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给我安排了三次得法机缘
修炼前,我虽然只有二十几岁,但身体并不好,体质很弱,周围的人一有头痛脑热自己准能摊上;心脏还有病,当时正在吃一种药厂特制的中药;胃病也很重。那时我时常为自己以后的身体而担忧。
当时师父给我安排了三次走進大法修炼的机缘。第一次是九七年,当时婆婆在老家农村得法了,我们几个孩子都在外地打工,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家,在回家过年时,婆婆跟我们说她炼大法了,此功法如何如何好。那时我和她儿子还没有结婚,只知道玩,并没有多想什么炼功、修炼的事,使我跟大法擦身而过。
转过年就是九八年了,那时是大法洪传的最佳时期,但我们在外地打工,非常闭塞,几乎什么都没听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朋友拿来了一本《转法轮》,说是别人送他的,还说这本书非常好,让我也看看。当时自己也没往心里去,连看都没看,就还给了那位朋友,又一次与大法擦肩而过。
对当时如此难悟的我,慈悲的师父不知怎么着急哪。但师父并没有放弃我,给了我第三次走進大法的机缘。这一次师父给我安排了一位中年大法弟子给我洪法,大概六、七天的时间,我做出了决定:看《转法轮》。我当时的男友、现在的先生和大姑姐也相继得法。回想这一刻,那是我今生最正确的选择,感谢为我用心良苦的师父。
面对迫害 发出坚修到底的决心
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我身上的病全好了。师父让我见证了大法的超常,同时也增强了我修炼的决心。
然而这一切美好的时光是那么的短暂,我在和平时期的实修阶段不到一年,中共邪党的打压恶浪急速覆盖了全国。我所在的这座城市也毫不例外,警察三天两头的上门骚扰,形势非常紧张,没有经历过中共运动的人是很难想象它的邪恶的。
虽然没有见过师父,但师父告诉过要以法为师,法就是师父,法中并没有让我们做任何对不起人民和国家的事,而是要求修炼人在人间首先要做个好人,这何错之有,更谈不上有罪了。我在认真考虑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师父是正的,大法同样是正的。决定坚修到底。
九九年底,我们离开了那座城市,我和男友回到老家举行了很简单的婚礼,没有大摆酒席,没有收亲戚朋友的财礼。这在当时年轻人眼里是不可思议的。那时的人结婚首先看的是财礼、嫁妆和结婚当天的排场。为了不给婆家增添负担,我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衡量了此事,用师父的法作指导,心里也就能够坦然不动的替婆家着想了,也得到了最大回报──合家欢乐。
转过年我和先生来到一座新城市,开始了我们的生意之路。在新的环境里我们联系不到同修,从此我们修炼的路在这段时间里断了档,这一断就是四年。当时书看的少,功几乎不炼,但主意识里知道自己还是大法弟子,心性停留在个人修炼阶段。比如生病知道在消业,不用吃药;别人多找给钱要还给人家,能做到不贪不占;但更深的法理就悟不到了。就这微弱的主意识发出的佛性之光,让师尊没有放弃我。
奋起直追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终于和当地同修联系上了。我如饥似渴的看着同修送来的经文,才知道在这四年的断档时间里,是全世界大法弟子,尤其大陆大法弟子证实法最最艰难的时期,然而自己却不在其中。一切懊悔和泪水都挽不回自己现在与大法進程的差距,只有抹去泪站起来,在以后的修炼路上奋起直追、勇猛精進才能给师父最大的欣慰。
以后的时间里,在师父的苦心安排下我接触了一些当地同修,都是很精進的同修,她们对我的修炼提高帮助很大。那时我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店里还雇了十几个工人,都是老家的亲戚。那时过心性关几乎就是和先生或工人过,不管大的、小的心性关,只要有过不去关的时候,师父都会安排同修来看我,帮助我在法中升华。我确确实实的感受到自己向前的每一步都是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过来的,几年的时间使我从一个在法中还没有站稳的孩子慢慢的长大,走向成熟,真正的懂得了自己来到三界的真正目地──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从零六年夏天开始,我和同修配合开始大量制作《九评》,我们做的版本每次的印刷量是八千本,印刷是由一位老年同修在不耽误学法、炼功,周一至周五每天还要上半天班的情况下,半个月左右完成的,在这位老同修的身上,我看到的是慈善、祥和、轻松、乐观。
