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秀云第一次冤狱三年被迫害的情况已在《幼儿园教师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一文中曝光,下面是她诉说第二次冤狱六年所受的迫害。
第一次冤狱回家后,610与当地派出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零年我被绑架后,被枉判三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非人的折磨。二零零三年底,冤狱期满回家后,永安市“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继续对我进行迫害。多次到我家里骚扰恐吓我和我年迈的母亲,家人终日担惊受怕。610还通过我丈夫的单位向他施压,在所谓的“敏感日”让他不要外出,甚至不要去上班,要他在家监视我。我丈夫怕自己受牵连下岗,就向法院提出离婚,借口是婚前缺乏了解,造成感情不和。开庭那天我没去,但永安市政府、610去了不少人,在法庭上他们引诱我丈夫说出离婚的原因是因为我炼法轮功,不顾他和孩子。这根本不是事实。中共和这些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才是导致我家庭破裂的罪魁祸首。
我在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时,我丈夫虽然没有和我一起修炼,可是我的书他都看过。从我修炼后身心的巨大变化中,他也知道这个功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所以他一直很支持我。99年我到北京上访,为了不给他添麻烦,事先没有告诉他。但一到北京,我就给他打电话。他一句话都没有责怪我,只是让我早些回去。
610以“关心”为名处处起破坏作用,在我离婚这样的私事上都要插一手。平时常常派人跟踪我,还对我进行电话窃听。有一天永安市燕东派出所两个恶警以叫我报户口为名,大白天在马路上,当着众多围观群众面前强行抓住我的手脚,把我扔到车上。到了燕东派出所,其中一个姓冯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恶警对着手机说:“人我已经带来了,你快来吧。”对方推脱自己要开会,没来。原来所谓报户口是假,要做嫌疑人拍照、做指模是真。我不配合,黑打手就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然后对着我的脸就拍照。接着又拖我到另一间办公室逼我按手印。我不肯,黑打手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我摔倒在地,他又对着我的脚连踢两脚。还不解气,又狠狠的对着我的膝盖猛踢一脚。一阵剧痛,我不由的抱着这条腿。他抓住我的衣服把我从地上拎起来。看我痛的都站不住了,他才住手。也不知在椅子上坐了多久,他们才放我走。回家后才发现自己右眼下面青了一大块,左脚的骨头被踢伤了,走路都痛,几个月才好。由于我没有揭露此恶警的暴行,没有向其上级领导及时曝光此事,致使这个恶警后来再一次对我行恶。
第二次遭绑架,恶警明抢个人财物
因我坚持信仰真、善、忍,坚持讲真相救人,在第一次冤狱回家才八个多月的二零零四年六月二日晚,永安市610恶警伙同三明市610恶警再一次对我下毒手,绑架了我。
四个恶警把我绑架到永安市公安局三楼的一间办公室,后又叫来了两名女警。他们拿了一张单子要我签字,我拒绝后,他们就抓住我的手强按,可是他们居然搬不动我的手,于是就乘我不备,将印泥抹在我手上,用纸往手指上印。然后,他们把我的双手分开铐在椅背上。当我要求上厕所时,三明610办公室主任要将我和铐我的椅子也一起搬到厕所去,我拒绝后,他就一夜不让我上厕所。接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竟没有一个人进出。后来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才知道他们拿走了我的钥匙,到我家抄家去了,他们知道我家没人。那天那些人从我家里劫走了一台电脑、一台针式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两台三用机、两架手机、大法书籍、师父讲法磁带两套、炼功带、一些光盘、二个电线插头、坐垫等等(这次冤狱出狱后,才听家人说),这些还仅仅是我家人能知道的。听我邻居说当时抄走我的这些私人财物装了一卡车。这些人披着人民警察的外衣,行径和黑社会流氓打手无异。当时没有人通知我要去我家抄家,我至今都没有看到抄家的财物清单。这就是所谓的文明执法。
那天夜里天快亮时,又来了几个恶警,其中有一个上文提到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冯某人,这个黑打手把我拽到桌边,强迫我按手印。我不从,他对着我的脸狠狠的来回抽了几个巴掌,接着他双手抓住我右手大拇指用力往下压,眼看手指要被掰断了。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一声大喝“住手”,想是哪位警察出于良知,忍不住喊了一声。黑打手一惊,忙停了下来。当我被送到看守所后,我写信向市公安局局长侯建军反映此事,却没有任何回音。这次冤狱出狱后,我回去办户籍,当面揭穿他们上次对我的暴行。永安市610恶警杜爱勇不敢承认,并恐吓威胁我,说要再次抓我。
在永安看守所,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公开炼功,看守所所长让女号的警官拿来了两副手铐和脚铐,要把我们铐起来。这个女警说:“如果脚铐手铐对她们能起作用,她们也不会再一次来这里了”。所长只好作罢。
非法开庭,快速走过场后,被投入女监
非法枉判的整个过程非常快,过程中我没有签过任何字,三个月后,我就被投入了女监。期间我一个修炼法轮功的亲属非法劳教已到期,却又被延期了两个月。显然他们害怕我亲属出来后会找他们要人。
非法开庭前我依法要求他们告知我的家人,但是他们谁也没有通知。开庭那天,只看到两个永安610恶警坐在那里,其中有一个叫杜爱勇。法庭上所有的问话都只允许我回答“是”和“不是”。对我的沉默,审判长居然说:“沉默就是默认。”我在法庭上揭露在公安局被打的遭遇,法官打断我,不让我说。我提到没给我出具抄家清单的事,在法庭记录上却没有提及。开庭完,我被带到隔壁房间,看到610恶警杜爱勇和审判长嘀嘀咕咕讲了很长时间。
我不服枉判,提起上诉。材料递上去后,三明市中级法院来了两个人。当我和他们说法轮功不是×教,我没有罪时,他们连忙打断我,不让我说下去。旁边一位听了似乎想和我说什么,打断我的这位用手捅他,并使了眼色,不让他讲话。不久中院裁决下来了,维持原枉判。第二天,610的恶警就迫不及待的将我们投入了女监。到了女监门口,我问看守所的警察,凭什么不让亲属接见送衣物。开车的一个恶警说,杀人犯都不让见,你们还想见。在这些人眼里,我们修炼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还不如杀人犯?真是正邪不分、善恶不明!
