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十一年风雨志弥坚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怀着庄严的心情参加明慧网第七届大法弟子网上心得交流大会,借着这个交流平台,回顾自己在伟大师尊的呵护下,从九九年“七﹒二零”至今的修炼历程,向师尊汇报,与各位同修交流。

一、维护大法 進京上访的心路历程

九九年七月,中共疯狂的以公开抓捕各地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辅导员为迫害开始后,我们义无反顾的到当地政府所在地上访。然而,地方政府派出警察疯狂的殴打、驱散、关押大法弟子,在连续上访了三天后,大家决定:既然地方政府不能解决问题,那么,我们就到中央政府上访,進北京上访。

那时,各地已陆续有越来越多的学员進京,传回来的情况是,只要为法轮功上访,立即被关押,并且往死里打。当地也有许多学员在机场、火车站、汽车站被抓、被打。邪恶在各交通要道部署了大量的警力,各单位、街道也派人堵截学员。情况十分严峻。

这时,对進京上访,在学员中出现了不同的理解。比较典型的有两种:第一种,我们应该勇敢的站出来,维护大法;第二种,我们在家好好学法,不受邪恶干扰,就是维护大法,甚至有人认为進京上访就是破坏大法。而在第一种理解中,还有不同的出发点,有学员认为:進京上访是为了个人的圆满等等。到底应该怎么做?我想起了师父一再的叮嘱“多学法”。

我决定,在進京上访前,要从法理上悟透,要把基点摆正。于是,我把师父后期的《加拿大法会讲法》、《新西兰法会讲法》、《美国东部法会讲法》、《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大曝光》、《为谁而存在》、《位置》等经文反复的学,我悟到: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今生我能成为师尊的弟子,能在大法中修炼,是多么大的缘份啊!这部高德大法被诬蔑,伟大的师尊被邪恶之徒肆意攻击,我作为大法中的一粒子,维护大法、维护师尊是我的本份,如果让我用生命去维护,我也毫不退缩。至于个人圆满不圆满,已经不重要。用人的观念衡量進京上访,考虑的必是个人得失,甚至在法中找借口掩盖自己的怕心。师尊说:“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修炼是严肃的,差距拉开的越来越大了,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精進要旨》〈挖根〉)每一次面临的考验,都是转变人的观念、向上升华的过程。在法上悟明法理后,我的心不再彷徨,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坚实。我已做好了進京的心理准备。

周围的同修们听说我要走了,纷纷来和我交流,有想和我一起去但害怕的;有来转告我某某辅导员说你在破坏大法;有来劝我在家实修的;我和同修们一起学习师尊的有关讲法,诚恳的交流,在大法的启悟下,反对進京的、担心我的安全的、害怕自己的都变了,常常是自己说着说着就支持進京上访了。我很感慨,其实修成的一面是知道该如何做的,只是被后天观念阻碍着,人为的给自己竖起了一堵墙。同修信心满怀的走了,可是,过两天又变了,还是不该去,谁谁开天目的说如何如何……

我望着同修自己不能自圆其说的痛苦,心想大家都是有缘一起在大法中修炼,应该多和同修交流交流。于是,我推迟了日期,广泛的接触同修。那段日子,假经文很多,我们就用大法衡量,从不上当,也有人拿着符合自己观念的假经文当圣旨,但是,在我们的交流中,不给它市场,只有揭穿。所以,我们周围很少有假经文。虽然都盼着师尊的经文,可是,大家都悟到,多学法,就能破除迷雾,我们除系统学法外,还找有针对性的讲法解开心结(特殊时期)。通过学法,大家都真正的悟到了進京上访的伟大意义。有的同修坦然承认、曝光自己的种种怕心、顾虑。

