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广州: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七)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

“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迫害纪实(一)

一、迫害综述
(一)洗脑班的布局
(二)绑架“入学”
(三)高压与伪善并存的环境
(四)利用两类人员行恶:犹大和“保安”
(五)中共特技:“思想汇报”
(六)“出班”
(七)洗脑“转化”的恶果
二、酷刑、折磨手段种种
(一)不让睡眠
(二)毒打
(三)摧残性鼻饲灌食
(四)绑腿上绳
(五)滥用“精神病治疗”
(六)制造谣言,挑拨离间
(七)色魔横行、强奸犯罪
(八)性虐待
(九)火烧、开水烫
(十)包夹
三、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一)陈宪章以亲身经历举报广州市洗脑班的迫害罪状
(二)湖南廖元梅被广州洗脑班强制服用安眠药、注射不明药物
(三)梁婷婷自诉被广州市洗脑班迫害致生命垂危
(四)广州大学副教授王家芳被迫害几近精神崩溃
(五)邹玉韵自诉遭广州市洗脑班七方面迫害
(六)吴秀花自诉遭广州市洗脑班的洗脑、酷刑
(七)李俏玲遭野蛮灌食
(八)施雷:“我被他们打了,还不准我告诉家人。”
(九)广州市洗脑班迫害中科院工程师冯璜致生命危急
(十)广州市洗脑班三次诱迫谭建菊歪曲丈夫死因
(十一)广州洗脑班连续数天捆绑、侮辱何志维
四、营救亲人
(一)平安夜的惊喜 加拿大居民胞妹彭天雄被营救出狱
(二)真相电话倾入广州市洗脑班 唐乙文获释
(三)颜海玉母亲在澳营救遭酷刑洗脑的女儿
(四)黄江家人挂牌鸣冤
(五)抗议中共借奥运加剧迫害 高俏明温哥华吁营救两位姐姐
五、恶人榜
(一)恶人榜
(二)恶警赖鉴锋恶行
(三)部份恶报案例
结语
附录:部份遭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结 语

“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现名“广州市法制教育管理处”,以下简称市洗脑班)是中共在广州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重要基地之一。它正式成立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五十七天后(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时任广州市委书记、并兼任广州市“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头目的黄华华即来视察所谓“教育转化”工作,提出“全市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要集中办班,进行转化,各有关部门要从人、财、物等方面提高有力保障。”而时任广东省委政法委秘书长、广东省“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的张圣钦曾“高度评价”这间洗脑班,说“筹办了条件一流的法轮功人员教育‘转化’基地”。

该洗脑班肆虐至今,“邪、黑、恶、狠、毒、奸”黑幕重重,“教育”手段阴险毒辣。把人整得生不如死就是它的“教育”方式,叫人背叛“真、善、忍”就是它的“教育”目的。十年来遭其劫持、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或近千人(次)。据说,迫害最厉时,在此同时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达二百多人。被关在这个名符其实的监狱里的法轮功学员十个月以上的、一年、两年的还多着呢!许多法轮功学员的家庭因此妻离子散,家不成家。

和全国各地的洗脑班一样,广州市洗脑班的最主要目的是“转化”法轮功学员,即强制放弃对法轮功的志愿信仰(从中央最高层,层层下达转化率指标,逼迫法轮功学员面对“转化,精神死亡,不转化,肉体消灭”的群体灭绝式的迫害)。为此,广州市洗脑班可以不经任何司法程序就关押人,完全剥夺公民的人身自由,并视同犯人一样对待,故其性质是非法的、违宪的,是严重侵犯人权的“私设监狱”、黑监狱。市洗脑班以从广州市政法系统各部门(公安、劳教所、监狱)抽调所谓有“转化经验”的警察充当骨干,以邪悟者充当帮凶,以招聘来的外地的无知打工者充当“保安”训练成打手、帮凶,共同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实施迫害,其迫害手段之卑鄙、残忍,非常类似纳粹的“集中营”。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六日,悉尼《晨锋报》头版报道了澳洲联合新闻社(The Age)驻京记者Hamish McDonald冒着遭到“不受欢迎”的危险从北京发来的稿件,题为“中国洗脑集中营内幕”(Inside China's brainwashing gulag),并附加一篇评论文章(How devotion to Falun Gong made Tang Yiwen a spiritual outlaw),这是澳洲主流媒体首次重篇幅并另加评论报导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该报道的主要采访对象是曾遭广州市洗脑班迫害的唐乙文女士。

二零零四年十月底,“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发布首批被追查的各省市洗脑班及责任人名单,“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的潘政华(校长)、贺运育(副校长)、李雪珍(政委;原槎头劳教所所长)、赖鉴峰、翟永平等依然在列。

一、迫害综述

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中心,一个彻头彻尾的非法机构,一个恶贯满盈的法西斯式集中营,中共邪党却欺世盗名,美其名曰:“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这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作聪明;而且,听说,不知什么时候,“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还悄然升级了,升为“广州市法制教育所”,自欺欺人罢了。虽然给自己披上了一件漂亮的外衣,毕竟做贼心虚,没有底气,所以,洗脑班鼓足邪气,也没把“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的招牌挂在大门外,而只是藏在深深的院内。

这个迫害法轮功弟子的黑监狱,它表面是学校设施,内里是迫害、刑讯。它的人员配备照样如此。校长、副校长、政委、管教部长、教师、医生、帮教等一系列人员都是残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其中赖鉴峰、李雪珍是赤膊上阵的刽子手。对法轮功学员的打骂折磨都来自它们的授意。赖鉴峰毫不遮掩地授意打手“让他清醒清醒!”于是打手用冷水往不肯签名的法轮功学员脖子里灌。他微笑地看着打手江红用他那又尖又硬的指甲往女法轮功学员的身上乱掐乱拧。所谓的政委李雪珍对不肯签字的法轮功学员从来都是乱吼乱骂。什么“法制教育学校”?它们的“教育”是打骂,是把垃圾箱挂在法轮功学员的脖子上,是把诬蔑大法的纸条、图像贴挂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是几个打手按住一个法轮功学员的手,强行写“×××打倒×××”的标语,口号……那个校长潘锦华就亲口诱骗法轮功学员“你不要跟共产党斗,你是斗不过共产党的,等法轮功平反了,你还可以练嘛!”

