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在二零零四年腊月,我与同修晚上去邻村发真相资料,回来时已是半夜二点。由于邪党迫害,自己曾被绑架过,丈夫因怕我再次被迫害,就干扰我、限制我,我都正念十足的走过来了,没被他带动。这天晚上,我回家后,发现所有的门窗都被他关死了,怎么進屋?我只好睡在正房旁边的教室里(注:我家开一幼儿园),因放假,没有生火,我就往炉子里添了一炉玉米棒,从外面找来一个盖水果用的破被子,和衣睡在桌子上。寒冬腊月,屋里没火,被子还是在外面冻过的,可是我一点没觉的冷,还睡的很暖和,这是师父在保护弟子呀!我醒来时,眼睛立即湿了。
我以前在丈夫面前也是个女强人,遇到此事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可这次我没有,我想到师父告诉我要“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精進要旨》〈理性〉),“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他也应该是我救度的对像,不要让他这样对待大法弟子,这是造业。我走出来时看他正在刷牙,看的出他还挺来劲,等着和我打,我朝他笑了笑,那一瞬间,他被感化了,马上就变了,朝我笑了,不好意思的问:“冷不?”我想这正是让他明白的机会,就说:“你说呢?三九天在冷屋里呆一个晚上,会怎么样?和你过了三十年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贤妻良母,更何况我是去做正事,你支持我,也是积德行善,会有福报!”他觉的对不住我,表示下次再不做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把另外空间的败物质因素清理了。此后,我出去发资料,他都问:“回来吗?回来好给你留门。”现在他已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常看大法资料和真相光盘,大法的无边法力也展现在他的身上,他的多年骨质增生好了。
二零零九年夏天,有一次,我想去邻村讲真相,走前我看天气晴朗,就把家里的大约三百多斤玉米散晒到院子里的水泥地上。我边发资料边讲真相,不知不觉中已到了中午,突然天变了,阴云密布,电闪雷鸣,而我距家有五里地左右,想到家里晒的玉米,一边跑一边求师父,我六十多岁了,按常人哪还跑的动?但我跑起来就象后面有人推一样。头上的雷隆隆响,乌云压的低低的,就是不下雨。我跑到家后,就用铁铲把玉米往屋里扬,当只剩下二三铁铲时,大雨“哗”的下来了,象瓢泼一样,地上马上就积了很深的水,我看着下着的雨,想到师父的呵护,激动的哭了。
零九年七月十九日,因为第二天就是“七·二零”了,是大法被迫害十年的日子,我提前就把当晚要发的资料、要贴的粘贴准备好,计划先学法,再出去做真相,突然腰疼,且越来越厉害,上床时都是丈夫拽上去的,不会翻身,不能坐,我就躺着背法,背《洪吟》,我想这是邪恶迫害我,不让我去证实法,我发正念,不允许邪恶干扰。师父说:“当然了旧势力所有安排的这一切我们都不承认,我这个师父不承认,大法弟子当然也都不承认。”(《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午夜,我爬起来,手撑着床,身体顺势下床,忍着痛,背着资料和粘贴,手扶着门往外挪,出了门,走不多远,腰就好了,不疼了,该干啥就干啥,啥事也没耽误。
当我们走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为我们做!因为我们是大法的一个粒子,我们的生命是与大法同在的。让我们共同精進,抓紧救人,走好最后的每一步,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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