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迷雾结善缘
我是一名教师,常年为学生补习功课。九九年春季的一天,一学生家长五姐(同修)要送我《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被我拒绝了。半月后又送来《转法轮》,碍于情面我答应看完就还她,她说不用还,书是特为我“请”的。我有些感动,当晚就看书了。没想到一见师父照片我就流泪了,心里向师父诉说着委屈。师父的眼圈也红了,示意我快看书一切就都明白了。我一口气读了三讲,次日醒来发现摸哪哪有电,包括非金属物品。之后净化身体,一周内百病全无。自此,我每天学法炼功,在法中精進,天天沐浴在法光里。我脸上的雀斑天天褪,仿佛一下年轻了二十岁。
然而,我刚刚走入法中十几天,邪恶的迫害开始了,我听信了电视上诽谤大法的谎言后,一下子崩溃了。几天里一言不发,不吃不喝,不出家门。或许吃苦太大了,除了相信世界无情外,我已很久不再相信什么了,好不容易还能信大法,而且全身心的投入,怎么这也是假的呢?人世间还有什么可以信的呢?我万念俱灰。此时同修小弟对我说:姐在法会上讲的体会多感人,姐要相信自己亲身感受的真实啊!一句话点醒了固执的我,我回家学法,每天至少学三讲,经常读法达到忘我的境界。炼功更不间断,打坐腿疼的透不过气来,我从不肯中途把腿拿下来。炼完功好象脱胎换骨了,我深切的感到沐浴在法光里的生命内心的安详与喜乐!
放下生死讲真相
可能是学法多,师父点悟我们,外地同修送来一些“马三家教养院恶行录”和“江泽民十大罪状”,我和五姐当晚就贴在大街上。市中心的街道灯火通明,行人又多,我俩把传单贴在路旁商店的门上墙上,乃至派出所门前的电线杆上。我俩前面贴,后面有人看,后面还有警察观望,想必看到传单了。我俩又去另一条大街贴,最后一张贴在教育局的大门上。这才发现两瓶胶水用光了,手脚冻木了,我俩乐呵呵的回家了。次日听到议论:共产党太狠了。这是我市第一次出现的真相资料,我和五姐感到由衷的欣慰。
后来我俩想把“四·二五”真相写出来,又担心写不清楚,心里着急。又是外地同修给几张《善良的人们请来了解法轮功真相》,我们可乐了,师父在帮我们呢。找了几家复印部,都不敢给印。我哭着问师父咋办?终于有个阿姨给复印了几百份,我们几个同修当晚就发出去了。连续几天大面积做,当地一时轰动了:百姓乐了;警察怕了;其它片区的同修醒了,他们也要发真相资料。全市同修第一次形成了整体。一时间,几乎每个区域都有大法弟子发真相,几乎家家户户都听到了真言。
法学多了,也就没有了怕心。一天晚上,我和五姐被恶人跟踪,我们快走,他们也快走。我俩突然分开走,这使他们很意外。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俩已经走出挺远了,但还是分头追上来。听到身后脚步声,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就感觉一双大爪子马上抓到我,心里一急想起来“神足通”,他又落后了。我快步跑到四楼刚進屋,就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很快就走了。五姐也智慧的走脱了。
发资料时神迹更多。漆黑的夜里我和孩子发资料,担心传单贴倒了,心里不停的求师父。忽然发现两手闪金光,传单上的字都看清了。贴一张闪一下光,孩子看傻了。贴的正来劲儿,孩子说:揭下来,来人了。刚要揭,一想不能揭,让他回去吧。我奔那人走过去,他立刻转身往回走了。还有一次白天发资料,正发的顺利,对面胡同口来个抱着小孩的老人,看到我发资料了,我一念打过去:我救人呢,别过来!真听话,他哼着小曲掉头往回走。也许我当时心纯净念头正吧,我只想着救人,不知道害怕,我总觉得自己是主角,说了算。
