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锋刑警二中队的罪恶
我是齐齐哈尔市大法弟子,于九六年七月开始修炼大法。不久,关节炎、肺炎等疾病不治而愈;原来性情急躁爱发脾气,而今变的谦和、豁达;一次到银行汇款,发现两张伍拾、一张壹佰的假钞,我毫不犹豫的将其销毁,不能让假币再去害人,因为大法要求我们做好人,处处事事为他人着想。
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我在工作场所正在工作,便衣将我绑架到铁锋分局四楼,将我反铐。一警察问: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又说:(法轮功)哪好?我说好。他上来就是一顿毒打。在铁锋刑警二中队三楼,他们边给电棍充电边合计说:“找那个小子他会整。”
他们说的那个小子来了之后,他把我绑在铁椅子上,双手从椅子后面的两个窟窿伸出去铐上铐子卡在那里;将我双脚戴上镣子;又拽过一把椅子,将椅子背朝向我,又把镣子提起挂在椅子背上,再用力一抻。我的身体迅即悬空,后背正卡在铁椅子的边棱上,疼痛难忍。这时,一个警察骑在我膝盖上扇耳光,铁椅子后面站立的警察用皮带抽我的脸和脖子;另一个将我衣服撩开,用电棍电击软肋、前胸、脖子、手心脚心、鼻子尖儿等处胡乱电。之后他们将我双手反铐,铐子里拴上绳子,再将绳子挂在棚顶的暖气管子上,用力拽绳子,使我的身体悬空,前面那个人晃悠我的脚,使我悠起来,另一个用带钉子的方子(截面呈方形的比棍子粗的方木)往我腿上刨。翌日将我送往第一看守所继续迫害。
手铐脚镣前串折磨一百一十天
在齐市第一看守所,我绝食抗议拒绝戴镣子,要求立即无罪释放。杨所长四处张罗批镣子(给我戴镣子的批文)。二十斤的镣子,口小,口内焊一圈儿立沿的铁筋,挨着铁筋处的脚脖子时刻像刀子割肉一样疼痛,我只好用手拖着脚镣以减轻疼痛。他们将脚镣与手铐串在一起,我身体整日只能躬着,浑身发烧、头晕、度日如年。疼痛使我夜里只能睡一、两个小时,就这样日夜煎熬了一百一十天。
我们吃的伙食犹如猪食。每天吃的是用发霉的玉米面做的窝头,窝头发绿,咀嚼常有沙粒,喝的汤刷锅水一般没有菜叶,窝头掰开放在汤里,玉米穰子在上面漂,嚼时海绵似的,磨得腮、舌、嗓子都是血泡。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铁锋法院对我非法开庭。审判员说:你犯罪了。我说:你们犯罪了。他们又将我拉回看守所。我被非法枉判八年有期徒刑,一夜之间我几乎双目失明。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我被非法劫持到泰来监狱继续迫害。
泰来监狱对我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刚到泰来监狱我被弄到集训队。我被监视,因不背监规被罚蹲。当我被送到五大队时,由于造谣媒体对法轮功剖腹上吊的抹黑宣传,一帮犯人好奇的围着我,问这问那,一围就是十多人。我每天给他们讲法轮功遭迫害的真相。五十天后,我想警察和监狱长还不明真相呢,我就给监狱长写真相信。狱长气急败坏的在信上批示加重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五日,中队长和改造队长王志玲将我一顿毒打,指使犯人把我棉裤扒下去,上面按头下面按脚,中队长李德友抡圆了拖布杆打我的臀部,还叫嚣:“让你炼功看你还能不能坐着?谁再给监狱长写信就是这下场。”后来到大屋当着六、七十人的面,让犯人用皮带带卡子那头专往臀部坏处打,直到刨出血了才罢手。
我被逼着背监规、强迫劳役,早晨出工,晚上睡觉时警察还让犯人折磨我:由于臀部被打伤只能趴着睡觉,犯人故意用脚砸我患处,由两个犯人架着我不让睡觉。警察还说:因你是炼法轮功的,要不早让你休息了。
拒绝奴役而遭殴打