入女监之初,在洗脑班被吊铐七天七夜
到女监的第二天我们就被送入福建省610在女监办的臭名昭著的洗脑班。进了洗脑班的房间,我看到地上、墙上贴满了辱骂师父的字条。我上去撕,马上上来几个恶警,把我的双手并在一起,吊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必须踮着脚站着,否则双手就会被手铐勒得很紧而剧痛无比。因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肩的肌肉被挤压拉扯,那种痛苦是无法描述的。
在巨大的痛苦中,我是一秒一秒的熬过来的。中间不停的有人进来摸我的头,观察我是否痛的流汗。很晚才放我下来吃饭。晚上他们对我宣读他们的流氓规定:不准上厕所,不准绝食。从此以后,我的双手平直拉紧不分昼夜的被铐在铁栏杆上,手铐一天比一天拉的紧,深深的勒进肉里,疼痛异常,至今手腕上还留有疤痕。
负责转化我的是省610一个姓陈的江西人,他每天来找我谈话。开始时他还能装成很和气的样子。几天下来,当他意识到我不为他那套歪理所动的时候,他的真面目就显示出来了。他强迫我接受他那套邪说,被我拒绝后,就拿着一本监规,指着上面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这就是中共的邪恶法律,张口就是,随口就来。只要他们需要。有一天晚上吃完饭;门突然被打开, 进来五个人,三男二女,他们叫我写决裂书,我拒绝后,他们蜂拥而上抓手指的,搔痒的,可是他们三个男的却怎么也搬不动我的手,他们互相看了看,摆一下头,就全部撤了。第七天,他们再次把我脚尖着地,吊铐起来。
同时他们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在房间里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恐怖镜头的录像,把声音放到最大,整晚不停地重复播放那一段。在巨大的痛苦中,我被逼放弃了信仰。他们才把我放下来。放下来后,双手已经失去知觉了,不会动了。可是他们还不相信,不放心,让我面对监视器,双手继续铐着。
我被折磨了七天七夜没有睡觉,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恍惚中有人几次进出,把我扶好靠着墙。第二天这个姓陈的恶警就拿来了纸和笔,他自己写的一个所谓决裂的保证书一类的东西,抓住我的手按了手印。我的双手伤的很严重,不能动了。接下来的日子,由监控室值班的女警照顾我的生活。我的床是铺在地上的一块木板,靠墙的一面立着一块床板,上面贴满了各种邪教的图片。
恶警们知道,法轮功学员是不吃药的(因为修炼是可以祛病健身的,是不需要吃药。法轮功学员通过修炼,很多病不治而愈了。)在逼迫我放弃信仰之后,恶警们要更进一步在心理上摧毁我的信仰。一天恶警陈某将我骗到医院去检查我的手脚的伤势,检查完后开了药。我告诉他们我不吃药。陈某假惺惺的说是为了我好。可是回到洗脑班后,他们几个人抓住我的手脚,强行灌药。我一看这也不行,我就答应他们自己吃。每次我都避开她们后,把药又吐掉了。这样我一粒药也没有吃。
有一天,监狱政委李美兰(此人原是副监狱长,因积极迫害法轮功而被升为政委)来找我,在我面前交叉着双手,抖着一条腿,一脸得意的说:“左秀云哦……”此人在我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年第一次冤狱中,采用各种手段逼迫我放弃信仰,都没有得逞。这次她是特意来羞辱我的。我内心痛苦万分。晚上,我对着窗外,大声哭喊着:我为什么沦落到这般田地。为什么?!我任凭泪流满面、痛哭不止。我被吊铐了7天7夜,尿都拉在裤子上了,我都没有哭过一声,叫过一声痛。可是当我离开大法、离开了师父,我内心是那样的痛苦。我痛恨自己,深感对不起师父。可是师父并没有放弃我。我依然感受到师父还在慈悲的呵护着我。手不能动的第十二天,我正告恶警陈某,我没有罪,我要坚持我的信仰。陈某说,我们都知道你迟早要回头的。接着他们对我的迫害又开始了。他们对我采取了各种手段,逼我长时间站着、不让我睡觉、把我的手铐在窗户上。恶警陈某威胁说还要再次吊铐我。他们不停的给我播放污蔑大法、污蔑师父的录像,还有那些邪教录像。但是这些对我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我很平静,不听,也不辩,心中没有怕。
遭电击,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味
有一天,恶警陈某用报纸包着一根棍子,进来后拿出来,打开开关,只听啪啪的一阵响声,我才知道那是电棒。他先用电棒在我的头顶上滚了几圈,然后在我嘴上、腮边、前胸、后背穴位等部位电起来。被电过的地方过后全都起了水泡。他说今天电5分钟,明天就要电10分钟了,扬言要每天延长时间电下去。
