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挣扎 身心交瘁
我从小就本份老实,胆小怕事,大人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偷懒磨滑。刻苦学习,从中学考上了市师范中专学校,吃不好睡不好,年纪轻轻就得了胃病,十七、八岁就吃中药。上学期间就加入了恶党的少先队、共青团,后又進修到大专,毕业后担任了市里的中学教师,因为工作勤恳,又被中共恶党欺骗成为共产恶党党员。那时特别听话,“恶党叫干啥就干啥”,这期间还被调到最艰苦的一个烂摊子托儿所当所长。由于自己很积极要强,通过艰苦努力后达标,晋升为先進幼儿园。一生中多次被评为先進工作者、先進班主任。
我牢记母亲的教导:“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所以,当时认为自己“为人师表,作为人类的灵魂工程师”而感到自豪,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尽心尽力,以求得事业成功、求得领导、同事、学生的好评。为此而苦苦奋斗,一心扑在所谓的“革命工作”上,累得一身病,也无怨无悔。
母亲从小教育我,要忍。所以,我从小就不会骂人、打人,也不爱说话,遇到矛盾从来不会辩解,不和别人争吵。是大家一致公认的“老实人”、“老好人”。但是,外表忍了,其实心里却放不下。 例如,对社会上的不良现象,对搞不正之风的,心里也是忿忿不平,看不惯。在工作、生活中,太较真儿,太追求完美,对自己要求高,对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事,心里不平衡,好钻牛角尖儿,生闷气,心胸越来越狭窄,甚至很多小事上,为了一句话,自己也能暗自流泪。丈夫笑话我说:“你呀,苍蝇蹬一爪也是个事儿!”例如,有个学生告发给同事冤枉我泄漏考题,同事不分皂白就报告给了领导,领导找到我只是提醒了一句,我没有辩解,但是委屈的不行,心里争辩: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不是对我人格最大的侮辱吗?这个事让我耿耿于怀多年,自尊心受到很大的伤害。
文化大革命期间,班上的红卫兵闹事,没法上课,我维持秩序,学生造反派都冲我辱骂,深深刺伤了我的自尊心,一辈子追求的所谓好名声,从小到大听到的都是夸赞、表扬。从未受到这么大的侮辱,当时没有和他们争执,忍了下来,回家就委屈的不行,脑子受到很大刺激,不能吃不能睡也不愿说话,光哭,哭啊哭啊,哭了好几天,落下了癔病。 后来四十岁时,更年期癔症复发,一不顺心就发作,例如,家里的一个马蹄表嘀哒响,都烦得不行,扔出去才舒服了。天天吃安眠药,治神经的大药丸子一把把的吃;医生给家人说,要好好护理,不然会发展成精神分裂症。丈夫、孩子很关心我,在我面前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声说笑。
就这样还坚持上班,一上课意识也清楚了,工作成了我的生命支柱。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得上了心脏病,心慌心动过速有时达120下、还有心绞痛、心跳间歇等症状。即使这样还是忘我工作,孩子有病也顾不上,只好锁在家里。后来,救心丸随身携带,心绞痛时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坐在沙发上都起不来,上医院连上车的力气也没有,得丈夫抱到车上。身体很弱,有一个月连续感冒发烧,但是仍然坚持工作,又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支气管炎,医生让在家养病。刚好一点,又给请病假的老师代课,由于落下的课太多,几乎每天还要利用课余时间给学生补课,又患上了新的病,脖子上起了大疙瘩,一查是淋巴结核,结果打消炎针三个月,吃“异烟肼”就吃了一年,大夫都佩服说:你真不简单,真能吃苦。当时,又拉扯着三个孩子,丈夫经常出差,家务繁重。
从风湿病,又发展到类风湿关节炎,手指关节肿痛变形,有的手指僵直,造成生活不便。医生说这是一种不治之症,发展下去就会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对此,我是忧心忡忡。后来,又坐骨神经痛,严重疼痛四次,每次一个星期直不起腰来,就这样还坚持爬楼上班。多年来背部脊椎骨疼痛难受,一劳累晚上疼的睡不着,让家人用拳头捶、砸,用脚踩。
正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所以他的一生争来斗去的,这个心受到很大的伤害,觉的很苦,很累,心里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什么病都上来了。”
就这样我多种疾病缠身,老胃病、心脏病、脑动脉硬化,肺气肿、关节炎、类风湿关节炎、骨质增生、癔症,等等真是个药罐子,瘦的弱不禁风,四十多岁就未老先衰,而这时雪上加霜,壮年的丈夫又突然病逝。 真是天塌了一样!身上的病痛,中年丧夫,又远离家乡,无依无靠,心灰意冷悲痛的差一点跟了丈夫去了,但为了三个孩子只能挣扎度日,无奈几年后,在家人劝说下,只好改嫁。 后老伴是老干部,年纪大身体不好,心脏动大手术,我在医院照顾他,感冒咳嗽又患上了肺气肿,胸闷胸痛喘不上气来,打吊针二十多天。
当时真是感到人活着太苦了:退休了,三天两头还要挤公交车上医院看病、拿药;每天一把一把的吃药;生的、冷的、好多食品不敢吃,食道火烧火燎的难受;自己打完吊瓶,还要回医院照顾老伴。内心无限感慨:人生苦之多,一言难尽,何时能得解脱?