还有记忆深刻的一件事:零一年深秋的一天,俩同修在我家,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让她俩先走。等我一出门,听到楼外的吵嚷声。我从楼道窗户往外看,一群警察在那儿嚷嚷呢。正想着是不是冲我来的,楼道里進来两个警察,我转身就往楼上跑。跑着跑着心想不对呀,“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谁怕谁呀?我大大方方走下来。想不到警察突然转身往外走,边走边嚷嚷:是不是这儿啊?再问问吧。出门问一老人,这儿有没有谁谁呀?老人连声说,没有没有,你到别处打听吧。这时我已来到楼门外,老人低声说:快走,抓你的。我当时正念强心里稳,反倒回头看他们。谁知我这一回头,六个警察齐刷刷的转过身去,全都背对着我,自然没能发现我。我边走边听到警察在另一单元用对讲机问:这是谁谁家吗?就听房主没好气儿的说:不是!我堂堂正正的走脱了。那一刻我深切的感受到心性到位,大法展现给人的神圣与威严。
那几年,我家自然就成了学法组、炼功点儿,同修都愿意去我家。白天一起学法炼功,晚上出去发资料。同修比学比修,互相帮助,一直配合的很好。我又在家成立了小弟子学法组,十多个小弟子以补习功课为由来学法。我先给他们上课,然后一起学法两个多小时,每天都有其他同修来参加。几年后的今天,那些小同修大都考上了好学校,回忆起来都很留恋那段难忘的日子。
面对邪恶不屈服
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一群恶警把我绑架到看守所。一進门警察就拆我皮鞋里的钢板,我阻止他们也不听,我就在心里想:拆不动。结果费了半天劲儿,一点没拆动。我一進去就绝食,所长领着狱医、七八个警察,如狼似虎把我按在地上。有人捏鼻子、两个警察按胳膊、四个警察分别跪在我腿上,他们把连着漏斗的液化气管插入我的食道里,半瓶大粒盐倒入漏斗里,再用凉水往下冲。我痛苦的挣扎着,眼看就要窒息了,恶警还是不罢休。就在我感觉只剩一口气儿,出于生命自救的本能,我在心底大喊了一声:师父救我!顿时,隔着管子大口大口往外喷盐粒、喷血水。恶警害怕了,拔掉管子,又用十八斤的脚镣把我扣在了地环上。警察走了,我不由自主的呕吐,是师父帮我把脏东西推出来了。同修哭着问我能行吗?我难受的闭着眼睛说:我能行!同修都哭了。我很快睡着了,醒来时,心里热乎乎的,浑身哪都不难受了。我说梦见师父来看我,就是记不清师父说什么了,同修都很受鼓舞。另一被灌食的同修没有吐,难受的很厉害。刑事犯告诉我们,只要被灌了粒盐加泻药,准保发烧拉肚子。我心想我不拉,先把它们闭塞掉。那位同修当天真就拉肚子,我被铐在地上,八天八夜一次都没有上厕所。真是好坏出自一念啊!后来几天里,恶警加大药量、粒盐,又灌我好几次,企图逼我要水喝,我坚决抵制到底!遗憾的是,有个同修“心”疼我,硬把麻花放在我嘴上,我虽没吃,想吃的心可起来了。当晚睡梦中,一盘儿热腾腾的水饺放在我面前,不知是啥馅儿,从来没吃过,就是特别香。醒来后知道师父又来了,心里很感动。真神奇,一顿饺子吃的我几天都不饿。我总能感受到师父对弟子无时无刻的呵护,这使我对大法更加坚信不移!遗憾的是,因亲情放不下,母亲以下跪的方式逼迫我吃饭,我刚吃饭,邪恶就把我送走了。
身陷囹圄志不移
在劳教所,邪恶把我关小号,十多个洗脑帮凶天天围攻我。可笑的是,她们的谬论根本不堪一击,也没有人能够动摇我。半年多了不“转化”,警察把我关在劳教所最冷的监号里,暖气全卸掉,窗户、墙角都是冰。我知道无论面对怎样邪恶的迫害,都不会被“转化”,一進劳教所我曾对警察说过:宁愿站着死,不肯跪着生(当然我现在决不会这样想,邪恶不配迫害我)。可是一進这监号,穿的再厚都被冻得直打颤,不免还是很心酸。被围攻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实在困极了,就强眯了一会儿,刚睡着就听见漫天的歌声,只听到四句就醒了。正感慨师父用歌曲来鼓舞我,忽见床边墙上闪金光。我坐起来去看,原来墙上刻着方方正正的两个字:坚定!我顿时流泪了,再不觉得苦,更不觉得冷。我在心里说:师父啊,弟子一定闯过去!