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那年我三十一岁

——风雨十二秋 师尊呵护我走在神的路上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恶警六个月不让我出去,也不让家人同修与我见面,我每天就是背法、发正念。邪恶迫害气势汹汹。面对生死,我视死如归,写了一封遗书,突破封锁寄给我的同学,信中我首先讲了大法的美好与洪传,其次讲了自己在狱中的处境,大法弟子所遭受的种种迫害,告诉他如果听说我跳楼、自杀或病死,那一定是被恶人迫害死的,请将遗书交给我父亲。那年我三十一岁,在那样的迫害环境下写遗书,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我和妻子同修在工地上做过苦力,开过馒头店,摆过地摊,现在经营着一家小店。虽然吃了不少苦,可是我们的内心是喜悦的,修大法是我们终身无悔的选择。如今我们的生意很好,人缘也很好,常人很羡慕。我常给世人讲:这是我们全家修大法的福报。

——本文作者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全世界同修好!

看到每日明慧网上同修们鼓励参加法会的文章,我想风雨十二秋,有太多太多的修炼经历需要写下来,不是证实自我,而是让历史记录下伟大师尊传法的苦度与操劳,大法的伟大与神奇,弟子沐浴师恩的幸福与感激。

一、乱世得法赴归途

我是一九九六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书摊上得到了《法轮功》(修订本),只觉得是一种高深博大的气功功法,但当时我没有重视,只是在我为人生、为事业苦拼的疲惫不堪时会不由自主的从书架上拿下来读。由于自己悟性差,没有更進一步学法,只觉得此书太好了,教人做好人,很正很正。所以只当气功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珍惜大法的稀有难得。

由于工作单位在小乡镇,没有听说周围有炼功的同修。慈悲伟大的师尊珍惜我们与大法的万古机缘,事隔不久把我和妻子从乡下调到市里工作。这样我和妻子才有机会接触到大法弟子。本单位的同事都说你们夫妻俩能从基层同时调到市里,真是有福之人。得法后我们方明白是师尊为了弟子能接触大法、接触同修的苦心安排。一九九八年五月份,我真正认识大法,下决心今生坚修大法,随师回家。

得法后,我看淡了名利,但工作却比原来干的更好,不计名、不求报,心里也亮堂了。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他人。工作之余和同修到周边地区洪扬大法,把大法的福音传给世人,那段日子是多么的充实、愉快,每天都沐浴在大法的洪恩里。集体学法、炼功、洪法,生活在大法这块净土里是多么的惬意啊。

二、风雨中不迷途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与江氏流氓集团迫不及待的对大法与大法弟子下了黑手。师尊被诽谤,大法被诬陷,一亿大法徒被邪党用各种方式被迫害。“一言堂”造谣诬陷,迫害逐日升级,散毒毒害众生。我内心经历了迷茫、痛苦后,与妻子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左右),带着还师尊清白,还大法清白的上访信,踏上了去北京证实大法之路。为了不株连单位,临行留下了辞职信,

在天安门广场参与了见证了千千万万大法弟子冒死上谏证实大法的壮举,那血与泪泣天地、惊鬼神。我们后被单位和地方接回当地,我被关進死刑犯的号子里,警察想让重刑犯人迫害我放弃修炼,但我向犯人讲善恶有报,讲大法的美好,用我悟到的大法法理教他们从内心做一个好人,一个有用的人。好多犯人被大法纯善的法理所折服,一个犯人说:“我要是早知道这些理就不会進监狱。”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小男孩由于和别人打群架,打死了人,听到大法真相后,天天要我给他讲大法的美好,他在狱中立下誓言,今后一定要做个好人,用自己的能力回报社会,赎回他犯下的罪恶。一个黑社会般等级森严的号室,最后在大法法理的感召下人人关爱,没有了打架,争夺,变成了“和平号子”。最后狱警找我到值班室偷偷问我:他们真的没打你?我说:没有。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并说一个所谓的“严管号子”怎么会变成“和平号子”,我没说什么,心里知道都是大法的威力,我常想:如果没有邪党的迫害,这些迷失的生命能够自由的听闻大法,重塑心灵,那是多么美好的事啊。再恶的人都有善的一面,而大法法理就是正人心的天法。

