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找自身的一思一念
前几年在魔难中修,拘留所、劳教所都走了一遍,看守所去了两遍、精神病院去了四十多天。邪恶的迫害给家人带来很多伤害,回来后,我从新走入修炼,干扰很大。丈夫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就曾多次逼我离家出走,从床上把我拽下来,厮打,然后朝我头上浇水。
从监狱回来后,起初他不让我看书,以后,不能当他面看书,他在家时我就做家务,他走后我再看书。谁知我思想上的迁就,换来的是他对我的更多限制,如早晨,我炼功后学法,不管学到哪儿,只要他一醒来,就不高兴的喊我,收拾屋子、洗衣服等,给我安排事。我先找自己,发现每到他快醒时,学法不再集中,隐约有怕他闹的想法。于是,第二天,他还这样时,我就笑着说:“你不要这样,你休息,还要让我来干活,我不是不干,关键是不用你安排支配我的时间,这不公平,再者,我修炼是牺牲了我的休息时间、娱乐时间。”打那后,他不再干扰我学法。
出去参加小组学法也是要冲破阻力的,有的同修偷偷摸摸学法,要出去得撒谎,这都跟自身有关,我觉的也有个放下生死、信师信法的问题。一个阶段后,干扰又来了,丈夫不让我烧香,不让同修找我,不让我出去,我搬到了外面住,为的是争取合法权益,给大法一个位置。
师父说:“你们想一想人类说自己是猴子進化来之说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这么伟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们却不好意思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人的真正耻辱。 ”(《精進要旨》〈环境〉)
有一次,同修给我打电话,要给点材料,起初接电话我还躲躲闪闪,后及时归正,堂堂正正的应答,之后,我对丈夫说:我出去一会儿。他说:“你敢!你出去!别回来!”同时打开门。我心想,“我得多穿点衣服,万一他真不让我回来呢,外面这么冷,不对,我必须回来。”到同修那儿拿了东西往回赶,脑子里盘算着上哪儿去住,又一想,不对,我必须回去呀,从心里高兴不回去呢,但他在气头上,我若真在外面住宿,他会担心,再者,我不能承认他管我的事实,这一关必须突破。
我求师父加持,正念回家,一路上我不停的往家里、他手机打电话,他不接。我到家门口,敲门,他不开。我放下怕周围听见的人心,接着敲。他开门第一句话说:“你不是不回来了吗?“我说:“不回来怕你寂寞!”没事了,家庭环境越来越好。现在,每到学法日我早上临走跟他说:“晚上早回来做饭哦,我得出去学法。”平时我下班一路上讲真相,做证实法的事,回家没准点,偶尔回家早点,他就说:“今天你要出去学法。”
二、讲真相,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
我平时兜里总是带着真相资料、《九评》、护身符,更多的时候面对面给有缘人讲完了,送他们些真相资料,因时间关系把来不及讲的内容让他们看,嘱咐他们传给亲朋好友,来不及讲的,有时实在不想讲的,也给他们放上真相资料,心里默默发正念,清除干扰他们接受“真善忍”的邪恶生命及邪恶因素。走哪讲哪,常常是对方给我留下住址、电话,希望给他们更多资料。
有一次,我从外县回家,上了辆豪华大巴,有大半车人,看样子是一家承包的,讲真相的环境比较好。我掏出真相纸币买票,售票员说:“帶字的不能要。”我适时的讲真相,并劝售票员三退,给她取了个很优雅的名,她答应的不是太痛快,我先放一放。这时,前面座位上的一位外县男子转身朝我要真相纸币看,我简单的给他展开讲了讲上面的内容,他掏出五元给我,兑换了五元真相纸币,我为这个生命的明智选择而高兴。接下来我与周围的乘客个别讲,有的说没有文化,恰巧我随身带着《明慧画报》,给他们看,车上的气氛很祥和。
我不想让其他人失去这次机缘,于是我拿出随身所有带的《明慧周报》等,一人一份给所有人看,把时间利用起来,抓紧讲真相。这些人似乎也明白我的心理,默默与我配合,也很注意安全,他们下车把资料装兜里带走。我为众生的觉醒高兴。
还有两三分钟时间该下车了,我站在司机旁门口等着,看看司机,不忍心丢下他,可啥资料也没了。我灵机一动,拿出一张一元纸币递给司机,说,大哥,这次坐你的车是缘份,送给你一张真相纸币,你保存好,开车安全,你给更多人看,你有福报呀。司机师傅接过纸币,特别高兴,说:我呀,谁也不给,珍藏起来,谢谢。接着我提到三退,他啥也没入过,那一刻,车上人的眼光都是羡慕、赞许。气氛感染了刚刚退团队不是太痛快的售票员,我转身给售票员补上一句:“大姐,记住给你用 X名退了啊。”她脸上挂着笑容说:好!