二零零三年五月三日,我开始拒绝奴役。四月二十六日,狱警崔利对我拳打脚踢,用拳头打太阳穴、耳朵、颈部。我被打的昏了过去,待我醒过来时他还在疯狂的殴打,嘴里还问:干不干?我说不干!我被关押小号。
在管教室狱警崔利问:“你是不是不干活?为啥?”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没犯罪,我不能干犯人的活。”大队长李刚取来竹板子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打,竹板子打碎了,他歇着,崔利接着打,用棍子抽,我的脸部肿大,颈部、脸、耳朵和肩都皮肉淤血,他们七、八个警察又取来竹竿子继续打,我昏倒了,但意识清醒。他们以为我死了,顿时室内寂静无声,一、两分钟后,李刚说:“别怕,咱们统一口供,就说咱们教育他的过程中他畏罪自杀。”崔利揪起我来又抽了几下,才把我送到医院。
在医院回来又把我押小号。双脚间支一铁棍(一米多长),双手前捧子锁地环上。二十四小时不拿下来,上厕所脚划圆弧行走,吃饭时手打开。最可恶的是,洗脸、刷碗、喝水,均用坐便池流出的水。半个月后,浑身的筋疼、神经痛、骨缝痛、胯骨痛、腰痛。期间各个科长提审我七次,李刚要挟我说:“你要是干活就解除你小号,我拒绝。我又被加一周小号,半个月时他们又要挟我干活。我说:“我不但不干了,劳改局来人我还要告你们。”解除小号后,我自此不干活了。几天后,崔利把我叫到跟前虚伪的说:“咱们都是男的,这就过去了,算了。”自此,只要省劳改局一来人,他们就把我藏起来,怕我告他们。一日,狱警王志玲挑衅的说:你能不能看着(我眼睛曾一度接近失明)?走,去库房。迫使我躺在水泥地上,拿竹板子抽脸抽脖子。
上级文件要结果,不在乎手段
二零零四年监狱的上级主管部门下达文件,要求对法轮功学员强行转化:不在乎手段、形式、方法,只要结果。如果学员不放弃信仰,大队长降为中队长,中队长降为小队长,小队长回家。监狱给所有的警察放一天录像,都是如何强行转化的恶劣手段。
他们逼迫大法弟子卢玉平、邱文斌、巴义民出工干活,写诬蔑大法的书面材料,不写就戴镣子,还不写,他们就给邱文斌戴上手捧脚镣,将手捧子挂在库房车间吊车的大钩子上,吊挂了两天。第三天吊高脚离地,狱警张维佳将垫脚砖撤掉,还毫无人性的用脚往下踩三十斤重的脚镣子,致使邱文斌的手被吊坏了。他们又将邱文斌双手双脚铐在工字架上,见他还能活动,张维佳竟在工字架上贴胸焊两条钢筋,使其不能动。一周后邱文斌由四个人看着,拎着镣子上厕所,两边由人架着怕他倒,他精神恍惚步履蹒跚……三个月后他身体每况愈下,吃不了饭、恶心、双肺结核感染住院,零五年九月为推卸责任将其释放。
为迫使大法弟子张奎武转化,他们将其关押在小号里酷刑折磨半年之久,脸被打变形,但他始终不说一句大法和师父不好。他坚持炼功,被戴工字架折磨,不让睡觉,在水泥地上泡着。大队长郭平亲自指挥,还在工字架上顶胸横着焊两条铁筋,又焊一竖的铁筋,铁筋头部焊一小钩,正好坐在屁股上,且昼夜不让睡觉。后来又将他转入大庆监狱继续迫害。
他们逼我写攻击大法的黑材料,我说我脑子没有这个。零五年一月二十日,正值北方最冷的三九天,王志玲指使犯人将大铁钎子钉在楼道过道的墙上,将我反绑,手脖子用绳子挂在铁钎子上,身体悬起。我光着手,在寒冷的楼道里冻了四个小时。最后冻的一按手心,顺手指冒凉气。晚上十个手指钻心的疼痛,使我睡不了觉,痛了半个多月后双手麻木,不能碰凉水。
监狱内散发真相传单遭酷刑摧残
大法弟子张奎武手写传单一百多份,发给犯人传看。监狱开批斗会,一百多人围着,张奎武坐在地上的工字架上。狱警科长拍桌子诬蔑大法,张奎武与其对质讲真相。
目前还有四十多位大法弟子还在泰来监狱遭受迫害。
希望世界人权组织、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对泰来监狱单位及个人进行调查,制止这场对信仰真、善、忍善良民众的残酷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