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夏天,我从繁忙的工作岗位上退休了,从此我有了充裕的学法时间,这以后我反复通读了《转法轮》并進行背诵,反复通读了“七•二零”之前和以后师父在海内外所有讲法、诗词等等。我明白了大法修炼能治病,但它不是用来治病的,“修炼的最终目地就是得道、圆满。”(《转法轮》)我也明白了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尤其在正法走入最后的最后时刻,我们的责任就是要向世人讲清真相,救度他们,就是要多救人、抢人,以实现我们史前的誓约。
一、凡是上门来的都给讲真相
大法弟子和常人一样也都有家,有家就会有亲属关系和社会关系,就要与人有来往,比如亲朋好友会登门探访;大件商品要人送货上门及安装;各种家庭设备需要请人来维修,以及与快递公司投递员、送订餐、送水等的各种服务人员的接触等等,作为常人来讲这在人与人的关系中属于探访被探访的关系、服务被服务的关系,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来说,则还有一层救度被救度的关系。
怎么救度?对于上门服务的人员就要根据服务时间长短灵活安排好讲真相的内容。时间稍长些的,问几个问题(如:听说过法轮功没有,接触过炼法轮功的人吗?看到过电视上演的所谓法轮功人员“天安门自焚”的报道吗?)先请他们谈谈对法轮功的看法,而后根据不同情况讲什么是法轮功,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还可讲讲共产党及江泽民一伙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从而清除他们头脑中那些被共产邪党灌输的诬陷、诽谤法轮功的毒素,再進一步讲为什么说“三退”保平安,最后,水到渠成给他们办“三退”。时间短的,先简单的提问(是哪里人,上过什么学),再问加入过党、团、队没有,听说过“三退”吗?再讲为什么要“三退”并劝“三退”,问好姓氏,起个化名退了。不论什么人,都要告诉他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从我讲真相的情况看,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都能退。但面对快件投递员等来去匆匆的人,就来不及讲真相,就只能把慈悲留给他们了。
对来京旅游住在家里的亲戚朋友我都安排更加丰富的真相内容,比如请他们看《风雨天地行》、《九评共产党》、《神韵》光盘及真相小册子。时间充裕也可看《江泽民其人》、《解体党文化》等。在上门的亲朋好友中,听真相、看真相,信真相最好的是我的妹夫。他二零零零年上半年同妹妹来北京,在我家仅住了两天,参观安排的很紧,没有来得及给他们讲真相。我们回老家时也同他讲过真相,那时他似听非听。二零零八年他带女儿、女婿及他的妹夫又来我家住了四天。头天晚上他妹夫因着凉咳嗽很厉害,我老伴叫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真诚的念,当晚就睡的很香,并再也没有咳了。第二天我妹夫也咳嗽了,我们叫他念“法轮大法好”,因为有了前晚他妹夫的经验他也信了,诚心诚意的念了,也很快好了。我们趁此给他讲真相,他很愿意听,也不出去游玩了,整天坐在家里看《风雨天地行》、《九评共产党》等光盘。他看完《九评》后只说了一句话:“要是全国老百姓都看过《九评共产党》,那共产党用不了一天就得垮台。”他的家人也都“三退”了。二零零九年他得癌症住院,闻讯后我给他打电话,要他念那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说我早就在念了,而且孩子们也帮我念了。他毕竟没有修炼,阳寿到了(七十六岁)还是走了。但他病重期间头脑清醒,精神状态很好,基本没有痛苦,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对儿子说:“我要回家了。”就在回家的路上,坐在汽车上平静、安详的走了。他一定是去了他能够去的那个最好的地方。