大家陆陆续续的進京维护大法,都比较顺利的去、顺利的回。也有在车站被堵回来的,但是,没有更大的魔难。

这时,已经進入九九年冬季,买好了车票,我就象平时上班一样,到了火车站,能看的出来,整个候车大厅布满了特务,我的心静静的,没有一丝怕,在每列车厢前,都有一个便衣警察,逐个盘问,“你是法轮功吗?”回答“不是”的,才能上去,我走到车厢前,那人态度有点紧张,好象我在审他,还没等他问我,我微笑着反问他:“炼法轮功的不能坐火车吗?”“不、不、不是。”他闪开身子,给我让道,我大大方方的上了车。凌晨下了火车,一个人站在北京阴冷的街头,寒风吹来,衣着单薄,却丝毫不觉冷,想着自己的使命,心里沉甸甸的。陶然亭公园附近的国家信访办,早已布满了特务警察,出租车司机听说我要到信访办,紧张的劝我,千万不要去,他们(指警察)狠着呢!这时,同修说的那些警察如何打人的话、如何罚站长时间马步的话出现在我的脑海,我感到腿有些沉,这时,那司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我问自己:“你来北京干什么?”我想起了师父的话,顿时一种为宇宙真理可以舍弃一切的信念充满了我的身心。望着通往信访办的胡同,来拦截的警察特务及各地区信访办人员堵得满满的,我微笑着走了过去,这时,所有的警察都向两边靠,给我闪出了一条通道,我堂堂正正的走了進去。过后,本地的警察们议论纷纷,“咱们守的那么严,她是怎么進去的?”他们怎么会明白:只要大法弟子正念足,谁又能挡住大法弟子维护宇宙大法之路呢!

但回来后,我也听说,其它地区有同修抱着个人圆满之心、或看别人去,生怕自己被落下等人心去的,有的学员租大客车,组织大家一同去,带着各种人心上了车,结果,没等开车,就被截住了。都不同程度的遭受了很大的魔难。修炼不是谁把谁带上来的,能上来,靠的是法。

这段進京维护大法的心路历程,充份体现了大法弟子只要多学法,正念足,人心无,就会在任何考验面前,保持清醒的头脑走过来。师父在法中什么都告诉了我们,不带任何人的观念学法,修好的一面就会起主导作用。

二、破除观念,不等不靠,承担资料工作

二零零零年初,我悟到,靠过去手写真相资料太慢了,于是,我请懂行的同修帮忙买一台打印机,结果买了一台喷墨打印机,那时,现成的资料较少,我们就自己动手写,打印出来后,发向居民楼。可是,那个机器太慢,每天打印的数量远远不够,我就又委托亲戚帮忙买了佳能激光打印机,很快,原装的墨粉用完了,需要灌粉。我委托一位在单位负责电脑的同修买了一瓶粉,可是,装進去后,一打印,傻眼了,一片漆黑。原来同修买的是复印机的粉。我心生埋怨,第一个同修整天摆弄电脑、打印机的,竟然买了个那么慢的机器,第二位还买错了粉,这都是咋的了?多耽误事啊!我看着漆黑的墨鼓,心急如焚,手足无措,从没摆弄过这些东西,也不敢随便动,那时,忘了向内找自己,只有对同修的不满,赌气的想“再不找你们帮忙了”。晚上学法时静了下来,师尊给弟子指明了修炼的关键“向内找”,打印机这件事,也是我修炼的内容,不在这事本身,必定其中有我要提高的因素。我是怎么对待所有的这一切呢?我一直都找别人帮忙,希望大家把一切准备好,我只管印就好。还埋怨别人做的不好,为什么自己不能做呢?为什么总是等别人呢?我被什么障碍住了?有同修不让我到电子城,认为我太扎眼,不安全,一般去电子城的,小伙居多,我当时也认为有道理。正是这表面的人的观念,阻碍了我。我必须突破自己的观念,走出自己的路来。于是,我抱着机器,来到佳能售后维修,看着师傅拆装,我默默的记在心里,并且和他讲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从此以后,我买粉、买纸、买鼓、买优盘,大大方方的進進出出,越来越懂行,同样的产品,买的价格越来越低,货比三家,一张口,对方一听是行家,都会给我一个较低的价格,节省了不少资源。同时,也认识了不少老板,我智慧的给他们讲真相,引导他们登陆明慧网,后来在退党大潮中,我又去帮助他们退出邪党。在那段频繁出入电子城的岁月里,我时刻提醒自己是大法弟子,做事要智慧、理智,有时明显的感到有居心不良的人或者说一种邪恶的因素(现在回想起来很清醒的知道是黑手烂鬼),当时不知道发正念,但表面上都有明显的转机,有惊无险(后来知道,师尊的法身都在保护着弟子)。我的打印机和我配合的很好,印资料、经文、大法书,有时,一天打印八个小时,出来的纸都烫手。熟悉了它的特点,一般的维修我自己都能解决。

