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发神韵光盘时,突遭恶警绑架。不论在派出所里,在拘留所,我保持着慈悲祥和的神态,只讲真相,不说任何个人信息,不在任何东西上签字,正念抵制照像、捺手印等一切迫害企图。
在派出所时,一拨拨来了不少人,有市国保、“六一零”等,我始终坐在办公桌子旁,喝着茶水,跟他们打招呼、说话。最后来的一个面目阴沉的“大队长”比较邪恶,指挥手下给我铐上手铐不说,还下令连夜抄家。当时家里有两部电脑,两个打印机,一箱打印纸刚打开,一箱空白光盘才用一半,还有真相资料、光盘、及小资料点的常用东西。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只能把一切交给师父安排。我没动怕心,除了开口讲真相,就是在默默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其结果是,从表面看,因为我不开口,他们对住址拿不准,加之已是深夜,手下都不愿意干。
三个多小时的过程中,呈现出的是大法弟子该有的状态——慈悲祥和,以至于有个警察还忍不住“赞扬”一句:“你心态很稳啊!”
当夜被强行绑架到了拘留所,不知家中的情况。第三天,在环境开创出的条件下,得以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我问“家中都还好吧?”她说“好啥啊?家中啥子都没有了……”。我当时心中一惊,难道……就这念头才一闪,立即察觉了,马上把心一放到底:一切都由师父安排!在接下来的对话中,听明白了,妻子是说国保第二天去家中搜查,啥都没找到!作为常人的妻子,在我被绑架不到半小时就得知了消息,不慌不乱,当晚把一切都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
环境是做“三件事”中开创出的,在拘留所每一天,“三件事”一件不落,背法,发正念,炼五套功法,给室内被拘留人员讲真相,作三退。给每一个班次的值班狱警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法轮大法在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洪传的盛况。炼功、发正念从没受过影响。有几次在床上打坐,感觉到狱警在铁栅门外看,也不作声都走了。有一次工作最认真的那个副所长当班,看到我在打坐立掌发正念,他就叫我的名字,我一动不动,他嘀咕几声,悄没声的也走了。
环境在好转,思想有所放松。强加的迫害是拘留十五天,四、五天后,二个国保警察同我妻子一起来到拘留所。那二个人都假装“客气”,先“回避”了,我和妻子很“自由”的呆在一起,交换了一些情况。过一会,国保進来了,说问问简单情况。执笔的那个故意大事化小,不问光盘来源,不问数量,还引导我说成是乘坐火车时陌生人给的。我心里想,在派出所给他讲真相发挥作用了,他在主动保护我呢。另一个恶一些,说几句就出去了。就写了十几句话,不足二页纸。可等他迫不及待的捉着我的手按指印时,我感到他内心有一种极不正常的狂喜。
同修在文中说:“不管你怎么说,他们只要把材料凑上就完。”真是没错,就是这一个笔录上的签字,他们凑齐了材料!从另外一个角度讲,给另外空间的邪恶抓住了“把柄”——说了假话,违背了“真”;签字,等于承认了发光盘和被拘留迫害的因果关系。其实在心里也是承认了:不就是十五天吗?坐完了没事了吧?这就是在正邪大战的关键时候,松懈了下来,犯了糊涂了,是用人心代替了神念。现在想来真是愧疚。
其实人能干什么?如果不是慈悲的恩师无时不在的呵护,不仅资料点设备不安全,也不可能从拘留所走脱,甚至已经失去肉身了:一入所,头就又重又沉,还发木发紧。发正念后好一些,不发了又那样。有天夜里,在睡梦中,突然头一歪,整个脑袋感觉变成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想醒过来抬起头,一点也动不了。当时仅存一点思维了:只我师父才能救我。“师父救我!”一念发出,立即醒来,啥事没有。
写到这,想起不少同修被绑架几天失去肉身,不都是旧势力和其利用的黑手、烂鬼以各种形式趁乱所为吗?还有的同修在狱中染上这样那样的“病”。那是黑手、烂鬼集中的地方,是最邪恶之处,一念不正,就可能会有危险。记得以前看过的电视片场景:几头凶象毕露的恶狮,对着一群斑马,转来转去,血口大张,也不敢下牙。而一旦某只斑马不小心落了单,它们就一哄而上。这时只有奋力跑回群体中,才能脱离恶爪。
大法弟子不是任其欺凌的斑马,邪恶其实啥也不是。有师在,有法在,谁惧谁呢?海内外大法弟子是个牢不可破的整体,闻讯及时营救,针对迫害发正念,给参与人员打劝善电话、发短信,慈悲中带着大法的威力,令另外空间的邪恶纷纷解体。头重、头沉、发木的感觉越来越轻,几天后逐渐接近正常了。可因为犯了糊涂,动了人心,做了错事,导致来迫害的加剧。
给国保签完笔录的之后五、六天,又来了两个警察,又要问材料,我当下清醒了:他们想搞劳教!
