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应该证实法,维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大法遭迫害,师父被栽赃陷害,我怀着信师信法的真诚的心,马上写了上访材料,带上学法小组其他五位同修,买了火车票,堂堂正正到北京信访办,为大法和师父鸣冤。我没有一点怕心,与另一个同修在上访信上填写了我们的心愿,填上了自己的真实姓名、住址(其他四个同修因有怕心,没進去)。
我们小区有十来个炼法轮功的同修。有一次,我们小区门口前贴出了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漫画,大家知道后,只在家发正念,不敢去撕。我得知后,把两个治安人员请出来,站在漫画边问他们是谁贴的?他们说“不知道”。我说,贪污腐败的共产党不管,走正道的遭反对。当着他俩的面我把漫画撕了下来。从此我们小区再没有过反对大法的漫画。这事儿过去后,同修不敢接近我,怕被牵连。可是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用自己的言行证实法、洪扬法
我常想自己经济条件不如别人,就把自己修炼后身体的巨大变化当作洪扬大法的事例,在工作单位,并用自己的言行证实大法。我厂有几千职工,选五个“劳动模范”,经票选,我被选上。领导和工人都说:就老王炼法轮功学到了家(我厂当时有四个法轮功学员)。
退休后我到一家医院打扫卫生。当时有一个领导让我到她家办的工厂当保管,她说我靠的住。她说付我一年一万元工资。比在医院打扫卫生一年五千元多一倍。但我选择了医院。因那里流动人员多,便于讲真相,救人是第一位的嘛。在医院我给医生、护士、病人家属、清洁工讲真相,劝“三退”,讲大法和师父被诬陷及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实。结果有的医生当时就拿了《转法轮》去学。我的言行也影响了那里的环境,六十多岁的老医生都说:“炼法轮功的是好人。”一次医院升邪旗,我发出一念:不让它升起来!结果那天医生和护士还没到跟前旗就落了,他们说:今天奇怪,怎么旗没升起来。每天在去医院上班的路上,中午休息时,我都用来发真相材料、讲真相、劝“三退”,明真相的再给他们真相护身符。在医院的报纸上登了医院做了几例器官移植,我看到后给院长和主治医生打电话、写信,讲中共活体摘取大法学员器官牟取暴利再焚尸灭迹的真相,以后医院再也没登过做移植器官的事。我还跑到各个大医院找院长和做移植器官的医生,或用打电话写真相信方式向他们这些医务人员讲真相。那时每天忙于救人。
道路自己选,生命师父说了算
也许在过去我许下过什么愿。在修炼时间不长,就听到一个声音说:您以后别证实法,如果您证实法,您和您的妹妹要受很多苦。显然,那是旧势力迫害我、阻挠我助师正法的借口,师父不承认,我也不能承认。
旧势力用这所谓的借口,迫害死我的妹夫、妹妹,我都一幕幕所见,最后我跳出了旧势力的安排……。旧势力用丈夫的思想业作借口,把丈夫迫害成植物人状态长达三年。我都不能承认。因为丈夫得法时和我的亲戚说过:“师父是真正的大佛,是来救人的。”这是他的心里话。是他见我被戴上手铐从北京拉回来,就对师父起了不敬的心。他和我一样,是地主出身。他七岁就开始被批斗,他是被运动吓破了胆。罪在共产邪党啊!
旧势力想用儿子上大学时带有中共邪灵的那些书、笔记毁我的儿子,被我烧毁;想用儿媳结婚时带有假佛的项链毁我的儿媳,被我清除;想用儿子买奥运“福娃”的四个灵体,毁我的孙子,被我用火烧掉;想用同修间的情阻挡我看明慧网,看师父新经文被我冲破……,我总是坚定的维护师父、维护大法。我的坚定源自于十几年修炼实践的结果。是伟大的师尊给我净化了身体,使我能够修炼;是师父保护我被汽车撞出那么远后却没有发生生命危险;是师父为我承担罪业,使我在工作中被三十多片的大暖气砸在我腿上,腿肿的很粗,却一点痛苦没有。我刚到炼功点炼功时,就看到魔来到我的空间中安排我要走它的路,在一次读法时,师父把它从我的空间清走,使它不能再到我的空间场来捣乱,在整个证实法过程中,我走上了师父安排的路。为了证实法,旧势力安排我坐监狱,我正念一出,师父从我的空间场清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这一切。在这个空间,我一次次被师父保护,在另外的空间师父一次次救我。
我自豪我没有走错路,一生什么也没信过的我,选择了师父安排的路,因为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我为此而深感自豪。
再难别忘自己的使命
这三年中,我照管着什么知觉都没有的丈夫,每次给他用胃管喂饭就得一个小时,一天三次;我要照看刚出生的孙子;儿子失去了工作,儿媳不能上班;妹妹和妹夫被迫害致死,我要照顾他们留下来的两个孩子……,在精神、经济被迫害的痛苦中,我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一有时间就走出去,讲真相,劝“三退”,四点起来寄真相信,五点起来贴不干胶,我知道这是我的使命。
我们都是在常人中修炼的,谁没有家庭?谁能说谁做的都好?都对?大家都是修炼人,都有人心的执着,只是我们在师父的看护下,摔摔打打走过来了。我把这几年来自己修炼的过程,证实法、讲真相的认识写出来,对与不对的写出来,请同修给予指正,以后更精進,圆满随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