二、幸得法 枯木逢春
我为了祛病,有病乱求医,什么中药、西药、偏方、蝎子药、针灸、电疗、频谱仪、摇摆机都用了,浑身疼痛什么皮锤、木槌砸背、脚踩,多年来公费医疗花费上万,也曾炼过多种气功,但都收效甚微。
一九九八年初,孩子认识的一个老师,炼法轮功两年,被称为不治之症的类风湿关节炎就好了,孩子就借了本《转法轮》给我看。
我一听这个功法竟然不治之症都能治好,太神奇了,还有书,太好了,心中充满了希望。于是如饥似渴的读《转法轮》,师父亲切浅白的语言使我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人死不是真正的死,人的元神是不灭的。自己的真正的生命是从宇宙中产生的。
读法的时候,我被师尊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全神贯注的,达到了废寝忘食、忘我的程度,早就把身上的病痛置之脑后了。在看书的时候,明显的感到自己心头的阴霾在消散,师父的法句句打到我的心坎里,深深触动了我,这时,突然感到有一股力量把压在心头上的沉重的大石头一下子给炸开了,心胸豁然开朗。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发生了彻底的转变。
两天一气儿读完《转法轮》后,我这才注意到全身的病痛神奇般的不翼而飞了,浑身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亲身感受到自己思想观念的巨变和身体的变化,深深体会到法轮佛法的博大精深和超常。真切感到这正是自己要找的人生的真谛----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我一下子明白了得病的根源,怎样才能真正祛病的道理:守心性、做好人、消业。
一想修炼师父就帮我了,我非常坚信师父说的,真正修炼,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了,消业。从那一刻起到现在,无论身体表现出再大的病业反映,我也没有再吃过一粒药,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从未动摇过。从此放下了个大包袱,有了人生目标,心情无比激动,快乐极了,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在当时亲朋好友都很怀疑,多年天天离不了药,突然不吃了能行吗?特别是随身携带的救心丸也扔了,能行吗?刚刚学法的孩子担心劝说我,让我边学法逐渐减少药量,病完全好后,再停药。我说现在我身体好好的了,谁愿意吃那些苦药?
紧接着就请来《转法轮》,请来所有师父的讲法,录音带、教功录像带、讲法录像带,不停的反复看。 两个月后找到离家近的炼功点,第一次听到炼功音乐时,感到仿佛听到仙乐,从未感受到过的悦耳动听,看到大家正在头前抱轮,我就模仿着做,也闭上眼睛。感到飘飘欲仙,好象要升起来,非常美妙。这时有人轻轻抚我的胳膊纠正我的动作,我当时心里想着:这可能是哪个神仙在帮我吧!
