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同修因做证实大法的事而相识。有一次,一位协调人跟我说:租你家房子用,在你家建一个资料点。我当然同意,并且让一位女同修和我同住。这位同修是从哈市女子监狱回来不久,她当时看到我们地区资料非常短缺的情况她非常着急,于是一个人去了外地学习一个月的电脑技术。回来时外地同修送给他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个小打印机。资料点就这样成立了,这时又来了一个懂技术的男同修,我什么也不会,就力所能及的干点零活,如;如给《九评》贴皮、剪边、订小册子等零活。资料点按部就班以后,这位同修能独当一面了,那位懂技术的男同修也走了,时不时过来看一看。这位同修《九评》、《转法轮》都能自己做了。
我们地区随着正法形势的推進,相继成立了几个家庭资料点,缓解了我地区资料紧张的问题。同修为了谋生还在外面找一份家政的工作,每月三百元的收入,早八点上班晚六点回来。下班后我们忙着做资料,每周要打八百个小册子,八百个单张,每星期还要做几箱九评(根据需要的多少而定)还有《明慧周刊》。有时要的多的时候经常干到凌晨三点才睡觉(那时还没有晨炼)早上六点起来发完正念,接着学法至八点,白天她照常上班。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师父在给我消业,因为法理不清,身体不舒服,认为是年龄大了,又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有时感到浑身疼痛。有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就闹起矛盾了。我总认为是在帮她干活,心里就有怨气,我就对她说,今天晚上我肯定不陪你到三点了,十二点发完正念我就睡觉,今晚我说了算,同修只是笑笑,不作任何解释,我就更来气了。接着就愤愤不平的说个没完没了,带着怨气说:啊,哪有做资料的还送资料还要发资料,有的同修都不理解你(也包括我)叫我告诉你:发资料的同修压力很大,这十冬腊月的能不能少做一点,缓解一下。她听到这些也不吱声,她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只管打小册子,就象我什么都没说一样。第二天下班后,同修没回来。后来我才知道,她去做了一次发资料的同修情况的调查。当我看到她顶着满身白霜回来时,我心里很难过,想到自己那么的自私呀!她还没吃饭,问我有没有吃的,当时家里也没有什么可吃的,就剩点凉土豆,她吃一些,就当作晚饭了。后来同修跟我说,当时同修发资料都是自己要多少,就给做多少,并没有摊派。
看到同修正念正行做证实大法的事,没有一点怨,相形之下,我向内找自己,发现自己很多法理还不是很明晰,得法晚,把干事当作修炼,找出了自己的有求安逸心和不想吃苦的心,又学了师父的讲法。师父说:“大法弟子在邪恶的迫害中做的不好或放松自己,很可能会前功尽弃。”(《精進要旨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找到了自己一颗自私的心,最后自己悟到,只有摆正基点,明白了做什么都是自己的责任。从此对同修做大法的事,都能理解和支持了。同修的精進实修也在带动着我。
一天过午我正在院里锯柴火,这时听见咚!咚!的敲门声,我就问谁呀?派出所的!我赶快放下手中的柴火。双手合十求师父加持正念,心里想这是做资料的救度众生的地方,他们什么也看不到。我边走边发着正念,把门打开一看,哈!来这么多人哪,派出所所长、指导员、片警、还有一个办事处综合治理办的头头。他们進来后,我笑着说:请!進来后他们四个人的眼睛就盯在那根用旧电话线做的晾衣绳上。所长问这是什么?(指那根旧电话线做晾衣绳)我说:这你还不知道哇,这不是晾衣绳吗!我心里明白他们在找宽带网线(宽带网线在安装的时候,同修就做了安全处理)。我问他们,你们在找什么?所长说:这家是干什么的,(指做资料那个屋子)我说不知道,姓什么?我也不知道。所长说;你连他们姓什么你都不知道就让他租房子?我说,谁给我钱,我就让他住。这时片警说:有人举报你,你家有存放易燃易爆的东西。我说:胡说八道,这家是搞装潢的,哪有什么易燃易爆。片警说:打开门看看,我说;我没有钥匙,人家屋里有什么东西,能把钥匙给我吗?接着片警又说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不知道。这几个人没看见什么,也没问出什么,就走了。现在回想起来,面对当时那个情形,真是没有怕心,很自然的应付着,邪恶根本就没有空子可钻。他们走后,同修在屋里出来说:你们说的话我们在屋里都听见了。当时屋里还有一个外地来的同修正在学做资料呢!
出于安全的因素,资料点从这里安全的搬走了。后来片警又来一次,他让我打开门,他从里到外看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只是问了为什么搬走了,我说房子到期了。经历了这次惊险,看似平常,其实也是一次心性的历炼。念一正,邪恶就没有空子可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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