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到迫害,我進京护法,受到迫害,家人不理解,不明真相的世人也嘲笑,我顶住压力,每天炼功学法,一天也没间断过,并且向世人讲大法如何好,我们是冤枉的,那时我就开始面对面讲真相。
回想自己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的过程,数年如一日,极少间断过。我每天回到家,都要总结一下当天讲真相哪说的不足,以后要讲透。这样可以得到提高。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丈夫患癌症,两个月不到就离世了,对我的打击非常大,很长时间一直放不下,每每想起就流泪,心里总觉的内疚:我每天出去讲真相、劝“三退”,竟连自己的丈夫都没讲清并劝退,我没有照顾好他,我对不住他。陷在其中难以自拔,完全站在常人的角度想问题,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一场大的魔难降临了。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日上午,我出去讲真相回来,低头拿东西准备做午饭。突然抬不起头,上身好象被裹的紧紧的透不过气来,胸部很痛。我立即喊:“师父救我!”喊了两声,说不出话了,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等我苏醒过来时,就频繁的呕吐,吃东西也吐,不吃东西也吐,呼吸困难,一阵阵剧烈的咳嗽非常非常的难受。在同修的鼓励下勉强吃点东西。这种极度难受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十二天,其间我一直坚持学法。
到第十三天稍有缓解,我就开始出去面对面的讲真相、劝“三退”。当时,消业的状态依然严重:极度的厌食,不能睡觉。开始时还能侧卧,到后来一躺下就剧烈的咳嗽,只能直挺挺的坐着打瞌睡。我顽强的坚持着,心里不断的想:我一定要活下去,救更多的人。我求师父加持我。我明白:我生生世世欠下的业债太多,一定要活下去,好好修,才能让曾经被我伤害过的生命得到福报,让自己世界里的众生得救。为了他们我也要坚持下去。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五个月。到后来发展到全身浮肿,两条腿肿的老粗老粗的,象灌了铅一样沉重,拖不动,全身无力,咳血痰,胸腔积水,每走几步就气喘。体重从一百二十四斤降到九十六斤。那时我在外地,找不到一个同修,我仍然是坚持每天出去讲真相,劝“三退”。
然而,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日夜,发过午夜十二点正念后,突然胸闷加重,非常难受,直到凌晨三点十五分都不见好转。我捧着《转法轮》,看着师父的照片,哭着说:“师父,我不想死,我要跟师父一同回家,师父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此时,我忍不住去了医院。一查血压220/170毫米汞柱,肾功能也不好,胸腔积水多,贫血。医生要给心脏血管放支架,同时要卧床三个月。
我知道这不是病,是有执着长期不放,被邪恶抓住把柄往死里整。在这正法关键时刻,救人是多么的紧迫,师尊每次讲法都提到要救人,要从邪恶手里抢人,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怎么能躺在这里?于是,我开始学法,炼静功,给护士们讲真相,劝“三退”,并要求立即出院。
师父的话敲醒了我晕迷的头脑,我问自己:你是干什么来的?你千万年的等待是为了什么?魔难来了不向内找,闯过去,竟把自己降到常人位置上,不但毁了自己,你世界的众生也无法得救,你生生世世欠下的业债怎么还呢?我要坚定的修下去,把自己交给师父,去留由师父安排。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我要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报答师父的救命之恩。
就这样,我拖着消业中沉重的身体,又开始每天面对面的讲真相、劝“三退”。
渐渐的,我全身各种症状慢慢的在消减:胸闷、胸痛、咳喘、水肿、厌食、失眠等等,至今都已消失了。有医生同修说:这么严重的高血压、心绞痛,心肌梗死,不用药能恢复正常,真是不可思议!你创造了世界医学奇迹啊!
修炼是严肃的、艰苦的,修炼中稳健的每一步都是至关重要的。我用师父给弟子提高的法宝——向内找:我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病业,而且时间拖的这么长?除了对丈夫的情放不下外,回想自己每次心性关都过不好,结果难越积越多,给邪恶有机可乘,非置你于死地不可。不是师父救我,死是无疑的。认识到这一点后,再过心性关就比较轻松了。
修炼必须扎扎扎实实的修心,才能提高。这是我经过大的魔难体悟到的,现在,我能做到不分时间,不分对象,不分场合,凡是遇到的人,都是该救度的人。有一次,我给一个高高大大的东北老先生讲真相,他很干脆痛快的退出了邪党组织,并竖起两个大拇指称赞我说:“你们法轮功都是善良的好人,这样一个个人的讲真相,真了不得!”我感动的热泪盈眶,我知道这是师父借他的口鼓励我。这种例子很多。有一次,给一卖菜的讲真相,开始不相信,我缓缓的给他讲灭印记的道理,他说:“从来没听到过这么讲的,这么说还真是神来救我啊!”
今后一定要更加精進,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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