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阜平县恶警迫害六旬老人范珍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明慧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阜平县六旬老人范珍,坚持修炼法轮功,十年来屡遭迫害,当地阜平县公安局警察动辄就闯入她家中,绑架、抄家。范珍家族的亲人也跟着生活在恐怖中。

范珍,女,河北省保定地区阜平县人,现年61岁,退休职工,原有腿痛病,眼睛有毛病,什么书、报纸都不能看,一看就眼痛难受,因此她好多事不明白。在单位、在家中,她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对丈夫、孩子们发火,怨天怨地,觉得自己活的很苦、很累。

1999年,范珍听人说炼法轮功身体好,她就找到了一个炼功点去炼功,并借来一本《转法轮》。《转法轮》这本书,太神奇了,她一口气读到半夜两点多,眼不但不痛,而且觉得越看越舒服,书中的高深法理启悟了她 ,使她一下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人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有苦有难,原来都是自己做了不好的事造成的。范珍从此暗下决心,做个好人,更好的人。

在不断的学法炼功过程中,师父讲的法理句句是开心的钥匙,打开了范珍的心结,心中没有了怨恨,遇到什么冤枉与不公的事,也能忍、也能容了,家庭也和睦了。婆婆经常对人说,儿媳自炼了法轮功,脾气变得真是天地之别,好的像变了个人似的。

然而好景不长。99年7月20日,小肚鸡肠的江泽民妒忌法轮功人心所向,于是利用手中的权力,制造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不让民众炼功,开始抄家搜书,使多少家庭从此不得安宁,生活在恐怖之中。

99年11月份一天,范珍正在做生意,公安局纪检书记周秋来、政保股长马宝忠,强行让她回家,说有事到家中说,她只好带他们一起回家,到家大门口,她没带钥匙进不了家,可他们怎么也不走,最后就翻墙进院,屋里屋外翻箱倒柜搜了个遍,什么也没找到。她丈夫听说后匆忙回家,一看警察把家翻的乱七八糟,问怎么回事?恶警们告诉她丈夫,你要把她看好,不要到北京。她丈夫当时就说:“我家一年失盗四次,丢了好几辆车子,报案没人管,这事(指炼法轮功)你们倒当回事。”恶警没什么好说的,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2000年10月30日,范珍去石家庄,往回返的路上,被公安局恶警周秋来、马保忠、王三海等人拦车劫持到公安局。他们逼迫她在拘留证上签字,她说:我犯了哪一条法律,你们凭什么拘留?她拒绝签字。周秋来凶恶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咬牙切齿地说:“早就想抓你抓不住你。”

范珍没有签字,被强行送进了拘留所,身上所有的钱物都收走了。晚上7人挤在一个木板床上,挤得一点空隙都没有,更别说翻身了。白天强迫和犯人一块干活,给鞭炮厂切卷炮纸。

公安局不让家人见面,变着法的咋唬、恐吓家人,今天告诉判刑,明天告诉劳教,吓得家人到处托人求情,请吃请喝。范珍被无理非法关押近两月,家人请吃请喝花近2000元,恶警敲诈4000元,才放出范珍。

2001年5月份一天中午1点钟,恶警马保忠带领两个人突然闯到范珍家中,让她马上到洗脑班。当时家中就她一人。范珍善意的对他们讲,自我炼法轮功后,懂得了如何做人,由过去一个自私的我转变成了一个宽容、大度、无私的我,有什么不好?你们要我再往哪转?怎么转?难道让我去偷、去抢,转成坏人吗?马保忠说:“没办法这是上边命令,这次办学习班吃住不要钱,上边拨下140万。”范珍坚持不去。他们不断的和610头子齐贵亮联系。齐说,家中没人也不行,一定得把她弄去。僵持到下午5点多钟,恶警不断的增多,达到近20多人,从她家大门口一直到屋门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次洗脑班没办成,因被抓所有大法弟子都坚决抵制。一个月后,听说邪恶不死心,又要办班迫害,家里人都说,出去躲一躲,总比在家让他们抓走好。范珍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2002年农历正月底,范珍与一大法学员到农村讲真相,被人诬告。公安局马保忠、王三海,抓住她,把她俩铐在一块,强行弄上车,关押在拘留所。第二天一大早,恶警就从男牢叫来十几名罪犯,一管教凶恶的把袖子一挽说“上”,一把抓住那位大法学员的腿,从床上拉到地上,用一个门帘包住,硬抬了出去,劫持到保定非法劳教。

范珍在看守所绝食近20天,被强行灌食。恶警使用的手段极其残忍,几个管教和犯人把她拉到床沿边,二人按腿,二人按胳膊,一个人按头,按头时不知谁狠劲的从脑门上打了她一巴掌。用毛巾捂住她的嘴,把一根粗管子硬从鼻孔插到肺里,也不知灌了什么东西,拔出管子时,鼻子、嘴里出了不少血,鼻子痛了好长时间。直到现在还留下了毛病。

2003年3月20日的晚上10点多钟,多名恶警突然闯入范珍家中,不由分说就到处乱翻,翻出几本大法经文和一些大法资料,硬把她塞到车里,拉到公安局,第二天一大早送往保定劳教。经检查血压高,劳教所拒收。县公安局恶警只好又把她拉回,送回家了。

在这几年中,中共恶警无论白天、黑夜,经常闯到范珍家中骚扰,范珍的丈夫被吓得精神恍惚,只要一听到警车,摩托车响,就吓的胆战心惊。家中无法住,他们只好暂住到石家庄的婆婆家。恶警还是不放过,又追到石家庄。邪党十六大前,恶警硬将范珍从石家庄弄回阜平,使病重的公公吓得要命,家中老人、兄弟姐妹、儿女都不得安宁,每日生活在恐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