第二天恶警陈某又来了,在我头上、身上的穴位上电,边电边看时间。在他电我的时候,有一个个子瘦小的610恶警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随后又进来一个瘦高个子,表面看上去挺斯文的一个610恶警。他把我的手从铐着的窗口上打开,拉我靠在墙壁上,又拿来一条四腿长凳,把我顶在墙上不能动弹。这个恶警接过陈某手中电棒,打开电源,放到我耳上侧面,用来往下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着我的头随着弯下去。他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电起来。陈某也不示弱,学着他的样子接过电棒也电了起来。我当时的痛苦是难以言表的,用头撞墙。陈某看到了,抓住我的头发,更用力的一边把我头往墙上撞,一边说:你受不了了,想死呀!说完又继续用电棒电。我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群毫无人性的人,我无所谓生死了,就那样任他们电了。这时进来了一个矮壮黑皮肤的胖子,把他电我的手挡住了,冲着我大声说着什么。陈某还想继续电,胖子把他叫出去了。整个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很久才散去。我身上被电的地方全都是水泡,吃饭连嘴也张不开来了。
恶人也有心虚的时候。第二天刚起床,有一女警进来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很奇怪,告诉她后,她没说什么就让我去洗漱。那群迫害我的人也在洗漱,看到我过去,慌忙跑向对面的房间。我洗漱完毕,回房间的路上,见陈某对面走来,他一看到我,立即转身急速往回走。
被高压电电后,大量的热量在体内引起了便秘。早上洗漱时,女警看到我蹲厕的时候稍微长了一些,就强行拽我出来。我拉不出来时,只得自己用手去抠。从此以后我常常便秘。
有一天晚上晚餐时,来了一个女警给我喂饭。她专挑胡萝卜喂。喂完后,我听到她一出门就高兴的说,她吃了,全都吃了。晚上我的手被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进来一个人故意把窗户打开,半夜我的肚子痛起来了,我明白他们在胡萝卜中做了手脚了。平时放在我旁边让我方便用的小红桶也被移开了。我只好用尽全身力气,解下裤扣,蹲下去。这一晚,出奇的安静,整晚都没人露面,早上也没人来喂饭。直到10点以后,才来了一个犯人打扫卫生。这时,李美兰露面了,很得意的说了一通才走。
在女监第十中队遭受的迫害
在洗脑班遭受二个半月非人的迫害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我被分到第十中队。当时我的手稍微可以自理。到了中队,在李美兰的授意下,中队对我宣布了三不准: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准接见,对我实行“一级严管”,一个叫郑小红的犯人做我的包夹。第十中队的阮队长借口我的被子脏,把它扔掉了,给了我一床薄被子。晚上我被冻醒了,只好又买了一床新的。她们把我分在上铺,我的手还没有完全恢复,半夜上厕所时,因手无力支撑,从上铺下来时,整个人摔在地上,腿都摔破了皮,第二天才把我换到下铺。这个阮队长还规定我晚上上厕所必须先向值班的报告后,在值班的监视下才能去。平时不允许我腿盘起来坐,怕我炼功,睡觉都不允许我把两脚弓起来。有一天我躺在床上跷脚挠痒痒,正好女警钱容从门口路过看到了,她立刻叫郑小红阻止。看阻止不了时,当时的积委会主任屠云俤冲过来,拉着我的脚把我往地下拖,我整个背重重的摔在地上。我起身坐回床上,她又再来一次,就这样连续拖了三次。旁边一个犯人怕出事,连忙上来阻止她,她才停手。
零四年过年前,李美兰在入监队教室的黑板上写上“法轮功罪犯座谈会”,然后让中队的两个狱警把我骗入教室,叫男监一邪悟者陈日东在会上满嘴胡言,攻击大法和师父。有一天监狱把攻击大法东西放在操场上组织犯人去看。我不去,她们就让两个犯人一边一个架着我,强行拖着我走了一圈。
冬天我的手脚被冻得严重红肿,疼痛难忍(双手被吊铐的后遗症),有时上厕所裤子都提不上来。干活时我就用布包一下手,可是狱警们都不允许。
有一天狱警修队长让我写一张纸条,说是帮我转告一下家里需要交待的事。不久我收到家里的信,问我信中的字迹怎么变了。狱警叫我写信证明家里收到的信是我写的,其他话却不允许我写。我拒绝了。
有一次停电,因我不随郑小红进号房,狱警林雯就叫几个积委会的人拉着我的两只手,强行把我拖入号房。我的后背在地上拖着,全都是水。在痛苦中,我绝食要求炼功。狱警李爱东叫几个积委会的人给我强行灌食,灌的我满嘴是血。第二天她们给我调了号房,换了一个包夹犯人。为了阻止我炼功,她们把我调到厕所对面号房,让值班的监视我,并恐吓威胁我说要给我加刑。恶警常常用不让开帐逼我就范。我不报产量,她们就控帐,我炼功,她们就停帐。从二零零七年初到冤狱期满,我每月都只能买20元的生活必需品。
