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纯净心态做资料
我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后我为大法進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在那里因学法不深和邪恶的迫害而邪悟,出来后远离了大法。但是师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二零零三年春天,多年不见面的大学同学(同修)来唤醒我,先生(同修)及从前炼功点的同修们开导我、鼓励我,使我从新回到了大法中来。
当我从新沐浴在法光之下时,我如饥似渴的学法,看明慧网上的文章,与先生结伴出去讲真相。后来我们自己买来电脑,那时只是做一些简单的资料供我们两个人用,每周还是到同修家去取《明慧周刊》及真相资料。有一天,我在打扫房间时想:我们周围都是老年同修,只有我和先生年轻,要是我们能为他们做资料就好了。这个念头出来后令我自己都很感动,但是我嘴上并没有和先生说出来,因为自己还有怕心,怕被迫害、怕做不好、怕没时间、怕压力大等等,但是当时这个愿望还真的是很强烈。
二零零三年年底,给我们传递资料的同修不幸被绑架。师父一定是看到了我这颗想为大法付出的心。技术同修当天晚上就来到我家。说明情况后,这个资料点自然而然的就建在了我家。
在常人中,我是学文学的,对机器、设备等毫无兴趣,也不喜欢钻研,而先生是理科出身,所以在我们的家庭资料点中,先生挑大梁,我为他打下手。开始做资料时不是很顺利。因为我和先生都是很固执的人,在单位里也都是“说了算的人物”,所以对于如何做好真相资料,两个人常常有分歧。这样一来搞的机器设备经常出现故障,于是就互相抱怨,然后先生就抱着设备一趟一趟的去电脑城修。修好机器后,两个人还会发生矛盾,于是又去修,周而复始,恶性循环,但又不悟真正的症结在哪里。
有一次,先生对我说:“我和你刚发完火,打印机就不好使了。”这时,我们开始认识到:设备的正常与否和我们俩的配合有着直接的关系。法理上清晰了,但要做好时时刻刻实修、守住心性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两个人还是有磨擦,有时就体现在做资料上,如上网不顺利、打印头堵塞、资料打错了、刻录机速度慢等。这时就造成资料供应不上,不能满足同修的要求,也会引来同修对我们的不满。有一段时间,来自同修的压力很大,我对先生说:“让他们再找人吧,我不干了!”先生听到我说的气话也很不高兴,说:“救度众生是自愿的,没有人强迫你做!”
协调人也发现了我们夫妻之间的配合有问题,就找我们一起切磋交流,并让周围的同修发正念。大家知道我们又要上班又要做资料,有时一个晚上只睡两三个小时,他们也多了一些理解,不再给我们增加工作量或赶时间要资料了。我在向内找的过程中,发现在两个人发生矛盾时,就我这一方面来看,不是把如何做好真相资料放在第一位,而是把是否符合我个人的观念放在了第一位,所以会有争执,会有不一致。当我发现了这一点时,我发自内心的对师父说:“我不要这些不好的东西。”慢慢的,我和先生在做资料的配合上越来越和谐。
在明慧网没有提出资料点遍地开花时,我和先生要负责三十多人的资料,那时家里只有一台打印机。打印机的声音大,放在静音时打印速度又很慢,所以从每周五开始,我和先生晚上就要睡的很晚。有一天,同修送来一个可以静音的玻璃罩,打印机放在玻璃罩里用正常速度打印也没有声音,很适合夜间工作。先生很高兴,我说:“这么大,太不方便了。”先生说:“这不是你的怕心招来的吗?你的执着就是这么大。”
我的工作很忙,经常会加班。有一次晚上在公司不想做的太晚,就想反正家里也有电脑,就拿回家去做吧。在家做完后,用打印机输出,当时快到晚上十二点了,打印的声音很大,打完后我想:自己为什么没害怕声音大呀?是因为做常人的工作,觉的理所当然,那么为什么做大法的事就不能堂堂正正了呢?!还是自己的心态不纯净,还是没有给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还是没有悟明白做真相、救度众生的伟大意义。
当我把做大法资料摆放在一个正确位置后,家里又买了一台打印机,两台佳能彩喷同时工作,提高了效率,也有了良好的分工。
正法中,每部法器都是有生命的,都应该得到关注。第二台佳能买回来时,我对先生说:“你不能嫌弃老的(第一台佳能),它已经跟了咱们好几年了,一直很能干。”这话对它很是鼓舞,干劲如初。一次先生在打小册子时两台同时打印,新的打印速度很快,全部打完了,那台老的还有一半没打完。先生心里想:还是新的好,速度快、质量高。没成想,他这一念,竟让老的打印机十分“伤心”,不愿工作了,拖拖拉拉、慢条斯理的干着。我说:“你快向它道歉呀。”先生马上道歉,并决定给它“放假”半天。晚上再用时,速度又象从前一样了。
每当做真相资料时,我就看神韵晚会的碟或听大法歌曲、音乐,我想这样做出来的真相资料蕴含法的威力更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同修都说我做的资料纯净、色彩亮丽。其实实质的事都是师父在做,我只是在其中修心性、去执着,当心性到位时,大法就给我们展现。有一次打印之前,我看到黑色墨就要用完了,心想打完正面就加墨。没想到只顾着看神韵晚会的碟,忘了加墨的事,当发现后已经断墨了,我当时马上向内找自己,并决心下次不再这样冒险。加完墨后,按道理应该清洗打印头,让断墨连上,没想到加完墨后,断了的墨自动连上了,不用再清洗打印头了,我当时心里一阵暖流:是师父在帮助弟子做呀!
