讲到天安门自焚。对面被指的男士说,对呀,要到天安门旁边的建筑物里拿灭火器,十分钟都回不来,看来确实是假的。那位主任接着说,就拿让我们到北京接访来说,告诉我们只负责把人接回来,回来却没人处理,看不住他还会去。就这样越说气氛越活跃,那种紧绷的感觉没有了,他们脸上的阴云也不见了。我说你们辛辛苦苦却做了些无用功,还迫害了好人。我们这里有个人是副科级,被调去给法轮功办洗脑班,答应办完给他提到正科级,可到退休时连副科级的待遇都没有了,成了编外人员。找领导没人管。共产党说话你能信吗!可别再助纣为虐了。他们频频点头,每个人都抢着说话,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遇到知音般的笑容。
分手时,我们像久别的老朋友一样依依不舍,每个人都几次和我握手、几次拥抱,相约再见。我知道这是他们的善念出来了,也是他们明白的那一面感情的真实流露。
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由于工作关系,我平时接触一些政府部门官员或公安系统的人,遭到迫害时才明白,原来那个近距离接触的“朋友”是在监控我。前段时间看到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意思是和公安系统、“610”的人打交道要慎重。我知道,这是同修用鲜血和生命总结的教训。但是有的同修就认为这方面的人绝对不要接触。有的同修就是这个系统的,学了大法以后就完全断绝了和这个系统的所有人的联系,这样表面看是安全了,可你在这个系统工作,是不是这里就有你要救度的人呢?
有一次,我去看一个病人,她妈妈是上过恶人榜的当地洗脑班的头儿,她妈妈指着窗台上的几本小册子和光盘问我,你说法轮功真能转化吗?我说不能,谁炼谁受益。看来,她认为当年她不遗余力的做转化工作,怎么她家门口还会被送来这么多小册子呢,她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怀疑。后来她得了癌症,我告诉她诚念“法轮大法好”,她答应了,真相也能听进去了。
我不止一次的听人说,发到家里的小册子是如何反党了、搞政治了,甚至有人反感不看,殊不知这是大法弟子用自己的钱来救他们的。
由此我想到,我们是不是更应该利用自身的便利条件,向政府部门、各级公检法进一步讲清真相呢?当初下来的时候,也许他们也不想到这样的部门,所以说,救人不能分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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