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孝顺儿媳被押送回家送葬 又多次遭绑架迫害
赵喜华,女,生于一九六四年十月二十九日。家住黑龙江省双城市昌盛街四委三组,个体户。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孝顺的赵喜华正给病危的婆婆洗头,双城镇和街道办事处的邪党人员闯到她家,撒谎说:找她谈话,一会儿就回来。赵喜华被骗到城镇办的洗脑班。赵喜华一进屋,那里的人就逼她放弃修炼,写“保证书”。赵喜华不写,几个邪党干部闫善利(男)、于占歧(男)、刘玉华(女)、周大勇(男)就打她,并用酷刑折磨她,“开飞机”(两腿并拢站直腰下弯,头塞在桌子底下,双手向后高高举起)五、六个小时、双脚离地吊在暖气管子上、罚站、坐冷板椅子、不许睡觉等,整整四个多月。期间,赵喜华的婆婆离世,邪党政府工作人员也不许她回家奔丧。在她丈夫低声下气的哀告下,邪党人员周大勇押着赵喜华回家,给婆婆送葬。出殡后,马上押回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赵喜华去北京市政府上访,将上访信递上。被门卫的警察绑架到北京一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又将赵喜华转送到双城驻京办事处,后劫持到双城看守所。
赵喜华被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家属被逼交一百六十元看守所的饭费。当天,赵喜华又被劫持到双城镇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三十天,不许回家。最后邪党干部刘玉华(女)勒索六百元的洗脑班费和上北京接送费,才放赵喜华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日早上,赵喜华挂大法条幅时,被双城市公安局巡警绑架。送到双城看守所迫害。赵喜华绝食抗议对她的迫害。赵喜华的身体被迫害的很糟,一王姓所长怕她死里头,才将她放回家。
一周后,看守所与派出所的警察来到赵喜华家,骗说带赵喜华检查身体,直接将赵喜华送到看守所。在双城看守所被迫害三个多月后,由看守所的所长、女警察徐继泽、王姓男警察直接将赵喜华送到万家劳教所。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双城看守所的所长、双城“六一零”、公安局就给万家劳教所的所长和医生好处费,这才收下赵喜华。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赵喜华被非法劳教两年,关进万家劳教所十二大队。第一天开始,就由邪悟者“包夹”一周,不许与大法弟子间接触、不许说话、不许互相看。一周后进入班级,还是强化洗脑,强制“转化”,罚站(从早上――晚上十二点前),期间不让上厕所,男警察姚福昌用电棍电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被拉到厕所里,偷着用脚踢用拳头打。其他大法弟子在外面看不到。
二零零二年秋天,大法弟子被转到七大队,队长是张波(女)。三个女警察,四个男警察看着班上这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警察强迫大法弟子背监规,不背就强迫从早四点到晚两点坐在小塑料凳子上,不许动,身体挺直,脚不许分开。一坐就是一个月。强制穿囚服,赵喜华不穿,周姓女警察强迫她坐铁椅子。蹲小号、上大挂,折磨赵喜华。
有一次因拒绝写”三书”王姓男警察将赵喜华关进小号,将赵喜华两手大拇指绑上,悬空吊起来,大字型分开。用电棍电击赵喜华的脖子、脸、周身。赵喜华疼痛难忍,无法言表。
在被迫害两年的时间里,赵喜华身上长满疥疮,浑身痛痒难耐,钻心难受,眼睛闭不上,十八个月没有睡过一宿觉,还得逼迫做奴工劳动。
二、多次遭欺骗、非法关押
夏士民,男,一九七一年一月五日生,家住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青岭村,农民。
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为证实法轮大法好和讨还大法的清白,夏士民进京上访,被乡政法书记赵玉和与村会计周玉顺从北京劫持回双城后,被乡派出所所长钟林义送入双城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吃的是发霉的用饲料做的玉米面窝窝头,睡的是木板炕,十平米的板炕最多睡二十七、八个人强制背监规,九天后,夏士民由家人担保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夏士民传送真相资料,被乡派出所小范从家中劫持到派出所,第二天由所长钟林义送到双城第一看守所,关押十天后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六,夏士民被钟林义骗到乡洗脑班迫害,被限制人身自由,连上厕所都有人看着,天天强迫写“思想汇报”,看诽谤大法的录相。一个半月后才回家。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夏士民被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宿,理由是怕夏士民进京上访。
三、多次被关押 石佐生被施多种酷刑折磨