在做真相资料方面我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严格,法的威力也就展现出来。今年九月二十日,两朵优昙婆罗花在我家悄然开放,我知道这是师父对弟子的鼓励!
二、向内找圆容工作环境
我在一家跨国公司工作,在与周围同事讲真相、劝三退中,同事们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我的修炼身份(因为我是从第三者的角度讲的),同事中有信佛教的、有信基督教的、还有信其它教的,也有我修炼大法的,在发生重大事件时,各人表现如何,也是人们所关注的,所以在工作和生活中,如何做的象个修炼人、象个大法弟子显的很重要。
二零零七年春天,由于我们部门经理长期出差去外地支援,区域决定让我代理经理一职(因我当时已经通过总部的人才考核,成为同城可获得升职的首选对像)。当时总部派人来我市检查工作,按常理我们应该对先前的工作進行彻底回顾,查漏补缺。我与部门其他同事分享此信息,并希望大家能够在本周日下班前完成(因下一个周一就来人检查),没想到在周六和周日只有我一个人来办公室加班(义务奉献,不要公司支付加班费),我用了近三十个小时的时间做了全面回顾,并做到心中有数。后来经理从外地打电话询问近期工作时,我向他说了此事。没想到两个月后,区域调查员找我谈话,并正式提出要对我進行调查,因为有同事给总部最高管理层写信投诉我违反诚实原则,私自加班不打上班卡(在公司工作守则中规定:任何员工的工作时间都要得到相应的报酬;不允许私自加班,上下班必须打卡。)我当时真如“五雷轰顶”,眼泪汪汪的:没想到我为了完成工作义务奉献却成了不诚实行为。在一种莫名的“伤害”后,又感到委屈,接下来就是抱怨。和调查员沟通完后,我跌跌撞撞回到办公室,看到大家都很开心,心想:这下你们高兴了,看我被你们整的多惨。
晚上回到家,与先生交流这件事,先生说:还是从法上、从修炼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吧,这是提高心性的好机会,是你的不丢,不是你的也争不来。我原以为自己努力工作没有错呀,但深查一下,有很强的求名的心,即使希望别人做好工作,也是希望他们不要给自己抹黑,不要影响自己代理工作期间的业绩;通过测评考核后,自认为下一个升职的非我莫属,有自满自大的心;强求别人义务加班工作,有凌驾别人之上的心;想让别人和自己一样努力奉献,没有考虑到大家工作的目地和需求不同,缺乏宽容之心。
投诉显然来自对我的妒嫉,那么我是不是也有强烈的妒嫉心呢?先生说:你一举四得呀,多难得的机会呀。而我心里真的是很难受,过关时的放下真的让人痛苦。据说这个投诉事件引起总部大佬们的高度重视,因为还没有发生过人力资源部的人被自己的同事投诉的事情。那段时间调查在暗地里進行着,调查人员有时找人谈话、取证,有时还会问我几个小问题,但是结果如何始终对我保密,连我的直接上司也不跟我提及此事。心性过不去时,我就捧起师父的法,学习“业力的转化”一节,不断的告诉自己“你要不能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澳大利亚法会讲法》),就这样业力一点点的消,真的感受到消下去一块,心性就提高上来一点。后来,我和总经理打趣的说:这个事件就是公司文化的试金石,看看公司到底是要弘扬什么(其实说这话时还是有很多怨气在里面的)。我知道那个投诉我的人就在我的身边,但我不去想她,因为我想这也许有什么因缘关系吧,也许在哪一世我也用这样的方式和手段对待过她。
后来我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淡忘了这个事情。在那一年的秋天,我被正式提升为人力资源部经理,那个投诉我的人(我的管理层试图这样引导我)现在还是在我身边工作,她成为我一个很卖力工作的下属,对于她的个人成长与发展,我给到的关注和机会更多一些。
三、色心不去难救众生
先生比我先得法。他得法后,我害怕孤单,也同他一起看书学法(这是后来发现我执着的是男女之情)。有一天他去学法点参加集体学法,我一人在家看书(当时悟性差),看完第三讲“附体”时,回过头发现一条大狐狸在床上滚了一下不见了。先生回来后知道这件事,帮我悟:是师父为我打掉了附体。从这天起,我开始正式走入大法修炼。