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年,供应资料给我周围的同修,有时也支援农村同修资料。同时,我建议条件较好的同修也买了激光打印机。看到农村同修来回运资料太不方便,我和同修一道买好了打印、复印一体机,准备好不同的资料原件,借车运去。农村同修当时太缺资料了,我们城里的条件好,什么资料都有,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他们看到我们默默的给他们准备的东西,备受鼓舞。有两次,我在讲真相的时候,碰巧对方也是大法弟子,她们说资料很缺,我以一种安全的方式和她们约定好时间、地点,给他们送资料。后来,有同修认为我太不注意安全,不让我去,我说“我理智的感受到她们是真修弟子,不是特务,我能理解她们对资料的渴望”。我也想建议她们买打印机,但看到一位是老太太,一位是大商场售货员,下班晚,人的观念再次障碍我,“她们没有条件自己打印的”,就这样,直到她们分别在自己周围有了资料来源。

明慧网建议资料点遍地开花后,周围同修都悟到了,一朵朵奇花相继开放,陆续的都买了电脑、打印机,几乎三、四人就有一台打印机,随印随发,再没听说哪儿缺资料了。后来我们又添置了刻录机,使用同修提供的母盘,刻录《风雨天地行》、《伪火》等等影像资料。

在做资料的过程中,很多时候,同修要的急,比如,几点的车要到外地等,就要连续制作,写到这里,我很理解为什么有些大资料点频频出事,有一次,我到一个大点帮忙,四台机器同时印,这边同修同时装订,还是不够用,问他们能保证学法时间不,他们说基本能保证。但也总是想等这批资料准备好了,一定静心学法。往往这批刚好,又一个加急的。所以,当时不少资料点同修被迫害得严重,从明慧建议资料点遍地开花后,同修们都突破了种种观念、怕心,化整为零,大道无形,每个人都承担起了一部份,从而使大家都保障了学法时间,大法弟子决不能用做事代替修炼。几乎所有做资料的同修都有这样的体会,只有坚持学法,实修自己,才能稳健的走好每一步。

三、拿起笔来,揭露当地邪恶

本地有一位同修,分别在看守所、教养院遭受很大的迫害,回家后,主动要把黑窝内的恶行曝光,但因身体被迫害的很虚弱,有同修找我写这篇文章。我以第三人称的角度写成后,在明慧网发表,并被真相小册子选用。从那开始,我又多了一个证实法的项目,写文章。根据本地同修的实际遭遇,写揭露文章,有人说,大法弟子有国外资金来源,否则,成年累月的发资料,哪来那么多钱?就写关于钱的问题;本地一恶警卖力的追随邪党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公安局的所有人都骂他,我经过调查,以他生不如死的今天为话题,条分缕析,深刻的分析造成他个人悲剧的原因,警醒还在继续行凶的邪恶之徒。

当时,本地有一个臭名昭著的邪恶黑窝,同修们建议写一篇揭露黑窝的力度大一些的文章。大家提了非常好的建议,比如,配发行凶者照片、采访被迫害的同修、智慧的向黑窝内的警察了解更多的内幕等。于是,大家分头行动,有提供素材的,有去黑窝内拍恶警照片的,很快,一篇大块文章写成。可是,大家讨论时,同修提了一堆意见,听后,心中不快,“没有功劳有苦劳”的变异观念返上心头,碍于情面,没有反驳。静下心来,向内找,大家做这件事的目地是揭露邪恶,制止迫害,我却把个人的付出、辛劳看的很重,这是常人的工作吗?我看到了自己的私心,夹杂着这么重的执著能写出震撼人的文章吗?我归正自己后,认真的吸取同修的意见,以一种神圣、纯净的心态,完成了修改。这篇文章很快在明慧发表后,我们联系本地实际情况,准备進一步改進,以揭露本地那个黑窝的邪恶为主题,专门制作一期真相小册子,我就按册子的格式排版,当时,干扰很大,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刷的一下,什么都没有了,再排,又会出现新问题,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排小册子,一切都是陌生的,周围懂电脑的同修,也说不太清楚。我想师尊会帮弟子的,结果,一个个难题迎刃而解。就在同修们把小册子印好的时候,师尊对大法弟子《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文章的评语发表了,大家备受鼓舞。第二天,几乎是全体本地同修同时行动,将真相册子发遍了大街小巷,发向黑窝的院子里。恶警们被震慑的目瞪口呆,配以本人照片、证据确凿的罪恶,使他们不得不收敛。后来,听当时被关押的同修反映,从那以后,他们不太敢明目张胆的行凶作恶了,减轻了同修的压力。此后,又针对本地一些迫害很重的大企业单位制作了真相册子,有力的震慑了邪恶。在写文章的过程中,只要有需要,同修们都无条件的配合,需要谁做什么,没有提困难的,难度再大、风险再大,都默默的做好。没有同修的有力配合,也不可能有一篇篇文章投向明慧。大法弟子的整体配合,形成了坚不可摧的正念之场。