后来,我被中共非法劳教了一年。在劳教所里我仍然坚信师尊坚信大法,走到哪把大法的真相讲到哪。恶警不让讲,我不理他们那一套,本着善念告诉每一个有缘人真相。特别是自己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重活,邪恶就采用肉体和精神上双重折磨的办法,白天是最累的活,晚上又是邪党的训话、学习、洗脑、站军姿。变着法在精神上迫害。我时时感觉很累很压抑,加之自己一直是常人中的先進、劳模,在掌声与鲜花的人生顺境中一下子步入那炼狱般的生活,那落差真是“苦其心志”(《洪吟》),但我就是信师父信大法。每当我体力透支干不动活时,总有警察要听我的思想汇报,我就借机给他们讲大法的真相,修炼的心得,直到收工。其实都是师尊的呵护与超常安排。

看到昔日的同修在严酷的环境与压力下妥协或邪悟,又去帮助邪恶转化其他的大法弟子,我很伤心。一次恶警安排他们和我谈话,我用了一上午的时间讲了师尊的操劳与苦度,讲了师尊为众生的承受,一一回答了他们提出的问题,让他们珍惜大法的机缘,希望他们对得起师尊的救度之恩。下午出工时,看到邪悟的同修们齐齐地站在劳教所的院子里,一个吸毒人员说法轮功“反弹”了(指又回到了信师信法上来了)。

为了能学法,大法弟子私下里把各自会默写的经文写成小纸条,互相传阅。晚上在被窝里背下来,一有空闲时间就回忆《转法轮》里的每一句法,每一个标题,每一讲的内容;经文里的每一句法,哪怕是只记得一个标题。不论白天黑夜在心里一遍遍的记、背。伟大的法理坚定着我的正念,引领我走过那严酷的高压岁月。那时,邪恶为了转化我,常常半夜二三点把我带到另一个监院,逼我放弃修炼大法,我牢记师尊的法“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悉尼法会讲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纽约法会讲法》)。每一次都是对他们讲完真相,解答完他们的问题后,那种窒息凝固的气氛就没了,我平安返回。

一天晚上,我被叫到恶警值班室,進门一看桌子上放着一副手铐、一根绳子,恶警阴沉着脸说让我想好,一定要“转化”。我稳住自己的心态,表明就是坚信师尊坚信大法,有问有答。最后恶警诉苦,说由于我,他们被扣了几百元工资奖金。我说: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被无端的打压,为了让世人珍惜大法,免于对大法犯罪,去北京上访,反映真相,却被关進监狱、劳教所。家庭蒙难,每月损失几千元的工资,还不算福利,我们都没说什么,你们因为害人损失了那么一点工资还叫屈。最后他不但没有动恶,还给了我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我知道这是师父奖励我的。只要在魔难中我们信师信法就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二零零一年四月,表面看是同修不注意电话安全,导致我被绑架。向内找是我从劳教所回来后,没有加强学法,放任了色欲心、安逸心,没有继续给周围的同事及众生進一步讲清真相。第二次,他们说劳教我一年,在往劳教所的路上,我和同修讲着大法的真相,发着正念。到劳教所时,雷鸣电闪,我俩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恶警不甘心,又电话联系,还是拒收,气急败坏的说:你们坏得人家都不收!我暗暗高兴,因为师尊说过“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转法轮》)返回到看守所,自己又起了欢喜心、怕吃苦的心、想尽快出去的心,没有向内找解体这些不好的心。三天后又被甘肃省六一零“协调”关入平安台第一劳教所。

