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前那几年,每天都安排了学法、洪法、护法、修心性、相互交流,参加辅导员学习等等,安排的很紧凑。即使在单位我也照样忙(我单位的机务员,干好本职工作后有很多空余时间):组建单位的学法小组、炼功点、洪法,开小型交流会,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心性考验和听师父的话去执著,那种溶于法中的感受真是幸福,真是大道一路通天去,什么也挡不住。我在师父有序的安排提高和升华。
“七•二零”后,集体修炼的环境无法维持。这种变化,对每一个弟子都是严峻的考验,面对邪恶的打压抹黑还修不修?那就象学生在考场上答试卷。虽然我们不承认邪恶旧势力强加给大法、大法弟子这一切,但这种迫害发生了,从中也检验了每一个大法弟子对法的态度,对修炼的态度,是否能符合正法时期对弟子的要求。
去人心
九九年五月份我们单位从原单位分离出去,成为公司的一个独立的机构。二个月后,邪恶的迫害就开始了。党办、工会联合打电话叫我去谈话,因为彼此都认识,倒也很客气,很“关心”的说,“别吃眼前亏”。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压,我还没理顺好,就象师父法中讲的“蒙了”,碍于面子,心想别给单位添麻烦,也就答应“不让练就不练了”。就在同时,派出所的警察来到我家,让我写不修炼的所谓“保证书”,我也写了。
考试中,我的第一道题的答案是零分。
慢慢的冷静下来,通过不断学法,经过了一个再认识的过程,逐渐的归正自己的一些不好的人心。认识到作为大法弟子,必须证实大法是正的,是好的,当权者利用宣传工具所做的都是诬陷和莫须有的。我认识到以前的做法错了,决定要在单位打开局面,证实法。
我是一个近五十岁的女职工,当我和四、五个年轻的男职工一起工作,承包六、七个机站的电源维护,干活时没有任何的照顾,而我的设备运行与环境卫生谁也挑不出毛病。同时我还兼管了单位的材料管理及办公室卫生。在做好这一切工作之余,我堂堂正正的公开读大法书。同修也经常到单位来找我,不管是办公室的还是负责安全的同事,都给我创造条件。而且,就在九九年和二零零零年,我都被评为“文明职工”与“先進生产者”,这在迫害前我会将这些荣誉让给年轻人,可面对对大法的无端迫害,造谣与抹黑,我不往外推了,我要的不是个人的名份,要的是大法弟子的形像,证实的是法。我方方面面都在用法要求自己。
有一次工会通知科里让我去参加市工会举办的一些邪悟者的胡说八道的什么班,当场就被科里的同事给顶了回去。二零零零年,单位给职工做“人身保险”,二十年后每人能得五万元钱,那时虽然悟性差不知道修炼还有多长时间,怎么走下去,但还是知道这种“人身保险”与大法弟子无关。那时我已知道,大法弟子中有上访没有回来的,有被单位除名的,有遭受关押和罚款的等等,面对大法弟子的被迫害,别人能放下生死的去证实大法,我在这还要享受这“人身保险”,而且还有人不懂的:人只有修大法才能得到最根本的保险。正在为难不知该怎么跟同事说的时候,就听一位公司下来检查工作的人说,现在公司很困难,正在搞第二次创业等等。我马上接茬说:既是这样,我那份“人身保险”就不要了。我身体好着呢,保什么险。他们马上说这可不能不要,一,这是公司给职工的福利;二,是为万一有什么天灾人祸作保险金;三,还可以给子女留一笔钱。这第一条还勉强,后两条对大法弟子来讲不成立。这事在公司上下反映很大,都传到我丈夫单位去了。当然他们都知道我在炼法轮功。
随着对师父正法认识的不断提高,正在利用各种方式证实法的同修没有忘掉我,在同修的带动下,我开始走出去传送真相资料,贴标语,由几份到几十份。这个过程中,修去了在“七•二零”之前无法发现的执著与人心。当我将第一份资料插到一家人的门上时,我紧张的心好象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呼吸也不顺畅了,腿抖的什么似的,我还是没有退缩。我们是为了让众生明白真相,为了证实大法的清白与美好,大法弟子正在走一条历史上修炼人从未走过的路——证实大法与救度众生的路。后来有邪悟的人说我们“参与政治”,我说:我从来也没参与过什么政治,设那检察院、法院是干啥的?不就是百姓中有什么纠纷时能有一个主持公道的地方吗。可现在的公、检、法掌握在他们迫害者手中,也成了迫害的机构,根本不让人讲话,如果你们认为我们发资料这种做法不“光明正大”,那也是邪党逼迫的。说话是神给人的权利,邪党连人讲话的权利都剥夺了,是它们在犯罪,是它们无法无天!
