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来,于立波坚持自己对“真、善、忍”法轮大法的信仰,因此被中共当局列为二级严管迫害,每月只让见一次,现在终于能与家人团聚,家人却被要求到肇东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即“610”)和法院等部门开介绍信,被百般刁难。接她回来之前,家人本想多去几人,“610”却指使三个人强行随去,车里只能坐五人,无奈家里只去了于立波父亲和儿子,二百六十元的车费也是自家出的。
到家后,于立波不禁一阵心酸:丈夫董朋被非法判刑九年,现仍在呼兰监狱遭受迫害,家人说他曾因肺部感染卧床不起,虽有好转但却未老先衰,三十多岁就头发全白,皱纹很深,消瘦不堪;婆婆白发苍苍,腿还上了钢板,行动不便;家中唯一的支柱公公,于今年五月带着对家人的惦念和未了的心愿离开了人世。面对满是灰尘的小屋,破旧的老柜,面对原本幸福却被共产党迫害的支离破碎的家庭,她百感交集,真心的希望被谎言蒙蔽的同胞们能早日看清这一切。
一、继续遭轮番监控、骚扰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长期遭受关押与种种迫害,导致于立波出现了肾炎、肠粘连等多种疾病,她需要宁静的空间好好调养。可是,公安局、街道不明真相的人不断的来骚扰她。
六月二十七日,“610”头目庞国义(现任公安局政保科科长)、杨大礼(现在公安局政保科)、马春生(现在公安局政保科)和五道街街道、铁东街道共八九个人,非法闯入于立波婆家,以关心生活为由,轮番监控她,严重侵犯了公民的基本权利。其中一人还说:这种态度(指不放弃修炼),回娘家也不让。那天,最后一个人走时已将近下午一点了,于立波还没打扫屋子、做饭呢。
回家将近半个月,公安局副局长范晓光等三人又来骚扰,走时又是十二点多。此外,街道的人又来骚扰过。这些人来时都伪善的说“有困难吱声”,可于立波提出办低保时,铁东街道书记却说:写保证不炼了,就好办了。于立波说:如果不炼了,不用呆八年,早就回来了。
八年来,于立波的孩子和爷奶艰难度日无人问津,妈妈刚回家,这些人又不请自来,给孩子的幼小心灵造成了无形的伤害。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五日,于立波回集贤县的娘家,刚到不久,集贤县太平派出所不明真相的人慌忙找上门,原来是肇东公安局与其串通,告诉他们的。
二、在流离失所中遭恶警绑架
于立波一九七三年出生,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那时她还在大学读书。一九九七年大学毕业后,来到肇东市原华星药厂工作。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后,为澄清法轮功被冤枉的事实,二零零零年过年前,怀孕五个月的她毅然去北京上访,却被肇东市红旗派出所包片警察济世福伙同市公安局和派出所的警察非法带回,并被劫持到肇东市看守所近两个月。她的父母、公婆去要人时,被勒索了1000元的所谓保金才获得自由。肇东市公安局、镇政府、派出所、街道多次来人、来电话骚扰,随时都可能绑架于立波。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夕,朱胤(现任政协肇东市第七届委员会主席)任市长后,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大搜捕,在五站镇开会时扬言,年前准备把法轮功学员“都扔进去”,还制定了株连九族的迫害手段,大规模迫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于立波也是被迫害者之一。同年五月中旬,于立波准备回集贤县的娘家,警察济世福晚上又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间走,善良的于立波告诉了他,没想到济世福和同所的董刚竟撵到了集贤县!后来,公安局又扬言,不用管孩子在哺乳期,随时可以绑架她,迫使于立波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晚,于立波和大庆市女法轮功学员杨明,到消防路的楼区散发真相资料,却被不明真相的人向奋斗派出所构陷。奋斗派出所的警察到达后,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拳打脚踢,兽性大发地成绺扯下她们的头发,并劫持她们上了车。现场的目击百姓看到都十分的惊心和愤慨!
三、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奋斗派出所,恶警把于立波铐在老虎凳上,多名恶警轮番往死里打她,有的用拳头往头上砸,有的用装满冻冰的瓶子往头上砍,有的用电棍电击,于立波的脸被打的变了形,青紫肿胀的面目皆非。有个警察拿起最大号高压电棍就电于立波。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一警察用铁棍别她的小腿下脚踝骨部位,持续几个小时,腿被别肿了,走路都困难,疼的她汗水噼啪往下掉,半年后,两脚踝骨处还留有两个黑圆疤。那警察还不知羞耻的问:“是不是你生孩子时都没这么疼?”
