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当年的我,在污浊的世上挣扎,患得患失。在人欺人的社会中心灵备受创伤,厌恶周围丑陋的一切却又随波逐流。在无望的挣扎中思考着人生的真谛。无奈又彷徨。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得到了《转法轮》并开始阅读。平和中我越来越清醒,越来越兴奋,但不是激动异常。是一种平和中明白后的欢喜,我告诉周围的人法轮功好。他让我明白了人活着的目地,他让我用另一种心境面对周围的一切,心灵没有了备受煎熬的感觉。没有了与良心冲突的折磨。心灵变的坦荡、明白、快乐。我的同事说你怎么每天都那么高兴。
我把《转法轮》送给我的亲朋好友。和同修们一起到乡下去炼功、洪法。
遭劫
一九九九年,一场浩劫象山一样砸向修炼人。江氏集团出于妒忌,开始了一场对法轮功修炼人全方位的迫害。
一时间天象要塌了。我们出去炼功,到处受阻。我们到省政府上访,不但没有人接待,还派大量警察看守。单位上,一级级的谈话。我向每一个找我谈话的人讲述大法的美好。他们评价说:她很善良,但很顽固。但由于学法不深,对人世的执著太多。在逐步升级的压力中违心的妥协了。当时,那种抽空了心的痛苦现在还留下鲜明的感觉,也留下了一个修炼人永久的痛悔。
将近四年,在人世中沉沦,不甘但又迷茫。突然有一天,从心灵深处发出一个呐喊和希冀:我要修炼!但人的这一面仍迷糊着。不久以后一位曾得法的同学,不顾我人的一面的推辞和不愿,执意找到我,向我讲述了“天安门自焚”及大法的许多真相。我象从梦中醒来,从新捧起了《转法轮》。那一刻,泪如泉涌。那是来自生命深处的感动,正象歌中说到:醒来才发现您一直牵着我的手。感谢您,师父,是您博大的慈悲才使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有了再次修炼的机缘。
回归
通过对师父新经文的大量学习,明白了这场劫难的来由,也明白了此时一个大法修炼人的使命和责任。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才是我来到人间的真正目地。
带着强烈的怕心和救人的愿望,我将师父的新经文复印后寄给远方曾经得法的同修。同修被人诬陷后,将我和盘托出。她对我说她修真,对此我没有怨恨,认为那是她修炼境界的体现(现在她修的很精進)。不久之后,省“六一零”,派出所、居委会等十余人将我从单位非法带至派出所。那时的我刚回到大法中,还不懂什么叫发正念。当时的我所展现出来的坚定、冷静、不卑不亢和儒雅的气质和风范使周围的人都非常平和,我平静的否定一切。在非法搜查了我家和我的办公室后,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当天晚上送我回家。整个过程所展现出来的状态不是平常的我所能做的到的。感谢师父。
同时,来自家庭的魔难也来了。平时理性的丈夫象发了疯似的翻箱倒柜,大吵大叫,要我放弃大法,要我在大法和孩子之间做选择,用暴力驱赶我出门。并要离婚。当时的心真苦啊。我被迫走出家门,坐在小河边的长椅上,不知修炼的路如何走下去,茫然中只有一念“我是个修炼人,我要修炼!”正因为这坚定的一念,丈夫后来又跑出来,把我找回去。又一次,我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我哭了。
在家庭中证实法
从做好人的理开始,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慈悲的面对每一个众生。利用生活中的每一个机缘,平和而理性的讲述大法的真相。
有一次直接给儿子讲真相,儿子指着我烦躁的说:你不要给我讲这些。我认真的说:你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就停住了,没急着往前赶。
儿子几年前曾随我到炼功点学法,炼功。打开的天目多次看到法轮和大法书籍的光芒。由于我的沉沦,他也不炼了,聪明的他在人中变的尖刻而自私,与同学老师关系紧张。
在初中快毕业的一次联考前的一个周六的晚上,他高烧四十度。让他上医院或吃药他都不干。我就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并给他讲了许多实例。他接受了。接下来就是不断的出汗,体温一度接一度的下降,第二天一早体温已正常。周一的早上他就高高兴兴的考试去了。最奇妙的是,事后他对我说:第一次感到在疾病中,心灵竟是那么的快乐。我知道那是一个生命得到大法护佑时的快乐。见证了大法神奇之后的他开始学法,炼功。条件合适时向同学老师讲述大法真相。后来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名牌大学。过程中与同学、老师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我的母亲经历了多次政治运动,知道共产党的邪恶,担心我遭受魔难,极力反对我学大法。经常又是哭又是劝的。一次她因病手术,我尽力安排一切。术前她比较紧张,我就陪她散步,边讲手术边讲大法真相。让她记住“法轮大法好”。