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和劳教所期间,我每天背法、发正念、讲真相,想着我肯定能正念出去,那时候我得回原来的单位工作。我在私立学校工作,去年一月开始,本市区恶党人员疯狂抓捕大法弟子的时候,校长出于私利的考虑,曾想让我辞职,我没答应,走过了那个魔难。这次我被抓了,校长肯定更不希望我回去工作。可是如果我主动失去工作,就等于承认了迫害,这个校长就完了,因为他是从大法中受到极大益处的,一个是他有个人际关系方面的生死大难,得罪了差不多是黑社会性质的人,是师父帮他化解了这个难;还有一次他差点出车祸,也是师父救了他,这些他自己都清楚。如果由着他参与对我的这种“经济上截断”的迫害,就等于在毁他了。于是我就求师父安排我回去,想着最好让六一零的人找校长谈,那样校长无论如何也不会拒绝我回学校工作的。
随着我不断背法、发正念、讲真相,执著心去掉了很多,师父就安排我在三个月后回家了。回家当天,”六一零“的一个头目说:“我找你们校长谈过了,让你回去工作,你们校长说‘随时欢迎’。愿不愿意回去是你自己的事了。”教育局法制科的领导说:“私立学校随时都可以炒人,我说(这样)不行,我让你们学校必须接收你,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照常工作生活,别有压力。我也告诉你们校长把你安排在办公室,告诉他们不准歧视你。”我说:“非常感谢。在这方面你们是有远见的。”
事实上没谁歧视我,我回去后同事们都很高兴。但是他们按照教育部迫害大法弟子的规定不让我上讲台,劳教所的一个科长还当众说过:“法轮功是在跟我们抢下一代。”——当时我家里人听了这话都感到莫名其妙的可笑,觉的这种思维不正常。
在学校里,我每天发正念否定这种“不能上讲台”的迫害。有一天,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师父是那么慈祥,那时候我心里很平静,发正念很静也很有力量。下午,校领导找到我,安排我去上课了。但是他们不让我教授国学历史之类的课程,害怕我在课堂上讲真相,因为利用儒家学说和历史上的一些事件讲真相非常容易,效果也好。而且可以在一个比较长的时间里潜移默化的启迪孩子的善性。所以,一开始我知道校领导的想法后心里很难受,觉得恶党文化影响下的中国人看问题怎么是这样的啊?他们明明知道我上国学经典之类的课程对学生的改变和教育是非常显著的,也肯定过这些,可是在面临这个问题的时候还这么糊涂。越想越难受。最后我才明白我还是在证实自己,一直觉的自己修了大法了,那些儒学啊、历史啊在我看来都简单极了,用这些东西讲课我能讲的很深入,认为修炼以后就没遇到过“我教育不了的学生”。于是我就清理这种执着于自己“课讲的好”的执著。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存在着“窃法而不证实法”的问题,很长时间自己也没意识到。由于我修炼前喜欢画画,在师范学校读书期间也选修美术,并且对音乐、舞蹈、写作、演讲、书法等等都比较擅长,那时候在学校里就显的挺突出,满耳朵听到的都是同学赞美我“有才华”之类的话,时间长了,自己就默认了,虽然也知道自己没那么好,还是沾沾自喜,觉的挺受用。工作以后,换了几所学校,在我工作的小圈子里,从未遇到过第二个象我这样“有着全面业务技能”“多才多艺”的教师,于是同事也称赞我。这个过程中,我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显示心已经相当严重了,还以为自己挺谦虚的。
特别是,修炼前由于自己道德的堕落,不管是写作、画画还是自己所喜欢的音乐、编排的舞蹈,都带有很大的魔性;修炼后,随着道德的回升、境界的提高,这些外在的技能也在提升,对传统文化内涵的理解越来越深入,对“教育学”“心理学”也越来越清楚,这就使我在常人中显的比较优秀一些。
二零零五年学校搞校庆晚会(一台以弘扬传统文化为主的晚会),我撰写整个晚会的主持稿,策划整个节目的流程,发现自己“很自然的”就知道一台晚会应该是一个整体,舞台背景、灯光和各种道具、烟雾、服装应该与各个节目的内涵是统一的,是用来深化节目内涵的,也是使艺术效果更有震撼力、更能打动人心。于是就请人利用“绘声绘影”之类的电脑软件制作节目的动画背景,头脑中有很好的构思。可是在此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是舞台艺术,对晚会之类的艺术模式也只在中共恶党的那一套中有个模糊的概念。后来看了二零零七年神韵艺术团全球华人的新年晚会,我才明白,原来是大法给我的智慧。我在工作中对师父有一种依赖,就是当我做一个工作没思路的时候,我会停下来学法,或者去做的别的什么,坚信师父会告诉我怎么办的,之后,很快就知道怎么办了,而且效果非常好。在为学校制作壁画的时候,我能够做的又简单,又美,又有震撼力等等,这些都是因为我从法中获得了启迪的结果,但是,当全校上下众口一词的夸奖我的时候,我从未说过这是由于修炼了大法,佛法给了我智慧。
于是,在我写真相信件的时候,就暗暗得意的想:“太好了,我会写这么多种字体啊!我画的这个画多单纯啊!多感人啊!”
最后,就是由于这些信件,我被抓了。这些信落入了六一零和国安的手里,他们鉴定了我的笔迹。那些警察对我说:“老师,你很有才华啊,你工笔画画的不错,书法也很好,你是人才来的。你的同修某某和某某也是电脑高手,是人才。”我当时只顾愤愤的想:“还好意思说,你们迫害的都是民族的精英。”甚至在劳教所里,吸毒人员请我帮她们画画,我画了个“嫦娥奔月”的白描,同时想:那些警察看了这幅画,就会想:嗯,画这么美好的画的人是好人,炼法轮功的是好人。——第二天,那幅画被她们擦掉了。
回学校后,这学期新来的教师也说:“啊,久仰,听说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吓了一跳,有点清醒了,想,怎么这么夸张呢?然后才发现自己陷到这种证实自己的执著中很深了。学校领导不让我讲国学历史之类的课程,是他们不知道从美术、音乐、书法,从任何学科角度入手都能讲真相。我从未告诉过他们人类社会一切学科的智慧都来源于大法,大法会给研究这些学科的修炼人智慧。我错误的让他们认为我的一切都是自己后天勤学的结果,其实根本不是。无论是学术能力的提升还是艺术技能的提升,我都没费什么心思,没做过任何常人式的刻苦努力。然后我就想找机会跟同事讲: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大家所认为的我的所谓的“才华”是来源于大法的,这部法一直在给我指导,使我能够站在“真善忍”这个角度去思考很多东西。
后来我找校长谈我打算教授国学之类的课程,校长同意了,还让我参与了他认为比较重要的一个学科的教学,这个学科接触的是中学生,这些孩子受党文化中最糜烂的那部份的影响比较深。校长说:“你就从教育他们改变思想入手吧。他们的父母有的是政府官员。——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教他们了吧?”
现在回顾这段修炼过程,我感到师父的安排无以言表的精妙,在任何一种似乎很难过的魔难中,只要我们忍住,按照师父的要求修炼,那一切慢慢的也就被法归正了。世间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大法转的。
后来与一个同修谈到我的这种证实自己的执著,同修说:“你这是‘贪天之功’啊。”——那时候,我才开始明白,在根本上,我什么都没有,我的生命和生命的特点都是大法造就的。我应该对师父对大法怀有真正的诚敬与感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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