我下车了,内心感谢师尊安排的救人环境。
我想,要做到随时随地抓住机会讲真相,得有急着救人的心,把众生摆在首位,把干事心放下,心态纯正,没有保护自我、顾虑这、顾虑那的心。实际就是师父讲的“心性多高功多高”(《转法轮》),到那时智慧会源源不断。
有一次,我与另一同修乘坐了一辆三轮车,急着去劳教所营救同修。过小铁轨时,正好压住一位大爷的脚,我坐在车上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他才没被摔倒。我连忙说:这事怨我们,我们催着司机急着赶路。大爷火气顿消。车又要启动,这时,我想起师父的话:“师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间布的巨大的场也好啊,可以把有缘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种环境弄到你跟前来,给他提供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但是你们得去做,你们不去做也不行。”(《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我忙说:“大爷,送给你一套《九评》光盘吧,看完后传给亲朋好友,有福报啊!”大爷欣然接受了,看似擦肩而过,实际都在师尊的安排之中。
三、把同修的事当成自己的事
由于一度放弃修炼,随着人类道德的下滑,我感到做好人做不了,追求金钱物质享受。看到师尊的经文,我又开始从新修炼,但同修长时间对我不信任,戒备我。我想还是我修的不好,不接触就不接触吧,我利用便利的工作环境做好三件事。后来我发现同修被绑架营救这块几乎没人做,我就开始在这方面用心,在公、检、法、司、同修家里、看守所间奔波,还得搞到第一手相关资料,在第一时间发出去,在过程中向内找。
有一次,一位同修夫妇俩开的门面被恶警查封,男同修被绑架,直接被送到劳教所,女同修到国保大队要人,我们配合发正念,没想到他们把女同修扣留了。我们这时向内找,同修一進去,外面同修说什么的都有:因为经济上有问题,才被迫害;怎么送劳教所啊,没送看守所;昨天上网曝光今天就要人,不应该,邪恶要问怎么办;曝光内容不该那么全等。
静心用法衡量,不管同修有什么问题,师父会因此就不要他了吗?对邪恶迫害我们都形成了观念,先拘留,然后看守所、劳教判刑,顺序错了还觉的不对劲,却未想到他们就不配关押我们。曝光邪恶基点没错,哪怕期间有些不妥,邪恶也不配扣押我们,至于紧挨时间去要人会出事也是人心,也是不知不觉在承认迫害。还有,临到中午,发正念的同修思想不稳了,想回家的,想接孩子的,一下子几乎全走了,其中有的车胎反复扎了两回,都不悟,都知道同修在里面被他们围着出不来,怎么就走了呢,用心怎么样呢,把她的事当自己的事了么?邪恶就钻我们的空子了,国保大队不让同修走,表现形式是问谁上的网。这次我没有象以往那样指责抱怨,而是理解宽容。中午在旁边边吃饭边发正念。
找出上面这些承认邪恶迫害同修的因素后,我心态纯正,感觉能量场特强,心里求师尊加持:同修有事回去,我们几个人也能把同修营救出来。结果,同修在国保大队里面突然有一念:我在这里呆着干嘛?这时,搬车子出门没人管了。同修顺利回家了。
有时候我把我的角色比喻成当头炮,常人看来哪里危险,邪恶往哪钻,我就去哪里,在师尊加持下闯入到监狱、法庭与被非法关押同修见面。有时候,我真是想平平静静到各户发真相,感觉那样最安全,但我的路师父就是这样安排的,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那样想其实也是一种自保的心,有承认邪恶迫害的因素。
我就这样一步步修下去,碰到问题找自己,听到同修对我的议论,我想自身空间场不纯了,对他们无怨无恨。起初我还感谢他们为我消了业,提高了心性,后来想到,我不想让大家为我失德,不允许他们做邪恶因素高兴的事,邪恶因素就要我们有间隔,从而达到他们所要的。同时,我深挖自身执着,上网发稿曝光。六点发正念,感觉自身冲出九霄云外,那种美妙无以言表。
为什么营救同修总感觉缺人手呢?从自身找原因,有证实自我的因素,还伴有显示心,有时觉的自己了不起了。其实有什么夸耀的。学了《对澳洲学员讲法》,我悟到我们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别人说你是特务,你就去发单张,几年来就是这样不解释、不抱怨,能做什么做什么,默默弥补,赢得同修的信任。现在我还是那样的角色,但后面是牢不可破的整体。
目前在律师界讲真相有些突破,现在十多个案子都在進行中,通过这一方式形成整体,更有效的营救同修,救度世人,我从内心万分感恩师父给我安排特殊的环境。
一路走来,风风雨雨,每前進一步都是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度过,真正的修下去,才感到修大法无比幸福,大法至高无上,今后我会更加勇猛精進,跟师父回家。
层次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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