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修去人心 正念配合营救同修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尊敬的师父好!
全世界的同修们好!

一年一度的明慧网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又开始了,回首自己从得法个人修炼到这十一年的正法修炼历程,跟头把式的,无时无刻都离不开师尊的慈悲点悟。在风风雨雨中,在师尊无微不至的呵护下走到今天,真是有苦有甜,感慨万千。从中深刻体悟到师尊度我们的艰辛,真是千言万语都表达不了,只有在恩师的佛恩浩荡下履行好自己的使命以报师恩。

纯净心态营救同修

二零零九年的年底我地有两位同修被绑架到拘留所,同修告诉了我这个消息并建议我找一下拘留所所长的手机号码。我想是呀,好几位同修都被绑架到过拘留所,可拘留所所长的名字和手机号码从没人曝光过,这不就是整体在曝光邪恶上有漏吗!

可我也挺为难,到哪儿去找号码呢?我就和同修们商量,建议人人都在这上用用心,同修都答应愿意配合,也都在想到哪儿去找号码。当我们学完法快要走时,突然一个声音告诉我说:“你找某某同修”。我一下明白了这位同修一定有号码,就叫一位大姐明早去找她。第二天上午这位大姐拿着号码和拘留所所长的名字高兴的给我送来,我接过号码真是从内心深处感谢师父的慈悲。

名字和号码都有了我们给上了明慧网,当地的同修开始营救两位同修,做家属的工作并和家属一起到当地派出所要人,我和同修大姐也参与了做家属工作。当第二次去做家属工作时,一位被绑架同修的儿子指名要我和他们一同去要他妈,说我若不去他也不去要人了。另一位同修的女儿和儿子还有一起去的同修都说,那你快跟我们一起要人吧。他们的这些话对我真是触动,内心深处隐藏的那颗怕心,保护自我的私心一下暴露出来。心想到派出所要被绑架的同修还是第一次遇到,这大年底的,上次他们要人时所长又挺横的,扬言要劳教两位同修,把家属轰了出来,面对这样的所长万一自己也被……但我很快就意识到这种想法不符合法,是在承认邪恶的迫害,马上解体它,但那种保护自我的私心还有一些。我和他们说:“我回家看看自己的状态,如果我心态平稳我明天一定来要同修。”

在回家的车上我一直用法衡量向内找。为什么同修家的孩子提出要我去要人?我回想在听到这句话时的心理活动,在一思一念上查找执着。我找到了怕失去安逸生活,被迫害的心,在前些年几次遭到邪恶的迫害,在心底里或多或少还有阴影。我又认识到有阴影其实就是没有做到彻底否定迫害。还有就是自我感觉良好的满足感,认为自己去做家属工作了就不错了,心里根本就没有亲自去面对所长讲真相救他要回同修的意识,总是交流叫当地的同修出面要人,自己却在背后保护着自己,没有真正做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再想想家属的那种表情,我真正感觉到大法弟子就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从他们的那种无望到他们对我们的那种依赖,好象大法弟子才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有我们在他们身边他们好象才有要人的精神,他们把希望全寄托到我们的身上。我认识到这就是师父的安排,师父在成就我这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将来我们归位的时候,世界的众生遇到麻烦,我们作为王和主的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要有私肯定不配在那儿待。悟到这些我决定去面对所长要回同修。

晚上学完法回家,我问自己出于什么心态营救同修?我又发现了那颗证实自我,显示自我的人心,我彻底的把这些人心解体掉,“责任”两个大字一下显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心里喊着责任两个字,就是出于责任用纯净的心态去营救同修救度世人。我归正了自己、摆正了心态,心里又定下一念,不论所长及其那里的工作人员表现得怎样,我都不被他们带动,就是面带祥和,语气平和。

