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了解的武汉市何湾劳教所情况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关押在湖北省武汉市何湾劳教所近一年。现将我的亲身经历和我所了解的何湾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向社会做个揭露。由于严密的信息封锁,我了解的情况也是很有限的,有些事实无法去核实,所以或许还不很确切,恳请知情人士、尤其是受迫害的学员予以修正和补充,共同把何湾劳教所的真实面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系统的迫害

中国的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邪党集几十年的邪恶之大全搞出来的非常系统的且极其阴毒的一整套手段,为了使学员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不择手段地进行酷刑迫害和精神摧残,再达不到目的,则不惜肉体消灭。中共恶党的所有劳教所均为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武汉何湾劳教所尤其邪恶,是不折不扣的人间地狱。

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时,何湾劳教所将二大队和六大队划为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队,男学员关在二大队,女学员关在六大队。随着迫害的迅速升级,大批的学员被陆续绑架到了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尤其是二零零一年,何湾劳教所一时竟人满为患了,于是又成立了一个八大队来关押女学员(后撤销),还嫌不够,便有大量的女学员被关到与何湾劳教所一墙之隔的戒毒所。据说,法轮功学员一度曾占了整个何湾劳教所关押人员的一半。

除了这三个迫害专队外,对于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把他们分散,一个个单独关到其它队里去。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所有的黑窝都是相通的。何湾劳教所曾经把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转押到湖北沙洋劳教所。何湾劳教所的一些警察还到沙洋学习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手段。

近十年来,何湾劳教所到底劫持了多少法轮功学员?由于中共邪党的严密封锁,具体数字很难统计,谨慎估计,当不少于一千人次。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关押时,仅二大队被非法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就有六十左右人。

“看不见”的迫害与“转化”的破产

何湾劳教所恶警对法轮功学员除了极少数公开施暴的外,一般都是隐蔽进行的,在暗地里死整学员,特别是利用普教人员(以吸毒犯为主)整学员。恶警规定,谁把法轮功学员整的“转化”了,谁就可以减期,提前释放。为此一些普教就非常歹毒地折磨法轮功学员。

何湾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灭绝人性的,也是非常系统的。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洗脑,被打,遭酷刑,是经常有的事情,很多学员被迫害致伤,有的甚至致残,劳教所在将人折磨致奄奄一息时才让家人接回去,妄图出现重大问题时推卸责任。在劳教所这个特殊的环境下,迫害信息的收集是很困难的。

在二零零一年,二大队一些学员在被劳教所迫害的神志不清时写了所谓的“三书”。大法师尊新经文《建议》很快传了进来。绝大部份学员们都清醒过来了,在劳教所就直接声明所谓“转化”作废,沉重地打击了恶人。

对付新来学员的手段

二零零二年,二大队的大队长是新调来的韩毓龙,副大队长是陈勇、雷昌文。主要做“转化”工作的刘彤钰,管所谓“转化班”。

刘彤钰七十年代出生的,父母都得癌症。

为迫害新来的法轮功学员,二大队采取了新手段。专门腾出了一间房子,新学员被抓来就关在里面,配上八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监控,与其他人完全隔离,不参加集体排队吃饭,洗澡、上厕所等等完全与其他人错开。后面来的学员都是如此,像赵虎、王浩、李清波、田国庆等等,都被这样关押过。

二大队恶警高君安,曾经在我们面前公开说过(大意):对付法轮功,我们有的是套路。你们不是说我们虐待法轮功学员吗?新来的学员,我们把他隔离起来,对他很好,不打不骂,他又不晓得这里的情况,我们就问他:我们对你是不是明慧网报道的哪样?他说不是呀,他不就糊涂了嘛!我们就容易“转化”他了。实在“转化”不了的,就把他单独关起来,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别人不知道。

犹大的精神痛苦

何湾劳教所做法轮功学员“转化”工作的主要是那些邪悟的犹大。当时,女队的犹大主要是张琨,男队的主要是刘辉和张红兵(大连理工大学的硕士研究生)。

其实,犹大的精神是非常痛苦的。犹大俞宏(音),新洲人,他离开劳教所时很痛苦,他说他不知道怎么才是对的。

做犹大的,他们有的是曾经清醒过的,后来又糊涂了,再来做犹大。尤其是那些第二次绑架来劳教所的,比如青山党校的汪金堂。他说:这里是个“思想的绞肉机”,把一个人的思想翻来覆去的绞杀,使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思考才是对的。有的犹大说(大意):我们说的那些,我们自己也不相信,目的就是要把学员的思想搞混乱;我们天天说这些,我们自己也很苦恼。这话是当时一个女犹大说的,好象还是武汉市十大青年,是青山的吧,好象姓曾,是个护士。生了小孩没多长时间就被抓进来了。当时她们最大的愿望是期待“减期”,提前释放,就故意去用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害人。

“死亡”的感觉

一些学员被劳教所迫害的神志不清,没有了主意识,写了罪恶的“三书”。很多学员当时真的感觉到自己就象死了一样,那种痛苦,内在的痛苦,毁灭的感觉,是难以言述的。我理解了有的学员为什么会被迫害致疯了,这也更显这场迫害的邪恶。是啊,“转化”是修炼人的耻辱。