从此开始每天早上参加集体炼功、晚上集体学法。刚开始没找到炼功点前,自己在家自学盘腿时,一上来就能双盘上,一盘就是两个小时,也不觉得疼。后来到炼功点上真正开始打坐了,双盘往上搬腿都疼了,疼的揪心,豆大的汗珠滚落了下来,脚滑下来再搬上去,开始时,腿疼、腰疼、腚疼,腿肚子就象往外拽一样疼,脚底紫青,麻的难受。在炼功点集体炼功时,无论中途,腿疼的搬下来、再搬上去多少次;还是腿滑下来、再搬上去多少次,我也都咬牙坚持一直到集体炼功结束。从开始双盘一次只能坚持十分钟到一个月以后就能双盘达四十五分钟,二个月后达到双盘一小时。
开始学炼“金猴分身”,向外使劲一抻时,我突然听到背部脊椎骨的关节“叭”的一声,感到背能直起来了,多年来一直象背着个锅一样沉重的背部,一下子轻松了。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家人给我整天砸背了。
随着不断的学法修心,雪雨无阻的炼功,师父不断的给我消业,各种疾病不知不觉中都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焕发了青春,脸色由蜡黄消瘦到面色红润,骑自行车去单位办事,就象是有人推一样,更加坚定了我修大法的决心和信心。
是伟大的师尊、法轮佛法给了我新的生命。
三、修心性 忍痛消业
炼功一个月后,突然我的左边腰部起了一块鸡蛋大的疱疹,又疼又痒的,老百姓叫“蛇带”。我明白这是在消业,是好事,是自己应该承受的,没有放在心上,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四十天全好了。
有一天我的左腿膝盖又出现“关节炎”症状,右腿的膝盖又出现“骨质增生”症状,走起路来是一瘸一拐的。也没当回事,消了两、三个月的业,不治自好。
在修炼过程中深深体会到大法神奇和超常。一次,我在老家削苹果,不小心把左手食指切了一道挺深的口子,鲜血直流,妹妹说:赶紧用创可贴包上,我说没事,用自来水冲了冲,按了一会儿血就止住了。家人说:法轮功还真神奇唻!
还有一次,我从单位骑自行车回家,路过医院门口的小道,在一个下坡处,车速快车闸又失灵,撞到了路边的马路牙子上,人车都摔倒在马路中间,头右眉骨处撞到石头牙子上裂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当时也没觉得疼,几个过路人看到了,都吓一跳,有几个好心的主动过来帮助我,有两个妇女把我扶起来,我说没事儿,我是炼法轮功的,有个小伙子把我的自行车扶起来,推到医院门口;一个中年妇女让我告诉她家里电话,她用手机打电话通知了我老伴。我一再说没事儿,他们看到伤口流那么多血,一直还流,都说:不包扎那哪行啊?!他们硬是搀扶着我送到医院,呼叫我的老伴儿也去了,老伴担心的不行,硬是看着大夫给打了预防破伤风的针,缝了三针,大夫还要给开消炎药,我没要,还让我回家后按时来给伤口换药。我也再没去,到时拆线一看伤口长的很好,大家都惊叹大法的神奇、超常。
我明白这是来取命的,如果有汽车、摩托车追尾,那后果不堪设想,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化险为夷了。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亲朋好友也都见证了大法的超常,都明白大法好。
学了大法我知道了人生的真谛,要处处做好人,遇事先考虑别人,时刻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努力使自己成为真诚、善良、宽容的人,身心得到了净化,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也胖了,结实了,面色红润,孩子们、儿女亲家母、姊妹们都看到了我前后巨大的变化,老少十几口子也都先后走入了大法修炼。
这样好的大法,自己、家人都受益了,我就想着把大法的美好传给其他亲朋好友、同事、邻居、世人,就骑着自行车到各个炼功点场地参加洪法、集体炼功。
记得一九九九年春天,参加了在体育中心广场的四千多人的集体洪法,场面壮观,参加的大法弟子各单位各阶层、不同职业的老、中、青、少年都有,让世人见证了大法的美好。当时我在其中感到很激动,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很自豪。