第二天我和当地的同修们在一起交流了营救同修的心态,我们都不能被他们表现出的假相带动。就和其他三位同修还有家属走進了派出所,我们和所长面对面交谈,表达了要回同修的意思,这次所长一直面带笑容,而且一直站着和我们谈话,有时我们也开几句玩笑,最后所长答应我们帮我们办释放同修这件事,并当着我们的面给有关人员打电话。同修很快就无条件释放回家。

当然这期间有很多同修配合近距离正念加持解体了邪恶,还有同修在这期间给所长及工作人员写劝善真相信,打真相语音发真相短信,海外的同修给他们打真相电话,都在这次营救中起了巨大的震慑邪恶的作用。在此谢谢正念配合的海内外所有的同修们。

我再交流一下在这次营救中真相电话所起的作用。在我们和所长谈话时,正所长副所长还有工作人员都和我们说他们都接到真相电话了,说我们的真相电话、语音、真相短信白天晚上不停的给他们发,他们还说出真相语音的内容,还告诉我们拘留所的所长某某也不停的接电话。我们说:“你们接到这么多电话、短信还不都是为你们好的,叫你们选择好的未来,你们快把人放了不就不用接这么多电话了!”他们只是看着我们笑,但从他们的表情中我们看得出他们明白了真相,所长表现出那种对我们的羡慕与敬佩,他的眼神告诉我们:你们大法弟子真心齐。

我们也心里明白,在营救期间我们安排了同修从不同角度,写各种真相内容给他们发真相短信打真相语音和发真相信,有的同修找所长的亲戚讲真相,叫其劝所长选择好的未来。两位同修从拘留所出来时,拘留所的人员告诉家属说:“你们告诉炼法轮功的千万不要再打电话了。”可见真相电话对震慑邪恶所起的作用有多大。愿那些手里有真相手机这个法器的同修多多发挥这方面的作用吧。

信师信法 解体邪恶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月底,我父亲去世了,不到半个月,我的伯父也相继去世。由于对两位亲人的感情较深,动了情,被邪恶干扰。三件事做的很懈怠,身心感到很疲惫。一天中午姐姐叫我帮她做几本《明慧周刊》,我回到家看看表才十二点半就躺在了床上,想休息一会再做。可怎么也睡不着,总想着《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师父讲的,“长期以来都存在这个问题,你们怎么样能够配合好,能够意见统一起来大家共同拧着一股劲去做,再加上你们的能力,那真是势不可挡。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等到你们修的越好的时候你们越往这方面靠拢、力量越大?(笑)如果大家在最艰难的时候能做到这样,那才能很快的改变局面,才能做好你们应该做的。”

心想啥时候我们的整体才能都配合到一块,想着想着,突然一股阴风阴气“刷”一下扑到我的全身,我立刻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看看表不到两点,我想起来做周刊去,可怎么也起不来了,腰部使不上劲,只要一动命门那块就象骨头错位一样的疼,命门好象有生命控制住一样,不论我的双手双腿怎么用力也翻不了身,一点不能动,上身下身好象从腰部断开一样,不能成为一体,只能平躺不能动,动一点就钻心的疼。

我被迫害的动了人心,真的感觉到瘫痪病人就是腰部命门那块不能支撑身体了,才长期躺在病床上的。心想若真的起不来我怎么生活呀……胡思乱想了好半天,我才想起发正念解体迫害我的邪恶,想找手机给同修打电话帮我发正念,可手机又没在身边,只好自己除恶了。可发一小会儿正念思想就被邪恶干扰的想自己的身体如何如何,总想找同修帮忙可身边又没有一个人。两三次都是发一小会儿思想就被干扰,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一点动不了。

这时我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同时向内找为什么被邪恶钻了空子迫害,找到了求安逸心,懈怠心,师父讲过修炼是最好的休息,可我没把炼功补上却睡觉,还有对亲人的情太重,没把三件事摆在重要的位置。找到了执着心并解体它。我正念锁定腰部,右手按住命门,请师父加持我帮我解体邪恶。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打出我所有的神通法器,解体迫害我的一切邪恶生命。又发了半个小时,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但还是不能动。

