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发正念的理 怕心自除
我因发放真相资料被录像,单位的人用邪党发动群众整人那一套对付我,他们每天安排两同事对我進行所谓的帮教,说再不放弃,就是花钱也要将我弄到洗脑班去。
那些日子,白天我牢记师父的《怕啥》,感到正念较强,在与他们的对话中,我不允许同事直呼师父的名讳,强调一定要加上先生二字,否则免谈。他们问:你这么高雅一个人,怎么会信这?我说:修炼法轮功,我才知道真正的高雅是源自真、善、忍的。
可到晚上,一打开明慧网,看到“迫害真相”栏目,就令我手脚发软,怕心挥之不去。也知道这是太多的执著心造成的,但一时就是无法突破。
急难中,一天,明慧网上一篇注重发正念、解体迫害的体会文章给我很大的启发。于是我重读师父关于发正念的所有经文,反复读,每天读,对发正念的法理和作用才真正有所领悟。
自此,只要发正念,我双耳就会发出呼啸的风声,原来师父早就授我“金箍棒”。大法为我圆容着一切,帮教对我没办法,不了了之。有人调侃:“究竟谁在给谁洗脑啊?”
解体自身邪党文化毒素
一直以来,在同事、邻居眼里,我优秀、潇洒,而刚正不阿、勤奋认真也是有口皆碑的,现在一夜之间竟然成了批评、帮助的对象,单位不许我再接触重要工作,还用孩子、丈夫的前程相要挟。家人和明白真相的朋友们都跟我急,不明白糊弄他们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
其实,我也闪过师父怎么不保护我的念头,自省做的很正呀,可是……这个“可是”就意味着法理不清,明慧上看到这类教训太多了。与其在既无退路又无進路的困境中咀嚼生不如死的滋味,莫如死而后生。谁死?当然是执著死,而我永远是师父的弟子。我对自己说:死都不怕,还怕脸上被烫了金吗?
头两个星期,我骄傲的昂着头:看吧,大院里移动的“法轮功”。渐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我喜欢的人,自然喜欢我;我看不上的人,说我傲气;我讨厌的人,彼此老死不相往来,这是在圆容大法吗?师父说:“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作为大法弟子只能用这唯一的标准。我发现,观念一改,首先获益的是自己,再出来進去的,真的是连花木都向我微笑。
一个月后,单位的人拿来一份打印好的保证书,说赶紧签了继续工作。其中竟然有这样一条:不做危害国家的事。我说:“谁最爱国?法轮功呀!都承认那个项目我做的最好,却因为是法轮功而不让做了,没道理嘛,不签。”单位的人又来软的了:“那我们全体陪着你签,签了都没事了”。隔天,果然搞来一叠同事签了名的保证书放在我面前,那一条删去了。单位那人拉下脸道:“不签后果自负。”我说:“请你记住:刀放在脖子上,我也要修真善忍,炼法轮功。”话音落地,对方一震,其实我也被自己的话震动了。
魔难之前,我只给少数同事讲过真相,末了总要玩笑一句,待我慢慢忍来。从此,我还能标榜“点火就着”为有个性吗?还不赶快修好“忍”?
因炼法轮功而入另册,并不可怕,也孤立不了我。最难忍的是因工作中积怨而有人借机报复的事。忍她,似乎有点屈服邪党打压;让她,大家更要趋炎附势了。有时真的很难分辨哪是我该去的执著,哪是该坚持的真理。对“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進要旨》〈何为忍〉)的法理还在用人心推敲:不气恨、不委屈就不用忍了呀?心里苦极了,哭着向师父诉说:我没有打好实修的基础,突然腹背受敌,您能不能容我慢点过?我看到师父的法像在笑。(是啊,现在我也觉得好笑,哪来的敌人呀,不就是要修去的魔性、执著,和该救度的有缘人吗?)
愚钝如我,唯有求法。一日,读师父《洛杉矶市法会讲法》时看到这样的问题:“弟子:在更多的接触西方学员与台湾学员后,深感到邪党文化中成长的大陆学员中中毒不少。从思维惯性到言行举止,真够我们深挖根的。”
我触动很大。其实我也很喜欢西人对大法的纯真心态和修炼体会的质朴;我也注意到了西人、台湾和海外同修的修炼心得、弟子切磋等在叙事、语气与行文方面与大陆同修的不同,可是却没有向内找。同修的这一问令我反省,自以为早就摒弃了邪党文化,难道受邪党文化腐蚀很多变异在自己身上也习惯成自然了吗?向内找,回顾一件件想忍却没忍住的矛盾,都是因为遇到问题首先跳出的是自以为是的观念和争强好胜的人心。有时即便强忍了,心里还用人理过一遍,嘀咕:我这是修炼了,否则……
师父早有警言:“你们不想改变人的状态,从理性上也升华到对大法的真正认识,你们就将失去机会。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精進要旨》〈警言〉)
抓着人理不放,无非是与人比觉得自己还不错。再深挖,所谓不与假公济私,溜须拍马者同流合污的清高背后,还不是因为别人那样做触及了自己的名、利、情。这样的清高不还是在泥中打滚吗?而观念中邪党‘与人斗’的毒素被自己所谓嫉恶如仇的个性遮蔽着,甚至连“以德报怨”都觉得伪善,唯“痛打落水狗”才够彻底。邪党体制内谁都谙熟抢占理论高地、置敌于死地那一套。正是因为没有从思想中彻底清除邪党文化的毒素,所以总是没有跳出这种特色矛盾。若将修炼比做清洗,我不也要比海外同修多一道清洗才行吗?