第二天,她们以找根本执著为理由,念经文《走向圆满》给我听,念完问我找到了吗?我说只有让我自己看,才有可能找到啊,她们答应了。看完两遍后我说找到了。她们以为有空子可钻了,迫不及待的问,我说:信师信法不坚定,怎能走向圆满呢?气的她们都跑了。当晚,一个省里来的自称什么级别的女警察过来“转化”我,她在女监和万家劳教所找学员谈话二百人,“转化”一百五十多。我一听真邪恶,立即揭露万家、长林子劳教所迫害死大法弟子的恶行,她都不承认。她问我,七仙女还下凡,修成佛木头一样坐天上,有啥意思呢?我说:生命境界不同,感受自然不同吧。人觉得忙忙碌碌有奔头,可那猪圈里的猪满身沾粪不嫌脏,说不定还笑人傻瓜呢。气的她翻着白眼儿让我走,我被送回原来的住处。進屋倒头便睡了……
正念解体毒药厂
因劳教所非法奴役大法弟子,我写信揭露他们在伙食、奴役劳动方面对我们的迫害,让获释的同修寄出去。没多久,省里来人检查,尽管劳教所事先做好了伪装,终究还是被查出漏洞,压力下不得不改善伙食,但奴役劳动方面更邪恶。我建议同修齐发正念解体迫害我们的毒药厂。发了几天没见效,陆续有人不发了。我对同修说,愚公都能移山呢,我自己也要捣毁它!师父说:“一个神就足以安排整个地球所有众生的一切不出偏差”(《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同修听了很感动,再次集体发正念。
六天后,毒药厂派人把机器全拉走,说是库存积压药品太多,老板去南方打工了。几年的药厂几天就解散了,这不是正念显神威吗?后来劳教所又成立了家具厂,奴役大法弟子,打磨家具三班倒。我立即写交流文章设法传给那里的同修,建议同修天天集体发正念,我和周围的同修默默的正念配合。十多天,家具厂以利润小为由黄摊儿了。足见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强大威力的,更不可忽视整体的力量啊!
救度众生脚步急
回家后我先把劳教所的邪恶曝光给明慧网;给当地“六一零”、公检法、看守所等部门写了劝善信,揭露邪恶迫害的同时,唤醒他们的良知善念。公安局长很受震动,收信后一个多月就办理了退休手续。临走前让他妻子通知大法弟子,新局长在某某日要大搜捕,让大法弟子注意安全。我为一个生命的觉醒得救而由衷的欣慰。此事在当地民众中引起很大的轰动;看守所再也没有发生过给绝食的大法弟子野蛮灌食的行径了;更多世人了解到真相,获得了新生。
我开始面对面劝“三退”,尤其我的学生一个不落,学生家长也几乎都退了。有些退了的学生还领同学来“三退”,这样的学生成绩都很好。
讲真相还不能急。我跟嫂子的家人讲“三退”,他们都很反感,背后骂我精神病。嫂子说不管他们了,谁让他们不听劝。我每天发正念,帮他们清理空间场。不到二十天,嫂子的家人主动找我办“三退”。更难得的是,嫂子的妹夫全家“三退”后,主动去外地劝他的父母都“三退”。近二十人得救了。我从中悟到:讲真相劝“三退”要有耐心,真正站在为他的基点上,世人才能被救度。
一次在火车上,忽听对面有人骂大法,旁边还有人跟着起哄。我一念打过去:快闭上你那被魔利用的嘴!几分钟他就老实了。我想得帮那些人清理呀,就用功能跟他们明白的一面去沟通:别信他的,他在害你们呢。过一会儿,几个人又开始议论了:其实共产党最狠了,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打的半死都不“转化”,法轮功可真了不起。我这才放心了。我又对邻座讲真相,讲的正起劲儿,一个穿制服的人坐在我对面,我心里咯噔一下害怕了,心里想师父快把他撵走吧。发正念也不好使,这时才想起来去怕心,他却突然接过话茬帮我讲。我一连讲退了好几个,发现有个小伙子总瞅我,我就想,马上就到终点了,想听真相就过来。他笑着走过来,一家三口都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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