我想歇一会继续发,这时师父的法打到我的脑子里,“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转法轮》)。我对解体邪恶更加有信心了,对,我身边有师父法身保护,我还用找谁呢,师父又给我们安排了护法神护法,那邪恶又算的了什么呢!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平时我在睡觉的时候习惯性的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可今天偏偏放到了客厅里,家里又没人,谁也指望不上。我就不打折扣的坚信师父坚信法,邪恶一定会解体。我继续发着正念,请师父加持,我又和体内所有的细胞沟通,我体内所有的生命都听我的指挥,我学法这么多年,你们也都是受益者,我们信师信法共同除恶,我要站起来。发了一会正念,我用力一翻身,把身体翻了过来。可爬不起来,疼得撕心。忍住疼痛,就是不承认邪恶的摆布,我的身体我说了算。

我趴着一点一点从床上往下挪,双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就是站不起来,这时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往下淌。我跪在地上继续发正念解体邪恶,心里想着绝不做破坏大法的事,即便以前与旧势力有过约定今天也全部解体,就和我师父一人签约,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什么疼痛,什么迫害全部否定解体,就是要站起来行走做周刊。

发了很长时间,我扶着床边一点点往起站,扶着墙一点点挪动,由挪变一步一步的走着,这时已经下午四点半多了。我慢慢走到电脑前,腰还是不能吃劲。蹲下老半天才站起来,站起来又得慢慢的才能蹲下。几本《明慧周刊》一个多小时才做完。发完六点正念,我拿着周刊去弟弟家给姐姐送去。我慢慢的向前走,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感觉腰支撑着身体还是有点费劲,我决不承认邪恶的迫害,就是要亲自去送周刊。

到了弟弟家的楼下,我想不能这样進去,这种走路形象会阻碍他们得救。刚想完我的身体一下恢复正常,跟没事一样,我快速的走上楼梯敲开弟弟家的门,帮着他们做饭。

这次闯关我深深体悟只要以法为师向内找,坚信师父坚信法,师父叫怎么做就怎么做,不打折扣,邪恶就钻不了空子,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关。

学好法向内找 升华心性加大容量

一年前,一些协调人想把大的整体协调的更好,更坚不可摧。我认为我们地区有位老协调人和那时的一些协调人要能主动配合到一起,其他一些协调的同修都会配合上来,我们这个大的整体就真的形成了。其他几位同修也有这个愿望,由于我和他们都能接触上,我就出面约做协调的大姐到我家,先商量哪天和那位同修见见面,没想到大姐当着另一位协调同修的面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我的心态立刻有点不平了,看到大姐的状态也有些着急,我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平和了。随后大姐就指出我的一些不足,当时大姐的语气也有些硬,当她说到我找她配合做事是利用她时,我真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我利用你有啥可图吗?心里就象打碎了五味瓶,委屈,心想我为了什么做这件事,还不都是为你们好!不平、觉得自己冤枉。我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大,变硬,也质问了大姐,打心里不想再听她说什么。原来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可她今天一下给我留下很不好的印象,多少天对她都有不好的看法、那种不平、委屈的人心修不掉,有时自己觉得冤枉偷偷的掉泪。从此开始低沉,不想再参与整体上的任何事。

同修看到我的这种状态和我从法理上交流切磋,我自己也抓紧时间学法,向内找为什么做好事反而出现不好的结果,是我什么心促成的。运用向内找的法宝,深挖自己的心。我发现自己有求名的心,虽然是真心为整体考虑,愿整体能配合好达到坚不可摧,但心里暗藏着如果这件事做好了的话自己打心眼里欢喜,炫耀自己。爱听好话的心和虚荣心,所以大姐偏偏当着同修的面指我的不足;真象师父讲的:“我说这还不够,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里放不下,这也不行。”(《转法轮》)

