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从劳教所出来的法轮功学员讲,祖愈现在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体重从原来的一百六十多斤下降到现在的不足一百斤,以前又胖又圆的脸现在又瘦又窄,颧骨特别突出,眼圈乌黑,眼睛向里抠,说话声音非常微弱,随时都可能出现生命危险。但劳教所拒绝给祖愈办保外就医。
两颗门牙被打掉
2009年10月11日中午12时左右,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们,从餐厅吃完午饭出来后,被分成东西两队,当时恶警张瑞敏说:“能完成生产任务的人站西边回楼休息,完不成的站东边继续回车间劳动。”祖愈听到后就直接站到了西边队里。张瑞敏走过来不怀好意地说:“你能完成?”祖愈看了张瑞敏一眼反问道:“我完不成能站这边吗?”
恶警王新江正好站在旁边,听到祖愈的反问后开始找茬:“祖愈你这是什么态度?”祖愈把手背到后边昂着头说:“你们这是通过奴役劳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们是无辜被迫害的,本来就不应该出工劳动!”
王新江当时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转移话题,说:“你看你的样子,先把手放下来!不准背手!”祖愈没有听从恶人的安排,站着没动。王新江就威胁说:“你要是再不放下手来我就扇你耳光!”
祖愈直视着恶警说:“你敢!”王新江气急败坏地上来拽祖愈的胳膊并开始把祖愈往办公楼上拖,边拖边说:“走!走!上楼!还治不了你了!”祖愈没有配合邪恶,嘴里喊到:“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并不住的向后倒退。
在被拖的过程当中,祖愈悲愤之下将自己的水杯摔在地上。王新江此时已是魔性大发,将祖愈穿的外套反套在祖愈的头上强行把祖愈拖上了二楼的小厕所内,将祖愈双手铐在暖气片上,开始对祖愈暴打。
王新江凶狠地向着祖愈的脸就是三拳,祖愈的两颗下门牙当即被打掉,下嘴唇被打破,祖愈吐了一口血,一部份溅到了王新江的袖口上,然后王新江又用穿着皮鞋的脚把祖愈乱踢了一顿。施暴过程持续了约十几分钟,王新江看到祖愈的脸被打的肿胀变形,害怕承担责任便停止了施暴。他走后,恶警曹成涛又进来打了祖愈几个耳光。
祖愈当时被打的情况是几个月后才陆续透漏出来的。据负责打扫厕所卫生的普犯讲,他当时看到厕所的地上有两大滩鲜血,很吓人,但并没有看到祖愈,因为祖愈被打之后很快就被关到图书室隔离起来了。将人的牙齿打掉在法律上是属于重伤害,恶警害怕事情曝光,不但将当时所有的有关情况都封锁了起来,而且大队长罗光荣和王新江还找来两个毒瘤寿光市的盛万庆和张捷华作伪证,让他们证明当时亲眼看到祖愈先动手撕扯王新江的警服,诬陷祖愈袭警,以此来推卸王新江重伤祖愈的责任。
段段辛酸
马牧池乡双泉峪村的法轮功学员祖愈,男,四十二岁。一九九七年,一位朋友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他,从此他走上一条修炼道路。大法的法理让他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和意义。九九年大法受难初期,他依法进京上访,不幸被沂南县马牧池乡派出所恶徒代海波等人驱车截扣,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受尽精神摧残。
从看守所回到家中,祖愈寝食难安,越想越觉得政府部门是在冤枉大法。不久他又一次进京上访,又遭到马牧池乡派出所恶警国靖等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他被县“六一零”诬定三年劳教,秘密投进王村劳教所。家中的老父亲眼睁睁的看着长子被无辜投入劳教所,老泪纵横,在担心受怕中借酒浇愁,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在担心、牵挂、忧虑中他的陈疾痨咳复发。
二零零二年祖愈坐完冤狱回家。看到已是中年的儿子孑然一身,父母最急切的心事就是给祖愈娶妻生子。但马牧池乡恶徒隔三差五的跟踪监视、恐吓,且县“六一零”一次又一次骚扰,使他无法过安宁的生活,更别说成家立业了。为躲避骚扰,无奈他只好外出打工生活。
在祖愈的人生履历上,最悲苦、最艰辛的时期算是二零零四年。他的母亲无端的被县“六一零”和乡派出所的警匪劫持到临沂洗脑班遭受非人折磨。家中的老父亲由于担惊受怕,旧病复发,卧床不起,家人急去乡派出所论理要人,警察既心虚害怕又不想放人,最后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以将他母亲放回家中,但他的父亲已病入膏肓。不久这位可怜的老人家带着对世态不公的愤懑、对老伴的担心和对儿子婚事的遗憾撒手人寰。夜幕降临,祖愈守候在父亲的墓前,想着几年来遭受的厄运非难,连累亲人担惊受怕,自己未能在老人面前多尽孝心,他不禁潸然泪下。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红色恐怖笼罩着双泉峪村,县国保大队长马成龙和马牧池乡派出所警匪国靖的带领下,以“保奥运平安”为幌子,把在家中的祖愈绑架,把屋里屋外翻了个遍,抢走了电脑等个人财产和一宗真相材料,不久将他诬定三年劳教,又一次投进山东省第二劳教所。
请全世界善良的人们都来关注一下正在劳教所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祖愈的情况。
山东省第二劳教所
恶警王新江,男,一九七一年生,山东省德州市临邑县人,现在在迫害法轮功的七大队担任副大队长,四把手。
罗光荣,山东淄博市张店人,现居住于章丘市明水镇,在迫害法轮功的七大队担任大队长,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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