师父说:“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伟大坚不可摧的金刚不动的表现,是为坚持真理的宽容,是对还有人性、还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与挽救。”(《精進要旨》〈忍无可忍〉)这才是修炼人忍的境界,是超凡脱俗。而自负高尚的“宁为玉碎”是缺乏智慧的,并不宽容,因为是为己的,所以不可能忍,慈悲就更无从有了。已经得法的我竟然一直抱着并不高尚的“高尚”不放,给自己修炼的路增添许多曲折,是因为没有识别骨子里的理不是我的,而且这理今生还是浸在邪党流毒中的。
从此,我在发正念清理自己时又加一念,那就是解体自身邪党文化的毒素。清除了这些观念和人心,再看因为不计常人得失,修炼人“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很自然啊,这个忍是讲常人动不了我心的处世之态。向内找我认识到如何才能少走弯路,就是从一思一念中注意去掉常人的观念,用法来修正自己。
正念正行中舍去常人心
法理清楚了,漏也找到了。回过头来再看看因单位出了个法轮功学员、就得被迫参与运动、不得不签保证书的同事们,真的是很可怜,我也是有责任的呀。自责使我不再怨恨,而是主动创造机会与同事们讲真相。
单位把邪党“十七大”的东西编成试卷让员工做,我第一反应是又在变着法儿让我签字。决然退还,一来二去和发卷人吵了起来,她新发展的党员也帮腔,她更强硬了:这是工作凭什么你不做。我说:“这也太邪了,你那个党开个会,竟然成了百姓的工作!”这又“惊动”了上头,独唯我是问:吵什么?那我就更要高声了:“你们不知道我的信仰吗?明天我把法轮功也出份卷子,让你们做做?”有趣的是,单位的人事后竟然都悄悄关照我:“你不做送回来就算了,何必吵的惊天动地。”
向内找,堂堂正正的坚持真理,这没错。可是吵起来的原因里,的确还有我自己没修去的魔性。
自从单位“运动”我以来,新老同事甚至不敢当着那个推波助澜的她的面与我讲话,有时办公室正热闹,她一推门即刻鸦雀无声。活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等气啊,我怎能不记恨。去执著还是学法。法理打开了我的胸襟:“忍中有舍,能舍是修炼的升华”。(《精進要旨》〈无漏〉)瞧,师父给了我实践“忍”的法宝,那就是要舍啊。舍什么?常人心呀。有记恨心,连常人中的好人都不如,真该汗颜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好象有意挑战我的意志似的,时不时的弄出件让我难以下咽的事,我表面上是忍住了,却不忘干点孙悟空见恶人放火再送点风那样的事。哎,还是耿耿于怀。其实师父什么都知道:“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精進要旨》〈真修〉)还好意思再叫苦吗?学法的我,嘲笑在浊世中沉浮的我。
不久前,单位普调工资,朋友通风:因那事扣了我一级,找他们评理还来得及。虽说只是四五十块钱,可这是档案工资,将影响我的退休福利。顺着人的思路,就冲捣鬼的那个她,性情中的我也要去抗议迫害。这时理性的我问自己,去的因素里面有没有对利益的放不下,如果有,讲真相岂不成了借口。在利益上动了心,还怀着恨,能讲清真相吗?得法的我告诫自己:正念正行,舍去常人心!当我放下这些执著时,身体象被松了绑似的脱了一层壳。我不但没去,甚至对家人、朋友和同事都没提及。
单位先是扣奖金,现在又扣一级,但明面上跟我决然不提,连被煽动“运动”我的群众也不知情,显然他们不是理亏就是良心未泯。而我的不声张,绝对不是承认迫害。
我悟到,在中国大陆的邪恶形势被彻底清除之前,维护讲真相的环境也是对邪恶的否定。既然我也是大法在世间遭受迫害的一个真相,那么我在哪儿,讲真相就应该在哪儿。无论是熟悉的环境,还是陌生的环境,都有我可做该做的,同时也是我学法、炼功、修心性的镜子。我在人中的角色是多元的,讲真相的形式就应该多样、灵活的,重要的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忘记正念正行。
现在,那些拿邪党灌输的歪理与我辩驳的人,对我的情绪不再有任何干扰,我有耐心找出障碍他们的心结,在工作、生活中留意埋伏笔,守望收获。就是对已经讲过真相,劝了三退的人,也还有心再叙自己的修炼心得、大法的神奇以及邪党的丑闻。
我还有很多的执著要去,但是,以法为师,有明慧相伴,心里很踏实。感谢师父的护佑和安排。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8/4/1097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