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四月得法的。
我理解师父让我们做事要理智(包括讲清真相)。我做事基本上是本着这个原则去做,不论做什么,不求表面的轰轰烈烈,而象“润物细无声”的小雨静静的改变着一切。
用法中修出的慈悲反迫害
九九年到北京去证实大法,就是为了对那里的当权者说一个“不”字,就是要让人们知道迫害修炼人不对!回来后,父母对我哭闹,在单位受到的压力也很大,没有做好,说了违心的话。后来明白了,改正错误,把事做好了。
一天,六一零的人要找我谈话,我心想,我也正好要找你们说理哪。到了那儿,我告诉他们,我从小爱打架、骂人,学法后变了,不仅能礼貌待人,还处处为人着想,几次购物或办事发现别人多找我一百多元钱我都要赶快还给人家,吃了亏也不计较……,我越说声越大,最后我反问他们:炼法轮功好不好?他们无话可说。送我出门时那里的人悄悄对我说,他们也知道法轮功好,但上边给他们压力,没办法。我当时只觉的他们很可怜。
在《转法轮》〈炼功招魔〉一节中师父讲:“因为正法修炼出来的能量是纯正慈悲的,所以大家坐在这都感觉到一种祥和慈悲的场。”“在你这个场范围之内,或你呆在家里,你也能制约着别人。你家里的亲人可能都受你的制约。为什么?你也不用动念,因为这个场是个纯正祥和的、慈悲的,是个正念之场,所以人不容易想坏事,不容易做不好的事情,会起到这样一种作用。”我就用自己的慈悲的能量罩住六一零的人,不让恶的因素起干扰作用。后来我又想,我要把我住的地区用慈悲的能量罩住,不让他们迫害我,从那以后,邪恶再也不找我了。由此我想到,现在还有一些地区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很严重。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很复杂,我想,这里面一定也有我们自己修炼中的问题。例如,是否我们的争斗心可能强了一些,慈悲心少了一点,再加上不够理智等。不够智慧就容易出现问题。
学法前,朋友们给我起绰号叫我“战犯”(好跟人斗,很少有善心)。修炼后当我觉察到自己的善念不足时,我就给自己起个名叫“慈悲”,做事时就用此来提醒自己。迫害开始后,父母反对我接触别的同修,我天天对他们发正念也不见效,学法时看到师父在《转法轮》〈清净心〉一节中讲“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我就学着向内找,发现是父母怕我被迫害,而他们怕,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就有怕被迫害的心在。我想我的命在师父那里,现在正法修炼与过去耶稣度人被钉在十字架上是完全不一样,谁也不配迫害我,我也不认同旧宇宙的理,慢慢我放下了这个怕心。一次我又要出门,父亲叫住我说:做事情要处理干净,不留后患。后来父亲把党也退了。
我出现病业干扰,全身发痒,皮肤被我抓破弄的衣服上全是血,晚上睡不着觉,就坐着发正念,一个晚上有时只睡一个小时,其余时间就不断的发正念。开始怕父母知道,但我的手抬不起来,还是被父母发现了。他们叫我吃药,我说“没事,死不了。”当时真的很难受,最疼时我用头撞墙来分散疼痛。后来我想:学了法,正是用自己修好的一面来清理这些坏东西的时候。时间一长,听见母亲说,“年轻轻的就病恹恹的”时我不和她争论,心里说咱走着瞧!当我全好了,她没话说了。后来母亲生病,我教她炼功,她就很认真的学了。
集体学法中提高
有一段时间,真相资料发不完,我就和接触到的同修说:我们在一起学法吧,别忙着做事,象完成任务似的。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怕心,但在一起学法的心也很强,于是分成小组,每个小组的人数不要多,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在一起学法时大家先发正念,学法时心里很稳。常人可以在一起打牌、聊天,我们更应理直气壮在一起学法交流,但一定要理智清醒。后来有个刚得法的新同修到我们组学法,由于学法不深,干事心重,被迫害了。开始我还埋怨这个同修不听劝,后来找自己,才发现是我没有带好同修。新得法的同修,本身关就多,我们更应该带好他们,做稳。正念出来了,但环境被破坏了,家人不理解了。一次交流中同修谈到色魔的干扰,过不去关,丈夫有外遇等,我就帮着发正念,清理这些色魔。结果发完正念这些色魔就排着队来找我打仗,在每个色魔身边都有一个被它控制的同修,表情都是无可奈何的、有气无力的。色魔们说这些同修的色魔是同修自己求的,是自己的选择,让我不要清理这些色魔。我当然不能听它们的。
