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零零二年底被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在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后因不“转化”又被非法加期两个半月,总的算起来有两年。
到了里面,恶警马上就开始对我進行“转化”。当时我并不清楚这就是在做“转化”,两个已被“转化”的和我单独关在一个屋里,开始对我讲她们那一套歪理了。我不说话,只是在听,但我心想她们也是炼法轮功的怎么把师父的法这样理解。我虽然想了,并没往心里去,觉的我不是那样理解,她们说的那些与我无关,她们怎么理解那是她们的事。所以她们说她们的,我一个劲的困。
过了两天,我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转化”吧。这一想不要紧我再没困的感觉了,有些话也往脑子里進了。可能有怕“转化”的念头。但是我马上想到,既然来了就把心放下,一步一步走吧。我就开始背法、发正念,排斥她们讲的那些话,不让它進到我耳朵里来。
第二天被“转化”人员强按着我的手写“转化”书,我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强迫人写呢?不管以后他们怎么对待我,我都不跟她们动硬的或仇视她们。我也不写。往后她们就天天说修炼的事,我也不跟她们多说。几天后一狱警问我怎么样。我说:经他们一说我才明白这是修炼。狱警一听生气的说:越说你还越来劲了。我想,过去的修炼人要修一辈子的,我这才修了几年,那就放下心来修吧。想是这样想了,心里没有师父的法那是根本不行的。她们有时还说:“你也别听我们的,也别听你师父的,你听你自己的站在中间看一看”。一听好象不错。但仔细一想,那是大错特错。一边是炼,一边是不练,哪有中间,那只有一个字“炼”。
刚到的一段时间,天天有狱警找我谈话,一个目地就是“转化”。大部份狱警不说实话:“到这里来没有不‘转化’的,就你特别?”给人造成一种心理压力,觉的形势就是这样。我当时心里也不清楚有没有不“转化”的,可我不太相信狱警的话。我想我就做这一个,我也不“转化”,别人“转化”我不管。后来知道有不“转化”的。只要能在法上坚定一念就能闯过一关。
在黑窝里不允许随便说话。但是她们还必须让说话,因为话多就容易找炼功人的执著,找到执著就好“转化”,所以我那时很少说话。我就想: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就不能听你们的(这里边隐藏着争斗心,现在还有表现)。
恶徒为了让我写决裂书,她们曾三次把我按到地上按手印。前两次我有想和她们闹的心,所以第三次她们三个把我按到地上时我想不能闹了,我一放松,她们以为我就范了,就把我的手印按到一张纸上,然后拿给我看说:这是你的手印。我一看这算什么,那“决裂书”三个字是按着我手写的,歪歪扭扭,不知道的人还看不出上面乱画了些什么,我才不听这一套呢。他们看我没什么反应,以后再没用这办法。
有一次,做“转化”的恶徒就剩一个,我不说话把她给憋的难受,她就开始骂我:我哪辈子欠你的,让我遇到你,连句话也不说,真不要脸……下三烂什么话难听她说什么。开始我心里也挺难受,但我马上又想到:“修炼人在常人中受到屈辱、受到羞辱的时候,也不一定比这差。人与人之间心性中的摩擦,我说不亚于这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是相当难的。”(《转法轮》)我心马上就平和下来了。她再骂什么我也听不见了。看我没反应,她自己跑一边哭了。我说你快到期了,别哭了让狱警看见不好,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她看了看我说:你真行,骂你骂的我脸上都挂不住了,你还这样。我看到她的鼻子都气歪了,真的,我第一次看到这个情况,她的脸很难看,都不象她了。我就觉的“转化”后当常人真苦,还是不“转化”好。