四、见证大法弟子的伟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清晨,我象平时一样三点半起床,兴致勃勃的背着垫子到炼功点炼功,我看到炼功点上情况异常,周围有几个的警察,有两辆警车。心里疑惑不知怎么回事,但还是坚持炼完功,有同修告诉我说:“不让炼了,听说前一天晚上许多辅导员被抓了。我们去省政府上访去。”这些警察就是派来监视我们、伺机非法抓捕我们的。于是我们甩掉跟踪警察去坐公交车,还没到目地地就看到一批同修回来了,说省政府大院里去上访、要人的大法弟子被警察围的水泄不通了。
打压开始不久,一日单位召开党员会议:传达党员不准炼法轮功,还有诬陷大法的文件,让交书,当时自己蒙了,不知如何适从,因为学法少,自己是多年的老党员,恶党的毒害很深,原来都是很盲从的“党叫干啥就干啥”,为了保住名、利、情,在强压下违心的写了不炼的保证书,交了一本《转法轮》。但是过后,冷静下来内心极其痛苦,越想越难过,自己是有罪的,对师对法大不敬,留下了很大的污点、深深的遗憾(已经发表了严正声明),这样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孩子拿来明慧网明慧编辑部文章《严肃的教诲》,文中师父的严肃开示拨开了我内心的迷雾,师父的严肃教诲句句震醒了我。是啊,作为弟子,从大法中身心获益,而当师父被诬陷、大法蒙受千古奇冤时,怎能坐视不管!古人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弟子理应挺身而出,维护师父,天经地义!众多同修们已经迈出了证实大法的步伐都为护法被抓被打、有的甚至失去生命,我内心生出强烈的愿望:我也要走出去护法,为师父、为大法正名!
九月二十九日孩子告诉我当地有很多同修正准备租车到北京去上访,问我去不去,我当时一听,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毫不犹豫的说:“去!”当天晚上就和孩子、外孙女乘上同修租的大客车,我们这一组同修五、六十人两辆车同时出发,一路大家心情激动不已,多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么多同修,在一起说不完的话,互相鼓励着。连夜到了北京郊区下车,分头去天安门广场,我和孩子为了到天安门广场近便,在广场周围的大栅栏租旅社住宿下来。
十月一日一早,我们接到辅导员的通知说当地同修陆陆续续要来,要六日上午十点都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证实大法,让我们在外围配合,围成圈以阻止恶警的破坏,保护打横幅的同修顺利打开大横幅。
上午十点左右,我们一行到天安门广场看见广场上人山人海,聚集了从全国各地来的大法弟子和游客,广场上也布满了警察、便衣特务。周围停着数辆警车、十几辆大客车,还有正在往外开的四、五辆大客车,里面塞满了大法弟子。听说,在这之前,已经抓走了三十多辆车的大法弟子。
我看到一堆围观人群里有一个大法弟子老太太,被警察拳打脚踢、连拉带拽拖上警车,老人家还不断的高呼:“法轮大法好!”这时车上车下大法弟子都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喊声互相呼应,响彻云霄,围观的群众也都为之动容。警察忙不迭当的抓这个、逮那个。此情此景,我眼泪夺眶而出,也不由自主的随着小声喊起来。但为了配合集体十月六日的证实大法的行动,当天没直接站出来。
我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悲壮的场面,至今记忆犹新,写到此时此刻还不由得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内心还激动不已,内心感叹大法的殊胜、“大法弟子的伟大”。
此后几天里,我们每天都到天安门广场及其周围,看到了各地的大法弟子,在广场上一见面,都心照不宣,一个问候,一个眼神,就知道是同修,大家互相感到很面善。广场四周围,三、五成群的同修围在一堆儿切磋交流。 几天中,我们碰到了从四面八方来的各地的大法弟子,有的风餐露宿,睡在连椅上、台阶上、花园里。有找不到住宿的同修,我们帮助她住宿。那时同修生活上互相帮助,比亲人还亲,感到很温暖。
