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把坚修法轮功的大法弟子一批批的关進禁闭室,给她们打毒针。当时女监的赵院长在禁闭室的走廊里,手里拿着装有粉红色药水的葡萄糖瓶子,恶狠狠的对十三个大法弟子说:“如果你们说不炼了,我就请狱长把你们放回监区。如果你们还炼,就一直给你们打这个。这是国家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她一个个的给“过筛子”(就是谈话)。大家没被她吓倒,坚修大法心不动。
这种药水既能打肌肉针又能打静脉针。哈尔滨市的大法弟子毕淑萍就是被绑在禁闭室的老虎凳上打的这种静脉针给打死的。双城的小琴(化名)被打上这种静脉针后,全身肌肉发懈,变成粉色,头脑昏沉眩晕,抬不起头来。后来把她送到病号,她看到人都象在地狱,一个个象骷髅头一样。给其他十三个大法弟子打的是肌肉针,每次计量不断增加。赵院长每天问大家一遍:“头昏不?心难受不?”我们不接受她这一套,齐声说:“不昏也不难受,给我打就是给你打,在我们身上就是水,什么也不是!”结果,给这十三个大法弟子打了九天,每天都换四、五个不同监区的刑事犯人(包夹)来给戴着手铐、脚镣,锁在地环上的大法弟子强行按倒在地,打这种毒针。大法弟子齐声喊:“给我打就是给你打!”几天后,禁闭室的大队长王晓丽和刑事犯人全病倒了,打了点滴,犯人们说:“她们说的话真灵啊!真是给咱们打了。”
另外,女监还有三种药在野蛮灌食时一贯使用:一种是灌上之后,口渴,舌头象刷子一样,干的特别难受,眼睛象要冒出来一样胀痛;一种是灌上不长时间,脚胀痛两个小时左右。一次八监区、现在的二监区犯人头子赵艳华一边往里放药,一边恶狠狠的说:“叫你们炼,灌死你们。”当灌完食后,十几个大法弟子一起脚痛,开天目的同修看到脚背上爬满了带着金色花点的黑色小蛇,脚底板是象玉米茬子底下的须根一样;还有一种药物灌上之后,不停的拉黑水和稀便。一次禁闭室的几个大法弟子便得裤子里、裤腰上都满了,警察也不让换衣服,就这么戴着手铐、脚镣锁在地环上,四十多天才给换内裤。这些只是女监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
她们是有计划、有目地的大规模用国家统一发放的这些药物来迫害坚修的大法弟子的。我在想,这些药是谁指使、谁发明制作、拿什么人当试验品制成的呢?其实赵院长不打自招:这是国家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只要你炼就打这药。多邪恶啊!炼功是强身健体,邪恶专搞破坏。师父说:“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精進要旨二》〈理性〉)。
单单一个黑龙江女子监狱就非法关押七、八百名女大法弟子,那么全国得有多少?每个大法弟子都不同程度的遭受到邪党的迫害,在这个空间是打毒针、灌毒药,在另外一层空间是灌進身体里的是蛇。我们身体是个小宇宙,有无数空间,师尊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任何一个时空,都是由物质构成的,当然不同的时空有不同的物质结构,有不同的生命体的各种显现形式。”而且“因为任何东西在另外空间中它都可以分体的”(《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如果我们所有遭遇迫害的大法弟子都站出来揭露邪恶,那层层空间将是一种怎样的惊天动地的变化?邪恶在层层空间没有藏身之地,它不就彻底的解体了吗?那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人还迟迟未动?是哪颗心在障碍着此事?我查找自己,发现是一颗怕触怒邪恶的心在作怪。其实这不是真我,是邪恶强加的,正是要认清除掉的东西。干嘛让它在我们空间场兴妖作怪,把我们拖到最后达不到新宇宙的标准而回不了家呢?
我真的从内心里感激编辑《明慧周刊》的同修,分期、分批、井然有序的把全世界大法弟子的修炼体会筛选、刊登出来,供同修们切磋、交流,有利于同修们少走弯路,共同提高。
我悟到,这就是整体走在师尊留下的修炼形式中的正法路上。是师尊的导航看护,使我们超越种族,跨越地域,以不可估量的神速、神效迈向新宇宙。天上地下的几个丑类算什么?谁又能阻止新宇宙的诞生呢?
同修们,让我们共同精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