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大家交流一下自己做新唐人的过程中的一些体会。做电视和做其它任何项目一样,都会有自己的途径去救度众生,在这过程中也会反映出自己方方面修炼的东西。
(一)放下自己才配救度众生
从常人的角度看,我的能力很强。我也很明白自己的兴趣爱好,自己从前在常人中打下的一些基础都是为了今天做媒体的。可是这也造成了我非常自负而且骄傲。
去年DC法会,一位同修在交流中说:大海之所以能纳百川,是因为它把自己放的很低。一个多月前,我在一个山谷,看到漫天的星斗熠熠发光。回想刚刚在几百米外的小镇上,只是因为有一点路灯,就看不到那么多星星了。我突然明白了,如果自己太执着于表现自己,就永远看不到别人的光芒。而自己就象那路灯,原本是很微弱的,但是因为执着自己,才会显的很大。其实我们现在这点技能,都是因为要证实法才会被赋予的,还有什么好沾沾自喜、执着不放的呢?
我来自比利时,欧盟新闻是我们的阵地。特别是欧盟高峰会,随着我们在这里新闻越做越成熟,中共派来的记者也越来越多。有时候有人坐在我们工作的房间看我们在做什么,甚至直接问我们来了几个人。所以每次高峰会我们都很重视。
上次高峰会,本来已经跟总部打好招呼几点出哪条,可是还是有一条新闻漏播了。这条新闻时效性很强,最后就废掉了。事后欧洲的协调人对我说:“这样的新闻给记者方和播出方都有比较大的压力,可以不用出。”我回答:“那天的内容很出彩,不出心里不舒服。”虽然是半开玩笑,但是我的问题已经暴露无遗了:为什么会“不舒服”?因为这是我要做的,这是我认为重要的,这里面甚至还掺杂着争斗心,想比中共派来的记者做的多。而另一方面,同样是新唐人新闻,更贴近大陆观众,与讲真相更有关系的中国禁闻板块,我每周固定负责一条后期剪辑,但是却没有这么上心过,还总是当作负担。我没有考虑什么是新唐人这个整体证实法需要的。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因为他发出的心是坏的,是偷了别人的东西。尽管是拿不好的东西,他也是做了损德的事了,所以他要给你德。”前几天我学到这段法觉得很震惊,原来关键不在于我们做的事情本身如何,而是我们做事情的心态,心态不纯的时候,不但起不到救人的效果,反而糟蹋了这么神圣的救人的事。
也许师父看我领悟的还不够深刻,柏林墻倒塌二十周年纪念的时候,又上了难忘的一课。那天欧洲议会里重要活动很多,如果都做节目,可能做不完,我就跟合作的同修商量,能不能放弃其中一个新闻发布会。可是他却认为这些都很重要,都要做。我一下子委屈情绪就上来了,觉得他从来不体谅我后期制作有多辛苦,一心只想往前冲。
同修面对我的脾气很冷静的对我说:“其实每次都是这样,一有压力你就受不了了,这样怎么能承担更大的责任呢?”但是我坚持说,做不完就是做不完啊。他对我说:“你看看你现在,每句话里面都是‘我’,你想的只有你自己。”虽然我的嘴还在观念与执着的控制下争辩着,可我的心跳了出来,我听见自己在说:“我做不完”,“我想找人帮忙”,“没有人帮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什么都是“我”。
回到媒体中心,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我意识到,同修说的对。随着心态的平和,那条新闻做的也特别顺。下午,同修很认真的对我说:“其实法是圆容的,如果我们不是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只要是救度众生需要的,我们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一切都会被安排好的。其实很多时候很多同修都是被自己的观念障碍住了。”
这话对我很震撼。回想这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很精進,做了很多,可是做来做去,还是自我为中心,潜意识里还有些沾沾自喜:看,我精進了,我提高了,我做的不错,“我有本事,强者”(《转法轮》)。但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什么是师父要的,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怎么样去做才是真正的助师正法。我最根本的基点站错了。而且从自我的角度去考虑事情做不做的完的时候,本身体现的就是对法的不信。
回头再看《转法轮》说的:“因为人的生命是在宇宙空间中产生的,是和宇宙的真、善、忍特性同化的,是性本善的、善良的。可是由于生命体多了之后,他也产生了一种社会的关系,所以从中有些人就变的自私或不好了,就不能在很高的层次上呆了,就往下掉,掉到一个层次中。”原来私心大小,就是宇宙中升与降最基本的标准,我之前抱着执着不放的,原来是这么不好的东西。
(二)做项目需要配合
