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她自述这期间遭受的迫害:
2005年12月7日下午3点多,我正在自家粮店卖粮,突然双城市站前派出所的6、7名警察非法闯入我家,抢走家里的电脑、打印机和大法书籍,并把我强行绑架到站前派出所,让我坐一宿老虎凳,并把我手铐在凳子上,第二天早上把我送到双城看守所关押。
国保大队刘喜臣、杨大红二人提审我,逼我承认用电脑上过网,并打印过资料,否则就连累家人。他们企图强加我罪名,我正告他们:你们这是在犯法,捏造罪名,公民有信仰自由,我修炼大法做遵循“真、善、忍”的好人,做买卖从不少给人家一两秤,关押好人有罪,应无条件放我回家。
我开始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他们用车把我强行拉到双城市医院门诊,看守所所长金婉智、指导员刘××(当时他患有糖尿病,天天打激素)亲自参与迫害我,他们指使医院大夫和警察硬按倒我插管灌食,刚灌完我就吐一床,恶警叫嚣,没灌进去接着灌,管不拔,回看守所一小时一灌,并把我手始终铐在窗栏杆上。
在看守所13天时,我肚子疼,折腾一天一宿,然后他们通知家人拿钱去医院,因家人来的多,不让见,当家人刚到家,他们又给我丈夫打电话,说人不行了,赶快来。我丈夫一个人来的,然后马上去双城医院,让马上手术,因确诊阑尾已穿孔。在医院第七天,他们要把我送回看守所,家人不同意,对他们说:“刚手术完还没拆线,在监狱那样的环境不得害死吗?”他们又哄骗说:“哈尔滨公安医院比看守所强。”家人信以为真,就这样又把我送到哈尔滨公安医院,家人交6000元押金,这里每天床费70元,每天强行打针,并且药特别贵,由狱警看着,其实跟监狱一样。
2006年1月26日,双城看守所警察第二次(第一次身体不合格)又强行把我送到万家劳教所,这时的我刀口还冒脓,身体极度虚弱,只能弯腰走路。先到邪恶的万家集训队,接待我的狱警是吴宝云、关杰、于芳丽;一进屋就让蹲着,因我蹲不下,狱警就用脚踹,恶警吴宝云和于芳丽疯狂拽着头发边骂边打,逼着写三书。然后天天从早5点到晚上10点一个姿势坐小凳,最残酷的是天天早上逼法轮功学员背监规、宣誓、谤佛谤法,那种精神折磨真是度日如年,难以忍受。
当时这儿有20多个法轮功学员,每天早上起床就干活,完不成任务,刑事犯和狱警连喊带骂,不许法轮功学员说话。我在集训队呆两个月下到楼下七队,大队长张波,更是邪恶至极。
这有一百多法轮功学员,分成三个班,每天超负荷奴役劳动,吃的是板糕(全是一箩到底的玉米面),有时还不熟,喝白菜汤,就是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也得天天干活:包鞋底、打冰棍杆、装农药、挑玉米、挑牙签等活。每天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点多,如果完成任务能睡觉,完不成12点也不让睡觉。
我当时分包鞋底子,手指头都磨破皮了,天天半夜十二点多睡觉,把我眼睛熬的通红;后来挑牙签,累的我眼睛有一段时间看东西模糊不清,那也得干奴工。隔几天就装一次车,牙签箱子三四十斤,每人一次拿一个往车上搬,一装就是两三个小时,年岁大的也不例外,也得俩人抬一箱,有时赶上烈日炎炎时干活。我身上刀口一直不封口,干重点活就鼓包,时隔一年多又从刀口挤出线头,因当时万家医院大夫没给拆完线,落下的。
2007年1月25日,万家女队搬迁到前进劳教所关押,还是天天干奴工。这儿是新盖的房子,院子很大很大,都是法轮功学员铺的道板,在烈日炎炎下干苦力,一个多月才干完。
后来把我调到食堂,煤气灶特别大,我每次点火都“砰”的一响,然后随着响声顺锅四周往出冒火,特别是煤气管子还漏气,容易发生爆炸,我对狱警说:“这太危险了,我点不了火。”周丽范狱警说:“你说了算哪?让你干啥没你挑的。”杨国红队长更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你就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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