我把我在洗脑班的遭遇写成上访信。她们得知后,趁我出工,搜走了上访信,从此不准我用纸和笔。
有一次我当着李美兰的面揭露她使用高压电棒迫害我。李美兰大怒,给二大队施压,强制我参加所有的活动。当时有一个叫杜鹃的犯人(是积委会成员),积极参与对我的迫害。有一次,他们逼我参加犯人大会,杜鹃和号房的其他犯人强行抬着我到犯人会场的拐弯处,强扭我的手逼我穿号衣,积委会的人配合预警拉扯拽打,逼我就范。
有一次,我没有避让狱警修队长,她就大冷天逼我站在前岗风口处,一直冻到半夜12点。当时的室温只有3度。第二天修队长找我谈话:“左秀云,你很自私,你只顾自己,不顾家人和孩子,我现在当了母亲(孩子八个月),我会让我的孩子享受母爱,只要我在人世间能拥有的我都会给他”。我听了什么都没说。是啊,我因为信仰真、善、忍,说真话,告诉别人法轮功的真相,使世人不被中共的谎言所骗将来遭恶报,却被非法关押在这,使我年迈的母亲失去女儿照顾,我的孩子失去了母爱,在我离开她短短的三年,原来挺直的背小小年纪就过早的弯了下去,这一切都是中共一手造成的。全国有多少法轮功修炼者,因为不愿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抓、被判、被关。他们的孩子无家可归,被迫流离失所。不久,这个队长的孩子发高烧住院了,这位队长这时只能无助的哭。人世间的钱无法解决生老病死的问题,为了钱所干的罪业却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报应,善恶有报,这是天理。奉劝那些至今还在参与迫害的人,快快住手,回头是岸。
二零零七年六月在清流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她们又把我送到清流洗脑班,进行强行转化。这次她们变换花招,说是不会为难我,说什么真理越辩越明。说我只要能说服她们,我就可以回中队去。女监派了几个年轻漂亮的狱警,着淡妆便服,穿裙子、旗袍的来找我们谈话。
当时有一个恶警叫郑秀莲,是从女监十中队调去的。此人后来长期留在洗脑班,是洗脑班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之一。负责转化我的女恶警姓周,这些人对自己的个人情况非常保密,显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坏事,害怕曝光。负责我的610那个人找我谈话说:林大鸟多,难免会有混进来的(我知道他指的是上次洗脑班中用高压点棒电我的陈姓恶警等人),但现在不一样了。
男监派了两名邪悟的人,还有女监的几个,每天轮番来找我谈话,变换花样,引诱我说话。过程中监控器一直开着在监听。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不停的放台湾一个人讲的所谓“弟子规”,此人的师傅正是佛教中被中共利用公开污蔑诋毁法轮功的人。
一个月后,这些人失去了耐心,露出其本来面目。610的恶警踢倒凳子,用脚踩着对我说:“左秀云,你知道吗?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学习班设在这偏僻的地方?你现在就象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的。”他们恐吓我要再次对我使用高压电棒。
接着污蔑大法的录像又开始不停的播放,声音放的很大,各种威胁恐吓折磨的手段不断上场:白天放那些污蔑大法录像,晚上不让我睡觉,到了凌晨4点钟让女警找我谈话。我乏困拒绝和他们说话,他们就白天让我睡三个小时,分成两次,早上一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他们晚上不让我睡觉,下半夜继续找我谈,执行两天后,看对我没什么作用,就不让我上厕所,不让我洗澡。还打乱我的吃饭时间,早饭11点多吃,午饭12点,晚饭9点。(这里伙食很差,三餐素食)。
洗脑班这里经常出现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天气,还停电。一天下午一个邪悟的人进来刚坐下,突然打雷闪电狂风暴雨大作,他连忙走了出去,我知道,此人一定来者不善,天在发怒啊。果真如此,但并没吓倒我。
有一天晚上,一个姓周的女恶警突然跑进我的房间,看我一眼后,把电灯拉灭,然后跑到门口大声叫道:“某某某,快来啊”。叫完后又跑进来,打开灯,观察我的反应,看看是否有恐惧的表现。当她看到我面带微笑时,只好无趣的走了。为了给我制造精神紧张和恐惧,他们在我面前放一个大监控器,可以清楚的看到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晚上常有神秘的领导到监控室查看,看到我表情严肃。恶警因此常常骂我说我摆臭脸给人看。
