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我跟同修的配合发生了问题,仍然是没有争吵,甚至表面上还挺“祥和”,可是,我的心又在收紧。这一次,我下定决心不再逃避,要面对这个矛盾,找到自己的问题。
我首先对自己明确一点:没有配合好,是自己有问题。在明确这一点时,我的思想受到了旧观念疯狂的干扰:“我有什么问题?她提的要求是多么过份!她为什么就不能做一点工作?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诸如此类的委屈、恼怒一股脑冒出来。我不再压抑,而是把这些话一一写在纸上,反复读几遍,我认识到,这就是“受不得委屈”。我扪心自问,这一点委屈都承受不了,那还谈什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同修有不足,才需要你“忍”,需要你“圆容”,如果别人都象神佛一样的境界,你还“忍”什么?只有当别人有不足时,你不争、不斗,能配合好做成该做的事,那才叫宽容,才叫“忍”啊!
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明白人为什么要“宽容”,我们修炼为什么要修“忍”。
紧接下来的一个问题就是:怎样才能做到“忍”。旧观念在这时又开始作祟:“忍,就是退让。那么,明明她说的办法不合理,可是不按照她说的做,她就不高兴,不配合,那就按照她说的做吗?那不成了无原则的逢迎了吗?”我咬定牙关,就是逆着旧观念去破除它:“事情计划的周全不周全并不重要,关键是大家心正,能放下自我,能配合好,做的过程中就可能出现奇迹。我可以试着推想一下,如果按照她说的做,真的没有问题吗?”事实是,当我真的按照同修的建议推想的时候,惊异的发现,那确实也是可行的。从某种角度上说,同修的建议甚至是很好的!
那么,当初我为什么一听就感觉简直不可能,甚至奇怪同修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来呢?仔细推敲,我发现,按照同修的建议,我需要付出更多,需要改变我的某个习惯,也需要我从新调整日程安排。
问题的焦点暴露出来了。配合不好的根本原因,是“执著自我”。不是我的办法多么合理,而是我的办法符合了那个“我”;也不是同修的办法多么不合理,而是同修的办法不符合那个“我”。回想以前,不管是证实法的事情还是常人的事情,每当别人提出一个办法来,我都马上用这个“我”衡量一下,当然不能完全合乎心意,于是,总会提出不同意见,总是达不成一致。按照领导的说法:“这个人本事太大,领导不了。”过去还曾经以为真是自己聪明,现在才发现,自己那是“自作聪明”,真是傻透气了。那么,在证实法的事情上,知道要配合好,尽量的不闹矛盾,可是自己那颗心没去,表面上不管怎么样,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不舒服。这时我才发现,修了这么多年,怎么都好象没修一样啊!
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曾经讲到天上的神在一起做事时的心态:“他们是什么心态呢?是宽容,非常洪大的宽容,能容别的生命,能真正设身处地的去想别的生命。这是我们在很多人修炼过程中还达不到的,但是你们渐渐的在认识、在达到。当一个神提出来一个办法的时候,他们不是急于去否定,不是急于去表达自己的、认为自己的办法好,他们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办法的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路是不同的,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证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结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们看其结果,他的结果达到的,真的能够达到要达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这样想的,而且呢,哪块有不足,还要无条件的默默的给予补充,使它更圆满。他们都是这样处理问题的。”
读这段法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只有今天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宽容”,也明白了什么叫“放下自我”。回顾过去,我好象从来没有把这个“我”真正放下过。好象是不太敢放下,有时候是舍不得放下。不敢放下的时候,是不信师不信法,舍不得放下的时候,是求安逸心等执著太强。看清了这些,真心对所有我伤害过的同修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师父!谢谢师父的苦心点化,我以后一定做好,不再坚持自我,和同修配合好,在最后的日子里做好证实法的事情,兑现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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