这些人对上称“我们的转化率是百分百”,事实上没有强制洗脑,无论是被迫签名或没签名的法轮功学员,绝对是一个也“转化”不了的。恶人们心里也知道,那为什么要如此声称呢?这除了他们的本质决定外,还为了赚钱。副校长贺运育在一次元旦晚会上公开号召“希望大家多找些生财的门路”。二零零三年每抓进一个法轮功学员,每个月就有四千五百元的收入(原来是七千五百元),所以各区、劳教所“转化”不了的坚定法轮功学员就只好往这里送。

赖鉴峰在所谓的市和区验收组面前一定要法轮功学员表态“没有被迫害”、“没有怨气”,越是在被迫害严重的法轮功学员面前,它越心虚,硬要法轮功学员表态。而事实上它要法轮功学员说的话,要回答的问题,早就定下了提纲,规定了答案;在试题上都写明了“不能含糊其辞”、“不能模棱两可”。法轮功学员不按规定答,就休想出去。

(一)洗脑班的布局

“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不是什么学校,属市劳教局编制,长期设在广州石井镇槎头西洲北路56号(原是广州市公安局的一个处),门前的小马路通到珠江边的一个小码头,小码头对面是槎头小岛,上面是臭名远扬的广州市槎头劳教所;二零零九年夏,搬迁至附近(广州庆槎路183号)的广州市谭岗强制戒毒所内的广州市谭岗劳教所内。从原址出西洲北路口左拐,顺着大路一直走大概一公里多就能看到围墙、岗楼,这段围墙内为监区,再往前就看到大门了,门前只挂“广州市谭岗强制戒毒所”的牌子,在大门里不远一棵树上挂一小牌“广州市谭岗劳教所”,而“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在这里根本不挂牌。

如非特别说明,本文介绍的市洗脑班的布局皆为搬迁至现址前的所谓“槎头洗脑班”时期(长达九年)的情况。

原广州法制学校(洗脑班)大门
原广州法制学校(洗脑班)大门
原广州法制学校(洗脑班)大门
原广州法制学校(洗脑班)大门

广州谭岗劳教所入口(现在广州法制学校设在里面)
广州谭岗劳教所入口(现在广州法制学校设在里面)

现在广州法制学校
现在广州法制学校
现在广州法制学校
现在广州法制学校

原广州市洗脑班所在地,有一个四周高墙围绕、终日铁门紧闭的大院,其铁门和高墙都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偶尔有人出入,都是匆匆的开门、关门,显得极其隐秘,生怕泄漏出了什么。从外面看,除了每天进出的警车,除了每天早上广播体操的声音外,外人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异样,甚至你真的走进去,也绝不会让你见到那些不能见光的东西。因为那些外聘的保安,所谓的助教人员,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早已心领神会,否则一千多元的工资就会全部泡汤。

打开紧闭着的大门是一个不到一百平米的长方形操场,正对着大门操场的是一座三层楼,样子象一座小学的教学楼,其实那是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牢房。

一楼值班室对面写着“机房”的门,还贴着“非工作人员勿进”的牌子,让人感觉是电脑室,其实是监控室;一楼正门左侧靠山的一溜房间,最早是办公室,室内有很大的玻璃窗,改成单间后,又多改成禁闭室,恶人赖某、田丽辉等二零零五年夏天去武汉臭名远扬的洗脑班学习后,就把110、112、114禁闭室搞得更加恐怖,禁闭室靠后山的窗户不只是焊上铁栏杆,铁盖板都封住,不让里面的人往外看,外面的人往里看。整个房间黑黑的,只有排气扇的孔透进一些光线。禁闭室没有床,空空的房间,门后是当马桶用的黑色塑料桶,墙壁上的四周、地下都贴着诬蔑法轮大法的标语、相片,强迫法轮功学员去踩,不给床睡,要睡就给睡贴满相片的板,法轮功学员被迫只好站着。房间内和走廊里前前后后都布上了监视器,它们记录下了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过。上边来人检查时,都不让看禁闭室,有时还把被迫害得的精神疲惫的法轮功学员转移到其它房间,把见不得阳光的床板、国徽也抬到其它杂物房内藏起来。等到来检查的走后,就又恢复原状,继续迫害。调查法轮功学员时,只找一、二个“转化”的人违心地说一些违心话。(洗脑班不准炼功,不准自己出房门,逼看攻击、歪曲法轮功的书、影视带,逼写揭批材料,在监室里站、坐、上床都要听安排,否则就是“违规”,多次“违规”就要关禁闭室,不写揭批书也要禁闭迫害。)

二零零六年年初,洗脑班又装修,安装监控设备,其中一楼、二楼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三、四楼是办公室、会议室、档案室。楼上也多次改装,据说二零零六年这次又报批五十万元装修费,拿百姓上交的钱,迫害有良知的百姓。

过去一楼关押的是恶人认为要严管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后改为关押男性法轮功学员,二楼关押女性法轮功学员。每层楼由一条走廊分开南北两排牢室。南排房临操场向阳,从外面看象冠冕堂皇的课室,这里关押的是恶人认为已经“转化”的人。而北排阴冷黑暗,连唯一的一个窗户也被大铁板遮住的牢室,关押着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牢房里原来没有凳子,有个被折叠起来的床,一个大小便用的马桶。有的房里有用水设备,多数房里没有。

关于房间里的具体布置,一位遭受市洗脑班迫害的男法轮功学员发表在明慧网的揭露文章这样写道:我被劫持进去的时候,被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黑屋子里,里面的条件真的是“一流”。桑拿房才用到的单人冲澡房,透明的,便于监控人员观察;有空调,书台,电视机,单人铁架床,便盆,房顶上装了针孔式录像机(警察值班可以随意打开,观看各个房间的动态),总之这一切装备足以让人一年四季足不出户的长年累月被关在房间内,而外人一无所知。这些设备是根据被洗脑的学员的所谓“态度”来配备的,认为“转化”得好,可以开空调,看电视,换透气的房间等。(【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自述遭广州市槎头洗脑班恐怖洗脑迫害)

在北京奥运期间被劫持的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所经历的则是:在洗脑班,我及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单独的关进一个个小小的房间,吃饭、睡觉、洗衣服、洗澡、大小便,全部在这个小小的房间进行,不许出门;小小的房间是经过改建的,从里面看不到外面,晚上睡觉也开着灯。监室都装了监视器,房门的玻璃窗都贴上纸,只留下一个小孔可以看到室内的情况,窗户用铁皮全封闭盖住的,房间不开灯里面大白天经常都是昏暗的,开关灯全在门外由恶警与保安控制。门后是当马桶用的塑料桶,大小便全在房子里,不听他们的安排大小便都没的倒出去,臭气满屋,饭是门外的保安送进来的。(【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广州市洗脑班奥运期间的恶行)

每隔一段时间恶警和包夹就来大搜查一次,个人衣服一件一件抖开来,床和被子全部打开,有些物品他们想没收就没收,根本不讲理。

楼的第三层是办公楼——校长室,政委室,接待室,娱乐室,课室等等,其实这只是挂着的牌子,真正的用处是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刑讯室。凡被抓进这间所谓学校的法轮功学员多数都在这些办公室被捆绑、罚站等折磨。只要你不在“保证书”上签字,就不让你坐,不让你站,不让你躺下,只能按着恶人规定的姿势体罚着。你一动它们就打,几天、十几天不让你合眼。有的法轮功学员腿肿得象萝卜粗;有的法轮功学员腿站不住了,恶人还是抓起来叫继续站。白天走廊经过的人多,折磨手段隐蔽些。打、掐、拧、灌冷水、扭胳膊、用不干胶封、捆。恶人们有一句共同的话:“不签名,你就休想睡觉,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你就别想离开这儿!”

