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之前,我是一个多病的人,当时在我们单位小区,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刮风就要倒的人。我患有高血压、神经官能症、颈椎病,心脏偷停、关节炎等疾病,吃药一大堆,邻居一直叫我药罐子。
自修炼法轮功后,没多长时间,有一天我突然感觉这些日子怎么不难受了,忘记吃药了。哎呀!我这不是好了吗?我是炼功炼好的,全身的病不翼而飞了,好多年没这种感觉了。我和全家人说:“我谢谢师父!谢谢大法!这是师父把我的业力都消下去了。”全家人都为我高兴。老伴觉的不可思议,哪能这么快呢?一片药都没吃,所以他也跟着炼起了法轮功。原来他练过其它功,什么作用都没起。他炼法轮功一个多月后,他说他要出奇迹,因他耳聋带着助听器,耳内有一种力量往外拱,他当时觉的心情特别舒畅,他说他确实服了法轮功了,所以越修越精神。
每天早晨,我们集体炼功,加上外单位的人员,我们炼功点有一百多名学员。到了晚上,小区的学员集体学法两小时,有时两小时后学员还不想走,接着切磋一阵子,学员精力特别充沛,那时学员好象对洪法的概念不是很清楚,就知道大法好,见谁都说,那真是说话离不开大法。法的内涵太大了,通过学法,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意义,人的一生应该怎么活下去,如何做人等。
自九九年“七·二零”,江大魔头开始对法轮大法進行邪恶的迫害后,我们的炼功点也有警察站岗了,学法点也被限制了,但单位小区内的环境还相对宽松,因为单位领导(队长)的岳父母是和我们一起修大法的,我们在单位内可以给别人讲真相,当时单位领导不同意派出所警察進入小区,再后来,派出所还是進入单位,环境开始紧张了,学员只能在家学法炼功。有一个外单位的学员负责给我们送资料,每次都是送到我家,我再把资料送给学员,当资料数量少时,我就按学员的人数抄写,抄完再给大家送去,就这样持续了几年,学员们都很精進。
当我们搬家到河北后,在陌生的地方,谁也不认识,还是师父让我通过老同学(他本人未修炼法轮功)给我联系上了两位同修,还离的很远,和原单位的环境不能比,我家也没人来了,我经常给原单位的人打电话,干着急,还不能畅所欲言的说,我感到特别孤独。从那时起我就慢慢松懈了,学法、炼功、发正念也不如以前了,人心、执著、欲望全上来了,我本来脾气就爆,大、小事都忍不下去了,很多时候还不如常人,更谈不上精進了。不顺心的事全来了,后悔不该搬家。
虽然我也讲真相、发资料,还用寄信的方式给老同学、老熟人、亲戚邮寄资料、讲真相,可总感到精進不起来。就这样拖拉了两年,造成了二零零六年三月份一场严重的心梗,在昏死过去之前,我不停的叫师父救我,家人把我送到医院抢救,等醒过来近八个小时过去了,我为这事大哭过多次,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要不是师父救我,我绝对醒不过来了,这是一次重大的教训,我掉下来了,师父没有放弃我,还在管我,师父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太不争气了,我太对不起师父了。
有时我不敢看师父的像,我感到自己这样下去,和大法弟子这个称号是不相称的,总这样下去不真修能行吗?我已想好了,从头开始,扎扎实实的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
我在心梗之前,和亲人们讲真相,效果很好,不管是大人还是十几岁的孩子,都非常认真的听,也都相信,真相光盘也都愿意看,不时的还问我问题,我就凭我当时所知道的、所悟到的给他们讲,我那时心情也好,心想这些人都得救了。可亲人们知道我闹了一次心梗后,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虽然不说什么,我已看出来了,连自己的儿女也一样,从此我再说什么他们也不象过去那样主动听了,当时我的心情别提啥滋味了,因自己修的不好影响了一大片,我往后只有实修才能更好的证实法。
师父说现在我们主要的就是讲真相,救度众生,我想,我一定要努力按师父讲的去做,在这个过程中,真是感到有的好讲,有的不好讲。我平时出门,随身带着真相资料,送给有缘人。发真相资料时边走边发正念,平时出门也是边走边发正念,我的正念是走到哪发到哪儿。
对亲朋好友,我积极劝他们退出党、团、队,回老家把大部份的亲友都退了,他们都有了美好的未来,对在外地的熟人、朋友,我也写信寄资料,告诉他们真相,让他们三退保平安。买东西时使用真相币。有一次,我买菜时,和那个卖菜的妇女说话,我说,现在做买卖不容易,是自己种的吗?她说是,我说就你自己卖,她说丈夫出车祸死了,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子,我说有孩子吗?她说有一个三岁的小姑娘跟着奶奶呢。我又问她你炼过法轮功吗?她说没有,我告诉她,记住法轮大法好,你会得福报的。
师父讲:“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实修〉)。我每天积极学法、炼功、发正念,但有时还是做不好,我感到自己修的不够精進,还有很多执著心。师父一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最后了,我要时时以法为师,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完成史前大愿,跟随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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