石佐生,男,一九五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出生,家住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益胜村,农民。
1、看守所遭酷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石佐生与其他大法弟子到省政府上访,在省城被公安扣押送到双城公安局,二十二日晚十一点,青岭派出所所长钟林义把她们劫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七日,石佐生进京证实法,被北京警察抓捕,后被双城驻京办关押。二十日,被青岭乡长赵义和、村干部吴中元劫回送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九天。
在看守所,恶警察李怀新指使狱头卜明星、刘治国、外号“小辽宁”酷刑折磨他们。恶人用拳头打嘴巴子,石佐生的牙被打活动了。“小辽宁”用塑料鞋底竖着砍他的手背二十下,当时手肿的象馒头,黑紫色。刘治国弹大法弟子的眼球(叫“弹灯泡”)、穿硬皮鞋刨后背、踢腰(叫“刨奔”)、把人后背贴到墙上用拳头猛击前胸。把头按进大便桶里数小时等等的折磨。法轮功学员王金国就是这样被折磨死的,当时大法弟子就在一起,是狱头卜明星打的。
2、村办公室遭毒打
自从邪党迫害开始,村书记董福山非常邪恶,谩骂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扬言你不听我的,让你们家破人亡。把大法弟子赵治中、夏元波叫到村办公室拳打脚踢,把夏元波打倒,起不来了。他让村治保员任双库、吴文治同时打俩人。派小青年监视大法弟子,家房子前后始终有人监视。
3、非法关押到双城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董福山、赵姓的派出所长认为石佐生还要进京。所长钟林义、外勤小范,把石佐生和老伴张淑芬、儿子石祥丰、夏元波四人绑架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一百零五天。
4、非法跟踪监视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七、八月份,石佐生在双城和单城打工,董福山和派出所钟林义都去监视他。
二零零二年四月,石佐生和老伴在周家打工。董福山、任双库、吴文治领派出所白胜刚、李守信、刘老五,到周家非法抓捕他们,当时石佐生没在,把石佐生老伴抓走,从此石佐生流离失所。
5、长林子非法劳教迫害:关“禁闭”、铁椅子、电棍电、死人床等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石佐生被哈市道外太古派出所绑架,十一月九日,被关进单位看守所,十日,青岭派出所白胜刚、李守信、刘老五将石佐生劫回关进双城看守所。十二月十七日,又把石佐生绑架到长林子非法劳教迫害。石佐生被关到五大队,队长赵爽拿电棍电大法弟子,让写“保证书”。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赵爽指使刑事犯人把石佐生拖到走廊,让犯人猛击他的前胸。他用电棍电石佐生,还说,你不服,就给你上刑。然后把石佐生按倒在地,他骑在石佐生背上,用双手摇他的双臂,顺耳朵,到身下,绕圈,叫划船。摇完石佐生,他胳膊象折了一样痛,双臂抬不起来,穿衣服得别人给架着。
二零零五年元旦,石佐生喊“法轮大法好!”犯人先打他,然后警察用皮鞋踢他。后来,赵爽把石佐生押进禁闭室,扣在铁椅子上。看管石佐生的犯人来宝江替石佐生写了“保证书”,恶警才把石佐生放下来。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副大队长王凯拿着“保证书”说:你写的不合格。石佐生说:不是我写的,写了也不算。石佐生就把“保证书”撕了。
王凯指使人把石佐生押到禁闭室,扣到铁椅子上,并叫来在家休班的大队长赵爽、三个警察,四个恶人开始打石佐生。他们用皮鞋踢石佐生前胸、用拳头打嘴巴子。赵爽用两个电棍电他。把石佐生扒光衣服,从脖子到大腿前后全被电的黑点子,严重的地方冒水和油。赵爽还用塑料袋垫着手,掐石佐生的睾丸,石佐生痛得大叫。恶警察们还大笑。他们就是这么没有人性。第二天赵爽上班,又到禁闭室电了石佐生,这次在铁椅子上,石佐生被扣了六天。
大约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左右,下半夜三点,恶警强队长说石佐生睡觉还在喊“法轮大法好”,指使人把石佐生关进禁闭室,押在铁椅子上。强姓队长用绳子把石佐生紧紧的捆在铁椅子上,双手向下拉紧,用手铐扣在铁椅子腿上,使石佐生一点也动不了。他们开始用各种方式折磨石佐生,他的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只眼睛看不见东西,浑身都是伤。
第二天,赵爽拿电棍电石佐生,后几天,强姓队长又拿电棍电石佐生。从此,犯人董合斌、杨磊、钟春阳等人,每天都到禁闭室打石佐生。他们用大锁头砸石佐生的脚面,左脚面砸进一个大坑,有六――七个月脚趾头全是黑的,一年以后才好。用牙签扎石佐生头顶说让长头发,牙签在头上竖着。还把石佐生头按下用皮鞋踢他的头顶,连续六、七天。
接着赵爽叫人把石佐生捆在死人床上大约六、七天。把他放开时,石佐生站不起来,喝水都吐出去。只能被俩人扶着走。赵爽一看石佐生不行了,领到监外医院看了两次。三月二十五日,赵爽把石佐生转到二大队。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石佐生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