有一次,610的恶警以我坐在桌边时用手撑着脸为借口,将我的双手铐在桌腿上,连续铐了十一天,只有在吃饭、睡觉时才放下来。
负责转化我的610恶警和永安派来值班的女警(监控室是由从全省各地抽调来的女警轮流值班的)去了我家,见到我的母亲和女儿,骗我女儿说要带她来看我,还诱骗她录了相,带来给我看。试图用亲情逼迫我放弃信仰。
两个半月后,他们招数使尽了,也无法达到转化我的目地,只好让我回到女监。在这期间,不管他们对我使用什么招术,伪善的、凶恶的,我都没忘记真、善、忍,我保持平和的心态,离开那里时,他们对我说:左秀云,你很善良。
回到第十中队遭受的迫害
回到中队后,我要求炼功。恶警就唆使整个号房的犯人轮流值班,看守我不允许我炼功。有一次,值班的犯人和号房组长林永芳、犯人何凤华看到我炼功,就把我的头按在床上,对我拳打脚踢的。
后来她们又出了一招,在嘉奖公布栏上写上“罪犯”两个字。我把公布栏上我的名字擦去了。她们就让包夹犯盯住我,不让我擦。我被逼只能绝食抗议。她们先后两次给我灌食。第一次由副大队长、副中队长黄秀和一个姓吴的恶警在场指挥。由积委会主任杨丽娟及成员和包夹犯刘宝妹、号房组长林永芳等人动手。由于我激烈抵制,这次没有灌成。她们把一个长刑期犯人王桂贤和值班组的叫郑小红的犯人调入号房监视我。有一次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抓住我的衣领,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第二次灌食是由恶警林萍在场指挥的。两个犯人王桂贤和郑小红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然后用脚踢我腿弯部,逼我跪下。又叫号房的其他人扭住我的手,开始灌食。当时我憋的喘不过气来,灌进的水呛到了气管里,难受异常。她们把我拖到走廊上,早已坐在那全中队的犯人对我开批斗会。一边一个犯人把持着我,不让我动。最后副队长黄秀还宣布今后我一切行为必须和其他犯人一样。回到号房后,我痛苦的用头撞铁床的栏杆,她们才停止这样做。
中队长林红娟和副队长黄秀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叫一个邪悟的人搬进我所在的号房,天天缠着我讲什么佛教如何,法轮功如何之类的话。女监让那些被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人去学佛教,每天吃素,让女监食堂专门为她们做素食。我告诉她我的缘份是在大法中,和她学的那些东西没有缘。我不理会她,可是她还是死赖着要和我谈。她每天几乎不干活,专念经。后来她的行为让号房的其他犯人很反感,纷纷指责她。她只好找队长要求调了一个号房。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写了份申诉,但被女监扣押了。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海外记者指名要见我,监狱怕我揭露他们迫害我的事实,所以让大队、中队想尽办法阻止我,副队长谎言对我说监狱系统方面报社记者想要采访法轮功“罪犯”,问我去不去?我拒绝后,她让我写条子说明自己不想见记者。我正告她说我没有给谁写条子的义务。她们哄骗不成,就恐吓我说如果我见记者,会对我孩子很不利。还吓唬我说:你看电视上的记者采访时都会出一些难题的,到时你会很难堪的。她们这样一搞,让我怀疑要采访我的可能不是一般的记者,我就提出要接受采访。她们一看吓不了了,副大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大谈一通所谓爱国主义等等,我才确定是外国记者要采访我。哄骗恐吓对我都没有起作用,她们还不死心。她们安排女监《扬帆报》的女编辑见我,称我左秀云女士,我拒绝她的采访。她就把手上的微型录音机打开却谎称已经关上了,一直缠着我问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采访,套我的话,录到她们需要的内容后,就走了。从那以后,关于外国记者要采访我的事没有人再提起。
再次经历四个月洗脑迫害,连续二十几天不让睡觉
二零零九年二月,他们再一次把我关进洗脑班长达四个月。洗脑班设在入监队走廊最里面一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架电视机。窗户用双层布从上蒙到下,密不透光。门平时是不开的。第一个月,我一个人安静的在里面呆了一个月。后来就来了几个邪悟的人,拿着佛教的书对着我天天念。接着不断的换人和我谈话。我沉默不回答她们的任何话题。看她们对我不起作用,洗脑班恶警郑秀莲和姓蔡的,二个人亲自找我谈话。当时中队派了一个犯人来配合恶警的叫任蓉。晚上值班监视我的是她,和入监队派来的犯人叫陈蓉卿。