中共邪党恶人们就这样从二十六日晚一直打到二十七日夜,妄图得到资料的来源,然而,于立波始终守口如瓶。一名警察悻悻的说:“肇东又出了一名‘刘胡兰’”。 不明真相的警察哪里知道,信仰“真、善、忍”的人,他们坚定的意志是酷刑动摇不了的。
在此期间,肇东电视台也参与了迫害,电视台的人扛着录像机与当时奋斗派出所所长李兴富一起演戏欺骗民众,在镜头前,李兴富说“经过两天的教育,你感觉怎么样啊?”所谓的“教育”实际上是上述的酷刑折磨。之后,恶警把她丢进肇东市看守所。同时,暴徒们对杨明也进行了刑讯逼供,还绑架了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刘喜祥,抢走了两台复印机。
到了看守所,连续半个多月,于立波每天都被非法提审十小时以上(从看守所提出到别处迫害),每天都在毒打中煎熬,每天都得面对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一次,任建升(现在四南看守所任职,迫害好人的凶犯)、刘维忠(现在四南看守所任职,脖子上长过喉瘤,手术费花了一万多元,仍不思悔改,迫害好人)、赵仁武(现在公安局政保科)等多人把于立波从看守所提到公安局政保科,他们的司机拿起电棍要电于立波,于立波用手推了一下,这时有人制止了那个司机,他才没继续做恶。可接下来却是无休止的毒打,之后再丢回看守所。于立波还被强行与要枪毙的死刑犯挂着大牌子游街,仿佛文革再现。
为了反迫害,于立波绝食十多天,被教唆的犯人撬开她的牙齿,野蛮的从口中插管灌食,有一回都灌出了绿胆汁!从口中灌食比从鼻中更能危及人的生命,五站镇法轮功女学员刘晓玲就是被从口中灌食而死。这残酷的迫害,当时看守所所长武国志和胡某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另有一次,于立波拒绝灌食,狱警杨景英打了于立波两耳光,于立波当时光着两脚。善恶有报,杨景英下班回家后,和丈夫吵架,被打了两耳光,光着两脚回了娘家。
于立波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身体极度虚弱,但是她心里装着“法轮大法好”,身体恢复的很快。一名犯人从于立波身上亲眼目睹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与修炼者的超凡意志,说回去也想学法轮功。
四、八年冤狱
共产党对老百姓根本不讲法律,害人凶犯之一李兴富被中共邪党提升成了公安局副局长;肇东市公安局还成立了所谓的专案组,成员有任建升、刘维忠等人,他们恶毒的编造假材料,非法判于立波八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于立波被劫持到哈尔滨市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二零零四年,于立波在省女监病号监区被迫害。二零零六年,于立波被转到十一监区,被称为“攻坚”区,因为这个监区攻击、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招数最毒辣。刚一到那,被唆使的犯人们就把于立波的被罩从里到外的线全拆下来,直到露出棉花,翻遍之后,再缝上,说是怕藏经文。把已经卡上“犯” 字的线衣线裤,前后再卡四五次“犯”字,“犯”字多的没法再穿,虽然没坏也只得扔了。恶人们还没有人性的搜身,强行要求她把上身衣服脱光,下身只允许穿内裤,女恶警还要扒开内裤往里看,于立波是个非常传统的女子,身心受到的巨大摧残可想而知。
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室洗澡或洗衣服也得排号,时间被强行限制在十五分钟,即使最热的夏天也是十五分钟,往往衣服上的洗衣粉沫还没冲下去就被撵回监室了。每天、每分、每秒身边都跟着少则一个、多则五六个包夹,就连蹲着上厕所时,也跟着一大堆人监视。转化不成,半个月后又把她转入其它监区。后来因很多罪行被曝光,省女监害怕调查,狡诈的改换了各监区的名称,使外界调查很难进行。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一日,于立波的公公和儿子去女监看她,儿子已经不认识眼前骨瘦如柴、抱着肚子的妈妈了,公公见此情景心如刀割,原来,于立波大肠粘连了,是被带到狱外医院抢救的。三天后,于立波的公公和母亲去监狱要求保外就医,监狱的恶人不但不让见,还说“好了,已经没生命危险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那么重的病三天就好了,如此的谎言也想瞒天过海?
中共是邪恶的,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就是它的写照。留在这样的组织内,是一种耻辱,真的是一种耻辱。不仅仅是耻辱,一个对人民犯下如此罪恶的政权,一定会以最不光彩的方式退出历史的舞台;每一个做恶的人,都逃不掉最后的清算。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附属组织(团、队),这是上天指给我们中国人的一条金光大道。和这个邪恶的组织划清界限,做有良知的中国人,做拥有美好未来的中国人,是每一个中国人明智的选择。真心的希望每一个中国人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拥有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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