二、在单位“批判”会上讲真相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邪党制造了震惊中外的栽赃、诬陷法轮功的所谓“天安门自焚”伪案,并在全国迅速掀起新一轮“批判”高潮和开展所谓反“×教”签名运动,企图進一步实现江魔头“名誉上搞臭”法轮功的目地。也就在一月二十三日这一天,我们单位的一位法轮功修炼者在天安门证实法被绑架。单位领导屈从于邪党、上级的压力和为了自保,年还没有过完,就召开了全体职工会议,传达江魔头的所谓“指示”,布置开展“大批判”内容,要求人人表态,且指定我们法轮功修炼者要作重点发言。
在这样的形势下要想保持沉默已无可能;采取回避那是临阵脱逃;而随风倒则是背叛大法和师父。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大法蒙难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我选择了主动站出来维护大法、证实大法,从正面阐述法轮功,为法轮功伸张正义。
“批判”会开了一整天,气氛紧张而压抑、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发言的全是一边倒,这是人们多年来被党文化灌输、造就的必然结果。听了上午的那些发言,实在让人为他们的将来要承担的恶果而揪心。
下午我主动争取发言了,题目是“作为一个修炼者我所认识的法轮功”。首先我讲了“我为什么修炼法轮功”。我说,当时我就是为了祛病健身。我看过多年的医生,也练过很多功法,但都无效。自从炼了法轮功以后,就再没有看过病,吃过药,而冠心病、眩晕病、肠胃病都不治而愈,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大家也耳闻目睹。从此再没有因病而耽误过一天工作,而且精力充沛,心情舒畅,性格开朗。这些只有亲身修炼过法轮功的才会有这样的感受。法轮功祛病的奇特功效毋庸置疑。而后我讲了“什么是法轮功”。我说,法轮功是佛家八万四千法门中的一个法门,宇宙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就是法轮功的真谛,我们修的就是“真、善、忍”,并用这个标准衡量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大家都喜欢好人,世界上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吗?我还分别对真、善、忍作了阐述。接着我讲了“修炼法轮功的人都不杀生,也绝不会自杀”的道理。我说,正因为法轮功好,叫我们身体好,叫我们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才修炼法轮功,这就是作为一个修炼者的我所认识的法轮功。
我讲了二十分钟。我的发言一结束,会议主持人说我的发言是错误的,并让大家对我的发言发表意见,我心平气和的、认认真真的、心怀慈悲的听着、看着他们发言。大家看到了修炼人对待“批评”的这种态度,会议的气氛很快缓和下来了,平静下来了。“批判”会也悄然结束了。
师父说:“你要记住,你的正念是可以改变常人的,不是常人带动你的。”“你讲的话对他来讲每一句话都是当当响的炸雷。”(《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二十分钟的发言,有多少句话?但每句话真的都是一颗炸雷,炸毁了这个“批判”会与之对应的另外空间场的一切邪恶。邪恶被炸死了,它还能操控这个会场吗?那个会自然也就开不下去了。从另一方面讲,这颗颗炸雷也震醒了所有的与会者,使他们开始明白真相了,那发言还能進行下去吗?这不就是在改变着常人,在救度着常人吗?
当然那个时候自己的认识还达不到这个高度,只知道大法弟子要维护法、证实法。后来读了师父的讲法,直到今天写这篇文章,才一步步悟到了这层理。
这次会议给了我在单位大会上讲真相的机会,也为我以后广泛的向同事们讲真相奠定了基础。会后,我开始给本次会议的主持人持续不断的讲真相,送光碟、送小册子,多次登门拜访,使他对法轮功的态度发生了根本的改变。特别是二零零五年的所谓“保先”活动中,单位当时的领导企图借机再次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正是由于他挺身而出,力排众议,加上有关领导的鼎力支持,才使我们免遭迫害。《九评共产党》发表后,我连同《江泽民其人》这本书一起亲自送到他手里,“神韵”光盘出来后,每年都最先送给他看。更可喜的是,在今年(虎年)前夕,他们夫妻双双都“三退”了,我祝贺他们真正得救!