四、开口讲真相 打开世人的心结

开口讲真相是从九九年末开始的。那是一个阴霾四起的冬日,我把一份真相资料悄悄的放在一位摊主的货架上,过了几日,我再次路过这个摊位前的时候,这位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摊主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并且告诉我,“上次你给我的资料我看了,很好啊!”我有些诧异,“我什么时候给的?”“你忘了,你给我放在货架上的。”我笑着说:“大叔,你看见了?”大叔笑着回答:“我是侦察员出身呀,现在已经转业退休了。”既然如此,我就大大方方的和他讲起了真相,他不仅明白了真相,还叮嘱我注意安全。这是我第一次和陌生人讲真相,从那时起,开口讲真相直到现在已经溶入了我的生活。

一次,我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的长椅上,车上人很少,一位看似很高傲的女士上车后,径直向后排走来,还没等她走到座椅,公交车猛然启动,她趔趄着,在她就要摔倒的一刹那,我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她,她顺势坐在我旁边,那种避免了摔倒的尴尬,使她满怀感激,我们自然而然的谈起了法轮大法,她有很多的疑惑,言谈间不时还流露出一丝轻蔑(当然,她的语言很克制),我不去感受她的轻蔑,始终微笑着耐心的解答,她一面点头一面说“我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法轮功学员不光是老头、老太,还有那么多高级知识份子、社会各阶层的成功人士”。由于中共邪党的谎言,她原以为都是没文化的老头、老太受骗上当。破除这点还不够,我结合自己学法前、后的人生态度,对名利的认识,身体的改变,把大法的美好讲给她,揭穿了邪党的谎言,使她从对大法“瞧不起”到升起对大法的敬意。我从包里拿出一套真相资料送给她,她欣然接受,并表示看后传给亲友看。

这样的机缘很多,也有人说家里收到过资料,但都没看,或者是不敢看,明白真相后,都表示再有资料一定好好看。也有常人对大法弟子到处发资料、贴不干胶不满,认为干扰了他们的生活,破坏卫生等,有时他们会用歪理和我争辩,我不接他们狡辩的话茬,守住我讲真相的主题,控制谈话的主动权。同时,我感到,讲真相的智慧来源于法。我每天都要学习从《走向圆满》到当时发表的新经文。

有时和公交车司机讲真相,并请他们理解,粘在椅子后背的不干胶是帮助人们了解真相的途径,请他们不要撕。他们都表示理解。有一次,我站在司机旁边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把真相光盘放進投币箱,这个车的投币箱不是在门口,而是在司机身边,也许箱子里没多少钱,再加上箱子的高度,光盘落下的声音很大,司机也没看我,说“什么声”,我告诉他没事,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光盘送给他,嘱咐他认真看,他毫不犹豫的收下。公交车是一个人员流动站,因为我们的真相资料覆盖面十分广泛,常有在车上发的,我十分注意向司机讲真相,司机明真相后,会在客观上提供相对的方便,有时,在终点站,座椅上放资料,司机只要不扔,上来乘客后,必然要接触资料。

随着越来越多的接触陌生人讲真相,讲的越来越自如,渐渐的,欢喜心出来了。只要能和对方搭上话,我便滔滔不绝,往往是对方已经着急要走了,我还没讲完,便陪着对方走,直到我认为该讲的都讲完了,才和人家再见,大多数人都会和我说,“你口才真好”。初听这话,沾沾自喜,很多时候,人家也会问我:“你怎么那么能讲?”有时和同修交流的时候,同修也羡慕。欢喜心滋生出来,自己却不知觉,更严重的是,看到网上很多被迫害的同修写的揭露文章中面对邪恶的无畏,内心产生羡慕,幻想自己要是面对邪恶将怎样怎样。这种强烈的显示自我的心,在平日的学法中并没有及时修去,而且,在学习《北美巡回讲法》后,对自己是哪一部份人产生了执着,怕自己是“门敞开進来的”。结果被邪恶抓住了迫害的把柄。

