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自己修炼的路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四日】

初得法

我叫张蓉(化名),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今年六十三岁。九五年,因为单位不景气,提前退休,和丈夫在一亲属开的粮店打工,吃住都在粮店。因劳累,得了肩周炎,西医、中医花了不少钱,越治越厉害,最后左胳膊不能上抬,一切活全靠右手。

我受邪党毒害很深,它说没神,我就相信没神,更不相信气功。我大嫂开始修炼法轮功很早,她见我这样,也没和我商量,九六年初就给我请了大法书,当时有《转法轮》、《转法轮(卷二)》、《法轮功》,还有师父济南讲法录音带。我碍于面子,只好付了钱,收下了。她在我那住一宿,第二天就走了。那天晚上,我就觉得肚子不舒服,现在知道那是师父给我下法轮了。她走后,我想,既然给拿来了,就看看吧。《转法轮》看到第四页,我就不看了,邪党说,人是猴子演变的,怎么是宇宙中产生的?我对丈夫说,这书是“迷信”,不能看。我就把书放進了装钱的保险柜里。几天后的一天,我把书拿出来,又放回去,这一天来回三四次。慈悲的师父啊,没有放弃我,让我看。当时我想我应该把书看完,看看都说些啥。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我就坐在桌前看书,一直看到下午三点多钟,吃过晚饭后,又接着看,一气呵成。

慈悲的师父把我的旧观念给破除了。看书过程中,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越看病灶部位越舒服。看完书第二天,我就下决心了,修炼按师父说的做,药全部都收起来了。按《法轮功》中师父的教功图解学功。后来又找到了炼功点,每天早起炼功,晚上是集体学法,那段时光真幸福。

九八年三月,我去了一个山沟。表面上是粮店老板要开发养殖业。那山沟条件非常艰苦,活又脏又累,最难的是烧火做饭。我们俩口子从小在市里长大,不会烧柴火,炕还不好烧,一做饭是烟熏火燎,呛得睁不开眼。丈夫累得有点吃不消了,可我无怨无悔。累了一天,第二天起来,炼完功照样干活,一点也不觉得累。我知道这是师父用这种方式让我消业还债。就在那里,我能双盘了。

十二月份,我去了黑龙江边远的一个县级市。我弟弟在那儿开了一家茶叶商店,我们两口在那打工,吃住都在商店,活又干净又轻松,时间也宽松,我有了充足的时间学法轮功。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了,师父、大法给了我那么多,作为师父的弟子,我有责任证实大法,还师父和大法的清白。我开始不停的写信,从中央国务院、人大、政协、人民日报社、中央电视台,一直到我所在的省、市政府机关,我都给他们写信,不知道具体地址,我就拨打114查询,那时还不懂得用理智证实法,信的落款、姓名、住址一字不差的写真实的信息,有的信甚至连联系电话都写上了。后来听同修说上访信发不出去,都给扣下了,这怎么办呢?对了,我進京去邮信,看你们怎么扣。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我到了客运站,一看没车,到初三才开始通车,我只能暂时先回家,到家后我把我的想法如实的跟家里人说了,回家过年的小儿子拉着我的两只胳膊,说“妈妈,你千万别去啊,现在到处抓人啊,你非得去的话,我也不活了,我就自杀。”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当时也没动心。初四早上,我把早已写好的多封上访信装進兜子里,给家里人留了一个字条,就走了。初五早上到的北京,初六晚上回的家。

同年三月初,当地“六一零”按照我写的上访信的地址找到了我,我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讲我修炼后的变化,讲信仰自由,跟他们讲上访是公民的权利。因为邪党要开人大,他们怕我再次上访,把我非法拘留了十天。

重返修炼 突破魔难

二零零一年,我走了弯路,法也不学了,功也不炼了,竟然干起了传销,给我自己修炼的道路上留下了污点。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正要关门闭店,以前的一个同修(她也是走过弯路的),对我说她有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问我想不想看?我不假思索的说“想看”。第二天她就给我送来了。下班后,当我看着师父的这篇讲法时,只觉得大脑瞬间被师父打开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任由眼泪流淌。慈悲的师父说“利用好吧,做的更好吧,快一些从新返回来吧,不要再错过了。不要背包袱,做错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后怎么样做好,为你自己与众生真正的负起责任来。”(《北美巡回讲法》)

我决心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加倍努力,弥补我给大法带来的损失。从新返回修炼后,身体、思想、家庭环境等各方面魔难也很大,身体上整个后背每个汗毛孔都象针扎一样的痛,还往外冒凉风。跌了一跤后,腰痛得不能翻身,一动也不敢动。我知道师父为我承受的更多,又一次把我从地狱中捞起,我念很正,只要能坐起来我就打坐炼功,求师父加持,半个月左右,我能下地走动了。我的思想业力也很大,有时炼功的过程中,还出现骂老师的情况,这时我就坚决反对它、排斥它,分清那不是我,是思想业。可有时压也压不住,我很着急,可一想着急也不对,你出来,我正好灭你!接着就背师父的法“能坚定者,业可消”,反复地背,这样持续了几天,现象消失了。家庭中,丈夫时常骂我,有时还骂老师,同修谁也不敢上我这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没做好造成的。