写到这儿我只是希望同修能打开心结,人世间是有很多不如意,但作为修炼人,思想、行为都以法为准,别自己找烦恼。
我自己觉的自己的妒嫉心很少,可是有次我做了个梦,梦中我做证实大法的事做的很好,但别人却叫我“申公豹”。醒来我心中一惊,这才重视清理自己的妒嫉心。其实自己这个心就是不真,原来不知不觉中看自己象一朵花一样,现在冷静客观真实的看一下还有很多很多的不足,对同修的排斥也是这个心在起作用。
需要使用电话时,我一般都用公用电话,而且把同修的电话号码都记在脑中。我们的脑袋不是个摆设,就是要尽量使用它。电话号码记在脑子里最方便,最安全。我们同修中有不注意电话安全的,有两个同修之间经常用手机对打,结果被监听,取资料时被跟踪并被抓了。这俩同修一个是新同修,一个是老同修。老同修没带好新同修。当地还有同修在电话本上记同修的电话,这方面教训太多了,希望同修在这面理智起来。
讲真相的基点
有个同修,因为觉的时间很少了,自己在外地的亲人还不明白真相,怕没有机会跟他们讲了(其实还是对时间和亲情的执著,基点站错),就放下手中证实法的事,带上资料回老家,结果途中被查出,虽然经过发正念和亲人的帮助被营救出来了,但其他同修为这位同修发正念占用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应该承担的事也只好转给他人了,同时因为没有注意电话的安全,使新同修也受到了干扰,这个同修平时总说“没事”,但没事是有前提的,如果时刻站在法上,当然没事。
还有位同修甲为边远地区的同修送资料,因为那个地区经济困难,没钱买车票来取,而这位同修甲又担负着很多的大法工作,渐渐的那个地区的同修形成了依赖心理,等、靠、要的心都出来了,连耗材都要同修甲送去,多次与同修交流让他不要去了,也不见效,结果甲在一次途中讲真相被人举报,所承担的工作压到别人身上去了,边远地区也与外面断了联系。每次交流时甲都说走师父安排的路要正念,噎的我无话说。但师父不是说了,“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精進要旨二》〈理性〉)。无论哪个地区的学员每个人都要走出自己的路,不能让别人一直扶着走,环境是自己开创的。关键在于是否把证实法放在首位。
同修乙是位外地协调人,在法理上很清晰。一次来我地交流大家很受启发,但我发现他很累,发正念时手也倒,我很心痛。在寒风中目送他远去时,心想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以后的事要靠我自己了,并一直为他发正念。由于很多同修都对他产生了依赖心,最终他被旧势力钻空子迫害。听到消息我难过的直跺脚,如果同修不去占用他大量的学法时间,情况就会不一样了。是呵,每个人都拿着同一本《转法轮》学,为什么别人能做好,而自己做不好,老是依赖呢?这不就是向外求吗?这方面的教训太多了,该清醒一下了。大家都在法上修才能形成不破的整体。
做技术指导中修炼
我很少求师父,我想修这么多年了,很多事自己能解决,不能老让师父受累,只有发正念营救同修时我才求师父。
在教同修技术时,由于时间紧,同修学的慢,但又不能让对方看出我心急(因为事情多),我只有尽量稳住心,耐心的陪着做,经常感到每个汗毛孔里往出冒火,我想这是在去我的性急的心,同时,我也想到师父度人的苦。想起师父在《对澳洲学员讲法》中说的那句“恨铁不成钢”,我心里别有一番滋味。有时心中还是不免急,想:法是现成的,还徘徊不前;技术是现成的,又有人教,太幸运了,比有些同修自己摸索,不知好哪去了。有时由于太忙,我吃晚饭经常在十点以后,我就想如果有选择的可能,我就把饭戒了,既省时间又省钱。
我发现很多同修不能把法摆到第一位,家庭、老人、小孩等等理由一大堆,都讲兑现史前大愿,很多人都没尽心尽力去做,还是私字、情字当头,这时我就针对同修的执著進行交流,可总也不见改变,就想,这些同修可能还是对当前正法形势,对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责任认识不太透彻,所以精進不起来。同修呀,千万别将来后悔,要珍惜机缘,一个萝卜一个坑,负起自己的责任来,每个人都能独当一面才行,要平衡好修炼与家庭、工作的关系,不能放下正法的事去忙人的事呀!不能老把救人的机会往外推。有的同修说,法也学了,还是做不好。我认为还是没有做到用心学法,修炼不到家的问题,如果人人都为别人着想,为法、为众生着想,我们的学员都能走出自己的一条坚实的修炼路,没有做不好的事,迫害肯定也早就结束了。
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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