这二人是市局法制科的,一个科长一个科员,没见过面。那天刚好是所长值班。一進门递给所长一张纸,所长一看,开口就对他们说:“某某这个人好的很!这个人真好,在这里哪方面的表现都好。”我当时在不远处,听到这话真有些吃惊,全所中恰恰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听到过我讲真相,因为没有机会跟他聊,而他却这样一开口就正面评价大法弟子,在这个特殊环境、特定的条件下。
接下来,值班室里坐下,那个年轻的摊开了卷宗,我看到了材料有那么一摞子了!还有实物照片,不知是哪弄来的。我说:“你不用费劲了,在这里我不会回答你问题,我也不会给你签一个字。这是为你好!”他自言自语“为我好”。我说:“看你这么年轻,是大学毕业吧?学法律的?”他说是某某大学毕业。我说:“那你应该懂法,迫害大法弟子是违反宪法的。”他不作声。我又跟他讲了大法在全世界洪传的情况等一些真相,同时问清了他们的身份。见我对他想要的一概不答,他搔搔头,巴嗒巴嗒嘴,说:“我还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呢。”他不知怎么办好,就叫那个板着脸一直坐在外面的领导。
岁数大的一坐下,我冲他说:“某科长你好!”他一愣:“嗯?你认识我?”我笑着说:“你既然来找我,我就应知道你是谁,想认识还不容易吗?”他说:“哦。”我说:“你刚才也听到了,我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能你也去了我工作的地方,应该也了解到了我的情况。大法弟子在哪都是个好人,是对社会有用的人,对我的家庭我也很重要,你们这样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好人,有什么法律依据?”他说:“有啊。”我说:“你拿出来我看一下。”他说:“不在这儿拿。”我说:“你这么大岁数,经过很多事,这个党做了多少错事!今天打倒刘少奇,明儿又迫害老干部,现在都证明是冤案。你们可别糊涂,跟他们做错事。”
科长的脸逐渐松弛了下来,停了一下,说:“是啊,我们也知道你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也知道法轮功神奇,我有个同事,是市人大主任,他老母亲有病瘫痪多年了,炼法轮功,没多长时间真炼好了,能走路了。”我说:“你看你也是有福份啊,知道大法好,就有个美好未来呀。你不要跟着他们做错事了。”他叹口气:“我们也是没办法啊,这是上边的意思。”我问:“你们拘留我都是错的,现在十多天,你们又整材料,又想干啥呀?”他嗫嚅着说:“是准备报你劳教。”我说:“大法弟子都是社会链条上的一环,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你们把我这样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送到劳教所,不觉的很荒唐吗?”他赶忙说:“还不一定、还不一定。”我看到了他的善心,我还相信,如果他能作主的话,真不会这么做了。可是,那个邪恶的“六一零”还在他上边,他能扛的住吗?不管怎样,被江泽民集团挟持着参与了迫害的人员,都能象这两人一样,心存善念,分清善恶,明白真相,在大难到来时不至淘汰,才能拥有未来。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师父的梦中点化,让我明白了过失所在,看到了许许多多人心执著。后来,放下了一切,包括生死。心正了,旧势力再迫害,师父也不答应。在师父的点化和巧妙安排下,我成功走脱,邪恶打算彻底落空了。他们那些七拼八凑的材料,也将成为江泽民集团犯罪的证据。
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是无条件的,越是最后对大法弟子的要求越高,任何人心,妥协、变通的想法,都会给迫害成为理由。旧势力虽然不存在了,它定下的那些个东西还起着作用,按照它的逻辑:这个大法弟子不合格,考验是对的,还得继续来。那些还不成熟的大法学员是该成熟了,再不能拖正法洪势的后腿了。
在救度众生的有限时间里,摔了个跟头,严重影响了履行大法弟子的责任,损失太大。回顾这次经历,意在汲取教训,望自己,也望有类似经历的同修,走的更稳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