两个多月后开始放污蔑大法的录像。她们把门窗关的紧紧的,声音开的大大的,连续几个小时不停的来回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的恐怖镜头。还有佛教中的一些片子。从大清早起床,到晚上睡觉,这个录像一刻不停的在播放。同时他们不让我上厕所,逼我用便桶,长达一个月不让我洗澡。最后他们让一个邪悟的人住进来,和我睡在一个房间里,不停的对我说一些佛教中的东西。从早到晚放这一类片子,连吃饭都不停,
令人发指的是,他们以我不做作业为由,连续二十几天不让我睡觉。我困的晚上下半夜常常走着走着突然人就失去知觉了,整个人向前倒下去,头一次次重重的撞在墙上、地上。头上不知道撞出了多少个包。两个监视我的犯人盯着我的眼睛看,只要我一闭眼,他们就大叫、或者拍我,踢我。那个十中队调来的吸毒犯任蓉,积极配合恶警对我的迫害,对我盯的很紧,对我常常破口大骂、拳打脚踢。她说我如果不“转化”(即放弃信仰),她就没有功劳了,就不敢向中队警察要好达标等等。恶警郑秀莲经常找我谈话,谈话时一边大声呵斥、恐吓、威胁我,并观察我的反应,还用手摸我的手、腿,看看是否有害怕发抖的表现。有时她们甚至叫犯人在我面前讲自己恋爱的事和一些色情的话,试图用这些下流黄色的东西干扰修炼人的清净。有一天,搬进来住的那个邪悟的人,故意对我拉拉扯扯的,一边满嘴胡说乱讲,想要激怒我。
没睡觉二十多天后,我提出要见副监狱长。见到副监狱长当天晚上,他们才让我睡觉。一开始就叫我先坐着睡,几天后才让我躺下去睡。我的眼角发白,他们找了四、五个犯人,按住我,强行给我抽血,并做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全身正常,只有血压偏高一些。
被投入入监队后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我被转入入监队。他们以关心我身体为名,叫一名狱医和两名恶警强送我到监狱建新医院做心脏检查(由于我在长期迫害中,形成了少喝水或不喝习惯,血很浓)。检查结果正常。回到监狱,他们要我签字,说检查的一百多元费用要我自己出。我拒绝了,我说是你们强迫我去做检查的,检查的费用凭什么让我出。
入监队是新犯人集中学习的地方。属于严管队。这里犯人只能买生活必需品。每天学习安排的很紧。早上6点起床,上午做队列训练,下午上课或者唱歌,晚上看电视片。白天不允许大便,上厕所时间要等安排。非安排时间上厕所要申请,并罚刷一天厕所。晚上9点左右安排时间上厕所,只有这时可以大便,但是时间限制在5分钟。时间到了就要被叫起来,不起来就会被拉起来。睡觉后一个小时后才可以上厕所。入监队队长恶警刘晓辉在讲评会上说,上厕所规定5分钟是为了大家好,超过5分钟会导致肛裂等等邪说。很多新犯人因此造成便秘,只好用药来解决。憋尿更是常有的事。早上洗漱的时间限制在三分钟,到点必须走人。有时二十几个人同时进去,洗不干净也来不及。洗澡时间只允许十分钟。每人只有一个桶,洗头洗澡,洗衣服更没法洗干净了。二零一零年年三十和初一连小洗都不安排,当时入监队有80多个犯人,也没有任何解释。有的时候人多的两个人合铺。
入监队平时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军事化管理,要求令行禁止,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只能按照她们的要求去做,平时不让大声说笑,不能有自己的思维。所有的犯人都怕呆在入监队,而我在这个环境里呆了整整一年。
入监队的队长叫刘晓辉。她为了让我带犯人标志牌,就把我所有的外套衣服裤子都挂个标志牌,四边用打枣机打上,并在衣服的后背、前袋、裤缝都写上“罪犯左秀云”。她还让犯人邱恭喜、杨志青、邱莉把我的手扭到背后,强行拉到操场上参加队列训练。这三个人是入监队恶警的打手,专看恶警的眼神行事。
恶警刘晓辉又以关心我血压为名,强行让医务犯每天给我量血压。我拒绝后,她就以入监队五个号房的犯人全部不允许吃饭相威胁,以号房为单位,让犯人轮番来劝我量血压。并扬言说还要发动十中队的犯人。最后恶警刘晓辉一边让犯人高喊“罪犯左秀云量血压”,一边给打手杨志菁使了个眼色。杨志菁冲上来,一边拉我的手,一边在我身上搓、拧。扭、掐,用脚踩我脚趾头。这些人表面上笑笑的,手上脚下却不停的使阴招。杨志菁身体强壮,受过高等教育,因诈骗上亿元,以诈骗国家合同罪被判无期徒刑。血压测量结果是正常的。可是恶警刘晓辉并不善罢甘休,她明知道我身体正常,可是却要用量血压这种方式迫害我。她每天叫号房的人强行按住我,给我量血压,长达一个多月。期间量血压都正常,有几次甚至偏低。
