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我的修炼故事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上篇:修——修中炼

喜得大法获新生

我从小就见景伤情,特别是秋天,看到北雁南飞,秋风落叶,就暗自神伤。冥冥之中这个世界不属于我,我应该另有归宿,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之生活上的不幸,这种心境有增无减,直到我走進大法,这种感觉便荡然无存。

我于九六年末在先生引导下得法。当我第一次拿起《转法轮》,读了第一节“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后,我一下蹦到地上,对先生说:“快教我,这就是我要找的。”我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是为了得大法来的。我心中生起了无限的希望,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运的人了,因为我得到了大法。我发誓:谁不真修我真修,谁不圆满我圆满。当晚我就双盘半个小时,先生刮目相看,他就带我去辅导员家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我便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炼。

打坐炼功消业力

我修大法不是为了祛病,因为师父在此之前就给我净化了身体,所以修炼起来比较容易,师父讲:“德多的人悟性高,也能吃苦,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哪怕是在身体这方面承受多一些,在精神上承受少一些,都能长功的。”(《转法轮》〈业力的转化〉)悟到之后,我就不断的增加打坐时间,到九九年就能每天坚持打坐三个半小时了。真能做到持之以恒,师父就给我消去无数的业力,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那业力真是一块块,一股股的从脚心出去。我打坐能入静,几乎每天都能达到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也出现过只有一点意念知道自己在炼功的那种状态。师父时时呵护我,先生就看见师父在阳台上看护我打坐,有一次,我打坐看见师父和掌管时间的神飘过来,师父说:“看,我的弟子在修炼。”

学法精進收获多

我知道,学法很重要。我不但学法,还要背法。九八年每天读三讲《转法轮》,学法小组学法除外。特别是师父海外讲法录像带到大陆之后,感觉提高更快,对法的理解真是每天都有新的领会、新的收获。比如可以看到正负两种物质的存在形式,心性与功的关系等等。一次,在集体学法时,读到“同时,他反(时针)转的时候会发放能量,把废弃物质打出去之后,在身体周围散掉了”,有人提出,这“废弃物质”会不会伤害别人?大家理解不了。师父就演示给我看。我说;师父让我看到,“废弃物质”伤不到别人,因为身体周围有个圆圈,在圆圈之内散掉的。同修们恍然大悟,大家更增加了修炼的信心。

因为师父让我开着修,所以可以看的到,九七年我每达到境界时,我看到自上而下的天门便自动开启,我就走進去,有三次;到九八年,每次提高境界时,我是坐在白色的软天梯上,手把两边,天梯自动上升,那是师父往上提我,我看到了自己的功柱,师父已经把我推到圆满的位置上去了,为我在正法修炼中能走过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下篇:炼——炼中修

三次進京证实法

第一次進京上访

在邪恶最疯狂的日子里,我们没有害怕,照样学法炼功,和同修交流,也想去北京却迟迟没有动身。直到九月的一天,我学法读到“宿命通功能”时,一下就悟到了我必须去北京证实法,因为我生命中就有这样的使命,我的意识中就有师父的告诫:“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我在梦中看见我前面的路:九十度的冰冷的铁天梯,每个蹬上都缠着横七竖八的布条。然而再艰难,这条路我是走定了,就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和另外两位同修带着随身衣物,坐上出租车去火车站的时候,我们都在想,也许此去不复返了。这时我看见车的前后左右有无数的法轮,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

冲破层层阻拦上访。我要了一张表,填表的时候,两个便衣把我夹在中间,我笑着说:你们先别关我,等我把表填完。他们说,看你写什么。我用纯善的心态,写出了我修炼后身心的变化,恳请政府体察民情,收回成命,取消对师父的通缉,给我们一个修炼的环境。也许我的纯善打动了他们,他们说:不抓你,你快走吧。我坚持把表交上去,没人关我。他们三次让我走,是我执意要進去的,没人搜我的包,我的手抄本《转法轮》一直带在身边,那时我以为被关就是彻底放下生死,没有悟到是师父让我走,还以为是师父安排的这一切呢。

