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二零零四年底),我与一位同事一起出差,她告诉我她炼法轮功病好的事,因为有病在身,当时就有打算炼的想法,出差回来后我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把有关法轮功的书全看了,才真正开始炼功。刚开始不知道怎么修,就知道得法之后就没病了,不会修心,就一心工作。一次因工作需要,我黑白昼夜加班,以前正常上班都很难坚持的我竟然没感觉累,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的。工作中很少碰到心性过关的事,因为跟我一起干活的同事好多东西不会,我告诉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很听我的话。
我住单身寝室,有位同修告诉我,晚上没事你做光盘吧,就这样我就开始做真相光盘。那时头脑里根本没有“资料点”的概念,白天有时间我们几个就在我的寝室学法,晚上我就做光盘,晚上很少学法,只是在做盘的过程中在电脑上学点。当时对学法重视不够,慢慢的问题就出现了,经常有人去领导那里说我跟别人讲真相的事,后来领导小组找我谈话,当时还不知道怕,头脑里一直在想着昨天中午我们小组学的同修写的一篇关于“为他”的交流文章,谈话时他们问我几个问题,当时好象有人帮我说一样,正念还算比较强。此后领导对我反而更好了。领导受到来自上面的压力,不让我们在寝室学法了,主要是我们各自都有些动心了,后来就换了个地方。
开始时个人的心性关比较少,零六年我单位新来一位同事,安排和我一组干活。表面上这位同事什么也不会,还处处找我的毛病,其实是我的各种人心在她身上的表现。我总在她这儿一次次的摔跤,有时表现的还不如常人。小组同修看我在她这儿总也过不去关,有一次一个同修把我说的特别狠,真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第二天学法我都不想参加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正念占了上风,还是决定去。就在我迈進屋的同时,感觉一个东西从我身上掉了下来,我想应该是师父把我的这个爱面子的心拿掉了吧。摔摔打打好几年了,现在才算勉强过得去,不再把眼睛总盯在别人的缺点上了。
最近单位为了邪党的所谓节日要全单位集体练歌,领导们对我们几个的工作和为人都很认可,开始时听说我们几个可以不参加唱歌。不知是我们的欢喜心还是来自上面的压力导致的,又通知下来说:不参加唱歌的必须到一把手那里请假。这下就开始了我们轮流给领导讲真相。我正准备出差,一把手严肃的表情叫我去他办公室,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跟了过去,進门就问我为什么不唱歌,还跟工作中接触的人讲(真相)。当时正念不是很强,就说:我都是为别人好,我是信神的,共产党是无神论,我不可能去歌颂它。他又说:你看这都是歌颂祖国的,你去站后排不唱也行。我说:它是没直接歌颂它,可它党国不分,最后还是歌颂它。当时有点想躲的意思,就又说我马上出差就走。他说:回来再参加,不准你以后再出差了,就在家唱歌。出了屋我就意识到我就围绕自己了,没考虑众生。
出差回来后,紧接着已安排我出差的项目,真的就没让我去,这下我心里就不稳了,开始把希望寄托在别的同修那里。别人都去唱歌了,我坐在那里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开始胡思乱想:我不去唱歌,领导会不会认为我跟他对着干呀,我要不要顾及他的面子应付一下呀,等等各种人心全上来了。他们唱歌回来后,中层领导又传达说:不去唱歌的到一把手那说明原因。这下我才清醒、冷静,意识到自己的责任。师父说过:“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然后我就准备第二天一早主动找领导讲真相,站在真正为他的角度讲,怕口述不好,我选择了书面形式:开头肯定了他的权力,接着写古人对神的信仰,谈到现在诚信危机、假货泛滥、法律再严,看不见时人还干坏事的原因——共产党的无神论导致的。告诉他共产党虽然是无神论,曾经也是师父要救度的对象,师父曾说过:“其实当年我在传大法时是在中共的社会中传的,如果它不迫害大法弟子,那它就立了全宇宙最大的功。”(《向世间转轮》)咱们单位这么多人信法轮功,对整个单位、对他当领导该多好啊。还告诉他:中共迫害法轮功十年了,即使在迫害最严重的时期,一直都在给它机会,不行,实在救不了它,也不能让它毁了众生得救的机会;才告诉人们自救的方法, 告诉人怎样才能抹兽记保平安。
后来听说他变了,我想应该是他明白真相了吧。之后我就堂堂正正的不去唱歌了。同修也认同我这次真相讲得比较好,我头脑中也闪过一丝证实自我的念头,马上让我否定了,应该是师父法的威力,加上大家各自讲真相的综合结果。
我还有很多做的不够好的地方,如炼功坚持的不好,正念不足时,容易错过救人的机会,过后总是后悔。在最后不多的时间里,我要学好法,多救人,尽量少留下遗憾。
层次有限,不足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