由于广泛的讲真相,单位里的相当部份的中层干部和一些高职称者以及一部份基层职工也陆续的“三退”了。一位中层干部听了真相后对我说:我上大学时是抱着“为共产主义奋斗”的理想入的党,進入九十年代以来我对这个党越来越失望了,读了《九评》后我才真正认识到共产党才是真正的最大的邪教。我听你的,你帮我起个化名退了吧。一位教授同我说,我非常敬佩你的为人,我非常敬佩法轮功修炼者,我从法轮功这里看到中国的希望和未来,我不再悲观了。
单位每次组织郊游我总是积极参加,因为这是讲真相劝“三退”的绝好机会。更有趣的是每次郊游总会有人或几个人打招呼要和我合住一间房,有的甚至提前几天打电话“预约”,唯恐机会被别人抢走了,上面提到的那位教授就是这样做的。表面上看是他要交我这个朋友,实质上则是另外空间的他已经明白,因为只有大法弟子才能真正救他们,这也正是人们争相要同我住在一起的原因。目前我们单位“三退”人数还太少,我本人在单位讲真相投入的精力也确实还不够,我也在想办法改变这种状况,要让更多的人得救。
三、到人群中去向陌生人讲真相
一个人,一个家庭,你亲戚再多,交友再广,认识的人再多,上门的再多,也只占人群中的很少一点点,何况你的亲戚、朋友、熟人也没有都来过你家啊,因此我还要走出去,迈出我走向社会讲真相的第一步。
自“七•二零”以后我们就开始这样做了。有的一次、两次就能明白真相,有的三次五次甚至更多次才能明白到后来作出“三退”的决定,有的还得选择喜庆、热闹、心情舒畅的时候给他(她)讲他才接受,比如像过年过节这种日子。我们先用电话问好,拜年,然后话锋一转,问:你那个问题想好了吗?赶快退了吧,对方会说“行!”然后用化名退了。近三年过年期间用电话劝退的越来越多,由开始的十几个到后来的三十来个,当然这也是多次登门讲真相后的最终结果。
有的得在某种特殊情况下,诸如得了什么重病啦给他讲真相他才能够接受。比如我有个亲戚,往常我给他讲真相时,他会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你到国外带孙子去吧。又有一次去看他,刚一开口讲到真相问题他就说,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后来他得了脑血栓,脚不能走路了,我们去看他时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认真听進去了,记住了。给他护身符时他看了又看,嘴里还念着,然后格外小心谨慎的放進了内衣口袋,不一会又从口袋里拿出来,仔细端详着,嘴里虔诚的念着。临离开他家前我说,你把那个邪党也退了吧,他说我再考虑考虑。由于这次他不但听了真相,而且真的信了,不到半个月他就能下地了。今年三月我再次去看他,他不仅比过去热情了,态度发生了根本的转变,我们刚提到退党问题,他就高兴的答应了,他的老伴也愉快的退出了团、队。在师父的佛恩浩荡下他们的生命得救了。
走出去,到人群中去,向陌生人讲真相这是走向社会关键的一步,因为这里才是讲之不尽、救之不竭,真正广救众生的源泉。从二零零四年元月一日开始在公共场所向陌生人讲法轮大法真相,到二零零五年下半年开始向陌生人劝“三退”,走过了近七年的历程,这七年中我不管严寒、酷暑、刮风、下雪、下雨,还是沙尘暴来临,几乎天天出去讲真相,尤其过年过节正是人们集中出行的时候,正是讲真相的最佳时机,因此也就格外忙碌,救人岂能休息。
几年来在面向世人讲真相、劝“三退”时,也经历了一个由开始不敢讲到敢讲,之所以不太敢讲,是因为还有怕心,特别是刚开始劝“三退”时,怕人家说什么“搞政治”啊等等,通过认真学法,认识上真正提高上来了,怕心也就随之去掉了,当然也就敢讲了。由不太会讲到会讲,由几天退不了一个人,到现在一天能退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经我“三退”的世人中,有政府前部级、司局级高层官员;有国家机关的党委书记、副书记、纪委书记等高级官员;有军队系统离退休军、师级干部;有国家最高科研机构的研究员、副研究员以及享受国家津贴的高级教学、研究人员;有全国最著名大学的教授;还有党、政、军、公、检、法等机关的在职人员;有企业的高管、白领阶层,而最多的还是工人、农民、一般知识份子及青年学子。当看到他们一个个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党及其附属组织那种喜悦的时候,我为他们得到救度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同时也更深刻的认识到救度众生是当前大法弟子头等重要的任务,我们现在就是要救人、救更多的人,以兑现自己史前的誓约。
下面我列举两个经过讲真相、顺利“三退”的例子和一个拒绝听真相的例子。
前部级干部的“三退”经过。那是二零零九年夏季的一天,在一个国家级公园树荫下的一张长椅上,坐着一位看上去有些派头的老干部,他向我招招手说,天怪热的,坐下来休息休息吧。我应他之邀坐下来。寒暄了几句,互相通报了单位、姓氏,知道他是一位刚退休不久的部级干部。但人很随和,也很健谈,我们就聊了起来,聊的很投机。先聊了当今中国官场的腐败。他讲,他的一个亲戚是某市的教委主任,因坚持秉公办事得罪了该市一个副书记,这位副书记就借机打击报复、整他,不仅罢了他的官还指使恶棍打断了他的腿。亲戚两次请他帮忙,他也两次请相关部门的人鼎力协助,最后虽给了某些补偿,但亲戚仍未官复原职,而责任人则毫发未损。他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啊,更何况当今共产党已是自身难保呢!这次谈话长达一个半钟头。他说,过几天再接着聊。他的谈话不仅为我讲真相提供了素材,也为我给他讲真相打下基础。