那天被关的有一百五十多人,都陆续的被当地的驻京办事处的人带走,那两位同修也被带走,而我地区驻京办来人气得不带我,天黑了省驻京办的主任接了我。我给他讲真相,他理解。有两件事他很感动,一个是他有事要出去一会,一再叮咛千万别出去。我告诉他,炼法轮功堂堂正正,又没犯法,我不走。(当时不懂否定旧势力安排)一个小时后他回来,他简直不敢相信,炼法轮功的人这么守信用。另一件事是他告诉餐厅吃饭不收费。我告诉他,我师父讲“这个宇宙中有个理,叫作不失者不得”(《转法轮》),所以我不能白吃饭。他跟厨房大师傅说,炼法轮功的人真好,不占便宜。他们按内部价收的费。餐厅的人都过来听我讲真相,很快他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等到县里来人接我,这位主任一再说,千万不要关这个老师,这么好的人是不应该被关的。他的善念已经摆放了他的位置。

还有一件事,地方来接我的人是亲戚,她带我去她亲戚家,那亲戚是军官。我给他讲上访原因,他问我许多问题,我一一做了回答。他说;请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师父被抓回来,你怎么办?我说:这不可能!他说:如果,只是如果,如果的话,你们怎么办?我说如果的话,我们所有的弟子都会象我一样,迎着枪林弹雨去保护师父!(那时我仿佛置身于枪林弹雨之中)他震惊的睁大眼睛:听见没有,不得了,真的不得了,法轮功的人心太齐了!他明白了法轮功得的是人心,而共产邪党失去的是民心。

回去后我被关進拘留所,政保科长是亲戚,被降一级工资,写了检查,上至县委书记,下至学校校长,都写检查。地委书记点名劳教我,因为我上访那天,他正在省里开会介绍迫害法轮功的经验呢,没说两句,来了电话说,某某某上访了,他能不生气吗?

先生为了救我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条件是要看“悔过书”,他知道我宁肯死也不会这样做,他去政保科长问怎么办?政保科长出主意,谁要就说“公安局存档了。”其实我不怕劳教,我只是不想牵连那么多的人。放我的前几天,在会议室,我见到八个人,我给他们讲了法轮大法的美好,讲了修炼后我身心的变化,我上访没有错,我决不会放弃修炼,但是我不愿意因为我牵连你们这么多人。他们都说,某老师,我们知道你为人忠厚,我们是各个都写了检查,再上访,我们的乌纱帽可就没了!我答应不再上访。我先生在省城开了‘暂住证’,二个多月后,我回到了家中。

天安门打坐

我回来后,不断的有同修来交流,也不断的有同修走出来。我悟到只要大家都能走出来,这件事情就会结束。《走向圆满》经文发表后,我悟到了应该再度放下生死,去北京证实法。这一念一出,一下子置身于天国世界,那是何等的美妙,殊胜,庄严。这种状态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我打电话给一位同修,让她一起分享快乐。后来,她也体会到了这种境界。我们一起去天安门打坐证实大法,刚打完手印,开始加持的时候,被警察发现拽上了警车,拉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因为我们不报地址,姓名,一个恶警左右开弓打我,还说,看你能不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闭上眼睛,心想师父就在我跟前,没有害怕。他又对着我的心脏打了两拳,有人制止了他。后来被送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预审科长找我谈话,让我报姓名,地址。我告诉他不报地址,姓名的原因是因为第一次上访牵连了那么多人,我真是不忍心让他们再受牵连,可是我又不能不上访,因为大法给了我全新的生命,普通的常人尚且知道知恩图报,何况修炼的人呢。我不怕被关,把我关在你们这儿吧。他说;这儿关不下了,我想办法叫你现在居住的城市来人接你,不让你原单位受牵连。

于是我便报了我居住的城市,被辖区乡领导接回,一路上我给他(她)们讲真相,他们乐意接受。有个女的胃痛的很难受,说着说着不疼了,她问我,是不是我发功给她治好了?我跟她讲,我没有发功。我师父说,法轮他会内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时他发放能使别人受益,能给别人调整身体。我说的不一定是原话,是我师父给你治好的。他(她)们都很高兴,说:我们回去也看《转法轮》,他们人手一套,上边发的,让揭批的。接近市区时,有个领导打电话问公安局是否将我送回家,对方不同意,只好把我送到分局。另一位女士一直陪着我,想等着录完口供送我回家,她的善念我很感动,这是世人在觉醒。