二零零二年,当局以一个极其荒唐的理由把我抓到拘留所,那个理由荒唐的连他们自己都不敢正面说。直到那时,我才彻底的反思自己,“什么地方有漏了,什么念头不符合法了?被抓,本身就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因为不符合大法的标准,才能被迫害,平日里自己一面口口声声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一面还想通过和邪恶的正面交锋验证自己,还以强烈的显示自我的心讲真相,不仅起不到救度世人的作用,反而被自己的显示心、欢喜心冲淡了主题,所以,人家听完真相,不是感叹大法有多么美好,邪党有多么邪恶,而是感叹“你的口才真好”。我们讲真相的目地非常明确,是破除邪党的谎言,让世人对大法有正确的认识。找到了漏洞所在,在法中归正了自己,慈悲的师父点化弟子该回家了。

回家后,捧起《转法轮》,那种珍视、崇敬、庄严,使我真正静下心来拜读,忽然感到以前学法有走形式的倾向,每天一讲,甚至两三天一遍,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很精進”,其实很多时候没有入心,也没有真正得到提高。认真而大量的学法后,我对旧势力的真面目有了清醒的认识,因为我人的观念重,它便不断的加强我的显示心,在我的空间场积累这种败物,最终企图以此来毁掉我,也毁掉我该救的生命。我是大法中的一员,承担着史前的誓约,旧势力也是在法中要被归正的,不能被归正的,只能被销毁,由它们来左右、检验大法弟子,是对大法的侮辱。

九九年以来,由于我们自己不同程度的存在对法的领悟局限、修炼中各种执著心迟迟不去,对“三件事”重视的程度不够,不能理智、智慧、慈悲的做好三件事,导致各地迫害时有发生。迫害形势的加剧,又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世人的被救度。所以,我们的一思一念、行为是否符合法,是多么重要啊!我严肃的对自己说,如果没有大法,你这个生命将永远的轮回,永远摆脱不了是非、恩怨,你要通过你的言行,让世人感受到大法的美好,而不是感受你的口才。

从此,我再讲真相的时候,就注意对方的反应,尽量顾及对方的感受,说话的语气也变了,不象过去那种居高临下,而且,针对不同的对象,选择对方容易理解的内容,使其明白。归正了自己,讲真相的结果就不同了,有人听完后,激动的说:“你们师父真伟大!”有人含着眼泪说:“你们一定能平反(常人的认识)。”一位佛教中人士说:“我真为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弟子高兴”。一位公交车邻座的女士,在和她讲了半个多小时的真相后,握着我的手,眼含热泪的说:“姐啊,你一定保重啊!”一位从美国回来的小伙子,看到我向人讲真相,感慨的说“你们太了不起了,国外的大法弟子也是这样”。

在和人相处的时候,也以在法中修出的纯善去理解对方。我家附近的商场有一位大姐,给她讲真相,她一摆手,“不听、不听,我什么也不相信”,脾气很是火暴。我不气馁,第二次再去,和她唠家常,谈生意,理解小商贩的难处。她开始不反感我了,因为她有固定的摊位,我并不急于讲真相,第三次去,我很随意的和她讲了一点,她没有阻止我。第四次,我从自己身体的变化和她唠家常,她开始和我对话了,这一次,我们唠了很多,她彻底明白了,原来她不听是因为“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咱管不了,和咱有什么关系?”,我又送给她真相资料,她愉快的接受了。以后,每当有新的资料,我都及时给她送过去。有时,我路过她的摊位,还没等我说话,她就悄悄的问“有新资料吗”,她比我还急呢!我们成了好朋友,过年了,她要回农村老家,让我给她准备一些资料,护身符,她说“要让家里人明白”。回来后,为表达谢意,执意送我一块农民过年的“杀猪肉”。到退党大潮开始后,她及全家顺利的退出。

类似这样的联系,我建立了一批。师尊说过:“他们就是个活传媒。不管他们对大法认识多少,了解还是不了解,他们都会把这种形势讲回去。”(《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常人明白真相后,也会去说的。建立这种联系的大多是对方有固定工作地点,比如,眼镜店的工作人员,开商店的,洗衣店的,美容院的,理发店的等等。有一个眼镜店,我给所有的店员讲了真相,发了资料,以后再去给他们送资料时,他们陆陆续续的给了我十几位亲人的三退名单。也有路人明真相后,希望能和我常联系,理智的考虑安全的问题,他们很愿意把自己的联系方式主动的留给我。只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我们的路越走越宽。