此时的劳教所的恶警变的更加邪恶,变本加厉的迫害大法弟子,除了白天的苦役,晚上的精神摧残,还从我们的衣、食、住、言行方方面面找茬迫害。有的同修被铐在铁床架上蹲不下站不直;有的被围攻毒打;有的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一遍遍的念诽谤大法的书给大法弟子洗脑,罄竹难书中共邪党的罪恶。

我们在那恐怖高压的邪窝中证实着大法,兑现着史前的誓约卫护着大法,救度着一切可救度的众生,同修们风雨同舟,凭着对大法的正念与正信,一直走在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前面,上访、发真相、做插播、建立资料点,多么好的同修啊!和我一同非法关押过的两名同修却被恶警迫害致死,每当我回忆这一幕幕,泪水如注,伟大的师尊、伟大的佛法,造就了千千万万多么伟大的弟子。这些同修对法的坚定令邪恶胆寒,当我们整体做好时,劳教所那一套邪恶的机制立时崩溃、瘫痪。

三、师尊呵护,危难中大法的威德显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与妻子带着四岁的儿子再一次去北京证实法,为了破除邪党对地方、对单位的株连迫害,我不说姓名,被关押在北京崇文门公安分局看守所,我不背监规,恶警发动号室里的犯人对我滋事挑衅、施压。深秋天气渐寒,别人都穿上了秋衣秋裤,我仍穿着上访时的短袖短裤,整个监室的犯人都在恶警的操控下参与迫害我,不给我一点点吃穿用的东西。

一天,恶警将我叫出监室用电棍电击,一时我不知如何应对,突然恶警边电击我边说:背你师父的经文就不痛了。当时我就悟到是师父借这恶警的嘴点化我,我就在心里一遍遍的背着“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那恶警专找我的大动脉、神经敏感的部位电击,但我不觉得有多难受,那电棍很快就没电了。恶警拿给我一本大法书,骗我说他也是修大法的,让我识时务的放弃修炼,说出姓名和地址。我翻开书看到了师尊的法像,师尊那慈父的目光看着我,眼神中传出关爱、呵护,慈悲的微笑着鼓励着我,我正念倍增,泪如泉涌,传递给我的是师尊看到弟子做好时的欣慰,对弟子走好走正的期望。

四十多分钟后我回到监室,一个犯人开口骂道:这帮畜牲,看看把人打成了这样。这时我才发现我的两个胳膊、腿被电击灼伤的疙瘩,疙瘩上垒着疙瘩。犯人们看到我对大法的坚定正念,一改常态,拿来了西红柿等吃的东西,并从此不配合恶警,在各方面关心我、帮助我。当我被单位和所在地的公安接走时,所有的犯人齐齐的站在地上向我道别,那场面连恶警们都感叹。他们只知道打压人,不懂得真正的教育人,只有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能用法理让人动善念,让人见贤思齐,启发人的善念,回归人的本性。

十二年来的迫害中,不管多恶的人,在我用大法的法理感召下,最后不但不配合邪恶,还力所能及的保护大法弟子。在狱中黑窝里帮助给同修传送经文,一起背诵《洪吟》,成了朋友,得救了的无数生命沐浴着师尊的洪恩。

劳教所里的迫害五花八门,我始终抱着一念:信师信法无所不能,无坚不摧。有一次劳教所里组织看诽谤大法的电影,我坚决抵制不去观看。对大法弟子迫害心毒手辣、极其残酷而出名的恶警李振刚,把我叫到办公室辱骂,准备对我下毒手。我心中默念“邪恶之徒慢猖狂 天地复明下沸汤 拳脚难使人心动 狂风引来秋更凉”(《洪吟二》〈秋风凉〉)突然间我觉的自己的身体巨大无比,眼前的恶警渺小得不值一看。他愣在那里,邪恶的气焰没了,满眼的恐惧。我在心里正念不停,正视着恶人的眼睛。