在拘留所,很多同修关在一个号里,大家一起背法,炼功,交流。一天清晨,我正在抱轮,看见师父穿着白色的衣服,在我耳边告诉我:叫你大姐起来炼功。我赶忙叫醒比我年长的同修,告诉她,师父让我叫你起来炼功。别的同修赶忙起来炼功。她们说:比你早得法的都是你的师姐呀,师父是让你叫我们都起来炼功的。自此,大家更精進了,我们一起背《论语》、经文,背《洪吟》。不断的有同修進来,带進来新经文,我们就开始背,我每天照样打坐三个半小时,没有一丝懈怠,时间对于我来说太宝贵了。

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政保科长说;你的户口不在这,你得答应不炼功,保证不上访,否则就劳教。我说这不可能。他说只要在这里说不炼,回家怎么炼我都不管。我说;我修的是真善忍,我要说假话,我就是骗我师父,骗政府,骗我自己。他说不写就劳教你。我说劳教就劳教。最后,他们让我写个“上访经过”。第二天,先生接我回家。上楼梯的时候,我想,两次進京都没有想回来,怎么又回来了,心里很怅然。这时我看见我前面出现许多法轮,还有法船,我明白了是师父让我回来的。

第三次進京挂条幅

回来后,便全面的转入讲真相,救众生,时间紧迫,打坐时间改为一个小时。由于片警不断的骚扰:打电话,捎信,敲门,在我儿子主动的帮助下,我和先生离开了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条件很艰苦,打坐时老鼠都上到手背上,我每天都告诫自己:要多学法,今天没被劳教,就有机会看大法,心中有法就不会被转化。那段时间真相做的很多,和同修交流也多,不知不觉的做起协调工作来。

师父的《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发表后,我反复的读着,当我读到“学员在生死存亡面前敢于走出来,在最大限度失去一切中走出来,做了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伟大的一切”时,我悟到应该再一次去北京证实法。这次我没有了被关的概念,因为这不是师父安排的,是旧势力安排的,师父是让我们证实大法。我们同修五人,包括先生,原计划是去天安门打横幅,因为天安门已经戒严,我们就决定去北京挂条幅,贴不干胶。

于是我们一行五人在零一年元月一号到了北京,从南站下车,步行到天安门。一路上,我们相互配合,把大的横幅用不干胶贴在墙上,小的条幅甩在树上,金光闪闪的“法轮大法好”鲜艳夺目,电线杆上,树上都贴上不干胶,一直贴到天安门附近。这时是早上八点,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然后我们就分开了,我和先生到中山公园挂了三个小条幅,公园的便衣很多,还有警车,当时我们看见一条巨大的横幅拴在两棵大树上,“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发出耀眼的金光,有力的震慑了邪恶,真是鼓舞人心哪!那么多的便衣竟然没看见!

那天,天安门广场全部戒严,从东单到西单,长安街,全是警车,过去讲什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用以形容戒备森严。那天是一步三岗,一步五哨。穿的服装都不一样,一种是黄的,一种是灰的。几乎没有游人,一半是大法弟子,一半是便衣。大法弟子想打出横幅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有一点举动,手往袖口一伸,马上就被打倒在地上,双手捂住头,抽动不已,然后警察拨开人群,将大法弟子拉上警车。那么是谁把大法弟子打倒在地呢,是便衣,用什么打的呢,没看见,出手太快。当然,也有个别的被同修挡住没被抓的,但必须是打的不重的,自己能站起来的。那警察都着了魔了,走在路上的,坐在地上的,只要是法轮功的就抓。我们一点不怕,就想看个究竟,最主要的是只要有同修打出横幅,我就要上去扯住横幅,喊“法轮大法好”,很遗憾,没有实现。一个警察笑着对我说;别看了,回家吧。回来后,听同修说,我们区有四十二位同修被抓,三十八人被劳教。

在反迫害中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做伟大的大法弟子

在我得心应手的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时,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打進我的脑子:你达到标准了,可以通过肉体死亡形式圆满。我知道这不是师父安排的,师父让我们“白日飞升”。我说:你不是师父,你是旧势力,我不听你的。我坚决抵制了它,并写了文章上网。

《弟子的伟大》经文发表后,我感到身为大法弟子责任的重大,师父用八个“伟大”高度的评价了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和大法弟子必须应该做到的一切。从此我时刻用“弟子的伟大”来衡量和鞭策自己。在全球星期日同步发正念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坚持早上三个整点发正念,一直到通知取消为止。因为这是大法弟子应该做到的三件事之一。

《导航》经文发表后,改变了我头脑中个人修炼一味承受的思维,给我生命中注入了正法修炼的全新的内容,一个全新的我诞生了,我成为新宇宙中的一个粒子,密不可分,为我在反迫害中坚定的走过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看守所讲真相救度众生