离开这座楼,在院子的西南角还有一个秘密刑讯室。这室一般外来人都发现不了。对于外来参观的,上级检查的等等都不会发现。这室是在一进大门口的传达室的后面,那座灰色二层小楼里。这座小楼不大,上层住着十来个男“保安”,楼下层东边有一个放录像兼审问的房间,西边隔出几平方米就是那没有窗户的秘密刑讯室。这个室的地上、墙上全是用软海绵胶铺设的(用恶人的话说:你自杀撞墙都死不了),软透明胶下面全铺着诬蔑大法师父和大法的东西。被关进这间密室的法轮功学员多数都在晚上或半夜,有的是从小岛劳教所里直接拉来的。这里非人性的折磨更是不用说了。除了看守人员外,谁也接近不了这个室,而能进这室的,身上自带有开这个密室不锈钢门的钥匙。

厨房在另外一幢平房,由专门工人做饭,一般警察与保安、法轮功学员的饭都从厨房统一分配。洗脑班整天把法轮功学员关在房间里的,饭是门外的保安送进来的。不写“三书”就不让家属探访,家里的人送来了衣物时也不让看望,并还骗他们说,你家里没有人来看你,或人不理你了,丢下给你带来的衣物走了等。很多法轮功学员还得被迫每个月上交六百元的住宿费。

(二)绑架“入学”

在市洗脑班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情况不同:有的是先被非法劳教,劳教期满,仍不让回家,又被关在这里遭受新的迫害;有的是先被非法拘禁,拘禁期满,也不给自由,又被非法带来这里强制洗脑;有的法轮功学员是在家中,或者正在工作单位,突然被绑架进来;还有的是被以“谈话”为名诱骗来的。

无论哪一种来源,把法轮功学员绑架来时,几乎都没办任何手续,没经过任何法定程序,没出示任何公文,也没有经过任何合理的解释,形式上与土匪或黑社会绑架没什么区别;而被关进洗脑班后,被关押的时间没任何限制。中共的骄横行恶在此可见一斑。

对于六七十岁的老人,恶人也没放过,丁满菊老太太现年近八十,她约于二零零二年四、五月期间被番禺区警察绑架至此,为抵制洗脑,丁老太太几次绝食,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下旬才得以放回家,历时一年八至九个月。一位湖南铁路局上了年龄的老阿姨也在那里绝食四、五个月后,人已经瘦的不象人样最后才让单位接回去。一位眼睛几乎都看不见的白发老太太也被强行送入洗脑。李素珍奶奶已七十多岁,走路都有些不便,高低不平的路还要人扶着走,却也被强行关入洗脑班。

再举数例。

例1.陆羡明,女,约四十三岁,大学学历,广州市荔湾区人。一九九九年陆羡明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之后被转押到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三年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期满”后再被劫持到广州市洗脑班继续迫害近七个月,期间恶人对陆羡明用了三次捆绑酷刑,企图迫使她放弃信仰。

例2.唐乙文,女,自二零零三年八月被槎头女子劳教所允许“保外就医”,申请出国护照遭广州市海珠区公安分局拒绝,询问拒绝的理由,他们总是回答不出来,后最终答复:省公安厅有令,法轮功学员不准出国。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晚,唐乙文再次被海珠区“六一零”人员绑架,劫持至市洗脑班。

例3.李俏玲,女,广州市白云区石井镇人,在广州市石井水泥厂工作,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三日上午约九时被天河区“六一零”主任林某、科长何某劫持至市洗脑班。到洗脑班时,管教部部长赖鉴峰告诉李俏玲,她丈夫罗宇杰刚走。儿子才三个月大时,罗宇杰就被绑架到白云区洗脑班,三个月后转到广州市洗脑班,如今都一年半了。罗宇杰在洗脑班遭到了非人的折磨,有很长时间不允许家属见面。李俏玲及家属为维护宪法赋予公民的人身权利,多次要求见面并无条件释放亲人,但洗脑班以所谓不“转化”为由不让见面,以掩盖恶行。李俏玲及家属仍极力要求见面,向洗脑班要人,向人大与司法厅反映了洗脑班体罚、虐待她丈夫的事实。市洗脑班恶人恼羞成怒,扬言要迫害李俏玲。于是,在罗宇杰出洗脑班之日,李俏玲即遭劫持。

例4.卢怡蓉,女,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被广州市“六一零”恶人“怀疑有上北京的倾向”即被绑架到市洗脑班。由于迫害,造成她不能进食,生命垂危。市洗脑班恶人害怕承担罪责,想把卢怡蓉转送肇庆市“六一零”(卢怡蓉户口所在地),但肇庆市“六一零”的人看她这样不肯接收。后,市洗脑班人员又把卢怡蓉强行转送到广东省三水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她,在那期间卢怡蓉甚至连一滴水都不能进。最后,在卢怡蓉家属强烈要求下,和在广州法轮功学员正念加持下,卢怡蓉终于在三月十九日上午重获自由。虽然这样,但她的身心已经受到极大的摧残是无法弥补的。

例5.邓怡,女,走出洗脑班不到半年,又于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中午被海珠区“六一零”、江南中街的街道和派出所近十个恶人从家中劫持到市洗脑班残酷迫害。当时被绑架时,双方僵持了四、五个小时。后来邓怡被恶人用流氓、强制手段强行拖走。家中年迈的父母老泪纵横,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劫持,却无能为力。

例6.赵敬安,男,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日下午三点被越秀区“六一零”绑架到市洗脑班。大约三个月前,赵敬安告诉朋友,广州市“六一零”、国安最近跟他说“不要去上访。”他说:“你们逼得我没有饭吃,我就要去上访。”他们怕赵敬安组织转业、退伍军人去上访。因为他以前在广州军区的战友很多,也很有影响力。“六一零”、国安一直想找机会抓他。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广州大抓捕,邪恶的黑名单上就有赵敬安,刚好前几天他到外地出差没抓着。后来国安告诉他“我们好几次想抓你,都让你溜掉了。”赵敬安问他们:“凭什么要抓我?”他们说:“因为你是历史反革命——原来广州站的骨干。”广州“六一零”、国安这几年来一直在经济上迫害赵敬安。赵敬安的战友资助他做生意,他们曾经非法冻结赵敬安所办公司的银行帐号,搞的他有段时间吃饭都成问题。他们经常在背地里耍阴谋,干扰他的商务活动,使他艰难维生。

例7.唐利群,女,时年五十三岁,二零零九年七月中旬的一个夜晚半夜二点多被天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绑架,这一伙约十余人,只有一个片警是穿制服,其余全身着便装。他们首先切断唐利群家的电源,诱使她丈夫开门检查电源总开关,强行夺门而入,将唐利群与丈夫推倒在地,并以武力将两个手无寸铁且毫无防范的夫妻俩劫持。其子李广湘听到父母的惨叫声后,冲出去一探究竟的时候,也被多名陌生男子在黑暗中以武力劫持,并与父母一同被强行押在客厅。中共这些不法人员随后开灯宣读所谓的“搜查令”。然后对家里进行地毯式的搜查,连鞋柜和洗手间都不放过,将屋内所有关于法轮大法的书籍资料及一台台式电脑全部取证抢走。这些不法人员把唐利群连夜绑架走。由于惊吓和疲劳过度,唐利群在派出所内遭受逼供时多次昏倒。第二天上午,唐利群丈夫与孩子将身体极其虚弱的她保释回家休息,恶警还开具拘留十五天的拘留通知书,说是因身体原因先在家休养。第十天左右,国保大队一伙九人又以探访为由来到唐利群家所谓的“调查”,但就在当天下午四点多唐利群在楼下散步时,被三名便衣警察强行带走。唐利群的丈夫与孩子经多方打听,才得知她已被转移关押了好几处地方,后被劫持在“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内。由于一直都在打听唐利群的消息,唐利群丈夫多次险被便衣警察抓走,孩子也被所在工作单位解聘。