在和平时期的修炼中,对于色欲方面的认识只限于不做不道德的事,不要对异性有非份之想。至于夫妻之间的欲望问题没有足够的认识,认为是保持常人状态,在梦境中的过关也是不干不净的,醒来后也觉的无所谓。正是这种修炼的不扎实,使自己在邪悟后,在男女关系上铸成大错,险些被邪恶要了命。师父用洪大的慈悲挽救了我,把我从地狱中捞起,用大法洗净,并给了弟子改正的机会。
在我从新回到法中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师父发表《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在讲法中师父严肃的提出:“这么说吧,我刚才所说的啊,就是所有干了对不起大法弟子身份事的这些人,你们最好自己把它公开说出来,这样呢,会消去你们很多东西,同时也会使你们自己痛下决心。”师父的讲法对我产生很大震动,我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于是就去找到大学的同学(同修),跟她進行了交流。回来后与先生切磋,先生认为最好还是在法会上与同修交流,我知道自己有个好面子的心被先生说中了,于是又去从前的同修家,但直到她送我出门时我都没好意思张口。知道自己这一关没过去,晚上又学习师父讲法,并下决心:师父,我明天一定要把这件事跟同修说出来,去掉这个不好的物质。第二天我在法会上谈了这件事,同修们给到我很大的帮助,并为我发正念继续清理。其实,在男女关系问题上跌倒后,先生在这方面给到我很大的宽慰,这也让我看到大法弟子的风范,他的包容也令我感到大法修炼人的慈悲。
后来,在讲真相、劝三退阶段,我发现色心不去难救众生。我体会到:色欲之心是一种魔,它把人控制的颠三倒四,没有正念,是旧势力迫害修炼人、毁掉常人的一大借口,大法弟子如果没有色欲之心,心态很纯正时,就能帮助众生树立正念,使对方更能接受真相。我在讲真相时发现,如果男士对我有色心,或我对男士有色心时,真相就很难讲到位,色欲之心把众生与大法间隔开了。这个体现在自己身体上更加明显,每当色欲心上来时,就会表现出困、懒惰、松懈,不爱学法,微观下的身体及众生也表现出同样的状态。所以色欲心必须要去掉。
师父在《转法轮》〈修口〉一节提到:“他所讲的修身,那就是不去做坏事;修口,那就是不说话。修意,那就是连想都不想。”修去色欲之心的过程也是这样。
先做到不去做。法理很清晰,但是做起来不容易。我家只有一间卧室,我和先生不能分床睡,真的是在物质利益当中魔炼心性。当两个人中有一人能守住心性时,关过的就好,当两个人都守不住时,那真的就是前功尽弃,清醒后又懊丧的了不得。师父说:“在高层次上看,说常人在社会中简直就是和泥,不嫌脏,在地上和泥玩呢。”(《转法轮》)我个人体悟,当高层空间看人有如此行为的时候,与人看动物有何两样呢?随着做好三件事和对法理的深入理解和体会,我和先生在此问题上的认识越来越深刻,做的也越来越好。
大法弟子说出的话比常人的影响力(能量)更大。我工作的环境比较西化,大家见面或谈工作时经常有身体的接触,每个人都习以为常,几个人聚在一起时就讲黄色笑话。从前我对此没有在意,虽然没有象常人一样热衷于此,但也会回家学一两个黄段子,先生发现我学完这些东西后,当天晚上或第二天我们就被魔干扰的很厉害。它一上来时自己主意识要是不强就容易被控制,还觉的好,认不清那不是真正的自己。
在常人中,我的“人缘”比较好,但有时也会招来色欲的干扰。正因为自己在色欲方面有没修掉的东西,才会招来色魔的干扰。于是,当色欲之心一上来时,立即发正念。有一次,针对色欲之心长时间发正念时,竟发现这个魔象一个膜一样贴在我身上,不注意时还以为是我身体上自然带来的。我发出强大的正念,一只大手开始从我身体表面撕它,撕了一半,后来没有力气了,我悟到因自己平日炼功不够,加持不了正念。但无论怎样,我看清了它,悟到色欲之魔不是真我,坚定的排斥它,师父就帮助我消去色欲之心。
在近十年的修炼中,自己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如在同修之间的配合上,我原以为与同修没有什么矛盾,可是仔细查一下,发现与同修的间隔还是很大的,甚至影响了配合;再有就是我至今不敢与陌生人讲真相,劝退的人数很少,不愿与陌生人交流。当发现问题时,就要面对并改正。弟子将时刻牢记自己的誓约与责任,做好三件事,不愧对师父,不愧对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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