二零零二年初,我和甲同修去外地散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关進看守所。我们不报地址姓名,用绝食来抵制迫害。强行灌食前,不知道是公安五处还是检察院的,对所有的犯人说:谁也不准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否则加刑!每个犯人都答应不说出去。那个女护士第一眼看是个人,再一眼就是地狱的小鬼了。管子里拔出来的全是血,食道破了,他们以为我活不了了,让四个犯人值班,有事打报告。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时,我的脑子中有个声音:“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我悟到不能再继续绝食了,要保住人身,修正自己,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没有悟到找出自己的根本执著)当我睁开眼睛,犯人都过来了,她们都说,我们以为你活不了呢。有人告诉我,大姐,我知道你不会死,给你灌食时天窗上站着一个人,高高的个,穿着白亮亮的衣服,是你老师吧?我告诉她,是我师父在看护着我呢!

因为我悟的对,师父让我上了天梯。在梦中,乳白色的天梯悬在半空中,两边没有扶手,我上了天梯。天梯自动升格,铮铮有声,我的脚往上迈,天梯就升一格,不知上了多少格,天梯不再升格了,我坐在天体的顶端,凝望天空,一片蔚蓝,通透明亮,真是自在如意,我知道这是我心性所在位置了。

我和甲同修隔着高墙交流:我们因为有漏,又不听师父点化,被邪恶钻了空子,不能被动承受,要发正念出去,一定要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改变监狱的环境,这本身就是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我们达到共识,比学比修,共同精進,开创了那里的环境。

向所有有缘人讲真相

首先向犯人讲真相。好多犯人明白真相后,自愿学法,抄法。有的写信给家人洪法,有的把抄的《洪吟》带回去,一个不识字的老太太让我给她抄《转法轮》带回去给她儿子、孙子看,也有自己回去看的。其中有两个女孩跟我学法,炼功,被叫出去体罚,写检查。她们冒着加刑的危险,也不攻击大法,结果轻判,别人都觉的不可思议,她俩心中清楚,是相信大法的结果。

向武警官兵讲真相,多数都能听真相,有的还主动告诉我们时间发正念,犯人也能帮助我们讲真相,效果还不错。

向所有警察讲真相,多数都能在他(她)的职权范围内善待大法弟子。我们不穿号服,不背监规,不报告,不喊“干部好”,因为我们是未来的佛道神,他们非法关押我们,我们喊他们好,对他们没好处,过去的方丈见皇帝都不下跪的。不管哪一级来检查,我们都是双盘、结印,给他们讲真相。

我们自己谱曲唱“法轮大法好”,我们用心去唱,犯人也跟着唱,歌声传的很远,男号也附和着,没有因为我们唱歌而关过风门。

法庭上讲真相,揭露迫害

大概是零一年十月,法院送来起诉,我不接,他们觉的没法交差,我说:如果我接了“起诉”,说明你们也在参与迫害,你们愿意吗?他们把“起诉”拿走了。

零二年三~四月,第一次秘密开庭,他们宣称公开开庭,我们揭穿了他们的谎言。有人叫给我们戴手铐,進来七个人强行上铐,我们竭力抵制,发正念,它们没有得逞,逃之夭夭。第二次大概是七月份,这次没敢上铐,商量让我们自己戴上,当然不可能。在法庭上,我不准法警站在我的背后,我不是犯人。他们只好站的远一点。我对甲同修说:“同修小妹不要哭(她当时全身抽筋),师父说,‘大法徒 抹去泪 撒旦魔 全崩溃’(《洪吟二》〈清醒〉)。我们要揭露邪恶,证实大法。”

我是这样为自己辩护的: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我没有犯法,我要为自己辩护。

首先,我们不是“教”,我师父早就讲过,我们不是“教”,我们没有寺院、教堂、道观、修道院,没有清规戒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人人都有工作,家庭,只是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所以我们不是“教”,也就更谈不上“邪”了。关于“邪教”,我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干扰人们信正教的才是“邪教”。我师父教人向善,使人道德回升,是最正的,再说是不是“邪教”也不是人能定得了的。

