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六年二月份有幸得法的,当时看到《中国法轮功》修订本时,就哭的泪流满面,内心想:总算找到人生真谛了,这一生舍去一切,这个法我不会舍弃的。在家庭魔难和个人身体消业中走过了三年多。迫害一开始,自己没悟到,没有走出来证实法。零四年找到了学法点,自己觉得与同修相差太远了,同修提醒我说:应百米冲刺了。
我每天都在弥补以前的不足,每天晚上发完十二点正念睡觉,(有一同修九点下班到我家学法炼功),我工作一上午,下午去大组学法,周六、周日去公、检、法、政府家属楼发真相资料。上下班的路上贴不干胶,哪醒目、哪人多往哪贴,我贴时没有怕心,看的人却吓走了。到劝三退时,把三退真相贴到出租车停车处,当时围过来好多电三轮司机,他们抢着要不干胶,并办了三退,有一人说:“大姐你快走吧!看一会警察来。”我说:“他听说,他也得退,保平安。”
有一次去公安局家属楼发真相资料和光盘,十八个单元,我发了十二个,第二天门卫老头说:“真怪了,我一天没离这院,怎么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法轮功的东西。”我把装好的资料和光盘放在车棚的车筐里,发完一兜再取另一兜,心中没有一丝怕意,因为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一切都是为法来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加持、在保护。
同事、邻居、亲朋好友、有缘的人也都劝三退了,这些都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也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兑现史前誓约。
后来,因娘家的县城缺少资料,我去了(工作下岗,买断),有不理解的同修说:“你为什么要去外地,接触不上同修,连明慧都看不见。”我说:“我想让那里的众生看到真相。”我第一天在同修家初步的熟悉了一下电脑。第二天到资料点站在机器前打出真相小册子时,我的全身充满热流,这就是我想做的事,可又没想到就这么快就会做了。就这样做了一年《九评》,开始是白天做,晚上去农村发,有时车装的多,要发到早晨三四点钟。后来当地同修多数也走出来了。
我与大姐合做家庭资料点一年多,我们在生活和做大法的事情都配合的很好。只是有一次,我去外地取机子,她把她妹妹叫来做《九评》,结果有四十多本错页了,还废了一些纸张,错页的还不想及时找出归正过来。此时,我就动心了,没有表现出修炼人祥和、慈悲的心态对待这件事,而是就事论事,既怨又怪他们,当时就争执起来了,没有用师父的法来对照自己。师父说:“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认识〉)
在零八年一月份,我地区在安装W5号卫星,接收新唐人电视台,从外地用客车往回带锅。有一次,和蹬三轮车的同修约定好了时间到站点相聚,结果同修没来。冬天北方五点多的天还是黑的,我在汽车站点来回走动,出现了几辆脚蹬三轮,我上前一问,是否拉货,有的不吱声过去了,有的说不拉。六点十分的车要过来了,这时我有些怨他,可又一想还是自己没做好,如果去他家找他出来就好了。就在这时我想到了师父,求师父给安排一个车,念一出,一抬头,跟前有一个车,一问是否拉货,他说拉什么货,我说拉几箱配货,他就跟我去把10个直径90公分的锅和几箱支架拉到站点,他刚走,客车就来了。
锅运回来了,城乡同修想安的都急着要安,过年看神韵。在腊月二十五那天,刚给农村同修安完,到街里一老年同修家安,要安在棚子上边,那天,天气特别冷,我和一位比我小近二十岁的同修合作,他在外边固定锅架,调试锅角度,我在屋里搜索信号输入数据,我在房下给他递砖石,把架大概固定好了,我去進屋接线做我的工作。我做好后叫他進屋暖和一下再去调试信号,过了一会他進屋了,暖和了一下。我说:“你去转动大锅吧!我在屋搜信号,锁定信号。”他信心十足的说:“你调吧!打开机子信号就会有。”每次都要调很长时间,有一次在一个林场安锅调了一上午,没有信号,后来進屋学法发十二点正念,一个念头打入我脑中:海拔高,支架与地面的角度要调整。然后出来改变角度后,收到信号了。我看着他的神态和冻得那样,我把机子一开,马上有图像了,30多个信号。我俩当时眼睛都湿润了,知道又是师父在帮着做。他说:“我在房上固定好位置了,求师父加持,这是最佳位置。”打开电视就出现了新唐人电视台。
我们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只要我们有正念,信师信法,用法归正自己的言行,就能够做好应该做的事情,因为师父时刻就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
写稿过程中干扰很大,发了两次正念,把稿写成了,不当之处,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