虽然遇到几次矛盾,也剜心透骨的修掉了很多执着,但心里还深藏着气恨、委屈、不平,容易被带动的人心;反感说自己不好的人;我还深挖到有依赖心,做事依赖这些协调的同修,人人都是协调人,但自己不想在协调上付出费心,就是这颗依赖心导致同修说我有利用他们的心。

随着学法我还找到很多人心,师父点给我很多法理,点悟我在一思一念上修掉执着。那时也总想向别人解释解释,现在悟到了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解释不就是想证实自我吗!修心的事靠解释是解释不清的,只有真修那颗心。悟到这这些人心一下没有了。我悟到自己该加大容量,不被好坏所带动,不但不要记同修的不好,还真得好好谢谢人家帮我找出那些执着心。

一天我躺在床上想着师父慈悲的点悟,想着自己在一次次的矛盾中过关中,撞击出那么多的人心,修掉那么多的人心,师父点悟我那么多的法理。心想我应该真心感谢给我指出不足的同修,没有他们的触动自己还真发现不了自己有那么多的执着心,同时自己的容量也要加大,能容同修任何的表现,不被同修表面的好坏带动。

想着想着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加大,越来越大,我家住的是一楼,我从一楼冲到二楼然后二楼、三楼一直冲出六楼。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提高了心性,容量在加大。在此谢谢师父为成就弟子苦心的安排,也谢谢同修帮我修掉那么多的人心。

放下自我 圆容整体

通过学法悟到整体需要我们每一位同修默默的来圆容,而不是依赖那几位协调的同修。人人都放下自我,修出责任心,把自己摆在整体之中,互相协调,互相配合,大道无形有整体,我们就会圆容好这个整体。我认为无条件的圆容整体也是在助师正法。

通过学法我悟到应该放下自我,去掉怕被伤害的私心。在协调一些事的过程中,我遇到过同修在背后说三道四,我不再象以前那样被这些带动,听到这些我会找自己修自己,把它变成提高自己的好机会,我也不会再消沉,只要整体需要我就去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该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我不再有分别心,不再看是谁在协调,同修需要配合我就去圆容。我打破地域的界限,不论是哪个地区的同修需要正念加持,我都会打出功能加持同修,或者和同修一起去面对面交流。整体协调中哪方面有漏,我不再有那么多怕这怕那的人心,只要我悟到我就提出建议或默默的补充。

随着一点点的放下自我,参与的事就多了,其实修心的机会也多了。一件事到我跟前都不是偶然的,就有我要做的,更有我要修的。悟到了要把我们的整体圆容的更坚不可摧,现在在发正念的时候,我都加上一念,让我的功和整体大法弟子的功合到一起,或和世界大法弟子的功合到一起,我体会这样发正念的力量特别大。因为我悟到形成整体就是每个大法弟子的心应该合到一起,功也要合到一起,我们才真正形成了坚不可摧的整体,形成了法网才能彻底的灭尽邪恶,更好的救度众生。

看到《明慧周刊》中同修写长时间发正念除恶效果很好,我地同修也建议长时间发正念,我也很赞同。一天下午,在发正念时,我想把我打出的所有的功和整体大法弟子的功连在一起,把邪恶封住,打出体内所有的法器神通,针对不同的邪恶运用不同的法器除恶,这时我单手立掌,立刻手掌就定住了,觉得掌上的力量特别强,感到体内无数的法器射向邪恶。锁定的空间场中一颗颗的神雷炸毁邪恶,一片片火海;各种神通销毁邪恶,一阵阵的爆炸,一片片的通红;大法弟子的功连成一片片金光;同修们打出的法器从不同角度射向邪恶,邪恶们一个个,一群群的被灭尽。一直发了两个多小时,我的手掌一直都定在那儿一动不动。我感到那天发正念销毁了大量的邪恶生命,发完正念我感到我自己的空间场特别清亮,身体轻飘飘的。

这次法会我就交流到这儿,让我们在慈悲伟大的师恩浩荡下,正念正行,走好最后的回归路。

(明慧网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