原本我在入监队呆一个月后就要回到十中队去。可是入监队的恶警周梅春(据说此人正在积极要求入党)却向刘晓辉要求我留下,声称她能转化我。此后她积极参与对我的迫害。刘晓辉与她狼狈为奸,有什么计划就安排她来实施。周梅春惯用的手段是骗、吓、强制。有一次她骗我说刘晓辉要对我采取什么行动,要我小心一些。一次我写经文被一后勤犯看到后抢去交给了恶警。周恐吓我说会对我使用电棒。中秋节她值班的时候,她受令逼我背监规,我拒绝了,她说因我不肯背监规,她原计划回家订婚都不能成行了。虽然我人在入监队,可是我开帐买东西还是在十中队。由于我常常收不到东西,所以我多次因询问此事而多次和十中队狱警讲话。她借口说我事先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就当着犯人的面大声辱骂我,叫我是入监队罪犯。她还逼我上课要做笔记,逼我参加考试。好几次她找犯人抓住我的手在罪犯考核上签字,她逼我参加队列考试,叫两个犯人夹着我走队列。她通过强制手段逼我听从她的指挥。
有一天,刘晓辉以关心我为名,借口天热、教室人太多,要我去几个邪悟人学习房间谈话。找了几个犯人据说是和我年龄、经历相仿,其中有一个叫刘凤英的犯人是长期监视我,并负责做记录。我不去,这些犯人将我硬拽到那个房间。
因为我没有服从她的安排,第二天早上在操场队列训练时,恶警叫两个犯人一边一个抓住我的手,把我夹在中间。我拒绝报数,她们硬把我往下压,用手肘撞膝盖顶我。就这样她们强迫我进行队列训练。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跑过来,叫犯人让我低着头蹲在地上,不让我起身。收操时我对着几个参观的人员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非常惊慌,把我拉到楼梯的过道上,命令犯人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说“法轮功是×教”。
到了入监队所在的七楼,恶警刘晓辉手持电棒(电棒象手电筒一样,前面有两个尖尖的东西)对着我脸连戳二下,我的脸和嘴唇顿时肿起来。接着她叫犯人杨志菁罚我在原地转一百下。我不动,她就叫两个犯人在旁边转,叫另一个犯人给我喊口令。这个犯人吓傻了,不会动了。恶警刘晓辉就骂她不服从指令,和我一条心,也对着她打。犯人吓的发抖。刘晓辉还不解恨,象发了疯一样,叫犯人强制我跪下之后,用绳子把我大腿和小腿都绑在一起,从背后将我反绑的手和腿捆在一起。然后把双手用手铐铐住,提到教室,说是要破我的功。她叫人找了一张观音的画像,贴在墙上,让犯人强按住我的头,逼我磕头,说我是有师父的,我给别人磕头,我师父就不要我了。她一边尖叫着一边高声辱骂我,眼中放出一种邪气和凶光。这种眼神我在长刑期很恶的犯人眼中见到过。她越骂越起劲,同时拿警棒对我行恶,我的脸上、头上、身上、腿上,到处留下青紫印。她边打边说:“你去告吧,我不怕,反正我也不想升官”。她还用皮鞋踩我的脚趾。中午她不让我吃饭,并威胁我要给我灌食,打吊针。对我行恶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四点多。在整个过程中,入监队的警官都站在一边看着,学心理的恶警翁烟梅在一边不停的观察我的反应(此人和我同一天调进入监队)。当天下午我的嘴肿的吃饭都很艰难,脸也肿起来了,全身到处都是青紫印。
过了两天,恶警刘晓辉又在入监队搞了一次对我的批斗大会。黑板上写上一些污蔑大法的邪恶的话,让几个转化并邪悟的人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稿子念,恶警郑秀莲拿着录像机对着我的脸摄像。
恶警刘晓辉动用各种手段迫害我,逼迫我放弃信仰。可她却说并不是叫我转化,只是叫我反省。她叫犯人用油漆在我的衣服上写上几个大字“罪犯左秀云”,她经常叫我“罪犯左秀云”,同时叫她手下的狱警这么叫,还强迫犯人这么叫我。刘晓辉动不动就扣我的点,让我所在的号房成为最差号房,而使全号房承受体罚和做卫生,以此挑拨全号房的犯人迁怒于我,而参与对我的迫害。这是女监恶警惯用的伎俩。刘晓辉以各种借口逼我洗厕所,同时常常利用恶警周梅春欺骗、恐吓、威胁我。
在入监队一年期间,恶警经常对我拍照和摄像,强制我参加女监犯人新年座谈会。对我迫害的手段用尽用绝了。恶警刘晓辉叫狱警在我睡的床的上铺床板上画一个八卦图和一个苹果。因我每月只能购买20元的生活必需品,这个苹果目的很明显。她还叫一个狱警讲色情故事让我听。
有一次恶警刘晓辉叫手下恶警周梅春拿了一张罪犯考核表叫我签字。我写上“法轮功学员”左秀云。她一看大怒,叫上恶警周梅春各提一个电棒,把我叫到号房要用电棒电我。为了叫我在罪犯考核表上签字,她使尽了花招也达不到目的,最后恶警翁烟梅、叶厦丽、周春梅叫犯人抓住我的手,逼我签字,犯人杨志清每次都没忘记手下使坏。夏天穿短袖时我的手臂常常都有青紫印。
恶警刘晓辉逼我跳健身操舞,先是用不让我洗澡逼我,后又让犯人杨志菁骗我说只要我跳个舞,监狱就让我提前回家。原来她们把污蔑大法的舞蹈编在健身操前面,以此陷害我,让我对大法犯罪。我被骗后,痛苦万分。我知道,他们做这一切目的就是逼我放弃,我不能放弃,我做了对不起大法的事,我会加倍补偿。当时李兰和她的女儿教育科陈科长,就站在台下正中间。
刘晓辉为了达到让我背监规目的骗技重演,说只要我背下个月就让我回家。难道这个监狱是她家的?由她说了算?
