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为强制转化而折磨迫害,劳教所是邪恶黑窝
白庙劳教所内设有610办公室,监督各队迫害转化情况,每队设一名专门负责的队长,具体实施折磨迫害的措施手段。最主要的方式是操纵利用普教中的坏人,恶人进行长期折磨。用刑手段比较通常的是棍棒毒打、吊挂、电击,你如果有些妥协,他们就利用普教,找借口采用各种心狠手黑的方式随意折磨你,一样非常痛苦。
他们利用的专管队长,也是挑选了比较阴狠邪恶的队长,如一队的马俊峰,此人虚伪奸滑,会逢迎邀功,媚上压下,不择手段。他主动要求负责“转化”法轮功,是一个善恶不分、只想往上爬的无耻小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他充当急先锋,执行邪党的黑指令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法弟子胡建清,被长时间罚站,熬夜,胡不堪忍受,撞了墙,缝了好几针(请同修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有过激的行为)。后来又被罚扫厕所。
大法弟子吴军庆,被绑吊折磨过,也曾经常被罚打扫卫生。
2008年4月的一天,劳教所从北京买进80名左右被劳教者,其中法轮功学员张海鸥(他哥张海波在三队),白少华被分入一队。从北京调遣处买来劳教人员,每人800元,白庙卖出本地普教到其它劳教所每人400左右。
白少华不喊报告,普教打手公然在队长面前将白少华拖向水房,进行毒打,白少华高喊“法轮大法好”“不许打人,执法犯法”,队长又让拖到班里,因为不穿号服,又被打了一次。脸上很长时间有被皮鞋踢的血痕。
4月末,一大队又对白少华酷刑折磨,吊挂,电击。白少华坚持高喊“法轮大法好”,马俊峰队长等人用三根电棍反复电击,白少华仍然高喊抗议。他们不顾白少华已绝食一两个月了,身体虚弱,而且已经被吊挂折磨了半个下午(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孟庆贺路过看到,只能是偷偷哭泣),这样电击直至白少华出现浑身抽搐,才停止电击。白少华在绝食中,马队长指使普教用开口器撬开他的嘴,灌浓盐水,将白少华弄得满嘴是血,还说什么“上火”了。马俊峰作为主管队长,故意制造一个让所里防暴警察毒打白少华的机会——借清监之际,假护卫队之手,以不报数为借口,用警棍对白少华进行殴打,(当时白少华几天被野蛮灌食折磨的没有大声说话的力量)逼着白少华报数,后来怕打坏了担责任才罢手。后来普教特意扒开他的衣服,看到臀部与大腿,都打成黑紫色,好长时间无法正常端坐。11月底,又被七八个人按住,拽住手指强行按手印,造假转化材料,做假证,其间眼睛被抠伤。
大法弟子张海鸥,2008年4月1日与他哥哥一起从北京被押送白庙的,他也被电击迫害过,后来他不愿答写有关污蔑法轮功的造假问卷,又被马俊峰指使普教张涛(所谓大组长)高磊,郭平海等拖到水房,五花大绑的挂在铁架上折磨。张海鸥这次没有屈服。
大法弟子卢云来,被调到恶犯高磊当包夹的七班残酷迫害,为迫使他屈服转化,高磊心狠手黑,积极表现,用手掌砍卢云来的喉咙,用皮鞋正面踢他的脚,迎着脚趾盖踢,还用棍棒不断敲打卢的头部,在马队长的指示下,一边又不让卢睡觉,连续一周多,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还罚他长时间站着。卢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很多普教看了,都感到不忍心。希望看到消息的同修转告卢云来家属,给予关注,不能让他们迫害完了就没事了。
二、奴役劳教人员,劳教所成了黑工厂
现在全大陆劳教所,都在奴役中用这些被劳教人员,为自己捞钱,所以中国大陆劳教所是希望有更多劳教人员,也都想扩建自己的劳教所,为的是奴役剥削这些无偿劳力赚钱,他们为了保证自己的劳教所有足够多的劳力,一方面降低劳教人员减少的速度,河南省司法系统开会,决定自行改变劳教人员减期规定,本来正常减期一年可减一个半月到三个月,可现在只能不足一个月了。另一方面补充方式,就是从北京或其它地区买进劳教人员。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会不榨取这些劳力呢?好的情况,一般早上6点起床开始干,一直干到晚上10点,那要是活多,分不同情况,早上3,4点就会起床,一干到11,12点都是平常的事。很多时候,很多人被迫干通宵。一位比较有文化的普教,第一次体验到这里的情况,写了一首小诗,其中用牛马奴隶来形容他们自己。恶警们明知司法部六条禁令中有,劳教人员每天劳动时间不得超过6小时,可是他们根本不管这些法规。你要说起来,他们早就想好了借口,说有忙的时候,还有没活闲着的时候呢,平均起来每天就是不足6小时的。这是托词加谎言。
一队目前(2009年初)仍劫持有法轮功学员吴军庆(大致下半年到期)、白少华(应该在3月解教)、张海鸥(2010年初到期)、潘立峰(年中到期)、杨书勤(年中到期)、郭书勤(年中到期)、卢云来(下半年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