例8.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下午,苏琼瑶老人去广州白云国际机场欲乘飞机急赴印尼雅加达市看望病危中的胞妹。在白云机场安检时仅仅因为带了要给妹妹的法轮功真相护身符,苏琼瑶即被广州白云国际机场非法扣留,后移交海珠区公安分局“六一零”。其远在印尼病危中的妹妹在电话得知爱姐无辜被拘时,顿时气愤填胸,当场气绝身亡。苏琼瑶老人被非法送到看守所拘留五天后,随即又被海珠区“六一零”、国安特务等绑架到“广州市法制学校”强制洗脑。

(三)高压与伪善并存的环境

因为法轮功是一种精神信仰,中共慢慢也发现了,仅仅从肉体上来折磨,它很难达到消灭精神信仰这一点。为消灭法轮功学员的精神信仰,洗脑班从思想、精神、心理层面上也下了相当大的功夫,只不过它下的这种功夫,它不会让外界知道,不会让外界感受到,但是它在这方面是做了精心的安排的。

洗脑班常设两个“工作组”,即所谓“攻坚组”和“巩固组”,长期由管教部部长赖鉴峰总负责。攻坚组的任务:使用各种卑鄙、酷刑手段,从肉体精神上和心理上把法轮功学员搞垮,诱惑、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写放弃修炼的悔过书等“三书”。攻坚组打手主要有杨永成(最邪恶、色狼)、田某(女,三十多岁,心狠手辣)、陈某(四十多岁)、李某(五十多岁、下流无耻、凶狠)等等。巩固组的任务:法轮功学员所谓“转化’后,组织每天看侮辱诽谤李洪志老师和大法的录像、邪书,写揭批书和检举揭发书,同时让邪悟者给你灌输一套他们编造的一套歪理邪说,还要写感想,强制洗脑。目的是让你放弃正信,放弃修炼,攻击老师和大法,走上真理的反面。巩固组的恶警有:孙某、李某(男,三十几岁)、李某(女,三十几岁),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邪悟者犹大有李淑婷、李红伶等。

早期,洗脑班就派了恶警杨永成和黄永荣上北京去学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起,管教部长赖鉴峰和助手翟永平就开始了组织恶警张永成、黄永荣、杨柳、周静、邓梅青,社会闲散人员刘丹红(保安队长)、江红,徐兆祥,张显浩等人组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特别小组,这些恶人参与所有对坚修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行为。

洗脑中心原政委:李雪珍
洗脑中心原政委:李雪珍

管教部长:赖鉴峰
管教部长:赖鉴峰

恶人杨永成
恶人杨永成

1、对刚进去的法轮功学员

一般来说,恶警先播放所谓人生讲座,看各种佛教、道教等宗教的光碟或书籍,白天看,晚上写感想,如果写的不符合要求,晚上就不给睡觉或罚站;期间,恶警以伪善的面孔出现,制造“关爱”的假相,使学员心理放松,不断地找你谈话,以了解每个学员的心理动态,伺机用谎言、伪善加以诱导,许诺给其自由等进行拉拢;也安排一帮人同时去说服一个法轮功学员。他们以伪善的手段,威逼利诱,找出法轮功学员的弱点,发动情感攻势,重点突破,再针对不同思想类型的人分门别类的做“转化”工作。比如,对担心牵累亲人的学员,“帮教’人员会伪善地劝导,以亲人在社会上会抬不起头,儿女也将面临失去工作,朋友、同事和邻居怕受牵连也不敢接触你来胁迫等等。

采用“疲劳战”,不停地轮换“帮教”人员,不分白天、黑夜,展开长时间的妖魔化的心理进攻和谎言迷惑。几个人轮番地围着法轮功学员没完没了地讲他们那套荒唐可笑的陈词滥调,还对你进行挖苦、嘲笑,人身攻击和人格侮辱,目的是使你失去自信、灌输一套邪恶的善恶标准和扭曲的思维方式。同时进一步加大肉体迫害和摧残,让你在精神上和肉体上长期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再寻找机会下手。目的是使法轮功学员疲劳,使法轮功学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进而被迷惑,按他们的要求去写“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等。可耻的是,它们竟厚颜无耻的称这种手段为“帮教”。

发动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以骨肉亲情、以死、以离婚等胁迫“转化”,也是其惯用伎俩。热情邀请那些能配合他们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或朋友来“洗脑中心’,帮助劝说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法轮功。为了欺骗世人,它们往往对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或朋友都极尽殷勤,以此掩盖它们的邪恶行径。

自从中共邪党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以来,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或朋友都成了直接的受害者,他们都知道共产邪党指鹿为马的邪恶本性,更害怕它们的邪恶本性,屈从于中共邪党的淫威,又出于对法轮功学员的担心,为了眼前的利益,他们中的一些人都焦急的劝说法轮功学员:“好汉不吃眼前亏”或者“不要用鸡蛋去碰石头”等等,这些,完全是出于对中共邪党淫威的恐惧和无可奈何。中共邪党对自己的这套伪善之举,竟自诩为“春风化雨”。

用亲情、就业、就学作为压力,用连坐法去胁迫家人、同事,用株连政策对待那些不配合他们做工作、有正义感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这些家属会受到单位、居委、派出所、学校以停职、开除公职、学籍、收回住房、停发退休金等威胁、恐吓,在社会上受到歧视,同样承受来自方方面面有形无形的巨大精神压力。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剥夺接见家人的权利,有的一年多都见不到家人的面。

2、对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

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被剥夺人身自由、各种生存的权利。法轮功学员一旦被绑架进洗脑班,就被关禁闭。他们常常被单独的关进一个个小小的房间,吃饭、睡觉、洗衣服、洗澡、大小便,全部在这个小小的房间进行,不许出门;小小的房间是经过改建的,把原来的窗户封闭或半封闭,从里面看不到外面;房顶装上摄像镜头,晚上睡觉也开着灯。

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日夜都被监视着。不许随便坐,甚至不许随便张嘴(防止背经文);尽管外面就是空空的大院,但法轮功学员从不被允许外出活动,终年不见天日;让你在孤独难耐的寂寞中消磨你的意志,摧毁你的正念;长时间没有人说话,有的法轮功学员出现语言障碍、思维反应迟钝、老年学员出现痴呆症;更有甚者,有的房间,整个房间到处都贴上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强迫法轮功学员踩在上面,或坐在上面;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长时间大量反复看诬蔑法轮功造假新闻、玩弄他们那套谎言和强盗逻辑,混淆视听,千方百计要你相信坚持修炼法轮功就是在反党、反政府,进行精神麻醉和摧残。