从那以后李振刚不敢直接迫害我,就指使吸毒犯包夹折磨我,让我每天待在墙角不准自由走动,并让两名包夹轮换给我读诽谤诬陷大法的书。我想你们说了不算,一句也不听,闭目发正念,他们坐不住,一会走的走、躲的躲。发正念让所有参与迫害我的恶警现世现报,当晚恶警聚集喝酒,没喝多少就全醉了,全都吐了,以为是假酒,胃难受了一星期不能吃东西,一吃就吐。

恶警六个月不让我出去,也不让家人同修与我见面,我每天就是背法、发正念。邪恶迫害气势汹汹,面对生死,我视死如归,写了一封遗书,突破封锁寄给我的同学,信中我首先讲了大法的美好与洪传,其次讲了自己在狱中的处境,大法弟子所遭受的种种迫害,告诉他如果听说我跳楼、自杀或病死,那一定是被恶人迫害死的,请将遗书交给我父亲。那是我当时的境界,邪恶怎么配迫害大法弟子呢?怎么能被邪恶迫害死呢?那年我三十一岁,在那样邪恶的迫害环境下写遗书,心中别有一番滋味。在伟大师尊的加持与呵护下,时时要对我下黑手的恶警,六个多月对我无可奈何,最后不了了之。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外漂泊居无定所,而邪党“六一零”派特务及社会闲杂人员到处找我,监视老家的亲人。在那段艰苦的岁月里我没有忘记大法弟子的责任──救度更多的众生,用力所能及的方式证实大法、讲真相,把大法的真相写在纸上、每张新扑克牌上、笔记本上到处发放,把大法的美好、真相、邪党的流氓本性用通俗易懂得诗歌形式编辑成小册子,发放到居民门口。那时接触不上同修,上不了明慧网,师尊见我有做真相资料的心,加持、帮着我买了设备,刻录光盘,制作《九评》、各种真相资料。

由于干事心、向内找不够,不能及时归正自己,在一次大量用真相币时被邪恶跟踪到了租房住处,也就在这时我发现我的房东也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民间特务。我平静下来向内找,加大力度学法,发正念清除邪恶。邪恶安排了许许多多的跟踪人员,连院子里的其他租房户也在参与,大有天塌之势。晚上我能感觉到邪恶的物质向我袭来,想要围住我,我就长时间发正念解体邪恶。辗转告诉了家人同修情况,他们也一起加强发正念加持我,共闯难关。凡是我能接触到的跟踪人员,我都智慧的将《九评共产党》和其它的真相资料送给他们看,把邪党如何迫害大法、大法弟子,迫害我和我家人的经历讲给他们。

我结束了隐名埋姓的流离生活,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世人面前,用大法的善言善行证实大法、证实大法弟子的纯正、大善、大忍与正气。周围的环境变了,人们头脑中邪党造谣的毒害散了。人们由仇视变为关注,由关注变为关心、爱护善待大法弟子。

从迫害流离失所开始,我和妻子同修在工地上做过苦力,开过馒头店,摆过地摊,现在经营着一家小店。虽然吃了不少苦,可是我们的内心是喜悦的,修大法是我们终身无悔的选择。我们利用做生意的机会救度众生,传播大法的福音,人们的善念升起,大法的威德不断的在周围凸显。如今我们的生意很好,人缘也很好,常人很羡慕。我常给世人讲:这是我们全家修大法的福报。

回头总结每一关每一难,其实都是针对我们的人心来的,只要信师信法,邪恶就动不了我们,就能稳健的走好每一步。师尊的洪恩与苦度无法一一尽述。

最后弟子跪谢师恩!感谢我们伟大的师尊,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师恩难报,每念师尊泪如泉涌。

感谢所有海内外的同修,让我们风雨同舟,把大法美好的甘露撒遍人间,救度更多的众生!

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合十!

(明慧网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