有一天,我和孩子领着外孙女,在故宫院内,遇到从云南来的大法弟子姊妹俩,三十多岁,衣着简朴,老大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身后还背着一个婴孩。老二领着一个幼童。我们一见如故,她们得知我们是大法弟子时,高兴的和我们交流起来,她说决定来之前,他儿子说:“妈妈天门开了,快到天安门去!”说了好几次。
很难想象,她们这一路经过多少道关卡、盘查,千里之遥几天几夜的行程,辗转才来到北京,证实法,吃了多少苦啊,看到她们依然乐呵呵的。我被她们的坚定深深的打动了。
十月六日,我们一行一早到了广场,发现人特别多,广场上站满了大法弟子,便衣特别多,三步一哨两步一岗。我们挤到孙中山巨幅画像前,准备为十点,打横幅的同修做外围保护。
差几分十点时,我亲眼看到几个同修刚拿出横幅还没打开就被突然猛袭过来的便衣一把夺了去,紧接着周围的便衣也猛扑上来雨点般的拳打脚踢,那几个同修随即倒在地上;我们在外围的同修异口同声的大喊:“不许打人!”“打人犯法!”“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
我的两个女儿和年轻的同修都冲上前去,阻止恶人打人,结果周围便衣特务呼一下都上来了,有的同修被扭住胳膊,一个女儿衣服都被撕破了,一个女儿被一脚踢倒、打翻在地接着被拖上警车;我的心如刀割,但是一转念,正念出来了,想到孩子们是为了维护大法遭受魔难,想想师父为我们的巨大付出,这点苦算什么,心里马上就坦然了。并不停的高呼:“法轮大法好!”领着孙女,被人流推拥到了广场的东边,此刻喊声此起彼落,异口同声,混为一体,感觉自己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呐喊声,和众多同修的呼声溶合在一起,分不清哪是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觉得师父加持,能量场特别大,喊声直冲云霄,撼天动地!
广场上喊声震天持续十来分钟,被抓的大法弟子都不配合邪恶,恶警就拖拉,有的几个便衣拽一个大法弟子,很费力的拖到警车上,就这样抓了数百个大法弟子,塞到密闭的大客车里就开走了,(后来听孩子说车里全是荷枪实弹的武警押车。)在这过程中,整个广场喊口号的大法弟子太多了,便衣和恶警显然人手不足,最后力不从心,都抓不过来了,只好驱赶人群,空出场地,要戒严整个广场。
我和外孙女被人流簇拥着从西边到东边,中间空出场地来了,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背着一个挎包,从容的从人群中走到空地,喊着:“法轮大法好!”紧接着就被驱赶群众的两个恶警抓送到停靠到一边的警车上了。
这时从人群中,又看见一个身材结实的高挑的中年妇女,站在那不动,做头顶抱轮,很快也被便衣拖走了。其中听到旁边的游客小声议论:法轮功好样的!这些人胆子真大!
几天来,我亲眼见证了成千、上万名大法弟子,风餐露宿,历尽艰苦从全国四面八方汇集北京,就为喊出心里话:法轮大法好。真修弟子都把生死置之度外,真的达到了“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 ” 这种思想境界。
这种信师信法尊师护法,感天动地的壮举,对我的震撼刻骨铭心,更加坚定了我真修大法信心,下定决心“坚修大法心不动”、“圆满随师还”!
从北京回家后,三个孩子都被非法抓捕,我也遭到公安的无礼盘查,单位领导谈话,施加压力。这次我很坚定,理直气壮的和他们洪法、自己炼功身心受益的体会,见谁就讲。但是从此成为所谓的恶党“内控人员”,每到敏感日,来电话骚扰。我不断的讲真相,一年后就再也不问了。儿子、媳妇、两个女儿都因坚修大法证实法先后被非法关押于当地的洗脑班、看守所最后都劳教了,受尽了折磨。有的失掉了工作、有的被迫离异、流离失所,这段时间,我又要看好幼小的外孙女,又要去黑窝里探视被关押的亲人。还有来自后老伴儿所谓“革命家庭”的压力,甚至以和我离婚相威胁逼我放弃修炼,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我都顶住了,再没有动摇过,我抓紧一切空余时间学法、炼功,抄法、背法、发正念。
五、否定旧势力 正念闯关
