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由本人口述,大法弟子代笔写出这一段痛苦不堪的往事。
在九九年八月二十六日,莲花乡派出所恶警郭雨昌、郭忠宪、邢蓝学、孙红波、司机赵新江、掌吉利(莲花乡二把手)在所长李月亮的带领下,疯狂抓捕大法弟子,把我和同修刘风春、曲洪祥、王树全、刘明克(女)、范德文、王同修等绑架到当地派出所,恶警孙红波对我们进行各种体罚和迫害,把刘明克、王同修用手铐铐在椅子上,开窗户让蚊子叮咬,让我们开飞机,蹲卧。恶警孙红波知道大法弟子不喝酒。不吸烟。他恶狠狠的往我的嘴里放已经点着火的烟,折腾了一会,见大法弟子都不放弃信仰,他们又想出更恶的方法,在墙上画一个圈,让我们一个个踮起脚尖用嘴啃圈。
就这样折磨了一夜,第二天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送到舒兰市南山拘留所,狱警张勇等强迫我们搬石头、挑土、吃晚饭的时候有一个刑事犯让我为他拿咸菜,我把咸菜拿到他跟前,他冷不防一脚踹在我的小肚子上,过不一会他的小肚子开始疼痛,狱医来检查说他不能小便,赶紧给他下了导尿管.有一天狱警张勇把刘明克暴打一顿,关了我们十五天后就放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的晚上,莲花乡派出所所长李月亮、恶警孙红波、郭忠宪又到我家预谋迫害我,我妻子说有啥事在我家说吧,上派出所干啥去!恶人不听,硬是把我和曲洪祥绑架到派出所,我们再次遭到酷刑折磨,第二天放了我们。接着在十月六日的晚上这伙恶警再次绑架我和刘风春、王树全,又对我们拳打脚踢整整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送到南山拘留所,分到三大队三中队,让我们和其他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一起修天德大桥。在强迫劳动中,恶警故意找借口迫害我们,强迫我们在桥下冰冷的水中站着,还拿大板锹木头方子打我们。
释放日期快到的时候,有一个王姓恶警逼迫我写保证书,我不写他就不由分说的把我关进看守所,铺头每天逼我写五书,我不写就拳打脚踢,如同家常便饭。有一天两个犯人穷凶极恶的折磨我,把我大头朝下的倒立,然后强行把我的脑袋按到垃圾桶里让我闻垃圾味,目的就是逼迫我放弃大法修炼。我没有听从他们的安排,他们又想一招,说如果你骂大法师父就放你回家,不骂就劳教。
结果恶警强行送我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一年,当地派出所没有通知我的家人,也不告诉人关在哪里,我的家人心急如焚,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才打听到我的下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左右,莲花乡派出所所长王喜民、李风民、司机赵新江强行将我绑架到莲花乡派出所,强迫我承认上北京,还问其他大法弟子的下落,我说不知道,王喜民就打我嘴巴子,往我的嘴里到酒,用各种方式迫害我,我始终没有向邪恶妥协。王喜民又气急败坏的把我的妻子马玉艳(大法弟子)骗到派出所,开始强迫我承认上北京,我妻子据理力争。王喜民一看他的恶行没有得逞,就狠狠的打了我妻子一顿,把我们俩一同送进南山看守所。到看守所一下车,一男恶警不由分说打了我两个嘴巴子,把我的妻子在看守所里关了一天一夜,然后分到拘留所。
我在看守所里,多次遭到犯人打骂,常常不让脱衣服,用冰冷的水往身上泼,用犯人的话讲叫洗澡,再加上看守所里又潮又湿,我的身上开始长疥疮,全身上下都是又痛又痒,淌的衣服上全是浓和血,全身浮肿。那些犯人不但没有同情心,还落井下石,打骂更是变本加厉,不让我洗衣服,万般无奈只能在便池水里洗,洗完后他们不让晾晒还强迫我穿湿衣服,这些毫无人性的犯人不但对我这样,对待其他的大法弟子也是如此,象高春明、徐树昆等也都受到各种迫害。
最后恶警又让我写保证,我不写就又劳教一年。舒兰市看守所又把我和高春明送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分在二中队五班。由于我的身上长满疥疮,劳教所的犯人又对我进行新一轮的迫害,他们用脸盆装满冷水往我的身上泼,强制我用这种方式洗澡,过年以后他们把我和所有的大法弟子关在一起叫所谓的“法轮功队”进行整体迫害,每天超负荷奴工劳动十多个小时,清理垃圾。有一座假山,土、石头全都是大法弟子背去的。
同时还强制我们做操,不让睡觉。每天吃肮脏的窝头,日用品的价格超过市场几倍,犯人常常打骂我拳脚相加,每天生活在恐怖的气氛里,我的身体、精神上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残。
有一次,劳教所里的恶警全部武装开始对大法弟子进行疯狂的迫害,他们先把楼下的大法弟子全部控制住,楼上的大法弟子为了制止这种非人的迫害,就一起高喊“大法好”。邪恶害怕了,就凶残地打大法弟子,把一个同修打死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还有一个叫牛俊会的大法弟子,被锁到楼道的楼梯上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还把他打伤了,最后送到医院抢救。
后来我回家后才知道,当我和妻子被诬陷进京上访关在南山看守所时,家里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无人照顾,两个孩子没有生活来源,孩子的大爷就和孩子一起把家里的稻子卖了,派出所把卖粮的票子抢走了,卖稻子的钱也被他们全部支走了,一年的生活来源没有了。为了生活,我妻子把预备盖房子的房木卖了,和孩子艰难度日,小姑娘也因为没钱上学被迫失学了,当时孩子才13岁。
中共要开十六大时,舒兰市莲花香南莲村治保刘凤军举报我,开始监视我,派出所董长春、司机赵新江、还有一个姓梅的到我家进行骚扰。第一次他们没有得逞,又过了几天,他们见着我强行把我弄到派出所,把我的手铐在暖气片上进行毒打,第二天又把我绑架到舒兰市南山看守所,关了大约四十多天。
舒兰市看守所又强行将我送到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逼我写保证,我不写就加期一个月、蹲几天小号。大冬天开着窗户用冷风吹我,强制我整天坐着。我的脚踝骨都硌烂了,臀部烂的露出骨头。烟头烧指甲盖,整个指甲盖都烧黑了。有个犯人是舒兰市太平镇的,他用皮带拼命的抽我,由于他用力过大,皮带把他的手都划伤了。我虽然受到这样的迫害,还是不放弃信仰。他们用棉被把我的头部整个包住,想置我于死地,我拼命的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犯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想堵住我的嘴,又怕别的监狱听到,把各个的监狱的门都关的严严实实。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中共恶警什么卑劣的可耻行为都能干的出来。后来我妻子看我到期还没回来,亲自到劳教所接我,我带着满身伤痕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在舒兰市吉舒镇响水水库办洗脑班。莲花香派出所李树波、杨文学、胡国笑等开车又到我家进行骚扰,遭到我妻子严词拒绝。大约过了几天,这伙恶警突然闯进我家,对我进行绑架,强行关进洗脑班,我一直发正念,不配合邪恶,南莲大队治保李三、杨文学编造谎言骗我说家里建房需要用人。我被迫写了保证,洗脑班才放我回家。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十年的迫害,我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中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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