今年,送孩子入学时,在校园看到一群军人,是来给新生军训的。我和一个小伙子唠了起来,他只有二十五岁,在部队是班长,家住遥远的北方。我说你还能在部队继续发展吗?他说,发展不上去了,部队太黑了,升连长要多少万,团长要多少万,咱哪有那么多钱呢?我说,升不升是小事,你妈妈把你送到部队,最牵挂的还是你的平安啊,现在,到处都是灾难,我看现在的部队快成救灾专业户了。他说,我从当兵后,参加过多次抢险救灾,很危险。我告诉他,很多灾难其实是人祸,比如,汶川大地震、舟曲泥石流等,我给他全面讲了真相,他很郑重的起名退出邪恶组织。

因为部队较封闭,所以,每当看到军人,我都找机会和他们讲真相,不论是在公交车上,电子城,商场,还是在马路上。有时,没有更好的话题开始,我就说“真羡慕你呀,我从小就梦想有一天我也能当兵”,对方接上话茬,我就慢慢的渗透着讲。有接受的,有不发言的,也有不听的。

明确而强烈的责任感,使我在生活中处处都有机缘救人。一天,和同修去电子城办事,我在路边等同修,远远的走来一位老者,我望着老人慈祥的面容,笑眯眯的一直看着她慢慢的走近我,她也在看我,我们四目对视,就在她马上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说:“老人家多利索呀。”她说:“你是不是在某某单位?”并说出了我的姓,我很奇怪,她介绍了自己的单位,原来,她是我毕业实习单位的,因为我的实习优秀,给她留下深刻印象,而她并不是带我实习的,我还真是不记的她了。已经二十五年过去了,她有些诧异的问我多大年纪,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二十岁,我告诉她,这是因为我炼法轮功,身体健康。她一听,关心的问我,“单位没有压力吗?”我就结合自己的情况,全面的讲大法的美好,迫害的邪恶、邪党的本质,为什么要三退等,她毫不犹豫的退党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感慨万千,二十五年前的机缘,就为今天得救啊!师尊把有缘人引导到我们身边,我只不过按师尊的嘱咐在做,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人间这台大戏,大法弟子是主角,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最后这场大戏中,我们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角色,不管前面的路还有多长、多短,都要紧随师尊,圆满的完成自己的角色。

有一位在邪党核心机关工作的朋友,打电话关心我的境遇,见面后,他吃惊的说,“你遭遇那么大的压力,怎么不象被迫害的,还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的。”我说:“你想象的我们都应该憔悴、苍老、背驼,未老先衰的?”我告诉他,如果不是修炼,别说如此强势的迫害,就是单位里的一些你争我夺,也早就把我整垮了。我在人海中茫茫挣扎,追求的都是转瞬即逝的功名利禄,法轮大法使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大法弟子的信仰,任何强权都无法改变。邪恶的迫害,只能使我们的意志更坚,魔难中,更显大法弟子的本色。风雨过后,必是天清体透。

后记

因为是为证实大法、向师尊汇报,所以,自己把风雨十年来证实大法历程中的一些做的能配的上大法弟子称号的言行写出。在写的过程中,不断的发现自己的不足,人心和观念也不时的涌出,写不下去的时候,想找同修鼓励,一种“做的不好,没啥可写的”念头,“可别证实自己”的担心也使我几次中断,放下人的东西,我从法中悟到,风雨十年,只要是在大法中坚定的走过来的,谁没有一部壮丽的历史,感觉没啥可写,是把私我看的重了;担心证实自己,说明还有这颗心。我属于锁着修的弟子,看不见、听不见任何另外空间的东西,在发正念时,由于没有感觉,就不太重视,反复学习师尊有关发正念的经文,又恰逢明慧《要重视发正念》学员集中文章,使我对发正念重视起来。写稿的过程中,也见证了发正念的威力。

凭着这部宇宙大法,凭着坚定的信念,走到今天。过程中,坎坎坷坷,迷茫时,学法;退缩时,学法;没有大法,什么也谈不上。

叩谢师恩。

(明慧网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