从新返回修炼后,我开始发真相资料,记得第一次我只拿了五份出去,回来时竟然还剩四份,发资料时战战兢兢的像做贼一样,瞅哪儿都不敢放,就怕人看见。回来后仔细一想,这么神圣的事叫我给做成这样,难道我就这么不争气?不行,我一定要突破自己去掉怕心,慢慢的我不害怕了。我一般都是白天发真相资料,趁给客户送货、买东西时,或到税务、工商、银行、邮局办事时发放真相资料,基本上是走到哪发到哪。我发资料刚出门时,都求师父加持,让邪恶看不见我,发资料的过程中默念正法口诀,结果我就如入无人之境一样,非常顺手,像银行、超市等都有监控,而我根本不考虑有没有监控,没有那一念,同时经常提醒自己别起欢喜心和显示心。几年来,整个小城东西南北很多角落我都发过。

偶尔也晚上出去,记得一天晚上在一个胡同里,我刚把资料插入门缝,这家狗就叫起来了,我立刻跟它说,别叫,别叫,我是救你来了,那狗立刻就不叫了。

不久,我发现资料中转站同修的压力太大,市内的农村的很多地方的同修都去他那里取资料,我就主动提出替他分担一部份。因为我那里是商店,来往顾客多,而且不显眼,当时农村有三个地方的同修去我那里取资料。刚开始的时候,我背着我丈夫,怕他有压力,师父给安排的非常巧妙,商店后屋有个小阁楼,是我们睡觉的地方,下面左侧是锅灶,右侧有一张单人床,我丈夫主动提出来到下面的单人床上睡,这样我就可趁送货,顺便取回的真相资料,趁他不注意时放到阁楼上,晚上睡觉时,我再把资料一份份分好装袋。每次同修来时,他总是有这事那事的不在商店。过不长时间,我也不背他了,有时同修来,我们相互切磋,赶上中午发正念,他就在外卖货,连带着给我们放风。有时,他还亲自去附近市场买回麻花、酥饼等食品让同修吃,因为同修都是很早起来坐车,他怕同修饿着。有时候,我给常来的顾客讲真相,他也帮腔说几句。

二零零五年,茶叶生意不景气,老板说要兑店。得法后,我呆的时间最长的就是这个小城,已经六年了,我留恋这里的同修,想兑下来,维持生活,可是丈夫不同意。他是某个省的省城人,九五年考入黑龙江中专,为了将来能够回家乡,在大儿子考大学时,他就特意给儿子报考了他家乡的某所大学,他常常对我说,整整四十年了,该回家乡了。就这样,五月中旬,我们离开了这个小城,来到了他家乡的这个大城市。儿子家条件很好,儿媳也很孝顺,处处都很可心。来到这个大都市里,这里也有我可救的人。可是真相资料少,我大嫂是同修,可她也是从别人那里取资料,这样我就用手写真相信,一式三份。当时我想,要是我能做资料该多好,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用多少做多少,还能减轻资料点同修的负担,就这一念,促使我成了万朵小花中的一朵。

成为万朵小花中的一朵

二零零六年五月中旬,在来这个城市整一年后,丈夫突发脑溢血,离世了。我按炼功人要求自己,从失去丈夫的悲痛中走了出来,回到了我以前呆过的那个小城,在那里的资料点中帮忙做《九评》、小册子、护身符等。

过年前,我又回到了丈夫家乡的那座城市,买了个佳能打印机,不敢让儿子儿媳知道,怕他们有压力,不让我做。可是机子迟迟安装不上,我悟到这是去我这颗心。一天晚上,我对儿子儿媳他们说:“大法弟子是带着使命来的,救度众生是我们必须做的事,妈妈想做真相资料。”儿子问那你需要什么?我说“电脑咱家里有(一个台式机、一个笔记本),我就用那个台式的,打印机我已经买了,但我连不上。”儿子说“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我帮你看看。”当我把这颗心放下时,真象师父说的那样“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

这样我这朵小花开了,每天儿子儿媳上班去后,我就开始做家务,九点开始学法,中午十二点发正念,发完正念后,我就在家里做资料或是出去发资料。一天两顿饭,每次出去前,我都把资料装好,到年节假日,我到市场去批发回带有祝福话语的红色的喜庆资料袋,临出去时,对师父大法像双手合十,求师父加持,让有缘人得到救度。我一般不大面积去做,都是细水长流的方式,这样不损失资料。机子出故障时,我总是与它沟通,先找自己,然后求师父,故障总能够得到解决。后来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加入了集体学法小组,为五位同修提供资料。我渐渐的又添置了刻录机、切卡机、塑封机,制作神韵或是其他真相光盘,制作护身符。