接近三个月,有一天让我收拾东西走。我想能去哪呢?我拿着东西走到门口,有一个狱警瞪着眼看我。我心想:看我害不害怕?我把心一稳,你们什么也看不出来。我被转到另一大队了。我就想狱警是不是用这个办法“转化”过别人?如果是的话,到我这是最后一个,以后不能再用这个办法“转化”别的学员,我还是不“转化”。之后证实有一个与我同一天过来的“转化”了。
到了这时,黑窝“转化”的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在新的环境,我不说话了。就是背法、发正念。狱警知道我不说话也不让做“转化”的跟我说话了。第三天我感觉有点寂寞、难受了,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寂寞、难受这不是执著吗?我想不能难受,马上就好了。过了一会一个狱警進屋说我:你真行,几天你也不说一句话。我还是不说话,就是背法、发正念,背五套功法的口诀。一个星期以后,她们又开始拿师父的法断章取义的乱说,我就给自己下上金钟罩:一切不好的因素和生命体都進不来、动不了我,碰到罩上就销毁。再把罩里面的邪恶因素和生命体解体,把我自身小宇宙空间不好的生命体和不好的因素都堵死在各层空间里。
后来他们又让我单独住一个屋。有一次一个姓赵的做“转化”的从外面進来,笑嘻嘻的向我走来,对着我腋下就抓。我笑了笑推开她的手。她还说你不怕痒。我没吱声。因为她一進门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可能是他心通功能)。第二天有一个人告诉我说:“你要注意,她们想让你爆发。”我说:“我知道”。“你怎么知道?”“她一進门我就知道了。”因为我当时正在背法、发正念,心里很静,那功能自然就会有。以前有个老太太告诉我,她就是被挠痒“转化”的。
只要有没悟懂的问题,另外空间的邪恶看的可很清楚。有一次她们说:“在这不学法,不用两年你就忘了,你以后怎么办。”我的心一揪,就想怎么办。可是一想我的头就不舒服,越想不通越厉害。这时我就干脆不想,然后发正念、背法就好了。可是法理不清邪恶不会放过,几天之后再提起来。几次之后,有一天突然“真、善、忍”三个字打到我脑子里。我想是啊,真、善、忍是宇宙特性,是最高的法理,我走到哪,什么时候都不会忘的。就这一想那种舒服的感觉,心里敞亮极了。就这样过了四个月。第二天让我和大家到车间干活去了。
到了零三年底,所有未被“转化”的都集中到一个大队了,叫严管大队。整天被关在宿舍里,進行更严密的迫害。
他们开始天天放邪悟者的录音,我们就发正念。有一天,一个看管我们的盗窃犯(普犯)问我:“听了有什么想法?”我说:“全是他们的执著,你听听,执著圆满、执著功能、执著超常现象出现。”他们针对哪方面讲就是他被“转化”的执著点。第二天录音机被拿走了,以后再没有放。
然后狱警又让普犯放电视。这时已经到了零四年的夏天,连续五十多天不让洗漱,窗户、门都不让打开,大、小便桶在屋里放着,可想而知屋里的味有多难闻。狱警基本不到我们屋。带班的狱警有时不得不進,一進屋把她熏的倒退,但她还要装出没事的样子,也呆不了多长时间,汗水就湿透衣服,一会就走。
狱警一招不行又换一招。开始不让我们大、小便,我们修炼人在哪都做一个好人,我们尽量憋着保持室内的卫生,但最后实在憋不住有的就拉到裤子里了。她们就使用这卑鄙的手段想迫使我们放弃信仰,也达不到。
还有一段时间,狱警想让我们绝食,妄想以灌食来迫害我们,就找理由说我们不干活就不给饭吃,一天只给吃早晨饭,我们识破它们的目地,给一顿就吃一顿,我们也吃。过几天一顿也不给了,我们就自己买着吃。就是不能达到它们的目地。所以,狱警背后说我们屋的人最让它们头疼。但是我也在想,为什么让绝食呢?想来想去我悟到,是要放下生死了,那就放下吧。这时一狱警进屋冲我过来就说:“看你,就象视死如归的样子。”我纳闷,我怎么啦,坐这好好的怎么这样说我。我一下回过神来。刚才在想放下生死时,精力太集中,脸上不知不觉带上笑容了。
接下来是不让我们坐。一天从起床开始一直到晚上睡觉十六个小时,中间吃饭在地上蹲着,站了十天,脚肿的穿不上鞋,脚脖子肿的和膝盖一般粗,一直肿到大腿。因为以前让坐不让站,现在突然让站不让坐身体就有点受不了,有一个人站到半上午就晕了。狱警知道了不但不让她坐一会儿,反而把她关到禁闭室,铐上一只手让她站着。还问她站不站好,她说:“能站好我就站好,我是晕倒的,不是不想站好”。到了中午又让她回到班组里了。