伴随高强度洗脑而来的是录像和音乐,刺激人所有感官来灌输毒素。将法轮功学员长期隔离在封闭高压环境中,常常不给睡觉、用酷刑、恶劣的生活条件,令学员处于承受的极限,同时进行各种阴毒的语言心理暗示,在“绝境”中,令其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正常,直到人肉体与精神彻底崩溃,以至放弃信念,而被所谓“转化”。

洗脑班的一位警察曾坦言:我对你们真不理解,如果我要是这样被关在这里,别说几个月,只一个星期,我即使不疯,也会变成傻瓜。

他们还制造恐怖气氛,施加精神压力,威胁坚定的法轮功学员:

——“不转化,就别指望回家。无限期关押,还要送劳教、劳改。”

——“如果你还不转化,就送你到集中营、大西北,永远也回不来的。”

——“你也知道,共产党有的是整人办法,什么损事都能做出来,你不要执迷不悟。”

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安排在楼下严管房(恶警们私设的酷刑室),一个一个的分别用刑,例如,连续十多天甚至二十多天站立;被罚站立的法轮功学员,腿和脚肿得连鞋都无法穿进去。还有的把双脚并拢捆住,双手反绑于后背,弯腰长久站立;有的双脚被强行搬成类似双盘,两脚心向上、用绳子捆住,双手反绑于后背,只要修炼者一天不写就不松绑,不准闭眼,更不准睡觉。有些房间中间仅用木板隔开。恶警酷刑折磨学员的时候,故意让隔壁的法轮功学员听听恶警的施暴声伴随法轮功学员的惨叫、痛不欲生的呻吟。让其他学员直接面对死神、身心遭受痛苦摧残、备受煎熬、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于那些抵制迫害而被迫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每到吃饭时间保安刘丹红就带四五个保安,用手死死挟住法轮功学员的两个腮帮,再捏住鼻子,使法轮功学员无法呼吸时强行灌食,当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时,恶徒就用双手狠抽法轮功学员的脸。一名绝食几个月的法轮功学员的脸,从耳根到嘴角两条长长的乌紫的一个手指印,久久都没有消失。

与此同时,外面空旷的大院中,那些配合他们“转化”的人和工作人员在自由自在的进行各种娱乐、体育活动、到处走动。身体稍有不适,医生、校领导“问寒问暖”、“关怀备至”;单位领导、亲朋好友来来往往接见探望、关心;晚上看电视、唱歌、开晚会;全部住在楼上舒适的空调房间。“转化”的人之间可以经常见面交谈。完全主动配合他们的人可以在短时间内释放回家,恢复公职。

他们通过制造这种极端高压与“宽松善待”的环境效果,给你造成一种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然后在这种反差当中,他们就开始用伪善的面目来进行它所谓的“政治思想工作”,也就是所谓的“转化工作”。

3、一名法轮功学员的亲历与所见所闻

一名曾遭广州市第一劳教所酷刑迫害的男法轮功学员,后又遭广州市洗脑班的折磨。以下是他的自诉:

(我被劫持进市洗脑班的)当晚,校长告诉我,早日“转化”,主动交待,并且暗示我主动变成被动就很麻烦了!

随后有主管警察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洗脑迫害)。他们每个警察都分管负责三至五名法轮功学员的“转化”迫害。要我主动“交待”,否则离开洗脑班遥遥无期。说有四个“验收标准”:

1、洗脑班,由洗脑班所谓“办班学习”,全是污蔑大法的内容,无非是“一千四百例’、“天安门自焚”、焦点访谈的骗人节目,另外专门针对《九评》也组织犹大现身说法,牵强附会的找些材料来。通过轰炸式的全天不间断洗脑(毫无人性的精神折磨)逼法轮功学员写上“保证书”、“揭批书”、“揭发信”、“决裂书”等所谓的“五书”,通过后认为“验收合格”;

2、公安部门(派出所或分局,劫持学员的办案单位),体现在揭发书中,由它来认定法轮功学员是否全部交待了事情的经过,比如书的来源,如何认识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是否有揭发其他学员等等。他们往往利用掌握的信息,对学员暗示施压,从中掌握进一步情况,从而加重迫害;

3、街道居委,即户口所在地部门,它们负责承担学员在洗脑班的摊分费用,比如伙食费(摊分到学员身上约一百元左右/天),保安人中工资费用等,验收时由居委谈话,认定是否“通过”;

4、广州市“六一零办公室”,针对写出的“五书”以会议形式谈话,判定学员是否达标“转化”,由处长级带头约八至十人组成临时会议提问、录像。在这个过程中,它们将使尽各种邪恶手段对学员进行精神、肉体的折磨迫害。

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有被困在黑房里一年以上的,在法律上他们变相延期拘役,当时有北大毕业的女学员(赵睿宇,下图)在三水劳教所未被“转化”,后转到这个洗脑班仍然非常坚定,被长期关押在三楼。(后据说被劫持到更加隐秘、邪恶的海口洗脑班了)

赵睿宇
赵睿宇

法轮功学员是被分别关押的,门上露出个三角形的观察口,保安进行巡视,监控电视在值班室观察。学员绝食被强行绑在凳椅上,灌食打吊针。长时间的单独囚禁,并在精神上受到创伤折磨,常人是难以忍受的。在单独囚禁中,它会利用室内的电视机强制学员听看邪恶内容,若有不从则由保安施压出手,在这种痛不欲生中,消磨法轮功学员的意志,迫使学员放弃。

我问过保安,如果让你们来关在里面会怎样,保安说那一定会疯掉。有良知的保安说,找到其它工作就尽快离开这里,并会在生活上照顾学员,但不能太明显,否则警察知道,则会被打入“冷宫”。

有个女保安在这个洗脑班干了有六年左右吧,叫李婉霞(音),讲广州话,是保安的领班,生完小孩后,继续做保安领班,其人站在大法的对立面,配合警察“转化”法轮功学员,在生活上经常为难修炼人。这里的保安一般都干不长时间,除非是生活所逼,因为在私下与学员交谈中,这些保安都有同情心,极个别的被警察长期利用,背地里干邪恶之事。

在这个洗脑班,无论其表面如何营造温和的氛围,如何在生活上提供便利,那都是为“转化”而有目的的使用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的信仰。(【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自述遭广州市槎头洗脑班恐怖洗脑迫害)

(四)利用两类人员行恶:犹大和“保安”

1、犹大。广州市洗脑班自成立以来,便四处请犹大来迫害法轮功学员,邪恶之徒认为犹大来迫害法轮功学员更有力。(其实,犹大们自身也是定期向有关部门写思想汇报,用他们自己私下的话来讲就是:共产党对我们根本也就不会信任。)

例如,市洗脑班成立之初,就网罗了一批广州市槎头劳教所和广东省三水劳教所的犹大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明慧网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曾报道:广州市洗脑班里六个犹大上蹿下跳,助纣为虐,黎炳辉特别卖力和猖狂,到处散布邪悟,监视并折磨被非法关押的十八名法轮功学员。