恶人要学员写了所谓“三书”后,还要学员公开在大会上念。听说沙洋那里也这样搞,并且还给每个人搞了录像,非常邪恶。黄义勤(华中农业大学的博士研究生)说:当时念稿子时,自己就象死了,一具尸体,没有感觉。他觉醒后对警察说:我就是烧成灰,也炼法轮功。

恶人“攻坚”

二零零二年夏天,何湾劳教所的恶警去沙洋劳教所“学习”,学了很多邪恶的招数回来,搞所谓“攻坚”,在二零零二年就搞了两次。

“攻坚”就是在劳教所内找一处房子,与其它队隔离开来,一个学员一间房子,日夜不停的做“工作”。第一批好象是10个人,有胥平(市煤气公司),黄义勤,李克俭(东西湖),小刘(东北凌源),张立党(东西湖),等等。第二批有叶浩、李侗、万凯等等。张文元也被弄过去了,他很坚定,发正念,恶人动不了他。

胥平的父亲是省监察厅的副厅长,他姐夫是省公安厅的,好象听到了什么风声,特意通过关系把他弄到第一批“攻坚”。他被强制九天不许睡觉,头脑混了,在迷迷糊糊中听到“转化是师父要我们做的”,就“转化”了,事后他后悔极了,找到劳教所“六一零”说: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转化”是错误的,我撤销;如果等我出去了再告诉你,那我是小人。

在“攻坚”中,对于不屈服的学员,邪恶折磨的很厉害。例如,尹浩(家在余家头)手被吊铐,出劳教所这么几年了,痕迹都没有消退。

有的学员发现,恶人竟然在食物中放了药物,他吃了饭后感觉头昏。

可以肯定的说,“攻坚”是非常残酷和野蛮的。希望曾被非法关押当作“攻坚”对象的学员出来揭露邪恶的迫害。

所谓“学习”

对法轮功学员,劳教所经常搞所谓“学习”,就是洗脑。还要学员写“体会”。主要是看“录像”,看报纸,“殃视”(邪恶的中央电视台)的相关节目,殃视有什么诬陷大法的节目好象都提前通知了劳教所。

被暴力所谓“转化”的学员,其实都抵制这种精神迫害。据说从沙洋来的女犹大,看了学员们的“认识”,对警察说“很危险”。

何湾劳教所还从社会上请了人来做报告,放毒。二零零零年湖北省六一零委托华中科技大学搞了个什么邪恶的研究报告,几个被旧势力操控的所谓专家学者炮制出了一个邪恶的东西。华工的一个研究什么宗教的,武汉市精神病研究所的一个姓刘所长都来何湾放过毒。

何湾还放了云南蔡朝东的四个“万岁”的演讲光碟,表面上它非常有口才,有常人的正义感,却被邪恶控制了,它直接做学员“转化”工作,破坏性很大,后来明慧网曾发表文章叫大家揭露他。

我曾对劳教所的警察说:“转化”基本上是失败的。

一次,学员在一起聊天,有个学员就讲了个历史故事:犹大是怎么死的。刚讲完,劳教所就拿来所谓“试卷”给学员们做。学员们都拒绝做。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奴工劳役

劳教所经常让大法弟子干活。据说,何湾劳教所曾接了一批活,竟是装订黄色书籍。劳教所干的活很杂,都是手工活。例如:做麦当劳的纸盒子;做的手提袋有好几种,其中又一种是由明星李湘做代言人的。还做一种出口产品的包装;还有家里装修用的走电线(明线)的那种带钉子的扣子,等等。

对学员进行肉体迫害

在二大队,有些坚定的学员被邪恶分散到其他队里单独关押。有的学员坚决不配合邪恶,点名不答“到”,不穿劳教所的衣服,吃饭排队不蹲,等等。这些学员也拒绝做“奴工”。对于不“转化”的学员,就每天让他们坐在马扎(一种小凳子)上,要坐直,不准动,这样来折磨他们。

大概在初夏吧,二大队一些法轮功学员

绝食抗议迫害,持续了一段时间。劳教所就对这些学员故意使用恶性灌食迫害,把学员整的很惨。

同心

在外面的学员很关心被何湾劳教所劫持的学员。通过几种渠道,智慧的把师尊经文不断的传了进来。对被关在黑窝里的学员起了很大的鼓励作用。

劳教所一个月要搜查一次,连我们穿的衣服,住的房屋,睡觉的床,个人的包裹,等等,查的非常仔细。劳教所对“接见”传进来的物品进行一遍又一遍的检查。就是这样,外面学员照样能智慧的把师父的新经文传递进来。据说学员还在何湾劳教所外挂了小喇叭,放广播。大法弟子都是一体的,谢谢外面学员的无私援助。

结束语

据我个人的粗略估计,近十年来被劫持进何湾劳教所的学员约有一千人次,但迄今为止,在明慧网上出现过的学员名字不过百人,而出面揭露具体迫害事实的学员就更少了。愿更多的学员拿起笔来,曝光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彻底解体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