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疾病缠身的人,有头痛、气管炎、耳聋、坐骨神经痛、风湿性关节炎。折磨的我生不如死,几乎不能自理,失去人生目标,甚至想到死。是大法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九八年十月我有幸得大法,每天集体学法炼功,还经常到外地集体洪法、学习、切磋。不久满身的病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年轻了,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高兴的告诉他们:这是我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的结果。
九九年“七·二零”,恐怖大王从天而降,全国上下乌云翻滚,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邪党开始对大法弟子進行灭绝人性的迫害。大法弟子怀着对师对法的坚定信念,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讨公道,为师父讨清白。二零零零年十月,我与几个同修做了条幅决定去北京上访。在火车站被恶警截回,把所有的东西都翻走,问我到北京干什么?我说:“为大法讨公道,法轮功是冤枉的,我们师父是清白的,我们是被迫害的。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净化身心、使人们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同时还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次被非法关了四十多天。
第一次发真相资料,和另一同修约好晚上九点先到外村去,回来再发本村,目标是大队院内。到点我拿着自做的浆糊到同修家去,一看门锁着,想可能先走了,在前面等我,我急忙往前赶,赶了一段路,也没看到同修的影子。我想是不是去了她另一栋房子,又赶回来一看门也锁着。怎么回事?不等了,自己去。到了外村村口,站岗的保安看了看我也没说什么。我心里很平静,大大方方地進了村。大队大院在哪也不知道,脑中出现一念(那时还不会发正念):有师父给我指路。我七拐八拐很快来到大院内,我顺利的把资料贴完,也没见一个人。走到村口,保安还站在那里,我堂堂正正走了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就象那晚的月亮纯洁明亮,感到全身被能量包溶着,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我感到非常欣慰,感谢师父对我的呵护。
回到同修家已经十一点了,同修问:怎么才来?我告诉她已经贴完了。原来同修在村前的路等我,我从村后的路去了她家,走了两岔道。我们又一起到本村大队院内贴了真相资料。回家躺在床上,心想今晚为什么走了两岔头,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悟到这是师父安排的在考验我,告诉我修炼要走自己的路。有了这次经验,每次发真相资料,贴不粘胶,就发出一念:为了证实法,为了还师父清白,不许邪恶干扰。结果做的很好,平安无事。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早上在家整点发正念,“六一零”恶警闯進来,强行把我和另外两位同修非法抓到市洗脑班進行洗脑,用各种手段折磨我们,两个月后又非法判了我们两年的劳教。在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里的恶警、邪悟的人用各种手段洗脑。我给他们讲真相,不配合邪恶,就被罚站,不让睡觉,坐在地上,就往地上倒水。把我脸上、身上、地上都写上师父的名字,站都无处站。围上一圈人,把我推来推去,推倒了就拖,衣服都拖烂了。邪悟的人压在我身上,恶警上来打,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折磨了我半个月,大脑出现了神志不清的状态,认不出东南西北,迷迷糊糊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逼写了什么所谓的“三书”。清醒后,我好痛苦。
回家后,我很自卑,觉的自己愧对师父,不配做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长期处于消极状态,放松学法、炼功,对修炼产生了懈怠。当我看了《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师父讲:“我不喜欢你们自责,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那句话,摔倒了别趴着,赶快起来!”我如噩梦初醒,写了严正声明,同时加大力度发正念,解体一切邪恶的干扰,静心学法,抓紧时间救人。
我走到哪讲到哪,不管亲朋好友还是陌生人,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从“四·二五”到“七·二零”,“天安门自焚真相”、“藏字石”、预言最后劝“三退”,给他们真相资料、光盘。并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零七年十月的一天晚上,哥打电话说母亲摔了一跤。我回家一看全家人都在,他们告诉我母亲摔了半个月了,以为住几天就好了,谁想到现在这样了。再看母亲躺在那闭着眼睛,全身都肿起来了,身上好几处起了褥疮,腐烂的部位有两寸多深,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姐姐守着母亲在哭,村里人都知道母亲不行了,得了这种疮,没有能治好的,家里都在给母亲准备后事。我叫了声母亲,母亲看了看我又闭上眼睛,我问她:“念没念‘法轮大法好’?”母亲说:“这么大岁数,该死了”(母亲今年九十六岁)。我说:“你以前也磕过好几跤,把头、腿都磕破了,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点事都没有,这次怎么不相信了呢?”经我劝说母亲开始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当天中午就能吃点东西,下午扶她起来就能坐一会儿了,过了十几天就能盘上腿打坐。母亲每天念无数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睡梦中还在念,每天盘好几次腿,没过几个月身上的褥疮也长平了,现在母亲能自理了,身心康乐,红光满面,不象个快百岁人的样子。看到母亲的变化,全家人都赞叹大法的神奇,并做了“三退”。村里不少人也因此相信了大法的神奇。
我婆母九十二岁那年的冬天,有一天晚上到院子里去小便,摔倒在院子里,爬也爬不起来,忽然想起我告诉她的话,喊了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知怎么就起来了。她告诉我:“我可知道大法好了,如果不是大法救了我,可能一宿就冻死了”。这样的神奇事情有很多。
我一次次的体会到了师尊的洪大慈悲和无微不至的呵护,并且一次次的见证了大法的神圣、神奇。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以上体会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