例如:李淑婷、李红伶两犹大长期在市洗脑班领取工资,助纣为虐。

例如:二零零七年期间,广州市“六一零”专门从北京请来三女一男组成的洗脑团,他们以老师自居,对被非法关押在市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作精神洗脑。大徐,男,北京人,五十多岁,据自我介绍说是原研究会李小妹的老公,现转学佛教,言必污蔑大法,极其邪恶,表面上“学佛”,实则小人一个;田某,约四十多岁,负责安排洗脑课程,曾是幼儿园老师,在这个洗脑班的“大课”由她一手安排,对学员进行系统洗脑迫害,布置所谓的作业等;赵某,五十岁左右,主讲歪曲《九评》相关的内容。

例如:两个邪悟者王溶、宣景霞,二零零九年在市洗脑班被利用来做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工作。

此外,长期以来,北京的犹大田萍和张某便受邀来到广州和湖北的一名犹大一起,在此洗脑班工作以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业,还有广州本地的王姓犹大也不时到洗脑班来给法轮功学员洗脑。

2、“保安”。洗脑班招外地的无知打工者充当“保安”,训练成帮凶。恶警赖鉴锋、杨永成、邓权、陈富民、李志强、田丽辉等制定的迫害计划,逼“保安’帮着实行。

洗脑班把这帮大部份从贫困地区来的文化程度较低的打工者称为“助教员”。还有一些南下打工被雇佣来协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保安,月薪不到一千元,多是些懒散的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如张伟萍、赵付花、李海燕、田礼鹏、彭珍、欧阳婷、李妍、陈佩佩等等。他们的任务是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三班倒的夹控法轮功学员,记录法轮功学员几点几分在干什么,几时睡几时起床,几时上厕所,几时“违规”。恶警向保安施压,谁值班时,法轮功学员有违规的,就扣谁的工资。很多助教员为了“工资”不受损。有的就积极协助恶警私设公堂,体罚、捆绑法轮功学员。这些“助教员”由于要时刻监视学员,不能随便外出,很受约束,所以,很多干了一年半载就走了。

在利益诱惑和恶人唆使下,一些保安积极参与迫害。例如:女保安叫江红,长得满身横肉,据说她只有小学文化,为人非常凶狠,整起人来象个冷血动物,也冲在最前。但是后来网上有文章说她是那里的“教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看来这个“小学文化”的女流氓因为耍流氓卖劲还“荣升”为那里的“教师”了,实在可笑和荒唐至极。又如,刘丹红,女,五十岁左右,助管队队长,在洗脑班干了四年坏事,二零零二年曾对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李国娥用将牙齿搅松,野蛮灌食等形式进行残酷迫害。

又如:龙丁泊,男,保安队长,听从恶警赖鉴锋暗中指挥,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李建忠炼功,不写所谓的“三书”,恶人就晚上不让他睡觉,一个星期下来,就把好些人整得精神不振,面色憔悴。龙某就叫来邓新军、李波、孙涌林等人,对李建忠拳打脚踢,打得“咚咚”响,隔着房门站在走廊很远的人都听得到,都知道里面在打人,外面值班的恶警邓权、赖鉴锋都不管。有一次,李建忠站了几天脚都肿起来了,就不想再站了,孙涌林过来拳打脚踢,龙丁泊朝脸上打,打得李建忠鼻血直流。龙某叫来几个保安用很宽的胶带把李建忠的双腿捆绑缠绕在一起,让他不能弯腰和下蹲,只能被动地站着,李建忠站不住,差点就整个人摔在水泥地板上,这回把李建忠折磨了两个星期多。

(五)中共特技:“思想汇报”

在市洗脑班,法轮功学员被剥夺了基本人权,无处申冤。例如,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时任广州市南方中英文幼儿园住园医生的司兵在工作中被绑架到洗脑班。二月二十六日,司兵口头向洗脑班值班王教员提出请求:要求面见天河公安分局领导反映情况,但一直未见来人。二月三十日她向广州市公安督察部门和广州市人大常委会写了投诉信,并请洗脑班转交,未有答复。

而且,法轮功学员连作为“绝对人权”的思想自由也难享有。洗脑班要求写非常非常详细的“思想汇报”。对于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就要求你写你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啊,你炼了法轮功以后有什么体会呀,有什么变化呀,你为什么到了这里还不放弃呀,为什么宁可坐牢也不放弃呀,等等。所有写了的材料,他们会很认真的研究,找出学员的根本执著,从中作为突破口,瓦解你。

那么对于被所谓“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就会让你非常非常详细的写,你为什么要“转化”?你是哪一个人的哪一句话、在哪一种情况、环境、条件下发挥了作用,才让你从非常“顽固”地坚持法轮功的立场到能够“转化”过来的?特别是“转化”的经过。然后再让你写“转化”以后你是怎么看法轮功的?你“转化”以前是怎么看的?你为什么会转变?他们大量的收集这样的资料,哪怕你认为你是在讲法轮功的好的地方,可能都会被他们利用,最后来想出对付法轮功学员的策略,包括从法轮功的著作中去研究,他们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相信法轮功的著作的,所以他们从这个里面,再去想出所谓的“转化”办法,然后加以推广运用。

找一批学法律的管教或邪悟了的人跟你辩论、围攻你,将《法轮功》的内容断章取义,用他们所谓“转化”的歪理邪说,影响干扰你的正常思维,连续长时间高强度施压,让你产生怀疑,最终放弃正信,跟着他们邪悟。谁抵制、不配合,就采用强制手段。庞丽辉,老年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市洗脑班来,由于邪恶之徒无法说服她,就强行用封箱胶带把她的嘴封住,缠了七八圈,她差一点窒息过去了,恶人怕出事,才给她取掉封箱胶带。邪恶达不到它们的目的,就直接把老人关进槎头劳教所,也没有办理任何手续。

(六)“出班”

1、常规的释放的条件与程序:当法轮功学员被迫写了“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让你签下不炼的保证,让你放弃正信,所谓初步“转化”后,就交由巩固组负责,每天学习中共邪党的歪理邪说、观看揭批录像,晚上写感想体会,进行洗脑。要求学员写揭批书和揭发书。要你写些对法轮功的诬蔑之词、攻击法轮功创始人、背叛宇宙真理,揭发你所知道的有关修炼法轮功的人和事、出卖良知。都达到了他们的要求,就算学习合格、可以结束了。然后让学员参加测评(做卷子),答完卷子后,就开始对学员进行所谓学校验收:由学员先读自己写的揭批书,回答干警提出的各种问题,整个过程全程录像。通过洗脑班验收后,就通知区“六一零”、街道、单位一起来验收。最后由广州市“六一零”来验收,合格后才可以出班(所谓四次“验收”)。

