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五”真相使我摒弃无神论(图)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明慧记者穆文清采访报导)李晓宇出生在中国东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在依山傍水的自然环境中长大。从小接受中共党文化教育的她,曾是个不折不扣的无神论者。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法轮功学员万人上访,却让她对半生“无神论信仰”进行了重新思考,进而开始寻求精神信仰,历经八载辗转多方,最终修炼了法轮功。


李晓宇(右二)与同修一起炼功

“四.二五”十一周年之际,明慧记者与她做了一次访谈。

明慧记者:能否简单说说来澳洲以后的经历?

李晓宇:我于二零零四年底通过技术移民来到澳洲。刚来时我儿子不到四岁,我们一家三口人临时在Neutral Bay租了一间房子。应该说我来澳洲的时机属于比较好的,我的意思是那几年澳洲经济处于蓬勃发展的时间,工作比较好找。所以来到这儿不足一个月,我就找到了我在澳洲的第一份工作。由于工作关系,我们一家从悉尼搬到了珀斯。也就是在珀斯,我开始接触到一些法轮功学员。

记者:你开始接触法轮功学员是哪一年?

李晓宇:二零零五年。我记得好象是袁红冰在西澳洲立图书馆举行一个关于中国经济的演讲,我去听演讲了,也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在那里。演讲结束后聊天时得知他们在图书馆前面有一个洪法和讲真相的摊位,每个星期天都在那里,风雨无阻。此后我就经常在周末去图书馆那里,找他们聊天。那时我自认为是“法轮功之友”,因为我在中国国内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四·二五”、“七·二零”和“天安门自焚”等等这些事情的真相。我的职业是软件开发,所以在国内的时候都能够通过“翻墙软件”看到海外的真实信息。

记者:你说当时你自认为是“法轮功之友”?你是怎么对法轮功产生好感的呢?

李晓宇:是啊。因为我知道真相了嘛,当然支持法轮功。《九评共产党》一出来,二零零五年一月份,我就三退了。不过那时却一直没有想过自己要修炼法轮功。说起了解法轮功,真的有一个曲折的过程。我真正听说法轮功,是在一九九八年。因为我对气功这一类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之前只是知道在社会上有气功这么一个现象,而且那个时候林林总总那么多功法,好象是同事朋友间,练什么功的都有。那时候年轻啊,没病没痛的,又是地道的无神论者,所以人家谈论气功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往心里去,而且觉的这些人怎么这么“迷信”。一九九八年的时候,我在民航一个研究所工作,那时我们那个单位有很大一群人,每天午休时间都聚到一起读《转法轮》,觉得不可思议。那时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所以有朋友跟我讲德呀业呀这些修炼中的概念,我根本就不以为然,而且冷冷地抛下一句,“什么白色物质黑色物质的?”不过“四·二五”之后,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这些思想观念。

记者:是什么因素促使你审视自己的思想呢?

李晓宇:这个说起来也很简单。我虽然自己从未练过气功,当时的直觉是,这么多年来,中国社会上有这么多人在练气功,练太极等等,不过锻炼身体,突然之间就会对政府有什么想法,这好象不太合逻辑呀。特别是我那些炼功的同事朋友,都是跟我一样普普通通,每天两点一线上下班过日子吗?怎么可能突然之间他们就都对政治感兴趣了呢?当时就觉得中共的那些个反面宣传一点也不可信。当时了解到上访现场发生的情况后,内心非常感佩的一点是,象法轮功学员这样有精神信仰的人真的是不一样啊。心想我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信仰点什么。

我一向对中国古典文学、传统文化很有些兴趣,从四书到宋代以前的诗词歌赋都挺认真地学过一些,《红楼梦》等名著读得也很熟悉了。这“四·二五”事件一下给我打开了一个闸门似的。重新回顾历朝历代的文化,猛然发现都跟神佛有关。特别是《红楼梦》,以神佛起,以修炼终。《庄子》、《列子》里面的文章都是描写神人御风而行之类的,过去认为那些都是浪漫主义的文学构思,这一下好象突然明白了,古人记述的或许全是宇宙中的真实情况啊。就这样,我感觉自己对传统文化有了新的领悟,虽然并没有开始修炼法轮功,实际上已经开始摒弃无神论了。

来到澳洲之后,我觉的应该溶入当地的生活环境,便参加了住处附近的一个天主教培训班,开始学习《圣经》,学得很认真,每个礼拜三次学习,一次不落。这样过了一年多之后,老二出生了,因为坐月子和照顾孩子,加上生孩子时裂伤严重,出行不便,就中断了《圣经》的学习。但是产后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异国他乡的,也没个人照应,就想自己怎么样才能使身体好起来。突然就想起了法轮功,因为以前关于法轮功的修炼故事,听的最多的就是祛病健身有奇效。再则法轮功提倡的“真、善、忍”,在传统文化的价值观中可谓无处不在,我自己又觉得这符合我修身养性的愿望。这样我就决定要学法轮功。恰好我家后面的街上就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就这样我就开始修炼法轮功了。记得我第一次学功是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

记者:谢谢你跟明慧网的读者分享你的人生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