第二,我们没有扰乱社会治安,只不过是利用常人形式向世人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我师父说:“揭露邪恶的同时是清除民众头脑中被邪恶的造谣与假相的毒害,是在挽救人。这是最大的慈悲。”(《致词》)我们发的光盘是有关“天安门自焚真相”的内容。我便打坐双盘,结印,演示真假王進东坐姿,讲解“自焚”的几个疑点。审判长试图打断我的话,我制止了她。接着我说:真相资料也许你们看了,我再给你们讲一讲为什么“中国人一念只差比犹太人更惨”的道理……

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度这一方父老乡亲,一张真相资料,一个光盘,愿意看就看,不愿看就不看,怎么是“扰乱社会治安”,“破坏法律实施”呢?所以罪名不能成立,必须无条件的释放我们!(他们无言以对,面面相觑)而恰恰相反,被告的应该是刑警队,公安局,检察院,他们乱抓无辜,而你们又助纣为虐,要给我们判刑,你们的良心何在,天理何在?再看看你们自己,哪一个不是贪赃枉法,行贿受贿,却又道貌岸然,我知道你们所做的一切!大法赋予了我超常的功能!(他们都耷拉着头不吭声)我师父说,谁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孩子。(不是原话)是我师父慈悲,让我们来救度你们。为了你们和你们的家人有个美好的未来,请善待大法弟子,在你们的职权范围之内。

我的同修也为自己做了辩护,我们没有签字,没有按手印。

他们送我的时候,一再说别记恨他们,都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是上边压下来的,我们也没办法。我说,我不会记恨你们的,我师父不让和人结怨,只是让你们明白真相,法正人间时就能留下来,记住“法轮大法好”!“善待大法弟子功德无量”!他们点头称“是”。回去我把“法庭陈述”转交给他们。文章的结尾是:如果为了升迁而参与迫害大法弟子,那大可不必,因为我师父说,德是生前所积,有德才能当大官,发大财。如果是前世的冤缘,法正人间时,我师父能善解这一切。最后附《法正人间预》。

因为我在法庭上证实了大法,揭露了邪恶,师父鼓励我,在梦中,师父给我加了三次分,每次五分,使我前進了许多。

制止迫害升级

我们被非法判刑三年,我们不承认这种迫害,不接判决书,不上诉。那么面临的是被送進监狱。为了制止迫害升级,必须按照师父的要求:“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才能制止行恶。他们为达到目地,运用了‘车轮战术’,采用了“先礼后兵”的办法。

首先是管事警察让我们照像,没有照片劳改局不批。我正告他:我师父说,“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希望你不要参与迫害。他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你们回去吧。他不再主动参与迫害。

接下来的是五处的局长,政委找我谈话,无非是照像,他们不承认在参与迫害。我问,那你们把大法弟子卖给劳改局得到六千元分了,是不是在参与迫害?(他们无言以对)如果你们使用暴力,我就一头撞在墙上!他们赶忙说;别,别,我们决不使用暴力,你想通了,再照。(因为本地同修都是被打着送走的)

然后就是包号警察,看守所所长,五处处长,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成功。因为我们是站在为他的基点上,按照师父的要求,理智,智慧,慈悲的去讲清真相,使所有参与者对大法少犯点罪。我们用了七个月的时间,否定了旧势力对我们的迫害升级。

在修炼中去掉人心

零五年回到家中,我如饥似渴的拜读师父所有的讲法,更觉时间的紧迫。《九评》已经问世,便全面转入传《九评》、促三退,我和先生以要我的退休工资为名,回原单位讲真相,劝三退,使很多亲朋好友得救。我不太在意邪恶对我的迫害,我却在意同修对我的看法。他们认为我是在旧势力的安排下证实大法,没有正念正行提前出来是错的,没有跟上正法進程,都要帮我在法上提高。这种说法来自于不同层次,有的说,你可别再有执著,再有执著还被关,还有人说,我们因为你的事议论了一年多,等等。

其实,我也在找自己,我是碍于情面不得已和同修去外地散发资料的,不是站在法上为救度那里的众生,我的第一念不对,又不听师父的点化,真是后悔不迭。还悟到再也不执著于同修的执著了。可是同修却执著于我的执著,不厌其烦的三番五次的说,非让我承认不可。我便就事论事。此路不通,我开始躲,同修们主动找我切磋,我这颗不让人说的心暴露无遗,却不自知,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几乎达到了极限,幸亏师父的法点醒了我:“谁都不愿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觉的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还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真的很难做到的。如果谁能做到,我说在这条路上,在修炼的这条路上,在你生命的永远,都没有什么能挡住你,真是这样。”“关键是你如何知道自己,如何能够正确的针对自己,找自己的原因。”(《新加坡法会讲法》)我开始向内找自己,找到了一颗在大法中求名的心,一颗执着于自我的心,也就是不让人说的心,找到了之后,瞬间,从头到脚一股热流通透全身,师父又给我灌了一次顶。但是,这颗不让人说的心还时不时的往外冒,我就不断的在消它,使其越来越弱。看了《曼哈顿讲法》。才明白,原来是师父的刻意安排,我敢“撞”师父吗?弟子不敢。

