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修炼的路上没有偶然的事情发生,一切随其自然,所以我们同意了叔公、丈夫的安排,决定和全家走一趟,去收救那里的众生。我们开始准备路上用的东西,因为我们是开车去,我们可以随手散一些“天灭中共“的短句,所以我们制作了一些“天灭中共 退党团队保命”的短句卡片,并全部做了塑封,而且还做一些“常念法轮大法好 灾难来时命能保”的粘贴,还带了几只油画棒备用。
十月一日那天,我们上路了。我们一路上发正念,来到了高速路口,远远看到等着“安检”的车辆已经排成了长龙,丈夫说,等排到我们这里要一个小时。为了抓紧时间赶路,丈夫决定走便道,可在出城不远的路口,还是碰上了“安检”,几个警察过来,示意让车子靠边,车里只要是大一点的包裹都要打开看看,车后备箱里的东西要一样一样的查看,连车底下也要用仪器扫描探一探,车中所有人必须出示身份证,上电脑登记。其实这些天,我的脑海中也常常对此问题放不下,虽然我们同意和全家出去旅游,但我们很清楚,只有在师父的加持和慈悲呵护下,和在大法中修出来的强大正念,我们才能走过去。我们在心中求师父加持,发出强大的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所有邪恶安排,让我们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去灭掉所有的邪恶,制约于各个空间。因为我们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为我所用为法所用就是灭邪的法器。其实邪恶什么也不是,我们才是主角。后来又通过了几处“安检”,他们只是看看后备箱,登记我丈夫一个人身份证和车驾照就通过了。我们一路上散着“天灭中共”的短句,经过一段路程我们又上了高速。
在师父的安排下,我一直和孩子住在一起,我们晚上学法、发正念和早上炼功都保持正常,白天我们一身轻。我们互相配合,有游人时我粘大法短句,孩子挡着,他写短句的时候,我挡着;有机会我们就讲真相劝三退。比如,途中路边卖水果的农民、宾馆的服务人员还有老家的亲朋好友。有一个宾馆的服务人员还跟我们说:他那地方大法弟子很多,还说大法弟子很了不起,共产党这么折腾也没干过法轮功,他非常钦佩。
有一天我们在一个旅游点,接近五点左右的时候,我们家里所有的人都走不动了,只有我和孩子还在往前走,我们一点也没觉得累,因为我们心里想的是去那里做证实法的事情。由于今年十一恶党搞阅兵,所以旅游的人比较少,再加上天有点晚,人就更少了,我和孩子充份利用这个机会,能粘大法短句的地方就粘,能写“天灭中共”的地方就写,柱子上、门上、墙上写了个痛快。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正门已经关了,我们就从另一处出来。我们所住的宾馆都对我们的身份证做了登记,我们抓住这机会求师父加持让我们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发挥大法法器的强大作用,去灭掉所有的邪恶。
到了老家,面对爷公的葬地,有说不出的滋味。我心里在想,师父啊,要不是您传大法,我的亲人也只会到这种地方来看我,因为我是满身是病留过遗书的人,是师父、是大法才使我有了今天,真是无法报答师尊的无量洪恩啊。
十月四日,回到家中,当我们将一路上用数码照相机拍下的照片和录像用电脑放出时,照片和录像里的法轮让我们激动不已,有的一张照片里有几十个法轮,而且录像中还有莲花出现,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师父盼望我们做好,盼望我们精進啊。我心中很愧疚,愧对师父,由于我承认了邪恶的“安检”,所以没敢带一份真相材料和光盘,我隐约的觉得,我是在承认邪恶中否定邪恶,我的心已被邪恶的形势带动,所以我才把邪恶看的那么重,我必须真正的跳出人的框框,用在大法中修炼出的正念去主宰一切,包括一思一念,真正的让神的一面神起来,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