在这九年的被迫害日子里,大法弟子承受的不仅是社会上的压力,还有亲情的压力。由于受邪党谎言的毒害,以及对中共杀人如麻的历史见证,亲人宁可要你放弃信仰也不要招惹麻烦,大大小小的关人人都没少过。开始时因他们无理的要求和口出狂言,我会哭着喊着跟他们讲道理,他们骂师父我受不了;他们毁自己我也着急。几年来,我尽一切努力,让他们看到我学大法的变化,看到大法的美好,无论从钱财上、物资上、体力上从无怨言的付出着,做到让他们嘴上不服心也要服大法的威力、威德。曾有同修说:“大姐,你真好,一天什么事都没有!”其实我的付出他们那里看的到。面对各种突发的心性关,我是背着师父的法“不记常人苦乐 乃修炼者 不执于世间得失 罗汉也”和“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洪吟》<跳出三界>与 <法轮大法>)才一路走过来的。我经常背诵的就是《洪吟》。
维护法 证实法
九九年“七•二零”刚刚开始,整个中华大地被邪恶笼罩,不明真相的众生被邪恶的谎言毒害着。一天路遇熟人,张口就提师父的名字,还问是否在美国,我很严肃的回应了一句:“我师父是在美国”,我的口气可能让他震惊,所以表情很尴尬。二零零零年去长春出差,回程的火车上发现半个车厢坐的都是新兵,座位很紧张。我见靠窗户有一空位,问了一声这位置有人吗?一个腋下夹着个公文包的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看我一眼说,你先坐吧,等来人你再起来。火车开动也没见人来。没过多久,这年轻人就与带新兵的头唠上了,没几句话就听到话题转到法轮功上了,看来他们将电视里的谎言全当真了。护法的责任和义务让我不能听而不闻,我既严肃而又祥和的说:作为一个有头脑的人,凡事应自己想一想,不要盲目随从。如果法轮功那么不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炼啊?而且炼一个好一个。看的出,我的话入了年轻人的心,他在思考。因为长途旅行,既然接上话了,那就唠唠吧。我直率的告诉他,我很单纯,不懂什么政治不政治的。四十多年了,共产党说啥我信啥。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的思维方法需要转变。电视里对法轮功的宣传完全违背事实,全是假的。这么一个“人民政府”怎么可以瞪着眼睛说瞎话!我的直率换来了年轻人的坦诚。其实他也看过《转法轮》,而且在一次开车途中奇妙的躲过了一场车毁人亡的灾难。邪党对法轮功的抹黑,他也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清。我告诉他说,你虽然没坚持学下去,可法轮功的师父在管你,缘份很大,以后可别轻易的相信什么。一路上唠了很多很细。这年轻人要在敦化下车,他说:他今天心里特别舒服,有种从没有过的感受。他给我留了他的姓名和手机号。我知道他明白了。
今年八月的一天,我乘面包车回家,上车后见一女士正在同司机对话,说:传奥火那天,整条街道都被封闭了,临街的窗户也不让开,真无法理解。这司机说:那是防备法轮功。我一听就接过话来说:听人讲有一次天安门的游客举双手遮阳光,马上就冲过来四五个警察,上去就要抓人,这游客当时就火了,跟他们干上了,双方打了起来。正在混乱之际,又跑过来一个警察大喊:“他不是法轮功!”抓人的警察愣了,跑来的警察说:“法轮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车上的人都哑然失笑。
不足
十五年的修炼之路,我由一个自私自利、心胸狭窄、业力满身的常人脱胎换骨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伟大的佛法改变了我,是慈悲的师父救度了我。作为将成为新宇宙的生命,法对我们的要求很高很严,真的不能错失这万古的修炼机缘啊!我知道我还有很多的不足,如私心,看问题的基点还没完全跳出自我;还有怕心,同修说能感受到我的这些怕,但我一直有意无意的掩盖它;疑心,胡思乱想的思想业力干扰正念;求安逸的心,半夜十二点发正念大多醒不来;学法不能完全入静,炼功心不静;贪心以及依赖心等等。
以上这些思想和观念虽然不是先天本性的我,但它严重干扰着我的提高,虽然能意识到,并努力铲除,但它们还存在着。我把这些暴露出来就是要去掉它们,归正自己这个小宇宙。每当我看到明慧周刊上刊登的同修的精彩文章,我真被他们学法、悟法、同化大法的境界和行为感动,那种无私无我,那种慈悲,那种大善大忍也常常令我落泪。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每天都在努力归正。有师在,有法在,正法没结束就是机会,我会珍惜的。因为这是千万年的机缘,是我对师父的誓约。
师父,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跪谢师父的救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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