通过学法,我渐渐跟上了正法進程。特别是二零零五年参加集体学法小组以后,三件事就能平稳的去做了。学法、发正念、讲真相,利用一切机会、在不同的场所讲真相:在家里、在老家、亲友家、工作单位,菜市场、超市、商店、夜市、邻里,在汽车上、出租车上、马路上,医院里随时随地向亲朋好友、有缘人讲真相、做三退、发资料,光盘、护身符。
一次,我去派出所办身份证照相,民警叫我在办公室等一等,故意拖延时间,叫来了当地“六一零”头子等三人,他们围着我,我一见到他们就知道他们有企图,就冲他们不停的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念动正法口诀。 他们表面很热情,其实是盘问我,想探听孩子的情况,我拒不正面回答。又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堂堂正正的向他们讲真相,毫不畏惧,我说法轮大法就是好,真、善、忍没有错,谁不知道我以前身体什么样啊,我炼功身心受益,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炼?其中一个说:真善忍好,我们也没说真善忍不好啊。“六一零”头子说:法轮功好,你在家炼就炼吧,我们不管,告诉你的孩子千万别出去发《九评》就行!我义正词严说,人各有天命,孩子当然会做他自己该做的事,谁也左右不了谁。他们一听灰溜溜的走了。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找过我。
二零零五年秋,一次感冒发烧的症状,浑身酸痛,头晕、咳嗽很厉害,上吐下泻,吃不下饭,躺在床上,眼睛也迷迷糊糊,拿不起书来看,炼功也站不住,只是在脑子里背《洪吟》、背经文、发正念。这种情况持续两天,老伴很担心了,我说:没事儿!躺两天就好了!第三天,我想不行!这样昏昏沉沉下去什么证实法的事也干不了哪行啊?这时,我突然想起师父说的“修炼人没有病”这句话,悟到:这是假相!这不是旧势力迫害吗?我不能承认它,我得起来学法、炼功!这一念一出,觉得精神多了,于是支撑着起来听一会儿法,之后下地炼功,刚开始起来时还有点头晕,炼完第一套功法后,身体感觉舒服多了。但是咳嗽还不断、咳嗽厉害就吐痰。不管身体怎么样,我就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吃饭、做饭,学法、炼功。 第四天,一切恢复正常。
二零零八年八月底,我的腰部突然疼的直不起来了,躺在床上不能翻身,起床需要家人的帮助,持续两天。因为自己以前当常人时就犯过数次很严重的坐骨神经痛,每次都一个星期直不起腰来,炼功后全好了。当时我心生疑问:怎么现在又出现这种症状了?我反思自己,向内找到自己还是虚荣心在作怪,这两天为了迎接客人的到来,为了远道而来的亲戚有个舒适的环境,卖力的超量的打扫卫生、采购,顾不上学法、炼功了,让旧势力钻了空子。第三天早晨,我问自己:你还是个炼功人吗?混同于常人,旧势力能不钻空子吗?旧势力时时虎视眈眈的盯着,想把大法弟子拉下来,淘汰那些不合格的,自己不争气,师父也无话可说啊。我命令自己:“起!”两只手、胳膊肘使劲向后撑着身体,忍痛翻身,来回翻了五次,喊着 “一、二、三!起!”终于起来了,头上累出汗来。
想起师父说:“我们那个场只要你去炼功,比你调病要强的多。”(《转法轮》)想想自己难受了,就躺在床上消极承受,这不等于把自己当成常人在“调病”了吗?那我自己在哪儿炼,哪儿就是一个炼功场,只要我炼功比我躺在床上消极承受强的多。就这样起来后一下床我就开始炼第一套动功,炼完第一套功法,感到能量场很大,身体也抻开了,快速恢复。稍微休息一下,炼其他动功,在炼第四套功法的时候,弯腰时,稍有不适。炼完后,活动自如了,坐下也能起来了,腰能直起来了虽然还在疼,但我不管它,上午抓紧学法,赶快补上落下的两天课;家务照干。师父加持下午就完全好了。
我体会到在劫难中,一定要把自己当成炼功人来对待,相由心生,如果把那个难看的很小,自己就会变得很大,一步就迈过去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感谢师父又点醒了我,给我这次回顾自己反思自己向内找、提高的机会。在写的过程中,我发现了自身还存在着以前就已经积攒的掩盖的为名利的执着,用法衡量,才发现、认清它并清除掉。思想又升华上来一步,身体更轻松了,发正念能量场都感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