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被关小号的大法弟子,都是被迫整天坐矮板凳,双腿并拢与地面成90度,双手放在膝盖上,腰背挺直,一动不准动,一动就打,不准睡着,一闭眼就打。坐几天之后,臀部的皮肉就坐破、流血,再坐下去臀部就变成两团紫黑色硬块,疼痛钻心,难以忍受。
遭受“坐板凳”酷刑的大法弟子都不让睡觉或只让睡很少的觉,比如每天睡半小时或一、二个小时。长期的疲惫和疼痛使人的承受力撑到极限。在这样的情形下,恶警派犯人整天围着大法弟子喝骂,威逼大法弟子“转化”——违心表态放弃信仰。
青岛莱西市大法弟子逄伟娜,四十二岁,零八年九月被从王村第二女子劳教所转到济南第一劳教所,关押在四大队。逄伟娜不配合恶人的指使,恶警代秀峰、韩建华唆使恶人马玲玲、宋秀晴、林青、于某把逄伟娜关在小号里迫害,整天坐矮板凳,每天只让睡两个小时,还逼着她写所谓的认识。零九年夏天,逄伟娜告诉某犯人记住“大法好”,被犯人恶告,恶警韩建华把逄伟娜关进小号迫害。逼她白天干活,晚上等其他人都睡了后又开始写所谓的劳教守则。一次,逄伟娜的家人给济南女子劳教所打电话询问逄伟娜的情况,一名恶警出言威胁逄的家人,并向家人要钱,无耻地说:“不给钱就加期。”
临清市长清县大法弟子迟风春,五十多岁,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她坚持自己的信仰不向恶人屈服,被恶警代秀峰关入小号折磨。恶警代秀峰只准她每天睡一个小时觉,也不让她上厕所,逼她大小便都便在裤子里,每天不让她盥洗,一顿饭只给二两馒头吃,不给菜吃也不给水喝,造成迟风春严重便秘,十分痛苦。
冠县大法弟子宋凤兰,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宋凤兰告诉犯人记住“大法好”,被犯人恶告,恶警韩建华把宋凤兰关入小号迫害,每天“坐板凳”,不让她睡觉,一直关到十月三号解教回家。
大法弟子高风银,五十多岁,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被恶警张雪萍第二次关进小号迫害,每天“坐板凳”,只让高风银睡半小时觉。
青岛莱西市大法弟子朱立新,四十岁左右,奥运前夕被绑架,非法判了一年零九个月,关押在三大队。朱立新坚守信仰,一直不向邪恶妥协,也不听恶警的命令和指使,她长期被关在小号里“坐板凳”,直到今天仍然在遭受折磨。往往等其他人都睡觉了后,朱立新才能去睡一会儿觉,早晨很早就被叫起来。
济南市长清区大法弟子张承兰,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恶警代秀峰、韩建华、李丽娟、张宏不让张承兰上厕所,张承兰实在憋不住了,就尿在地上,恶警代秀峰让恶人吴玉鑫把张承兰的头按在地上,逼她用头发把尿擦干净。并且说张承兰在心里默背师父的经文,两耳光打的张承兰嘴里直流血。
大法弟子周敏,女,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恶警代秀峰不给周敏饭吃,还构陷周敏,说周敏绝食,野蛮的给周敏灌食,不让周敏睡觉,冬天把周敏新买的棉衣拿走、连身上穿的棉衣也被恶警代秀峰拿走充公,逼着犯人打周敏,并叫嚷着,如果谁善待周敏就给谁加期。
高密大法弟子魏淑珍,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恶警代秀峰、韩建华不让魏淑珍上厕所。
高密大法弟子李华,四十三岁,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李华遭恶警李丽娟迫害,每天只让睡两小时觉。
临沂大法弟子安连玉,四十四岁,被非法判两年;韩宝鸾,四十二岁。她们遭四大队恶警李丽娟迫害,每天只让睡两小时觉。
大法弟子陈红辉,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陈红辉不配合恶人的指使,被恶人林青用手掐、拧的满身青紫,还不准陈红辉跟家人说。
青岛莱西市大法弟子刘红(三十多岁),被非法判一年零六个月,青岛莱西市大法弟子李秀梅,她们都被关押在二大队,每天被迫干十六、七个小时的活,累得腰酸腿疼、疲惫不堪。
恶警王坤强行给大法弟子增加劳动量,早上四点起床干活,晚上干到十点多钟。王坤无人性的说:“一天干不完4600个手机套就得加班干,晚上不准加餐、不准上宿舍。”每顿饭只给半小时时间吃饭,一天要干活十六、七个小时:从早上八点到车间干活,干到十一点半,半小时吃饭到十二点,从十二点干到下午五点半,半小时吃饭到六点;再从晚上六点干到晚上九点左右才回宿舍,回宿舍后再接着干到十点半。有一次晚上干到十一点半,早上三点半又叫起来干活。
山东省济南女子一所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恶警:
恶警:韩建华、代秀峰、张宏、李丽娟、王坤、张雪萍、
恶人:马玲玲、宋秀晴、林青、于某、吴玉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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