还叫我们在屋里走队列,我们不走,就叫普犯拉我们,用马扎打我们的腿。有一狱警为了达到让我们走队列的目地,跺我们的脚,被跺的脚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把她自己的鞋也跺坏了。看似走队列与“转化”无关,可是狱警是想达到逐步牵制的目地。我们就不能给邪恶任何空子可钻。
之后就是不让我们睡觉,一天二十四小时。狱警其实知道用什么手段都“转化”不了我们,但还抱着一点幻想试试。在不让我们睡觉之前就说了,你们什么时候困的一头扎到地上睡着了,什么时候就让你们睡。她们也知道人不睡觉的极限有多长。坐着长、宽、高大约有20X10X10(公分)的小板凳,这样熬了我们十天。有的身体都肿了,几天以后才恢复。
以上是用恶的一面,有时它们也会用伪善的。有一次我的手退皮它们看见了,就拿了药膏叫我抹,我不抹。狱警说:“不要你的钱”。我说:“不要钱我也不抹”。我嘴上没说心想:我不“转化”你给我药抹,“转化”的你也能这样对待吗?我到车间干活的时候有的病的很厉害,都不让她们回宿舍休息,更不用说给药了,有钱自己买,没钱就算。狱警问都不问。
在做“转化”期间,狱警们装的还比较好,一旦真不“转化”的时候她们就凶相毕露了。但是她们也不敢太凶。因为不“转化”的不怕它,敢说实话,它们真有做的不对的,这些人真敢给它揭露出来。所以狱警是敬而远之,有时还拿不“转化”的举例子,你看谁谁多么好。
只要不“转化”遇到什么事都会清醒的认识,怎样走过来都清清楚楚。最近我接触了一个被非法劳教期间“转化”的,她说:“‘转化’以后稀里糊涂的,一年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在黑窝有一个开天目的同修也说:对我们很恶的那个普犯,释放前三天一个不好的生命体才从她身上离开。她自己还自言自语的说,怎么过的稀里糊涂的。
黑窝是黑手、烂鬼聚集的地方,狱警对我们行恶的时候,都是被那东西控制的时候。行恶时的状态和那个劲儿,一看就不象它本人。所以真是不能把它看成是人对人的迫害。就是发正念、背法。这根弦时刻都不能放松,放松一点都不行。
再说一下狱警,不要被她们表面的伪善表现蒙蔽了,要用师父的法来衡量。常人有句话,不看你在理智时有多么好,就看你在不理智时有多么坏。狱警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转化”指标,想尽办法、用各种手段迫使学员“转化”。
我认为被迫害稍严重的,就是心态不很稳的(一会儿“转化”了,一会儿又觉得“转化”不对了)或法理还没悟透的。当然我们绝不能承认这些,我们用师父的法来归正,有师父给我们安排一切,其它的安排都是迫害。我发现,哪怕是不真心写了书面“转化”的,在有些问题上也不能正悟。这可能就是邪恶为什么逼着写“转化”书的根本原因。
在黑窝最难过的时候,就是学不到师父的法。那时候就后悔学法太少,就想回家后要多学法,可是回到常人社会后又懈怠了。写这篇文章也是提醒自己一定要重视学法。
最后用师父在《致澳洲法会》讲法共勉:“大法弟子要走好自己的路、完成好三件事,就必须学好法、认真对待学法。那些在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中做的好的、变化大的地区,一定是大家法学的好。那些个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视学法的。因为法是基础,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从人走向神的通途,所以我也借澳洲法会之机告诉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无论新老学员,一定不要因为忙而忽视了学法。学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头去学,要真正自己在学。这方面的教训太多了。希望大家走好最后的路。未来的展现不远了。”
层次所悟,敬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