二零一零年三月初,离我冤狱期满还有三个月,恶警刘晓辉又对我搞什么出监教育,要我保证出去后不在外面讲大法真相,逼我写回家就业计划等等,还威胁我说我坚持炼法轮功,回去后街道、居委会、610如何如何。教卫生常识的恶警叶夏丽看我不做她的出监教育课,把作业纸对着我的脸上摔过来,大声辱骂威胁我,接着新来的狱警游晶晶不停的对我说教,说我不做她的作业,她会失去这份工作,逼我配合她们的所谓“出监教育”,逼我做笔记、做作业、考试等等。刘叫了五个犯人做“陪读”,其中一个说是帮我做作业的叫秘书。入监队所有年轻狱警每天轮番找我上课,刘还在入监队讲评会上进行轰炸式演说,说因为我不配合“出监教育”,使得以后的人都不能受到这种所谓的“教育”,污蔑我害大家。她还让犯人就此事写讨论题。
最后一个月他找犯人给我做模拟招聘考试,说是怕我出去后找不到工作,在这里练习一下。还给我找来的陪读、秘书、代言人(代我回答问题),总共七个人。我一直不配合她们。学心理的两个狱警一直在旁边观察。
接着,叫来了四、五个九零后的犯人,叫她们把我当成她们自己的妈妈,拉着我的手,抱着我,诉说自己的心里话,眼泪汪汪的叫我妈妈。我和她们素不相识。刘晓辉在一旁指挥说,只要能让她哭就好了,只要能哭一点出来,后面就会止不住的大哭了。这个把戏一直折腾到下午五点,对我一点作用也不起。刘晓辉叫一个犯人进来跟我说:过去的事(指刘晓辉迫害我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原来刘晓辉害怕我出去后,曝光她的恶行,所以想用对犯人惯用的“心理宣泄法”让我把心里对她的怨恨发泄掉。她在对我行恶时邪性十足,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其实是很心虚的,怕曝光的。这样的花招她先后对我多次使用,对我都不起作用。
恶警刘晓辉对我在入监队短短一年时间,邪招一个接一个,把他手下指挥团团转,她们敢怒不敢言,入监队的狱警对我说:左秀云,你快走吧。你走了我们也轻松一点。平时她们稍有不慎,就会被她高声尖叫大骂,后勤犯称她是“老虎发威”。
所谓的“出监教育”没有达到目的,她怀恨在心,叫手下的恶警安排我洗了半个月的厕所,直到她因迫害我有功,离开入监队调升机关为止。还把我写给家里送衣服出监穿的信扣押,出监那天我穿着一套破睡衣。快出狱前犯人杨志菁对我说:左秀云,刘队长很想转化你,真的很想转化你。
冤狱期满那天,永安610企图再次劫持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我冤狱期满这天早上,十中队的狱警把我带到十中队。李美兰叫刘晓辉把我拽到办公室,指挥两个十中队的狱警拉着我的手强行签字,还骗我说在入监队都签过了,在这干嘛不签。他乘我不备,对我背后猛击一掌,高声叫骂,说我在发功,不让我发功。恶警刘晓辉对我的迫害可以说是由始至终。接着她们骗我说我的家属在女监二楼办公室,把我骗到那里后,我看到副监狱长江启生和教育陈科长(此人是恶警李美兰的女儿)、永安政法委书记、610主任,还有恶警杜爱勇和街道、居委会主任等五个人已经在哪儿了。根本没看到我的亲属。
他们先问我出去后有什么打算和计划,又问我是否有家里的钥匙?(指永安我母亲家,我母亲正在福州亲属家)恶警杜爱勇很嚣张的问我是否还认识他,说就是他把我送进女监的。这一帮人试图把我绑架回永安继续迫害。幸好当时我的亲属已经来到监狱接我。在他正念抵制下,这些恶人没有得逞。关于这段内容,明慧已经有相关的曝光报道。
我两次非法冤狱长达九年时间。九年中我也遇到过一些善良的警官,她们就敢于抵制不执行对我的迫害。有的警官对我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犯人,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全国人民都知道的。我也看到有的当初积极参与迫害的,后来也退下去了。
以上是我在女监遭受迫害的事实,是我能记住的一部份。如果之前有关我的相关报道和我写的有出入的,以我诉说的为准。今天我揭露这些,不是出于个人私怨,是为了曝光邪恶,制止这些恶人行恶。希望那些至今还在参与迫害的人能够快些觉醒,不要再被利用,最后成了邪党的殉葬品。善恶有报是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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