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流离失所以来,有位同修象母亲一样一直带着我,和她在一起吃住,减少了许多我对妈妈的想念。由于种种原因我们现在分开了,我独自一人生活,在孤独寂寞中,我对妈妈的想念,对父亲的愧疚(从某种程度上,我认为父亲的去世有我的责任,他活着的时候,我对他不是很好),对家人的怨恨(父亲去世不到一个月,家里的房子就被奶奶和叔叔占有;妈妈被关押,舅舅和老姨漠不关心,关心的是我爸的丧葬费和我妈的工资)一起涌上心头。一段时间之内,都在情的困苦中煎熬。
这时,突然有同修想给我介绍个男朋友(同修),其实以前也有同修给我介绍,都被我一口回绝了,那时和同修在一起,对这方面没有什么想法,另外我觉的我现在的情况对别人是一种累赘,还有就是认为正法快结束了,还结什么婚呢!结婚以后的事太多,我何必找麻烦呢!然而这次我却没有马上回绝,其实心中有种对家的渴望。
但我的心是矛盾的,当初那些想法又使我不敢向前一步。另外对方的条件都很好,名牌大学毕业(后来才知道),常人眼中的百里挑一,我一个家庭不全、父母不全、没有生活来源、一无所有、其貌不扬的女孩,根本配不上人家,跟人家谈朋友,不是自找没趣吗?虽然都是修炼人,但我自己很自卑。同修和我交流说:“我们得符合常人社会形式修炼,这么大了不成家,社会上怎么看大法,家人也对大法有看法啊。师父也曾讲过,‘明天圆满,今天你还不知道,你还想,你说我还要开个公司呢,那你就去做,但是一切我都会给你圆容。你什么都不要想!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对方也没什么要求,只要是修炼人就行。”其实我也知道这层法理,但我始终过不了我自己的这一关,心里一直在见面与不见面中徘徊。
经过几天的考虑,我想好了“解决”的办法,首先就是他的家人必须认可我修炼,否则就不见面。他的家人有被迫害的,所以我以常人的想法想他的家人不可能再接受我这样的人,如果不接受,自然就不见面了。再则他想找个同修,即使不是我,是别的同修这也是必须面对的问题,其实也是为他好。心想这一关可不好过啊,所以我几乎根本没去想我们还见不见面的问题了,甚至有些淡忘了。
几天过去了,同修突然说,他家人同意了,想跟我见个面。我当时愣了,怎么可能呢?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与此同时一个非常严重的疑问使我冷静了下来:这一切到底是师父安排的?还是旧势力安排的?如果我在修炼中需要走这步,需要结婚,有我要修的那也许师父安排的,如果是这段时间我对情的执着,被旧势力钻空子了,那就是旧势力安排的,我应该如何把握呢?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是师父安排,当晚同修跟我交流了她面对情的考验不动心的例子,同修走后,我只是感性上知道不动心,并没有升华到理性上。第二天早上,头脑中闪出了《转法轮》中的一句话:“不动念静静的看是真实的,只要稍一动念,看到的都是假的。”我一下子明白了只要我不动心,旧势力就没有那个辙,它就动不了,我就顺其自然,既然对方要见面,我就见面,这件事成也好,不成也好都由师父来安排。
再仔细向内找,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不受伤害;不想自己有种被歧视、低声下气的感觉;自卑;又觉得见面之后人家不同意,我多丢人啊!虚荣心、面子等,都是为私为我的东西,我却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修炼,把该去掉的心统统去掉。就围绕人的这一层转悠来,转悠去。
同时好几天头脑中总反复想起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的一句话:“它恶有它恶存在的目地,它善也有它善存在的目地。”我悟到修炼中没有偶然的事,这件事成了有成的意义,不成有不成的意义,主要是在这件事上我怎么样修出来,即使不成了,我什么也没失去,失去的是常人的执着,回报给我的却是修炼的成果,多么好的、美妙的安排啊!
刹那间,无论什么样的结果对我都不重要了,有种得法破迷上青天的感觉,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个人层次有限,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