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底,一天的下午,我在同修家得到一份师父的新经文,本想再去甲同修家看她那有没有,顺便再找几份,由于顶风,我直接回家了。到家,我给甲同修打个电话,说明有新经文,问她有没,回答有。大约我到她家的时间,有人去敲门,她以为是我到了,也没从门镜看看,就打开了门,一个拳头打在甲同修的面部,然后就是非法抄家、绑架。
从此,我比较重视通讯的安全,我的手机号不轻易告诉同修,个别的有必要的,要告诉怎么注意。二零零三年春,在不理智的情况下,我用手机给一位协调的同修的手机发过一个普通短信,尽管没谈敏感词,我的手机也被监控了。邪恶欲绑架协调同修,在师父的保护下同修走脱。恶人多次到我的哥家找,一个恶人说主要找那个协调同修,并一再追问我哥,那手机号为什么是我哥的身份证办的,并威胁我的家人,说出我的情况。
二零零四年春,“610”伙同我单位不法人员去乙同修家欲绑架她,欲绑架她的事我不知道。我得知乙同修一个星期没上班,问其同科室的同事原因未果,乙同修和我是一个单位,我觉的给她家打电话符合世间的理,就用家里的座机给她家打个电话,电话是她孩子接的,我问他妈为什么不上班,是病了吗?在家吗?孩子回答,不知道,他妈不在家。也是约我到乙同修家的时间,有人去她家按门铃,乙同修从门镜看到一个人按完门铃就躲开,就没理他。事后乙同修告诉我此事。
我地一同修被邪恶绑架,在送劳教途中走脱,没回家,他给外地的姐家打电话告诉去姐家,结果被等候那的恶警再次绑架。
二零零九年春,我地一同修丁被上一级的“610”点名绑架,据了解有的同修用公用电话与丁同修家座机通的话,谈到一些法上的事;一被迫害的同修家人用公用电话与该同修家座机通话,告诉家人被迫害的情况,被迫害的同修情况在网上曝光,与其通话情况相符。
二零零八年,一自称正念强,不听劝,长期不注重手机安全的同修丙,用电话联系同修去给她安装新唐人接收器。结果安装新唐人接收器的同修被绑架,她也被非法抄家。
当然,同修被迫害不一定完全是通讯原因造成的,但表面给邪恶提供一个迫害线索。希望同修们重视通讯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