2、临时羁押,转押它地。例如: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流离失所的原国家外经贸部干部张亦洁在广州被突然出现的便衣警察凶狠绑架。张亦洁在广州天平架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半月,在这期间被查出了真实身份,广州警方赶紧结案,把她劫持到“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强迫洗脑。五月十日左右,北京市公安局三人从“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公然把她劫持回北京,关进北京市炮局拘留所,后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半,又加刑十个月。

3、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出班”,大致有如下三种情形。

(1)正念闯出。例如,二零零四年二月,华南师范大学教师韩祎哲一被劫持到市洗脑班,就绝食抵制迫害,二十二天后被无条件释放。又如,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退休教师高岫臻,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一日被送广州槎头洗脑班。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正念闯出,安全回家。

(2)在各洗脑班间辗转关押。例如:二零零一年四月二日,陈雪卿、李建中由于不“转化”,从天河区洗脑班转押到市洗脑班。在这里,陈雪清因坚持炼功被恶警关禁闭。李建中坚持真理与信仰,不为私情所动,不为邪悟所惑,对大法的心坚如磐石。恶人见动摇不了法轮功学员的坚定信念,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又将陈雪清、李建中转押至以残暴扬名的黄埔区洗脑班继续迫害。又如谭少维,于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又被延期近一年,于二零零二年六月解除劳动教养后又先后劫持到黄埔区洗脑班和市洗脑班等持续迫害。

(3)迫害升级、非法劳教。

例如陈瑞昌。陈瑞昌,男,现年五十七岁,华南师范大学电化教育专业硕士毕业,原广东电视台总编室副主任。陈瑞昌因不肯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一年大年廿九在单位上班时被警察劫持到广州市洗脑班。遭强行洗脑一年多,陈瑞昌仍不改变向善之心,当局乃以莫须有的“扰乱社会治安”罪名非法定其劳教。

一九九八年底,陈瑞昌见到妻子自从修炼大法之后,摔掉了多年的药罐子,原本已经激化了的婆媳关系也因妻子的修炼而变得和谐了。为此他开始去了解法轮功。一九九九年春节后,他开始炼功学法。可是不多久之后的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对法轮功进行全面的迫害。看到新华社一篇篇诬陷大法师父、诽谤大法的谎言迷惑着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到无数因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纷纷遭到关押、迫害,流离失所,他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一年的十月,他以一个修炼者的亲身感受,以一个新闻工作者的正义和良知,写了一封长达十页的信给中央电视台和广东省电视台的领导,详细阐述了法轮大法是利国利民,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并指出对法轮功的定性和镇压不符合广大中国人民的利益。同年十一月,他利用假期时间,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前往北京中央办公厅信访办上访,但是,连一封写好的信都未递上,就在信访办的大门外被公安非法拘留,并被遣返广东。

随后,当地公安便以“扰乱社会治安”为名,处以他行政拘留十五天。单位领导多次前往拘留所“探望”,对他软硬兼施,以升官等多种优厚条件为诱饵迫其放弃修炼。当时陈瑞昌同领导讲:“如果有一支枪顶着我的脑袋问我还炼不炼?你认为我会怎么回答?”领导望着他,他坚定地说:“我修炼!”拘留期满后回到电视台不久,他被调离总编室到社教部工作。每逢节假日就派他去下面的县、市出差,还派几个人跟着他。这种状况持续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圣诞前一天。那天,他正在单位工作时,被强行抓往洗脑班,一个月后被释放。刚上班十多天,也就是在二零零一年大年前的一天,他再次在单位工作时被抓往洗脑班强行洗脑,这次一关就是一年,直到二零零二年春节后。

洗脑班的各种强行洗脑方法都无法令陈瑞昌放弃对“真、善、忍”的追求。广东电视台的领导怕没被“转化”的陈瑞昌影响其乌纱帽,坚决不肯从洗脑班接收陈瑞昌回原单位,而在洗脑班的一年多里又找不到任何证据和借口判他刑,最后,在陈瑞昌与外界隔绝且每日二十四小时被专人监视了一年多的情况下,司法部门以“扰乱社会治安”罪,非法劳教他,判决书上更连期限都没写上,而一纸判决书上的“证人”也恰恰是洗脑班中对陈瑞昌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的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七)洗脑“转化”的恶果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的迫害法轮功运动,是一个针对超过一亿修炼者的信仰的打压。因为法轮功是一种精神信仰,中共感觉到,这么多的法轮功学员的存在,都去信仰真善忍、讲有神论、做好人,威胁到了它的独裁统治、无神论。象中共这样一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独裁政党,它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消灭这个群体。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它慢慢发现,仅仅从肉体上来折磨,它很难达到消灭精神信仰这一点。它把它提到维护其独裁统治这样的高度来做这件事情。那就是蓄意灭绝法轮功修炼群体:使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理的信仰,从心理精神层面摧毁人的正信正念,这是对灵魂的扭曲和摧残,是对道德良知和人性的毁灭。

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残害与虐杀是这场迫害的重要部份。邪恶之徒用精心设计的精神酷刑与令人发指的酷刑将法轮功学员摧残至肉体与精神崩溃,以达成其“转化”目的:迫使法轮功学员背弃自己的信仰与良知。“转化”的标准是:要能违心说谎,不仁不义,“揭批”、诋毁带给自己带来身心重生的法轮大法和师父,痛骂、毒打、出卖自己的同修。以证明其确已完全背叛“真、善、忍”。将人性彻底转向恶的一面,“转化’根本就是精神阉割与灵魂谋杀,把人转变成鬼的过程。对于任何一个有尊严的人,这无异于灵魂死亡,其痛苦甚至超过肉体死亡。

不仅如此,中共当局还用《同一首歌》、伪善“关爱”的假相对法轮功学员进一步的精神麻醉,让因迫害而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忘记曾亲身经历的血淋淋的痛苦,使法轮功学员从行为上的妥协变成精神上的屈服。有些受迫害者甚至认为:“镇压是对的,酷刑是应该的,不在迫害中吃苦,怎么能体验到现在和警察们一起唱歌的这种轻松?”

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能看出这是在严酷迫害中产生的精神畸变,慑服于邪恶的党性,心甘情愿地被恶党奴役、绞杀!也有人被颠倒黑白、混淆善恶的糖衣毒药洗脑而邪悟,受害而不自知,反认为自己获得了新生,对施害者感激涕零,甚至为虎作伥,干出灭绝人性的暴行时,还认为是为别人好,在做好事。洗脑班的犹大,就曾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被中共“转化”成了残害自己昔日同修的帮凶!这种将活人的灵魂噬空变成行尸走肉,甚至“转化”成魔鬼的邪恶暴行,正在中国大陆各地的洗脑班、拘留所、劳教所、监狱及精神病院普遍系统地施行。

二、酷刑、折磨手段种种

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洗脑班来,过一段时间还不“转化”,恶人就采用各种卑鄙、酷刑手段摧残折磨。以下是常见几种。