二零零九年,明慧对神韵新年晚会的光盘的制作提出了要求,要求将封面直接打印在光盘上,这样制作出的光盘质量更好,为了救度众生,我又买了能够在光盘上直接打印的IP4680佳能打印机,并安装了连供系统,我打车把打印机买回来,心里默念它不沉,并求师父加持,一个人将它搬上了七楼。我买纸张等耗材时,都加一念“它不沉”真的不觉沉。

对这个打印机的操作,我很陌生,我就与它沟通,给打印机起了个名字叫“幸福”,我原先那台打印机叫“快乐”。每回干完活,我都对他们说“辛苦了,谢谢”。这台幸福有三次故障,在我看来都是没希望了,拿维修站去修路又太远,求儿子帮忙,他工作还太忙。我想起了师父说的“修炼人嘛,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我就向内找,找出了一堆人心,找完后,我就求师父加持,上明慧技术专栏学着自己解决,结果还真的把故障排除了,当时我还会上天地行专栏。最近我又帮助别的同修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并给她装了连供。其实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跑跑腿、动动手而已。真的是这样。

回头仔细想想,我从一开始买耗材都提心吊胆,到给自己买打印机给同修买打印机,对电脑一窍不通到会操作,一路走来没有师父的呵护根本办不到。每当我觉得为难有压力时,就想起师父就在我身边。

我的电脑知识很缺乏,我以为自由门小鸽子就是防火墙,大法弟子研制出来的东西绝对安全。几年来我就是这么用的,你说没有师父的呵护能行吗?大约是八月份的一天,我看到五月版的《从零建立资料点》上说防火墙必须得安,自由门小鸽是破网软件,我心里就打鼓了,胆突了,想找谁呢?家乡的同修太远,又一想这些年不也过来了么。

一天,我上网下载资料,又给明慧发了一份三退的名单。晚上儿子回来后,就怎么也上不去网了,一检查,还检查不出什么毛病,就给网络公司的相关服务人员打电话,向他们说明网络上不去了,对方还说这种情况挺奇怪的。这时候,儿子问我白天上没上网,我说我上网时好使啊,我还发了一份三退名单呢。儿子一听就火了,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千万别往外发东西,我心想,我一直都这么干的啊。儿媳也沉不住气了,儿媳涵养高,什么也没说,就把调制解调器和座机线等都收起来了,说以后咱家不装网了。后来的几天儿子把网给退了。

我悟到我的魔难来了,我对师父的大法像说:“师父,我一定让我的小花开下去,谁也别想干扰我。”晚上我梦到一盆花,很茂密一朵朵开的非常茂盛,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我也悟到魔难是我自己招来的,因为师父讲过“相由心生”的法。

不能上网了,我看到《从零建立资料点》上说无线上网比有线上网安全度高,我反复的看这节,把上面提供的数据、方法记下来,到电脑城买了三G无线上网卡,月卡七十元,上网猫一百五十元,共计二百二十元,买时要注意别留下自己的个人信息,就这样我又能上网了。

讲真相 正念正行

有一次,我在黑龙江家乡小城给我所在地的恶人打语音真相电话,对方一听就妈呀奶奶的骂上了,然后就给挂断了,我一点也没有动心,就想他真可怜。我换了一个是劝善的内容,继续打过去,男大法弟子慈悲的声音一出来,真是震撼人心,我见对方静静地听了两分多钟。师父说:“其实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这个能量越大,什么不好的东西都能解体掉。”(《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接着我又给我的辖区派出所打,对方连续听了两个真相电话后挂断了,我为众生明真相而感到高兴。

有一次,在家乡小城,我下午到一个学法小组学法,这个同修是租房住,平房,和房东在一个院里。东西屋,院子很大,房东平时白天从不关院门。我们六个人,其中有一个是上小学六年级的大法小弟子,我们正在客厅学法,片警進来了,我当时一愣,后马上镇静下来,转身到北屋卧室顺手把门关上,卧室桌子上放有师父的法像,我上炕瞧一眼师父法像,求师父加持,就发正念铲除片警另外空间的邪恶,让他快走。这时我的心态很平静,没有一点怕,又一个同修也進来了,说片警要進屋可咋办?我发出坚定的一念说,不许他進来,外面的同修给他讲真相,我们配合的很好,就听他说“我还有事呢,我还有事呢”就走了。事后大法小弟子说,片警的手都摸着卧室的门把手了,又缩回来了。慈悲的师父呵护了弟子们。

有一年大嫂被绑架,非法关押在女子劳教所,我去看望她,需要接见证,办接见证要有身份证,我没带身份证,我就对着办证人员发正念,让它闭嘴不许向我要身份证,他真的没有管我要身份证,就给我办了接见证,有了接见证,每个接见日我都去看她,就是不是接见日,我也去近距离发整正念。去时带着真相资料和不干胶带,顺便就在附近做了,有的真相不干胶,下次去时,还在那粘着。

总之,这些年来在师父的呵护下走到今天,走的是跟头把式的,左一摔,右一摔,和修得好的大法弟子比起来还差距太大,不过有师在有法在无论怎么难这条路也要坚定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