在人中本性善良的她也就愉快的接受了。在医生未接到红包(因为我认为自己是大法弟子,不应同流合污),极为不满的情况下手术出奇的顺利,母亲心情特别愉快,七十七岁的人手术过后脸红红的跟正常人一样。母亲术后说:入手术室后,除了“法轮大法好”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作为医生的小姨目睹了眼前的一切,思想观念在发生着改变。小姨曾经习练多种气功,开了天目。曾帮人治病。以前经常同母亲合计着怎么让我放弃大法。她住在外地,这次因照顾我母亲来到我身边。我抓住机会请她吃饭,详细的讲述法轮功和其它气功的不同及《转法轮》中对气功界中一些问题的看法。小姨心中的结渐渐打开了。开始接触大法,不久她就看到了成片的法轮,看到了大法书中字迹的金光闪闪并开始了大法修炼。
修炼前和我关系紧张的嫂子在目睹了我的变化之后,面对生活的重重压力,也开始接纳大法并开始了修炼。
丈夫也从一说大法就炸改变了很多。我是这样做的,平时尽量关心他,从心里慈悲他,不嫌弃他,不厌恶他,多看他的优点,多表扬他。他因大法吵闹时,我就不吭声,他心情好时就讲几句真相。现在我在家中上网、下载、打印,他一般都能接受。偶尔在我学法不入心,状态不好时,会吵吵几句。那完全是我修炼的问题。还没完全讲清真相。但大法已经在影响着他,他在他的日常生活和经营管理中加入了更多的诚信和隐忍,他的商业伙伴都视他为朋友。他的心态越来越好,我们的关系非常融洽。是以前想求都求不到的状态,现在却那么自然的拥有。
我的亲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明白真相,一个接一个得法修炼,这其中真切的感受到师父的慈悲呵护与精心安排。感受到大法的威力。
在工作中证实法
我的工作环境中有着太多的诱惑,有红包,有回扣,有礼品。那么一个大法弟子严格要求自己时,这种环境又特容易突显出大法弟子的与众不同。当我们堂堂正正在工作中证实法时,当我们只是按照一个炼功人最起码的标准要求自己时(拒收红包,有礼还礼,善待他人),同事们就已经从我们身上感受到大法的美好。有同事说,法轮功好不好,看看某某就知道了。所以,我对同事们讲真相,他们都比较容易接受。一个同事说:电视说什么,对不对我不知道,你人好,你说什么我相信。
同事是一个特殊的群体,见面机会多,在一起时,多看他们的优点,并恰到好处的给予赞扬。不急不忙,尽量在一对一的环境下讲清真相。所以,在我们这个小部门的几十个人中,除一人怎么讲都不退外(其中一定有我修炼的因素),全部退出邪党相关组织,其中几人已经开始看大法书。当然还有更多的同事等着我们去救度,因为我有时太执著讲真相的条件(这里面有我要修去的怕心和爱面子的心),这样也失去了许多机缘。慈悲的师父还不断的给我创造各种机缘,但有时真的做的不好,愧对师父。
救度众生
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开始了正法修炼的历程。
刚开始发真相资料时,手发抖,腿发软,手抖的真相资料怎么也塞不進信箱。但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驱使着自己克服着怕心去救度他人。那时我都是一个人做真相。走在不同的路上,有大街,有小巷,有泥土路,有垃圾道。从开始时的害怕紧张多,到现在慈悲祥和多,从开始时不想让一个人看见,到现在微笑慈悲的看着每一个众生并正念清除他们空间场障碍他们得救的一切邪恶因素,心性在救度众生中升华。
记得有一次在居民楼发资料,打开奶箱,一本《九评》赫然在目。我为同修感动着,对师父说:让我去同修没去过的地方吧。骑着自行车随意的走着,拐了几道弯后,一片低矮破败的居民房呈现在眼前,房门洞开着。心里对师父说:这环境不熟,请师父加持。顿时,环境变的明亮、安宁、祥和,如入无人之境。
还有一次在居民楼发资料,从楼上下来后,大门居然被反锁了。我急了,想起同修用功能做事,就发完正念去拽门,纹丝不动。赶紧对师父说:我还有许多资料没发完,不能被困在这里,请师父加持。不久,从远处跑来一个小伙子,开开门,停在门内,目睹着我推着车子从里面出来,一脸茫然。
在救度众生中,时时感到师父的加持呵护,没有师父,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在第一次面对多人讲真相时,心跳猝然加速,心慌气短。但随着坚定的一念“让我心慌的不是我,是旧势力!”心跳瞬间平伏,过程真是奇妙,“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真是那样。
不久供给我资料的资料点被破坏了,同修被非法判刑。那段时间救度众生的工作受到很大影响。我就想自己做资料。我在人中,有较好的职业,较高的文化。但当时家庭环境开创的不好,要主动想干点什么几乎不可能。但正因为有了这一念,丈夫单位给他发了一台手提电脑,并由单位给装了网线。这样,一下子就具备了上网条件。过了一段时间,借儿子要高考有大量资料要复印,买回来一个便宜的佳能一体机。丈夫虽有微词,但也作罢。