(一)不让睡眠

连续几天罚站,是家常便饭,有的甚至十天半个月不让睡觉,有的不定期地多次被剥夺睡眠。二十四小时就那么站着,眼睛不许闭上。一闭眼就电你、打你。站的时间长了,人不但头晕眼花,极度疲劳和双眼除了白墙什么也看不到,所造成的特殊心理效果甚至是可怕的幻觉,会让你精神几近崩溃。在神情恍惚下,你快要不行了的时候,恶人再告诉你修炼法轮功怎么怎么就是死路一条,修到这里了,就是修到头了,该“转化”了。还告诉你,你的肉身承受不住的,你没有那么坚强的意志力,自找苦吃。只要你写“三书”,马上让你睡觉,很快就可以回家。针对人求安逸之心诱惑你。有的法轮功学员因长期站立支持不住而倒下,就遭到一顿毒打;有的法轮功学员两腿站得严重浮肿、变色,小腿肿得比正常的大腿还粗,很可怕。不少法轮功学员出现心脏异常、高血压等症状。二零零六年元月初,广州市白云区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陈君永被强制不准睡觉,老人血压高至二百五,生命危险,转送白云区广合医院关押。

(二)毒打

恶警、保安将法轮功学员手脚绑住,电棍、铁棍、木棒狠打,不许睡觉,拳打脚踢,用布蒙住头暴打,抓住头发猛撞墙,狠踢法轮功学员的阴部、头部,恶徒还用毛巾塞嘴不让外面的人听到惨叫声。在疯狂暴打中,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毒打致内脏破裂,吐血不止,有的多次昏死过去,有的头部被打破,耳朵被打聋,外耳被打伤,眼睛被打伤,牙齿被打掉,骨头被打断。

(三)摧残性鼻饲灌食

为了抵制洗脑班种种非人的迫害,许多法轮功学员采用绝食抗议,有的绝食时间长达一年,身体瘦得皮包骨头,体重只有三十多公斤,十分虚弱。然而,洗脑班不仅没有任何人道主义措施,反而对法轮功学员采用强制手段,野蛮灌食。用煤气罐的粗硬管子从鼻孔硬插进胃部去,还要故意来回拉塞几次,折磨绝食的法轮功学员,绝食者往往被捅破食道,有的气管、肺都被插伤了;有时,给法轮功学员插胃管之后,再把受害者的手绑住,一周或更长时间都不拔管,以此折磨法轮功学员;而有时,邪恶之徒在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之前,先把几根筷子绑在一起,或者直接用一根四方形钢棒,灌食时,野蛮地把筷子或钢棒横压在法轮功学员的嘴上,然后双手用力向下压,造成学员两嘴角经常都被压破、流血,以此增加法轮功学员的痛苦。法轮功学员李国娥遭受折磨性灌食后,牙齿全部松动,饮食受影响。又如:邓怡不写“三书”,绝食抗议,被恶警指挥“助教员”强制灌食,恶人杨永成领头,用筷子、钢勺等来撬邓怡的牙齿,找人来捏鼻子,抓住手脚,紧摁两颊,撬的邓怡满口是血,撬开后,就使劲灌,邓怡绝食三、四个月,被灌食很多次,时常因为呛,都被喷到脖子里,衣服上,或顺着脖子流进了身上,嘴里的牙齿都撬松了,并忍受全身窒息般的痛苦。

酷刑演示图
酷刑演示图

(四)绑腿上绳

这是一种酷刑。恶人先把法轮功学员的手臂放在身后,腿双盘,再用布带把手臂和双腿反复缠绕,绑紧,再分别拉绳的两头狠拽至极限,又一恶警死死地摁住后背,动弹不得,然后,两个大个子上去拼命踩双腿,有的几个人在两边同时使劲拉,有的拉紧后再吊起。有的法轮功学员的头和双腿同时捆绑在一起,还遭受拳打脚踢。以此强制法轮功学员答应放弃法轮功。邪悟者在旁边念诽谤大法的东西,或将耳塞子塞到学员耳朵里,声音放至最大,强迫听诬蔑大法的东西。如果被罚者睡觉,闭眼就会遭到暴打、灌辣椒水、用电棍电击等酷刑。遭此酷刑的法轮功学员常常痛得昏死过去;而有的因此手臂和双腿都被勒伤,长时间生活不能自理;也有的脊柱、肋骨受损,很长时间都不能自然坐立。二零零五年九月三日施雷被绑架到槎头广州市洗脑班。刚进去,施雷不配合“转化”,恶警指使五、六个保安毒打施雷,捆绑,男保安队长老李脚穿皮鞋狠毒的踹施雷的头。造成大脑受伤,部份失忆、身体内伤,手脚发麻软弱无力。还不许睡觉。一个月后,施雷的家人见到他时,发现他消瘦了许多。恶警不准他到医院验伤、检查。被非法关押了一年。

(五)滥用“精神病治疗”

正常、理智、健康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注射或灌食多种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不明药物。有的眼睛视力下降;有的身体肌肉、内脏器官受伤;有的部份丧失记忆,出现痴呆症;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

酷刑演示图

(六)制造谣言,挑拨离间

恶警打电话给法轮功学员的家人,两边制造谣言和危言。比如骗法轮功学员,经常说家里人谁病重了,家里什么麻烦事了,甚至炼功的家人被抓、被判刑了,什么谎言都能编造;另一方面,恶警欺骗法轮功学员家属说:你丈夫、你儿子、女儿精神病了,没有人情啦,不要亲人啦等等。弄得家人心惶惶的。

(七)色魔横行、强奸犯罪

在江××、中共将法轮功学员定性为“敌对势力”、叫嚣“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唆使下,一批中共人员丧尽天良泯灭人性。本来这些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保安素质就很差,是人渣败类、品德败坏之人,邪恶才好利用、控制。他们执行恶党邪恶政策时,往往见利忘义、见色起心。接触年轻貌美、未婚的女学员就心生歹念。图谋不轨、动手动脚、甚至往房间里抱。洗脑班攻坚组组长杨永成、保安队队长老李就很下流无耻、经常魔性大发。一些女学员深受其害。

(八)性虐待

恶警用手抓住男法轮功学员的睾丸攥,长时间用电棍电击男学员的阴部致重伤,其行为极其下流残忍;毒打女法轮功学员的前胸、乳房、下身,用电棍电乳房和阴部,用打火机烧乳头,用手抓女学员的阴部。男恶警、保安乱摸女学员的敏感部位,侮辱她们。


酷刑演示图

酷刑演示图

(九)火烧、开水烫

恶警用烟头打火机烧法轮功学员的手、脸、脚底、胸、背、乳头、阴毛等。用滚烫的开水烫手,早期有一位不配合他们的男法轮功学员的右手被开水烫伤、致残。邪恶打手江红之流,用管教部部长赖鉴峰点燃的香烟、火机烧、烫,用牙签扎法轮功学员的腰部、脚底等部位,使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身上留下块块伤痕。


酷刑演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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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包夹

恶警用保安贴身监控一个法轮功学员,或雇用临时工当夹包,夹包由恶警专门灌输毒素,以达到助纣为虐的目的。他们每人每天二十四小时记录所监控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每天上交给值班恶警,再由恶警实施迫害方案。夹包配合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动辄打骂、不让睡觉,用刑折磨。夹包费用昂贵,全部由法轮功学员、单位承担。

(待续)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30/另一个广州-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七)-2329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