果然隔了四天又在相同地方见了面。这次我们聊的话题是如何看待当今的共产党。我从东欧共产国家的垮台、苏联的解体,谈到中国共产党这六十年来干的坏事,重点介绍了《九评》的内容,他说,听你一说,这一定是一本好书、奇书,你赶快帮我找一本,下个星期的今天还在这里给我,不见不散。这次聊了近两个钟头。一个星期后还在同一个地方又如期的第三次见面了。这一次我重点给他讲了什么是法轮功,江泽民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四•二五”是怎么回事,“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一直讲到世界上有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将“江罗集团”及其同伙告上法庭,法轮功虽在中国遭到严重迫害,但在全世界已发展到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他不时点头、插话、提问。他说法轮功将使中华民族复兴,中国有望,世界有望啊!我问他:听说过“三退”没有?他说略有所闻。我说你把那个邪党退了吧,他同意三退,并很喜欢我给他取的那个化名。我说回去跟夫人说说,让她也退了吧!他说好事也不能忘了另一半啊。接着我把《九评共产党》、《江泽民其人》、神韵等光盘都给了他,他高兴的一一收下,并深深表示感谢。我说这都是我们师父叫我们做的,你还是感谢我们的师父吧,就连我们的见面也是师父安排的。他说你们师父真乃神人也!我说那可能还不是一般的神,不然能传了宇宙的根本大法?
在二零零六年夏天讲真相时,遇到了这样一位有大缘份的人。在一个人工湖旁边的靠背椅上坐着一位老者,隔老远就跟我打招呼:“快坐下凉快凉快。”谈话中知道他比我长两岁,我们虽是初次见面,但就觉得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格外亲切,话匣子一打开就无话不谈:从当前的贫富差别,谈到了中共的腐败,谈到了共产党,谈到了法轮功,谈到了有没有神等等,当谈到了“三退”时,他立马就说:“我要退党,我要炼法轮功。”谈话结束了,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说:“你怎么就找到了我?我怎么就能见到你?我怎么就象专门在这里等你一样,真的觉得是在等一个人,就真的把你等来了?”我说,“这是师父安排的,是师父要你等我,这就是缘份。”这次见面后,我们又见了一次面,他还是重复的说着上一次分手时说过的那些话,我说:缘份、大缘份啊,如今你不仅“三退”了,你的家人也都“三退”了,你要修炼法轮功,现在《转法轮》这部天书和教你五套功法的炼功带都已经给你了,你就好好学法,好好修心性,好好做三件事,做师父的真修弟子吧,我预祝你功成圆满!仅仅两次短暂相见,一个生命不仅得救了,而且得法了,这是多大的缘份啊,我真替他高兴。
这是个相反的例子。那是在二零零九年夏季的一天,我在一个公园洪法遇到的一件事。我同国家科研机构一位研究员坐在一起聊天。他说,看你气色、神态、走路,你的身体一定很好。我说,是啊,我一点病都没有。我问他身体如何,他说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难得有几天好过的日子。我说您没找找祛病的良方?他说找了,哪有灵丹妙药啊?你有吗?我说有啊!他说那你快说,我洗耳恭听。
我就给他讲了原来我有些什么大病,看过哪些大医院的医生,吃过哪些药,练过哪些气功,但都未治好,后来,同事给我介绍炼法轮功,一炼就见效,也就几年功夫所有的病都好了,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再没有看过病,吃过药,我现在真正感受到无病一身轻的快乐。上面讲的他还能听得進去,当我讲到法轮功的“真、善、忍”三个字时,他就不愿听了,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刚才还是脸上和颜悦色,说话斯斯文文,突然脸就拉长了,说话粗声大气。他说法轮功是非法的,你宣传法轮功犯法。我说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我只不过是说了真话而已。他立马起身离开座位,我仍然微笑着说,我是真心为您好,把您当朋友才说的。您要走了,我衷心祝愿您全家幸福!他说,我不要你的祝福!我还是起身微笑着跟他挥手告别。
我又坐了一会,心想,这个人也可能很有知识,也可能学科上很有造就,但时至今日,党文化在他脑子里竟还如此根深蒂固,恶党关于法轮功的欺骗宣传他还信以为真,真可悲呀!他的那些话我听到了,甚至再难听的话我也能听,我不会同他辩论,我也不会生气,我更不觉得委屈。因为我是法轮大法师父的弟子,是一个真正修炼的人,我只有救人的份儿。可他不但拒绝听真相,我真为他的未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