这台打印机非常勤奋的工作,几万张资料打印出来,黑色的墨盒只换了一个(不是连供,是分次灌墨的那种)在人中,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大法中,神奇的事很多,所以我们遇事真的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考虑问题。我没有资料点的概念,我觉的在家里做点资料,这是很正常,很应该的。
互相配合 形成整体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越来越多的同修走了出来。市内资料已呈饱和状态。我就想到附近乡镇去发。因为平时方向感不强,不认路。就白天去。但白天人很多,不好发。这时,一个平时来往不多的同修A因为需要资料开始和我接触。正好这位同修特能认路。我们就开始了长期的合作。我们每次只发一个村庄,一个又一个,坚持不懈。我们合作的很好,遇事都能向内找。可有一次我们的合作终止了一个月。
那时,我们周围的同修突然被非法拘留了好几个。稳稳当当好几年了,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大的事。我们尽力参与了营救,但营救是不成熟的,如一盘散沙。我们这个修炼群体受到了严重影响,每个人的修炼状态也表现的极不一样。有的向内找后积极发正念,积极参与营救;有的马上躲起来了,不发资料也不集体学法了;有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同修的执著;有的整天在想哪个是特务。我被一个从劳教所正念正行闯出来,并备受尊重同修B“证据确凿”的说成是特务。当同修A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还算是平静。我直觉的感受到旧势力间隔我们的因素,但也知道是冲我的执著心来的。向内找发现,在做协调工作时,有一颗证实自我的心,显示自我的心。当时,与同修A的合作已经停止了近两周,是我感受到她的勉强和迟疑主动提出暂停一下,却不知道是这个原因。虽然同修A说听到这事时心里很难过,都哭了。可心里还有点责备她:合作了这么久还分不清一个同修是真修还是假修。当我们在法上交流此事后,开始了停顿后的第一次合作。这一次我被狗咬伤了。当时心情平静,向内找也找不到啥。可在返程的路上,我被某种情绪带动着,向同修A述说着同修B从劳教所出来如何如何怕心重,如何如何疑心重。也知道自己这种情绪不对,但就是忍不住。一颗受冤枉的心在难受着。同时埋怨同修A为什么听同修B讲话就不在法上悟,而且无条件的接受呢。
之后一次发资料,我的车子又被偷了。一次又一次,还是不悟。心情已经平静,执著并没有去掉。
怀着平静的心情,找到同修B,希望把事情说清楚。我告诉她,连我在内,已经是你口中说出的第四个特务了,你说话要负责的。她生硬的说:这要看事实。她强硬而冷漠的态度一下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情,我哭着埋怨她哭着指责她,一颗心被伤害了(当然是人心)而且是被我所钦佩的同修伤害了。真是委屈啊。
回到家中,虽然心还不平静,可师父向内找的法理清晰起来。这件事中,一定有我要修的东西。仔细向内找。
同修B怀疑论点之一:前几年都没有看到她(指我),怎么这几年冒出来了。──从中我看到自己一颗狡猾肮脏的人心,认为自己前几年没吃苦,现在又能跟上正法進程,多好。(其中还包括怕吃苦的观念,认为吃苦不好的观念等)。
同修B怀疑论点之二:她各个点上跑,就是为了打探情报。──从中我看到一颗证实自我的心,一颗显示心。当我骑着车子各个点上跑的时候,确实觉得自己有点本事。
同修B怀疑论点之三:她不象别人那样体谅我(指她自己),老叫我出去做事(证实法的事,那意思是把她诱骗出去,好抓捕她)。──从中我看到自己做事时,有强加别人的因素,认为自己的观点正确,就得按照自己的安排去做,而不是第一念就去想别人。我们不是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吗?即使自己是对的,也要考虑别人的心理状态,承受能力。
那么我在带着执著辩解时的论点是什么呢?
论点一:你(同修B)凭空冤枉别人。── 一颗怕受冤枉的心,一颗在大法弟子中求名的心。受到了伤害,否则为什么难受呢。用人的理去辨别对错,而不是在法上无条件的向内找。
论点二:你从劳教所出来后,什么都不敢做。── 用自己看到的一点现象去臆想别人,(其实同修说她在干着应该干的事)甚至瞧不起别人。
论点三:你是老弟子了,不应该这样做。─一 一颗崇拜的心。认为老弟子应该怎样怎样。忘记了我们都是修炼中的人,都会犯错误,都应该去包容。
那么一个人帮你,帮一个修炼者修去了这么多的执著,你应该怎么面对他呢,感谢,由衷的感谢!
想通了这些,我的心变的非常的博大,能包容一切。感谢师父让我看清了自己深藏的执著。
之后,我和同修A又开始了救度众生的合作,像一个真正的修炼者,无任何芥蒂的合作。遇事向内找。
和精進的同修比,我还差的太远。还有许多心(求安逸心,色欲心,怕心等等)还没有完全修去。障碍着救度众生。今后一定多学法,严格要求自己,修好自己,更大范围的去救度众生。
层次有限,请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