老同修印好之后,由我们这组同修(三、四个人)先负责装订一千本出来,如果这一千本没发现有印错的地方,也就证明那七千本也没问题,然后再由我们装订三千本,其它送到外县或农村。每一千本的装订时间大概是五天左右。在做的过程中大家一起捡页,一起合页,再一起检查是否有错页的,及时把错页更正,再由年轻的同修裁切、压订,由老年同修负责粘皮、装箱,这样一本本《九评》就制作出来了。看着送走一箱箱救人的《九评》,心里一阵阵的感动,只有师父的弟子才能做出这样伟大的事情来。那种平静、感叹、慈悲在心中油然而生。这一切的成果都是在那个不足十二平米的小屋里完成的,为了安全起见,在那炎热的夏天里小屋的门窗都是关着的,再加上那满屋辣眼的油墨味,常人是受不了的,然而修炼人能做到以苦为乐,乐在其中。
婆婆突破层层障碍
我们一家五口人,婆婆、公公、先生、我和孩子。在我们家中婆婆是最先得法的,她是跟公公二零零三年从农村到我们这来的,那时我和先生的生意很忙,两位老人给我们看孩子、做饭。
那时的农村很闭塞,很少看到周刊及真相资料,就是师父的新经文也很少得到,当时我们也刚与本地区的同修联系上,同修给我们拿来了很多资料和成套的经文,也给老家的同修准备了一套,还有一些有助于同修提高心性的资料。婆婆真是喜出望外,发自内心的高兴,那时也不知道恶人还能监控电话,老家的同修一听说我这有好多他们没看到过的经文和资料,也是如饥似渴的盼,接连五、六天打电话问婆婆什么时候回去?还说了很多在电话里不能说的敏感词。结果电话被监控,邪恶之徒在婆婆准备上火车回家的前三个小时,闯到我家大抄家,结果在师父的呵护下,恶警所翻之处什么也没找到。
当晚恶人把婆婆带到了派出所,婆婆当时念很正,给参与迫害的警察讲明了真相,并在当晚十一 点多钟回到家中。从那以后,老家同修的资料就由婆婆负责了。
婆婆是个一天书都没念过的人,一个字都不认识。这在修炼的路上给她造成很大的困难,但现在好了,她已突破了此困难,《转法轮》已基本上能通读,只有个别字记的不准确。
婆婆的老家离我这里有一千多里地,那个只有二百多户人家的小村子里,在和平时期就有七、八十人修炼大法,迫害后有很多人都不炼了。在婆婆的心里,唤醒这些昔日的同修,依然是她的一份责任。
由于婆婆没有念过书,从城里到农村坐完火车坐汽车,仅在客运站买票就是一个大难题,她一个老太太东问西问,每次都要十几个小时才能到村子。婆婆以前从来没有自己来回走过,都是孩子们带着她走,然而为了家乡的同修,她突破了层层障碍,她做到了。现在,婆婆保持着每隔三个月左右回家乡一次。
公公迫害后走入修炼
公公是迫害以后得法的,当时让他得法的障碍是,如果全家都修炼,都不能杀生,都不去上坟,那怎么办?就是这一简单的问题,障碍着公公晚得法好几年。
那时公公虽然没有走進大法修炼,但大法的法理他明白很多,因为当时婆婆不认字,所以所有的大法书都由公公念给婆婆听,有些法理婆婆很难悟到,公公就会帮着悟。因为我们都不在他们身边,家中只有他们二人,当时公公对婆婆的帮助很大。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婆婆每天晚上在西屋炼功,公公就会在外屋守着房门,如果来人他就会给迎到东屋去。就是这样日复一日,他的身心在大法中也受益了。
后来公公也随婆婆来到城里,在我们的带动下,真正的走進了修炼。现在公公在商店里给我管理财务,让我有更多的时间证实法、救度众生。
我家每个粒子扮演着圆容互补的角色
先生是个很能挣钱的人,也许他下世来的使命就是多挣钱、用在救度众生上吧。先生从不过高的讲究吃和穿,除了修炼,就知道挣钱,不管我为证实法付出多少财物和时间,有时甚至好几天到不了一次店里,只要我是在做证实法的事他都毫无怨言,从不干扰。
我们开的这个小店有八年多了,在店里我们扮演着各自的角色,我和先生是卖货的,公公是收钱的,婆婆是做饭的。这里来来往往的顾客,几乎都是老顾客。我们都把他们当成有缘要救度的众生,把小店当成我们救度众生的舞台,讲着真相,救度着这里的有缘人。
我悟到,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这条修炼路,在我们这个以家庭为整体的修炼路上,我们每一个粒子都在扮演着圆容互补的角色。
我们全家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平稳的走到了今天,在助师正法的最后阶段,我们全家决心更加走好以后的路──讲清真相,救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