正因为之前执着自我,我不爱跟人合作。比如做专题的时候,我有我的想法,别人的意见让我觉的是干扰了我完整的布局。前两天,好几重任务压了过来,时间少任务多,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当晚本地新唐人集体学法,我们学的是《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师父在回答加拿大学员提出的问题时说:“真的不行那也许就是还不具备条件。做好了、真的行了,那就是配合的好。”
其实还不止这一句,只要是学员提问说遇到难题,不知道怎么突破的时候,师父的回答总是有“配合”。我突然意识到,师父让我们把电视做好,方式不是一个或几个人很能干,而是大家一起配合,让更多的人参与進来配合。
会议结束后,我和一位同修交流时他建议说:“你可以把需要的东西发给大家,就算大家没时间帮你,至少你的心是敞开的。”第二天早上,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任务太多,时间不够用,正在琢磨怎么样别人能帮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一念:你的基点还是为你自己,你应该从救度众生考虑。
这一下才恍然大悟,我的基点不应该是完成任务,更不应该是帮我,就算我现在有时间有精力一个人完成这个片子,我都应该找大家一起合作,因为这是救度众生的需要。我们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大穹,都有自己的特性,这些特性能互相补充不足,而且如果一个片子是合作出来的,会带有不同世界的美好的信息,我们的观众会更受益。而在这背后,新宇宙的要求就是无私的、向内找的、而且是互相配合支持的。
当天我开始给群组发信,请求帮助。在那个过程中,我真的体会到同修说的,“心是敞开的”。我不执着大家能帮我多少,也不再焦虑能否做的完。
还想说一下让我比较感动的一件小事。柏林墻倒塌纪念日当天,我看着新唐人BBS上,除了德国记者站送上来的新闻,还有瑞典、法国、比利时……每个国家都在不约而同的为着同一个目标尽自己的力量。突然感觉同修的默默付出,编织出了一张网,就象《转法轮》里面讲的通脉一样,“要使人的身体百脉都在逐渐加宽,能量越来越强,变的越来越亮。最后使上万条脉连成一片,达到一种无脉无穴的境地,整个身体连成一片,这是通脉最终达到的目地。”
(三)抱着救人心态做新唐人
以记者的身份可以接触到更多平时的讲真相活动找不到的人。作为专业记者,是不能直接去讲真相的,但并不表示我们没有机会救人,我们采访的时候常会介绍我们是独立的中文媒体,特别是如果提到我们不受中共操纵,这时对方往往都会很感兴趣,也会表示支持。
这和心态也有关系,以前做新闻的时候,我只是为了做新闻而做新闻,只考虑我们需要什么。最近一次在欧洲议会里做新闻商量采访的时候,我突然有个想法,想找那些还不知道新唐人的政要,把采访也当成救人的机会。当我们有救人这个心的时候,有缘人就一个一个的被推到我们跟前,包括和当前做的新闻没有关系但是和其他救人的项目有关的。
柏林墻倒塌纪念期间,我们拿着几本《九评》,趁着采访的机会送给了波兰议员和欧洲议会主席的发言人。发言人听说已经有六千多万人退出中共党团队之后非常惊讶,说要约喝咖啡详谈。也许因为我们抱着救度众生而且互相配合的心,那天的新闻作出来之后应要求发给了主席的秘书,她看了新闻回信说采访做的非常好。其实我拍摄是个新手,而且当时时间很紧,根本没有什么机会调整机位呀什么的,但是最后的效果还可以,如果靠我自己人这边的能力,是很难有那么好的机会的捕捉到那种角度的。
电视节目有红花有绿叶,哪怕是和讲真相无关的节目,大法弟子做出来的东西都是纯的、善的,对人和物是有益的。在我做第一个专题片的时候,我曾问和我一起合作的西人,把那么多时间花在一个和讲真相毫不相关的片子上,到底值不值得?他告诉我,他在做风车的专题片时,曾梦见一个非常大的风车架在一个巨大的莲花上,非常漂亮。他悟到,做那个片子,就是在救度那个大风车的体系的众生。其实这些生命自己也知道珍惜的,我们就曾遇到过一朵花,在被我们拍特写的时候兴奋的摇来晃去,而周围的花儿都纹丝不动。
最后想说的是,一个月前,我觉得魔难很大,自己无法承受,我花了一个星期时间什么都不做,就是学法,七天过了,我也脱胎换骨了。我本来以为自己忍耐力和吃苦能力很差,对于自己的不精進一直无可奈何。现在发现不是,是当初真的不知道法有多珍贵。当一个生命真正认识到法的珍贵,是不可能不精進的。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说:“如果一个修的很好的大法弟子,能理性的认识大法是什么,那一定会下力去做的,一定不会在这方面懈怠的。”所以我的体会是,多学法,不管现在已经学了多少,再多学一点,那总会是另一番境界。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二零零九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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