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便把事情告诉了丈夫,让他去帮父亲的忙。他却说等会儿,可是等到三点钟了他还不去,我就又催促,他说:“等晚上我回去再修吧。”我说:“现在去吧,父亲年龄大,对现代的东西琢磨不了,你去回家看看也行啊。”他却说:“明天早上我一会儿就修上了。”我说:“早晨村子里放水,那怎么修啊,那不跑满屋子水吗?”他不理我。我也没动气,心想他一会儿也许就去了。没想到快等到五点了他还没去,我就又和他说,他竟要出去和别人办一件很小的事。这时我终于憋不住了,(不过我不会大发雷霆的)把嘴使劲一撅、把脸一沉,不再理他了。可是他竟然还在一边笑,旁边还有一些人看着,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赶紧跑到屋里抑制住自己。他开起车走了。我没办法,他不听我的,我只有自己回家去看看父亲到底弄没弄好。
回到家,父亲摆了一地的报纸,又是水又是泥,工具一大堆。父亲说:“我换上新的了,可就是开关不严实,总滴水,这不,我又去城里换了一个回来刚安上,还是滴水。”我看了看,心想新东西怎么就漏水呢?父亲做了几次示范(那是两个水龙头安一起的),我发现父亲把其中一个龙头的开当成了关。于是我把龙头拧向关的位置,水不滴了。其实东西并没有毛病,是父亲的操作不对,竟让他又多余的换了一趟。心里更加责怪丈夫了。
晚上丈夫回来,我也不理他,吃饭也不喊他,找机会我一定得好好跟他说说,明明他一两个小时就能干成的活儿,竟要年事已高的父亲忙活一天。他这么对待我父亲就不行,好象这个家就是旅馆,除了吃饭睡觉,家里的活儿他都懒的去做……越想心里越觉的有理:是他不知道孝顺,我跟他生气没错。
冷战了两天,我一直不理他,心中愤愤不平,看什么都不顺心。母亲说:“那是让你修的,你就修吧。”我说:“那难道是我不对吗,我说的没道理吗?明明是他不顾家,我错在哪里了,我一定得找机会和他说清做人的道理,他应该为这个家负一点责任。我如果不说他,这不是纵容他了吗?”母亲说:“我觉的不是,是在去你的某些心。”我有什么心可去呀,明摆着是他错了,那种活儿就是应该他去干的。我实在找不出自己该去什么心来。
晚上我和母亲一起学法,那天我们正在学师父《曼哈顿讲法》,捧起书,我读着读着,心里有些酸酸的,师父这不是在说我当前的这件事吗?非要争个我对他错的,心里还愤愤不平,自己悟性真差,没能拿师父的法对照自己,老拿常人的理要求别人了。
我知道自己错了,可就在写这篇文章时,思想里还在冒一个念头:等过一段时间我怎么也得跟他讲讲做人的道理,如果不给他指出来,好象是我太好欺负了……写到这儿时我突然觉的这不是争斗的心在作怪吗,什么事非要人家听自己的,不听就觉的委屈,修炼前我就这样,那时还要哭上一场呢。哎,想想自己悟性真差,这一关竟过了三天的时间,心里虽然明白了法理,但面子上过不去,还是不想搭理他,我知道面子心也得去。
这件事让我找到了自己争上的心、我说了算的心、面子心、还有一个隐藏很深的心,就是想写出此文出出气让同修们给我评评理的心。其实修炼就是这样不断的发现执著修去执著的过程,这一关虽然没过好,但我毕竟发现了自己很多不好的心,这些养成了习惯的思维方式一定得改变,按照师父的教导越做越好。同时也希望同修们把自己的点滴体会也写出来,在写的过程中就在看清它解体它。让我们共同精進,圆满回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