正念闯关

前年秋天,我与先生去一个大的商贸城散发真相资料,他被恶人举报,保安把我们交给派出所。我立即向内找自己,有什么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发现自己太执著于先生了,怕他修不好,怕他出事,怕他过不了关掉下去,因为他刚过了一个大的病业关,就因为我的“怕”招来了邪恶的迫害。我心里求师父:师父,弟子错了,是弟子做的不好,弟子不应该执着于他,他有师父在管,是我的执著招来邪恶的迫害。但是我是师父的弟子,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绝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我不想因为我的失误毁了那么多的众生,请师父给弟子一个机会,弟子下次做好!

到了派出所,把我们分开非法审讯,审问我的是两个头头,一个是国保大队的,另一个是派出所的。他们说我修的高,文化素质高,不是一般人,认定我是主谋,所以对我進行突击审问,用激将法,使我就范,我不上当。我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一个人在,我就讲真相,还能听進去,他们两个人合在一起就比较邪恶。我就集中力量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生命与因素。他们没办法就让我写个保证,看住我先生别去发资料,签上我的名字,假名都行。我不会给邪恶写任何保证的。他们看我不上当,便恼羞成怒,大肆攻击师父,攻击大法。我不停的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背后操控他们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不许邪恶以任何借口迫害大法弟子,毁坏众生,请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叫邪恶闭口!不许邪恶攻击师父,攻击大法!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扩展,扩展,扩展……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正念越来越强,越来越强。(我感觉时间过了一个世纪)突然,我的心脏发生了故障,他们吓坏了,要请医生,我摇头拒绝。我的意识非常清楚;我要回家!他们马上答应。伟大的师尊救了我!而先生正在和一个警察聊天,洪扬大法呢。真是“人各有命”(《转法轮》)。我们回到家,正好六点发正念。第二天怕心出来了,因为先生把大儿子的单位说出来了,我马上想起《转法轮》中讲的:“你自己得把心放下,根本就不存在了”。是啊,师父都给我拿掉了,我还怕什么呢,而且“怕”的又不是我。这件事我只是和个别同修讲过,我觉的真是愧对师尊,都修到这份上了,还让师父操心。

正念源于大法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高层次上的法一定要学透,知道怎么样去修炼;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全部学会。将来你可以达到一个相当高的层次,你都意想不到的那么高层次,得正果是没有问题的。”我喜欢学法,也愿意背法,两年来,每个月都要背一遍《转法轮》,不管多忙,时时都在背法,已经形成了机制,还要抄法,我抄的《转法轮》不下十五遍,背了也有三十遍了,我还在继续背下去,因为我的生命源于大法,大法是我生命的全部。因为学好法,讲真相救度众生才有力度。我讲真相以散发真相资料为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都是以第一人称讲,让他先知道大法好,再三退。我的亲朋好友几乎全退了。利用各种方式,远的就寄东西,里面有信,让其明白真相,起好名字,三退,一般没有拒绝的。面对面就更多,就是在我先生离世前两天,我们还在劝三退,在追悼会上,我还哭着劝三退,我从他老家返回来,带回二十四个三退名单,不是我做的有多好,比起网上同修讲一天劝退多少人,还差的太远,对陌生人讲真相劝三退就比较少,这是我有待提高的。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给自己做的,不是给师父做的。

文章要脱稿了,但《我的修炼故事》并没有结束,虽然我觉的自己修的不好,但还是不想放弃这次难得的机缘,师父讲:“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 精進要旨》〈挖根〉)。写稿的过程就是修炼提高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用法来归正自己。我希望在今后的修炼中更加精進,为‘故事’的结尾添上光彩的一笔。让师父多一份欣慰,少一分操劳。师父讲:“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精進要旨》〈路〉)谢谢师父对我的慈悲苦度!谢谢同修的无私帮助!包括给我制造魔难的同修,因为那是师父安排帮我提高的。

合十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